第三十章 亲吻
白离夕与自己斗气,大步流星,跟在身后的陆清公公与一众宫人都谨慎跟着,一路上连跑带颠。 他来到了jiejie的婀娜殿,还未走进便听到了喘息声。 绯红帷幔里,美人卧于锦榻中。 只见那绝美面容因疼痛抽搐在一起,苍白脸上挂着密密汗珠,她蜷缩着身子,牙关紧锁。 婢女都担忧恐惧围在榻边,呜呜落泪。 偌大的婀娜殿弥漫着白凝夕的哀鸣,令人窒息。 白离夕一脚踹开婢女,将全身发抖的白凝夕抱起,飞速向屏风后走去,红着眼咆哮:“殿下病发了尔等为何不报?!一个个都是死人吗?!还不把独孤绯给我找来?!” 他心疼看着怀里神志不清的jiejie,内疚不已:“jiejie,对不起,对不起,是离夕的疏忽。” 白离夕突然用杀人眼神射向跪在屏风外的一地奴才:“独孤绯呢?!” 只见独孤绯如一抹鬼魂般从帘边而进,他不看白离夕一脸,为白凝夕把脉。 “如何?”白离夕冷冷一句。 独孤绯阴测测睨他一眼,淡淡道:“绯开的药方,只怕殿下未曾按时服用。”说罢缓缓退去。 白离夕顿时对外喝道:“怎么回事?” 金风畏畏缩缩看看身边的玉露,不敢答话。玉露咬着唇哭泣,也不做声,身后的太监宫女更是一个个埋着头,鸦雀无声。 见此情形白离夕怒极,将床边香粉盒直直挥在了窗栏,低吼:“一个个都不想活了?说!!!” 白离夕正欲责难,怀里的人儿醒了。 白凝夕虚弱睁开眼眸,一双凤眼涣散无神,她薄唇轻启:“离夕……” “jiejie!”白离夕闻声低头,如孩子般释然一笑,将她抱得更紧,柔声道:“jiejie,你吓死离夕了!” “傻瓜,你看我不是没事了吗?”白凝夕艰难笑笑,眼眸里瞬间风情万种,她抬起手轻抚弟弟皱着的眉头:“没事了呢。” 白离夕拉过床上貂裘,小心翼翼将她包裹成个粽子,心疼地责备:“jiejie!离夕求求jiejie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身子,独孤大人下的方子必能缓解jiejie的病,你要按时服药啊!”他如依赖母亲握着白凝夕的手:“离夕还要带jiejie看大好河山,还要和jiejie一起到老,你不能有事……答应我,好不好?” “……傻孩子,jiejie知道啦。”白凝夕凝望他,眼底是一丝失落与忧伤:“傻孩子,我怎么可能陪你到老呢?莫不要说jiejie的身子怕是……便是你自个儿,也该和心爱之人白头不相离嘛,你说是不是?” 白离夕顿时像个孩子一样执拗地叫嚣:“jiejie!离夕不许你说自己的身子!我就要jiejie陪我到老!” 白凝夕宠溺抚摸白离夕的发:“好好好,你呀,真是个孩子。”一边说着,一边暧昧看着白离夕,揶揄道:“咦,听说我们离夕殿下终于心想事成啦?还说要jiejie陪你白头到老呢,你看,分明已经寻到对的人了嘛。”说着她仿佛在假装吃醋,酸酸扭头。 “jiejie!”白离夕自己都未察觉,他竟难得的……脸红了。 白凝夕也一愣。 白离夕跳脚,莫名有些紧张与心虚:“jiejie你就爱笑话离夕!她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呀!我,我那不过都是些对付女人的手段……” “她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筹码,一个俘虏,如今擒了这锦上之花,一切都尽在掌控了!南凉,尔国,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白离夕脸上的微微红云很快散去,一本正经严肃道,更像是说给自己。 “对了,那南音落与南风晚......你打算如何?” 白离夕眯起凤眼,凶光乍现,狡黠一笑。 ...... 另一边,白离夕离开没多久,尔玉便换上破旧布衣,随柳暗前去夜香坊。 进了院子,她才懂得为何柳暗一路皆是嫌弃又怜悯的神色。 这夜香坊,是,是央国皇宫中专司......洗恭桶送恭桶之职的所在。 幽深处,灰败宫门打开,入眼的便是许多水池,每个水池边坐着两三个宫女太监,一个个神色麻木,迅速清洗着各宫每日要用的恭桶。 另一处草棚里,洗好晾干的恭桶皆堆砌成墙,每隔一个时辰便有专人推着小车送来污秽恭桶,运走干净恭桶。 尔玉立在门边,那恶臭气味顿时令她干呕不止,她死死攥着衣袖,强忍着眼泪,抿紧了唇。 此番她没有哭!因为她知道,哭没有用,更何况,如果每日面对马桶与面对白离夕必选其一,她断然毫不犹豫选择与马桶欢喜相对! 柳暗叹口气看她一眼,踮脚绕过潺潺污水,对掌事宫女耳语半晌,便独自离开了。 掌事嬷嬷撸了袖子,将尔玉招呼过去,将方才卸下的一车恭桶交代给了尔玉。 尔玉忍住鼻子酸涩与心头委屈,在心里问候了白离夕祖宗十八代一遍,便挽起了袖子。 你不让我骂你,好啊,那我就在心里问候你。 掌事嬷嬷看她笨手笨脚,慢慢吞吞,横挑鼻子竖挑眼,挥舞着沾满污渍泄物的刷子骂骂咧咧,一脚踢翻好几只恭桶。她不耐烦,刷子毫不客气抽在尔玉身上。 尔玉躲闪那刷子,强忍干呕,将手伸进了一池黄水浊汤。 尔玉已然觉悟,央国便是人间炼狱。她再也不是公主,她的尊严在这里轻贱如草芥。 可是她一点也不想用死结束这一切,长这么大,她从来不曾为父皇与尔国做过什么,如今,怎么可以再成了尔国的拖累与罪人,她不能死,她不能让父皇难过,更不能让父皇陪葬。 更何况......活下去总会有希望,即便尔国打不过央国,总有一天,父皇也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回家的。 尔玉,你是时候长大了。 她望着无数马桶,感叹自己竟是在如此情境下长大。 …… 春风入夜,淡云淡月。 未央殿华灯明亮,宛如被星辰笼罩。 正殿上,蟠龙玉柱威严肃穆,琅玕地面大气磅礴,戏珠双龙地毯鲜艳火红,雕花红木桌椅豪华肃穆。 通往内殿的长廊,纱幔层叠,浮雕复古,龙凤呈祥烛台更是摇曳生辉。 进入内殿一间偏室内,鹅黄纱幔无休无止漫天飘摇,灯光昏黄烛影摇红。 屋内摆置华贵奢靡,香气浓郁醉人,满眼锦缎的床榻被金,黄,橙,橘包裹,流苏曼曼,床帏缈缈。 床下歪着一个娇小人影,已经在困倦中昏昏入梦。 宫人婢女皆进出忙碌,有礼肃立,皆等待着侍候他们的主子。 见到了白离夕,众人整齐有素跪拜:“殿下长乐未央。” 白离夕着一身墨蓝便装,四片衣摆飘飘荡荡,潇洒又霸气,他肆意而笑:“免礼。” 待婢女们为他挽起层层纱帘,他不自觉便前往偏室。 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烛火噼啪作响。 这一刻,白离夕竟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宁与踏实。 他闭目,吸了一口殿内馥郁香气,眼前便浮现出那张傲慢任性的小脸,不禁挑唇失笑。 真好,以后他随时都可以见到她了!嗯,等会当如何继续逗弄她呢? 他二指挑起了珠帘。 只见更了衣的淡粉身影倚在床边,卧于毯上,已沉沉入睡。 那犹如婴孩般白嫩的小脸在烛火下泛着柔光,只有被他掐过之处是两个突兀指印。 想必是疲倦之下不知不觉便睡着了?难不成在夜香坊很辛苦么? 白离夕立在帘幔处,沉醉于如此柔和安静之中,一刹那的心软与不忍打破,可是转瞬却又蠢蠢欲动,想要摧毁她的宁静与美好! 突然,小丫头双眉拧起,小嘴攒动,紧闭的美目挣扎许久,长睫颤抖,一滴晶莹缓缓顺着脸颊而落…… 白离夕心中一紧,又是一阵没由来的烦躁! 小东西这是还恨着自己呢! 哼,看我怎么折腾你。 他大步上前,拉扯起尔玉的小耳朵,大力拧着,咬牙道:“还没伺候好我,谁让你歇了?” 尔玉从疼痛里苏醒,被提了起来,她还在迷蒙中,一脸恍惚凝望白离夕,水眸清澈。 白离夕一愣。 待看清是他,尔玉瞬间神情充满痛苦与厌恨,一脸倔强。 白离夕了然,自然又烦又怒,强烈的征服欲如火中烧,他与尔玉嚣张对视,来回拧着尔玉的耳朵。 我让你横,我让你犟,我让你不服软! 尔玉痛得眼泪充满眼眶,呲牙咧嘴,可是她却不屈服,强忍着眼泪,就是不哭出声! 眼看着白离夕越来越火大,他越发用力。 可尔玉却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抿紧嘴唇痛得发抖,整张小脸都抽到了一起,她依旧目不转睛,恨恨地注视白离夕,在心里诅咒他千千万万遍。 她看着白离夕眼底有火焰燃烧,她不屑冷笑。 那嘲讽的笑将白离夕方才心中那一刻安宁完全熄灭! 没有人可以如此挑战他!没有人可以如此令他生气! 他狠戾盯着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一把掐死! 尔玉闭起眼睛,小手握拳,仰起脸,做好一切被他折磨的准备。 在昏暗烛光下,娇小人儿与伟岸身躯对峙,紧闭的双眸还因哭泣微肿着,长睫颤抖出卖了她的恐惧,正是这颤抖,给这张故作死态的小脸平添一丝灵动。 就是那长睫颤抖,还是令铁血手腕的白离夕心跳猝不及防漏了一拍。 他本来要掐向她脖子的大掌猝不及防改变了方向。白离夕强压住怒火,邪邪一笑,幽幽道:“不许你骂我,你便用这副死样子与我对抗?你不是最爱哭鼻子,如今在我面前这么坚强?” 他赞许点头:“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坚强。”说罢便一把将瘦小的尔玉丢在了龙床上, 顺势将她压在自己两膝之间。 尔玉已做好准备,紧闭双眸,视死如归! 白离夕二话不说,扒了她的衣裳。 白离夕高高在上,抚过尔玉冰凉的小脸,来回划过尔玉娇嫩的乳尖,看着终于做不到镇定,瑟瑟发抖的尔玉,才有了一丝快感,他慢条斯理:“怎么,你的奶子碰不得啊?不对啊,从第一次抓到你,我就尝过了呢。”白离夕细细观察着,看到尔玉被下流言语羞红脸,气流泪的样子,他孩子般得意坏笑。 尔玉羞愤欲死,死死按住了白离夕的大掌,绝望哀鸣:“不……” 白离夕也并心急,他居高临下睨她,故意yin秽道:“不什么?不摸你?不玩你?还是不cao你?”他眯着凤眸,兴奋不已,挑起她的青丝嗅了嗅:“小东西,你的身子昨夜对我可热情得很呢,湿得不得了,怎么,不记得了?没关系,夫君来好好帮你回忆回忆。” 一句挑逗与坏心的“夫君”出口,令两人皆是一愣。 白离夕赶忙放荡不羁坏笑:“你最好乖乖听话挨cao,不要逼我去找你父皇。” 说完他便俯下身,开始揉弄身下早已伤痕满布的娇躯。 心里防线彻底打破,眼泪夺眶而出,尔玉顽强别过头去,任由眼泪横流。 他下流的话语深深刺痛着她,单纯如她,受此侮辱再无半分尊严与傲骨。 白离夕满意地冷哼,那条天鹅颈筋骨可见,令他没由来燥热,他贴近她,一边揉奶一边舔她的脖颈,啃咬着,吮吸着,仿佛还有一丝奶气。 这熟悉又羞辱的感觉夹杂着一丝酥麻与快感,尔玉痛苦万分,咬紧了唇,不出声。 白离夕停不下来,他反反复复亲吻她的脖子,来来回回捏她的酥胸,捻她的奶头,就是停不下来!他忘记了折磨她,忘记了要她服软,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白离夕已小腹如火,可是身下的人儿此时那么安静,不顶嘴不反抗不怒骂,只有眼泪与颤抖,喘息与瑟缩,令他舍不得停手,他在她身上蹭着,继续攀咬上她的耳垂,舔舐耳廓,轻啄眼泪...... 他凝她,只见那樱唇微张,小舌隐约可见,不停吞吐喘息,仿佛,仿佛抑制着喉间的嚅声与呻吟! 白离夕心尖颤动,他情不自禁,他发誓,他是情不自禁,含住了她的樱唇! 他含弄她的上下唇,用舌尖舔过每一处细小唇纹,不经意间,他的舌头与她的舌尖碰触,他大舌进犯,与她的香舌纠缠。 尔玉被那啧啧亲吻臊没了脸,她躲闪他,她抗拒他,她咬了他! “啊!”白离夕痛叫,顿时眼底情欲多了一丝清明。 他擦了唇上血迹,顿时愣住,他......他这是忍不住吻了她? 这是,这是......他的初吻!!! 白离夕凝眉,大喘着,又慌张又惊愕又不愿接受! 他捶胸顿足,心中愤懑,他面目扭曲,一把翻过通体潮红的尔玉,扣着她的腰,毫无怜惜将roubang冲进了尔玉不堪一击的花xue,大力抽插。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残忍,与清醒时从未受过的侵犯,尔玉无所适从,她被抽插得下体火辣,再抑制不住痛苦呻吟出声:“不!痛......痛......” “哼,多cao几次就不痛了。”白离夕顾不得拭汗,享受人间极乐。 而尔玉,在他胯下,却仿佛风雨摧残下的飘摇花朵,惨败不堪。 那背后与腰间凌乱无序的抽打痕迹,在昏黄灯火下格外刺眼。白离夕挑了挑眉,他没有说话,肆意驰骋...... 窗外月与云玩着躲猫猫,枝头桃花与春风起舞。 华灯无眠,烛火摇曳,巡夜的护卫军轮了一班又一班,终于天色微微泛红。白离夕这才放过尔玉,翻身躺在床榻上,将瘫软的尔玉拉进怀里,含住她颤抖的rutou,昏昏入睡。 眼泪早已流尽,尔玉麻木了,一动不动,直直看着纱幔外不息的烛火,心如死灰。 这,竟是她有意识之下的,初夜。 本该是良辰美景,倾心之人在侧的初夜,竟是这般生不如死。 可是,可是怎么办,自己舍不得死,舍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父皇...... 她转头看着沉睡的白离夕,好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容,却偏偏包藏一颗阴狠残暴的黑心! 他,其实便是自己的夫君了,对吗? 尔玉心口一痛,又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