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哥,你是我的在线阅读 - 第8章

第8章

    到最后,傅余秋上面那张嘴仍旧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但下面那张嘴却是连合都合不上,烂软的红rou翁张,里面的液体泊泊往外淌。

    如果它能讲话,那一定要比傅余秋上面的嘴诚实的多,毕竟现在不能说话的状态下,都紧紧吸着傅瑛的欲根,死活不松口。

    傅瑛又把他哥按到了楼梯顶上的护栏处,rou根从后直接插进去,狰狞凸起的脉络深深埋在甬道中,感受着他哥的温暖。

    傅余秋的嘴大张着,胸口被压在栏杆上,他喘不过气,只能朝前爬,试图逃走,但傅瑛在后面紧扣住了他的大腿根和腰,他的乳rou本就被打得通红,现在又被栏杆磨得几乎要破皮。

    “阿瑛!”一次次的抽插下,傅余秋终于忍不住,用软的抬不起来的手,从身后胡乱摸索男人的腰胯,“慢点,慢点,啊!啊啊……慢…啊…”

    但他不知道,这种时候,他越是求饶,就越是让人想要欺负他。

    谁又不想看美人流着眼泪,两只眸子又红又亮,可怜兮兮的求饶呢?

    何况是傅瑛。

    傅瑛重重插进去,之前射进去的黏腻jingye就被挤出,白乎乎一片,沾在红润的屁股瓣和他的耻毛上。

    看起来yin秽又糜乱。

    傅余秋缩着脖子,一个哆嗦,阳根顶着肠rou把他往前推去,他甚至觉得,牢固的实木楼梯把手,都晃起来了。

    弟弟还在他的体内肆意驰骋,几乎要把他的肚子cao穿。

    他迷迷糊糊的想,傅瑛对自己的身体,果然是喜欢的不行。

    那个医生应该满足不了傅瑛这么大的需求吧?

    傅余秋有些窃喜,就算傅瑛把他当成哥哥,他们的这种关系,普通兄弟也永远没办法企及。

    弟弟的情人又如何?

    亲了弟弟的嘴又能怎样?

    就算是被弟弟cao过了,还能怎么样?

    他们时刻都有被傅瑛抛弃的风险,而他,永远不会。

    因为——

    他不光是弟弟的“炮友”,他还是——傅瑛的——亲哥哥!

    他们的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无形的羁绊绑住他们的一生,他们的体外,又被最隐私的东西相互连接。

    粗大的性器贯穿他的后xue,他只要夹紧弟弟,那谁都阻挡不了他们的结合。

    卧室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但在门口zuoai的两个人都是情迷意乱,满心只想与对方融合。

    被抱起来cao的时候,傅余秋已经几乎没了意识,肠rou却还依旧清醒的绞住弟弟的roubang,又吸又舔,时不时紧缩两下,夹得傅瑛差点缴械。

    “哥,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傅瑛把头埋在哥哥的颈窝,从后下往傅余秋屁股里撞去,憋屈又难过的说,“你也爱我一下好不好?别再把我当外人了。”

    可惜傅余秋彻底被cao晕过去,一点意识都没了,对弟弟这来之不易的告白,非常叹惋的没能听见。

    他在傅瑛的jiba上睡过去,又在傅瑛的jiba上醒来。

    似乎是过了一夜了,天蒙蒙亮,不知道是第二天晨起,还是第二天傍晚。

    更甚者,也可能是更晚。

    傅余秋一动身子,浑身难受,而且除了大批量的酸疼,身后还有一根坚挺的硬物夹在xue道中。

    这种状态,自从和弟弟建立性爱关系后,几乎每日如此,也就前段时间他病了,才停了一段日子。

    如今重新含住熟悉的器具,这种亲密的感觉让傅余秋眼睛一酸,差点哭出声。

    哪怕后xue被cao得酸软肿疼,傅余秋也不愿意像以前一样,磨蹭着吐出来。

    他缩紧括约肌,梦里的年轻人,硬生生被夹得闷哼一声,很快陷入情动,不由自主的顶起胯,cao弄红肿的rouxue。

    性器在肠道里翻搅,guitou戳碰到腺体,一波激流滑进身体,傅余秋把头埋进枕头,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把弟弟当成一根按摩棒似的,自己撅着屁股往jiba上撞,后xue又疼又痒,可他不愿意就此打住。

    突然,肩膀上越过一条肌rou虬扎的小臂,逐渐收紧发力,把傅余秋搂紧了,拉到暖热的火炉里。

    傅余秋一下子停下了自己求cao的动作。

    “哥,醒了?”傅瑛的声音有点哑,带着刚醒来的慵性,傅余秋听到的瞬间,后xue就开始涌出湿漉漉的yin液。

    他磨蹭着臀尖,让那根rou刃在自己体内搅动,同时后撅屁股,同弟弟的小腹亲密贴合。

    傅瑛按住哥哥的屁股,制止了这明晃晃的勾引。

    一阵轻笑擦耳而过。

    傅余秋脸噌的蹿红。

    “哥,你不会——”傅瑛故意撺掇:“又想要了吧?”

    他这话实在过于让傅余秋恼羞。

    傅余秋没吭声,但是血色一直漫到了肩头。

    傅瑛笑着,伸出手去抚摸怀里的胴体,指腹的薄茧摩擦着皮肤肌理,引起傅余秋的一阵颤抖,捎带着心尖也是一跳一跳的颤。

    “不做了,等你养好,我再cao你。”傅瑛含着他哥的耳垂说。

    傅余秋大松一口气。

    弟弟还是想要cao他的。

    傅瑛摸了一会儿,停下了动作。

    傅余秋歪过头去,不解的看着他。

    他把他哥的头掰回去:“躺下。”

    傅余秋便听话的躺下了,但是还没躺好,身后一阵激颤,差点让傅余秋爽得死在床上。

    傅瑛把头埋到他哥后背,像条狗一样,痴迷的嗅来嗅去。

    呼吸带出的热气都喷到了傅余秋的背部。

    这种非zuoai,非亲吻的接触,更容易让傅余秋高潮。

    腿间已经湿的往下流水了,那根硬物依旧不动,傅余秋忍不住反手抓着年轻人头发:“阿瑛,我痒。”

    明晃晃的暗示。

    但傅瑛仍没有对他哥做什么,反而把自己的欲根拔了出来。

    yin水没了遮挡物,哗哗往下淌,把床单再次浸湿。

    傅余秋有些难堪。

    可傅瑛没有给他缩回壳的机会。

    傅余秋看着弟弟抬起头,唇微动,红色舌尖探了出来,慢慢贴近了自己的腰。

    “啊——”傅余秋再也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头也支撑不住倒在了枕头上。

    傅瑛慢慢舔弄,舌尖游走在他哥的身体上,一点点往下舔去,留下一道水泽光亮的吻印。

    傅余秋的背上还有许多淤青,是昨天zuoai时,傅瑛捏的。尤其脖子那片,几乎全是青紫。

    傅余秋昏了的那段时间里,傅瑛的神智也不怎么清醒了,他抓着他哥的脖子,把人钉在墙上cao干,直到自己射不出东西只能尿了才松开。

    傅瑛觉得自己过分冲动了,有些内疚,但哥哥沉溺的样子,又让他生出些满足感。

    -

    本来觉得今天少不了一场激烈交战,结果傅瑛真的只是舔了一会儿,就捯饬的人模狗样出去了。

    傅余秋夹紧双腿,一言不发。

    临走时,傅瑛亲了亲他哥的侧脸,说公司有事。

    傅余秋还是一句话没说。

    傅瑛在门口看着他哥的背,踌躇片刻,心头没来由的恐慌,又跑进去搂着他哥亲了几口。

    公司的事儿,真的有些重要,傅瑛揉着他的奶头,说:“哥,等我回来。”

    傅余秋终于肯和他对视。

    他轻松的笑了一下,下楼去了。

    饭是那个常年挂名却没来几次的阿姨做的,傅余秋砸吧两口薄粥,觉得一点没有味道。

    明明傅瑛煮的也是白粥,阿姨煮的也是,甚至两个人用的是同一袋米,同一个锅,同一桶水。

    可他就是感觉傅瑛煮的又香又好喝。

    傅余秋勉强逼着自己喝了小半碗,劝离阿姨,自己去了楼上,换了身衣服,又很快下来。

    [我知道你和傅瑛的关系,如果不想我抖出去,明天上午九点半,xx见。]

    [位置]

    [图片]

    [图片]

    手机上的消息。

    两张图片分别是傅瑛穿着黑衣服垂下头吻他的照片,和傅瑛摘了帽子把他搂到怀里说话的照片。

    傅余秋想了想,应该是那天晚上一起出去吃饭拍的。

    他和一个男人道谢,傅瑛不开心,回来的路上,他们停在了一个无人的小公园附近。傅瑛带着他,在一棵树下忘我的亲吻。

    百密一疏。

    就是不知道超了时限一天,这人发的还作数吗?

    傅余秋睡了一天两夜,今天已经是他被cao昏后的第二天了。

    不管有没有用,傅余秋先发了条消息给对方说,刚看到消息,今天可以吗?

    对方像是守着电话一样,几乎是秒回,说可以。

    傅余秋到了xx,发现是一家酒吧,还是gay吧。

    挺突然,这是他没想到的。

    这地挺偏僻,不好找,在这个城市跑了那么多年出租的师傅也是七绕八绕,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因此还差点超时。

    酒吧外面看起来挺荒芜,靠近水泥路边的石头缝隙里,长着些秋日残留下来的枯黄野草。

    傅余秋踏上台阶,有人迎了出来,说:“不好意思先生,白天不营业。”

    傅余秋点头答应,但是脚步不停。

    那人忽然笑了一声,问:“来找人?”

    傅余秋这才停下脚步,打量来人。

    他很久没有一个人离开别墅了,自从心甘情愿成为弟弟的“宠物”,他没有工作,没有朋友,对外面一切事物的感触几乎消失不见。

    像个刚开始和人群接触的异类。

    他发现自己好像说不出话来,嘴唇张张合合好半天,只挤出一个嗯。

    原来那天晚上和那个男人道谢的话说不出来是有原因的,不是他太紧张了。

    而是他已经丧失了和陌生人的交际能力。

    “卖,还是约?”男人比傅余秋高一个头,一件皮夹克套在外面,这么冷的天,里面就穿一件羊绒衫,露着精致的锁骨。他同样打量着傅余秋,毫不客气。

    原来是被当成了鸭子。傅余秋差点笑出声,没再理睬他,直接往里面走。

    男人大概觉得被驳了面子,趁傅余秋转身的当空,一把攥住了傅余秋的肩膀,将人带进了怀里。

    刺鼻的香水味儿瞬间充斥了傅余秋的鼻腔,他厌恶的推开男人,不友好的说:“滚!”

    他还有事要干,不等男人再干什么,仗着身体娇小的优势,从男人的胳膊下两三步跑了。

    这家酒吧说是酒吧,其实充其量不过就是家KTV。

    土味十足。

    连吧台都简陋的要命。

    傅余秋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

    那人说自己是老板,可是这里除了刚刚门口那人,就没再有人了。

    他预感不妙的回过头,还没看清前方,头上就被捂下来了什么东西。

    棉质布料之类的。

    男人的力气很大,不管傅余秋怎么挣扎,他都抓着不放。

    很快,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睛越来越昏花,傅余秋在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用指甲在男人的胳膊上死死抠了一下。

    “cao,这婊子抠我。”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干完赶紧完事儿。”

    原来不止男人自己,还有一个人,声音很熟悉,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在哪听过了。

    到底是谁呢?

    傅余秋无力的想着,彻底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