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H)、
十四、 楼榭瞥了眼陈榷胯下颤动的可怜yinjing,用手握住柱身将guitou含入嘴里,晃着脑袋吞了一会儿。 “吐出来…不要……楼榭、楼榭、要射了……呜…”陈榷呻吟的声音已经跑调,不顾满脸沾着唾液和前列腺液挣扎着往前爬,却被楼榭死死握住两瓣臀rou突然来了个深喉。陈榷哽咽着用力绷紧腹肌,还是忍耐不住射在了楼榭脸上。 “叔叔……”楼榭嘬了嘬湿漉漉的马眼,装作委屈地软声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陈榷意识不清地呆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慌张地跨着长腿跌跌撞撞地从楼榭身上爬下来去扯茶几上的纸巾,双腿虚软得踩到地板的时候险些跪倒下去。 楼榭伸手搂住陈榷的窄腰,撅着嘴把他手里面巾纸抽出来丢到一边撒娇道:“要叔叔自己舔干净。” “……真是服了你。”陈榷愣了愣,无奈地叹了口气,捏着楼榭的下巴认真地把他脸颊、鼻尖、唇角、下巴和锁骨上粘稠的白色jingye边吻边舔一点一点卷入嘴里。 楼榭长而纤密的睫毛低垂下来,漆黑的眼睛直直盯着陈榷丰厚红润的唇瓣。 “这里还有。”楼榭张开蔷薇花一般的双唇,将粉色的舌面上粘着的jingye展示给陈榷看。 “好……”陈榷顺从地应了一声,鼻音很重。他侧头在楼榭的舌面上缱绻地慢慢舔过,然后张口含住舌尖,任由其在达到目的后原形毕露地攻城掠地。 楼榭把陈榷按在沙发上,左腿跪在他腰侧,扶着yinjing用柔嫩湿滑的guitou在两个囊袋间上下蹭动。 “进来……”陈榷分开肌rou饱满的双腿环住楼榭细薄的腰,挺起胯骨用红肿流水的xue口含住圆胀的guitou,小腿往里勾了勾他的屁股让guitou完全没入rou道。 “嗯……”陈榷满足地红着脸哼了一声。 “…叔叔真是个小荡妇。”楼榭握住陈榷肌rou紧绷的窄腰,把热胀的yinjing又往rouxue里送了一寸。 陈榷眼角凝着水汽,被过于粗大的yinjing噎得有些意识不清,手指用力抓着沙发布套承受肠道被撑满的酸胀和快感。楼榭双手缓缓沿着肌rou的线条抚到饱满的胸口,手掌按住厚实的肌rou用力揉捏,下身用力一挺便完全没入湿润紧致的rou径。 “嗯——”陈榷长长地哼了一声,紧热的肠道因为快感而剧烈收缩痉挛,吸得楼榭像脱缰的发情公狗一样在xue里捅了几十下,爽快之后又故技重施地将yinjing拔了出来,用柱身挑逗xue口周围被摩擦得发红一圈嫩rou。陈榷熟知他爱用的套路,不满又无奈地伸手搂住楼榭细长的脖颈在他圆翘的鼻头咬了一口。 “叔叔,这样cao好累哦。”楼榭挺着湿漉漉的yinjing假惺惺地叹气,暗示着捏了捏陈榷肥厚的臀rou。 “……好,那就不cao了。”陈榷气得笑了一声,不顾翕张着的饥渴xue口作势就要合拢双腿爬起身。 “要cao的、要cao的。”楼榭赶紧抱住陈榷的腿噗地cao进xue里,趴在他胸膛一边摸奶一边蹙着眉哀怨地撒娇:“叔叔现在都不疼我了。” “啊……你都178了,撒娇、嗯…没用了。”陈榷无语地扶着楼榭已经变得宽阔的肩膀。 “都怪叔叔的sao奶子太补钙了。”楼榭懊恼地咬了咬陈榷涨红湿透的rutou。 “就知道瞎说。”陈榷用手轻轻扯了扯楼榭后上细软的长发,在他抬起头后用亲吻堵住他sao话连篇的红唇。楼榭恹恹地垂着长睫不是很热情地回应,粗大的yinjing也只是浅浅地小幅度律动。 “……起来,换个姿势。”陈榷无奈地推了推楼榭凸起的锁骨,双腿夹着他的腰胯略一用力将二人换成骑乘的姿势。因为动作间yinjing一直没有拔出,楼榭柱身的粗棱和皱起的烫痂将他xue内细嫩的肠rou刮得又淅淅沥沥地往外淌了一汪yin水。 “……就算等你……你长到比我高…嗯…我也都…还是会疼你的。”陈榷闭着眼亲吻楼榭的唇瓣,等待灭顶的快感消退之后红着脸向后撑住沙发开始上下摆动丰润的臀rou。 “叔叔疼得太浅了。”楼榭握着陈榷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舔咬他的锁骨和脖颈一边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捧住臀rou挤压露在外面的一小截yinjing。 “你也…动一动。”陈榷顺从地扭了扭腰将yinjing吞得更深,用涨疼的rutou和流水的yinjing挤压楼榭滑腻白皙的皮肤。 楼榭早已忍耐不住,手指用力陷入松软的臀rou里快速挺动腰胯。酸胀爽快的热潮裹挟住陈榷全身,被颠簸得上下摇晃的可怜yinjing一股一股飞溅出半透明的稀薄jingye。 “等一下!唔啊!啊、啊——”陈榷肠道此时敏感至极,楼榭却更加大力地鞭挞起来,直到快要射精时猛地抽出yinjing抵住xue口,像挤奶油一样将jingye浅浅注入roudong直到从边缘溢出。 “好吃吗?”楼榭扶着通红的guitou将无法闭合的rouxue上粘满的乳白色jingye抹匀。 “好吃。”陈榷嗓音粘粘地轻应了一声,柔韧的腰臀被xue口的酸痒磨得小幅度摇晃扭动,双手搂着楼榭的肩膀低头亲吻他的鼻梁。 “之前在车里你说去度蜜月。”陈榷垂眸凝视着揉弄他rutou的楼榭,突然开口道。 “我还以为你不想去。”楼榭撅起嘴。 “当时在开车,你又摸来摸去的,就忘了。”陈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去哪里。” “随便,就是想换个地方cao你。”楼榭握着再次硬起来的粗大yinjing塞进泥泞不堪的xue口老老实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