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深夜媚药发作桌角磨逼到喷尿被内侍撞见
当朱阙走出养心殿时,本来今早就心存疑惑的内侍现在更奇怪了,今早神官还是豪迈的阔步,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缓慢的散步式,一个人走路的方式可以变这么多次的吗…… 当然他还是不敢问。 朱阙rouxue里夹着个李子,本来就肿痛的阴蒂现在更是红得快滴血,碰也碰不得,自然是只能一步一步缓缓地小心地走,面对内侍好奇的眼光,他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然后在心里把小皇帝骂了千儿八百次。 下午的事情虽然不多,但也容不得怠慢,一整天都在rouxue被李子粗糙的表面摩擦的煎熬中度过的朱阙在面对晚上修的求欢时,终于是曲起手指狠狠给了这不知轻重的小混蛋一个爆栗,伴随着一声:“恕不奉陪!”,守在门外的内侍惊讶地看着门被“啪”一声大力推开,神官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出来,拂袖离开了皇帝寝宫。 第二天,神官大怒离开皇帝寝宫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第三天,消息被传成了神官深夜怒骂皇帝,愤而拒绝侍寝。 第四天,消息又变成了神官面对皇帝两夜连宠,苦心孤诣劝阻皇帝雨露均沾,为了大局着想狠心拒绝恩宠。 第五天,消息已经被传成了神官明着是劝阻皇帝雨露均沾,实则是欲拒还迎耍小性子栓牢皇帝的心,因为皇帝在被神官拒绝的这几天一个佳丽都没召见。 第六天,皇帝亲自下场辟谣:朕不是,朕没有,你们别瞎说,朕马上就去储秀宫。 储秀宫立马就欢腾了,佳丽们立马就来精神了,那股欢呼雀跃的劲,甚至让修怀疑谣言就是他们传的…… 然后修就食言了,因为谣言传到了朱阙耳朵里,修最近每天晚上都被拉去上政治课…… 修:“明明是你拒绝朕才有这个谣言……” 朱阙:“臣下为什么拒绝您,难道陛下心里没点那啥数?” 修略一沉吟:“神官怕怀孕?” 朱阙:“……” 那晚,据说皇帝被足足训了有两个时辰,快到上朝时间才堪堪被放回去,整夜不得休息。 同样整夜不得休息的还有一个人,位于储秀宫。 一片漆黑的厢房内,传来极尽压抑的喘息声,白桃趴在床榻上,如瀑乌发凌乱地顺着背部披散在身周,形状姣好的臀部高高耸起,两根葱葱玉指正位于臀缝中不断弯曲摩擦着,裤子已被沾湿大半,湿透的布料紧贴在下身,隐隐约约勾勒出阴部的形状,而裤子前端也早已撑了一个小帐篷,不断轻轻跳动着诉说它的饥渴。 黑暗中看不清白桃的表情,但是从那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来看,定是眼角眉梢皆已染上情欲的绯红。 “唔…哈……好痒……还不够……”,仅以两指摩擦根本解决不了糜花那从内到外入骨的瘙痒,反而是越摸那瘙痒更甚,必须要更粗糙的东西狠狠压上来摩擦方能解痒。 “啊哈……里面…里面也好痒……”,白桃被这一直蔓延到花心的瘙痒逼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只得哆嗦着双腿翻身下床,企图寻找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花xue内的空虚。 但一片黑暗之中哪里能这么快找到想要的东西,白桃摸索着下床寻了好久也未曾摸到一样有用的,花xue里的瘙痒倒是越来越严重了,直逼得白桃腿一软就瘫倒在案桌上,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两指再次摸到臀缝间疯狂地扣挖着,裤子被不断溢出的yin水打湿到从裤脚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滴来。 但即使这样也只是在做无用功,花xue最深处的瘙痒不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去研磨花心就无法缓解,在外面再如何扣弄也只是隔靴搔痒,徒增快感而已。 “啊啊……痒…好痒……呜…受不了了……”,白桃被花xue里愈加严重的瘙痒折磨得小声地哭了出来,下身自虐式地一下下用力摩擦着案桌边缘,直把案桌上都弄出了层层水渍。 但一昧地摩擦yinjing也是射不出来的,只会把快感都积累起来,使人愈发疯狂。 不断摩擦之下,白桃终于由小声抽泣变成了放声大哭,跨坐在案桌上一下下地用花xue撞击着桌角,企图用疼痛来驱赶走这股让人生不如死的快感,膨胀的阴蒂撞到尖锐的桌角边缘,从未被人碰过的嫩rou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引起了白桃下身一阵疯狂的痉挛,白桃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下身弓起一个极高的弧度,隔着裤子抽搐着喷溅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竟是被折磨到失禁了。 白桃双眼失焦地躺在地上,终于连乳首也钻心地痒起来,他疯狂地撕扯着衣服,双手探进去用指甲用力拧捏着乳首,但瘙痒丝毫不见缓解,反而像蚂蚁一样往更深处钻。 “呃啊……”,白桃大哭着拼命用额头撞击地板,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下身的裤子皱成一团泥泞不堪,他像条脱了水的鱼一般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白日里的婀娜多姿全然不见踪影,像疯子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此时,厢房门被打开,一人影匆匆步入房内,精准无比地拎起在地上打滚的白桃就甩到了床上,随后三下五除便用绳子将白桃双手牢牢绑在床头,做完这些之后才堪堪跑去关房门。 “哎呀,你说你真是的……每晚都要这么折腾……”,那人关上房门之后便赶紧跑过来捂住白桃放声大哭的嘴埋怨道:“早点勾搭到小皇帝你什么事也没有,这怪谁?怪你不争气还要连累咱家也睡不好。” 被捆在床上的白桃依然用双腿并在一起难受地摩擦着,只是被捂住嘴以后哭声小了很多,待那人放开手后,便哀哀地恳求道:“求求你帮我捅一下,啊啊……就一下……里面好痒啊哈……痒……” “我看你是疯了!”,那人低声呵斥道,“且不说咱家只是个阉人,就说碰了皇上的人,那不是死路一条吗?!”,末了,看着白桃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有些于心不忍,又劝道:“咱家也不忍心看你夜夜这般受苦,可这也是王爷的意思,可不能像从前那样随意给你解药了,你且努力勾搭上皇上,到时候夜夜恩宠不断,也不用像现在这般难看了。” 白桃哭得头发丝都凌乱地黏在脸上,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上气不接下气地发泄式低吼道:“狗皇帝总也不来!你让我…啊……如何勾搭!” 那人听了以后笑笑:“你有这心就最好了,这事本是急不得,但谁让咱家心软呢,过几天咱家想法寻个由头把皇帝安排到你这来,到时候你可抓紧机会好好表现,错过这一次,一次便不知道何时才有了。” 白桃听了以后连连点头,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随即又哭着哀求道:“只是这几日时间尤为难熬,可否先把解药给我让我缓缓……再这样下去我怕我没见到皇帝就先痒死了……” 那人这回却不接话了,只是寻了条毛巾来将白桃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低声道:“你可切莫再出声了,否则让人听见了瞧见了都不是什么好名声,咱家这就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白桃见那人要走,不由得急切地支起身子想要挽留,却因手腕被捆在床头的缘故而徒然跌回床榻,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呜声,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关门离开,自己则难受地在床榻上继续扭动着身子,忍受着花xue内愈发严重的瘙痒。 长夜漫漫,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棂撒在房内,冷清的微光映照出地面的一片狼藉,配合着床榻上传来的模糊地抽泣声,愈发显得气氛凄惨起来,神情愈来愈恍惚的白桃,无意识地回忆起6年前那次自作主张的任务失败之后的事来…… 那次自己被王爷扔进私牢,废了武功,本以为手脚也会被挑断,将一辈子与猪狗为伍,任人打骂,或者尝尽酷刑之后抛尸荒野……但事实总是出人意料,他虽没有被废去手脚也没有受皮rou之苦,却尝到了比这更甚的酷刑,衣服被扒光,蜜xue里被灌入大量媚药,乳首也是日日浸泡在药水中,每每瘙痒难耐时却总得不到满足,使得这具身子愈发敏感,稍微被揉搓两下都能达到高潮,但却不被允许自己触碰,每次不被折磨到嗓子哭到喑哑就不会被赐予解药。 到了后来,王爷竟命人将数千只蚂蚁放入蜜xue内,随后封死xue口,使得蚂蚁直往花心里面钻,不断撕咬脆弱敏感的花心,那次他一直哭叫痉挛到昏死过去,又被蚂蚁咬醒,随后又昏死,周而复始,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蚂蚁方被弄出,随后花xue内被灌入大量烈性媚药,一直浸透了撕咬得千疮百孔的花心内部,直灌得他肚子都鼓胀起来,花xue又被封紧,直到媚药渗入伤口内,浸透到花心的每一寸内里。 被这样培养出来的身子,男人稍微一碰就会流水不止,一被阳具捅入周围的媚rou便会紧紧吸住阳根不放,令人舒爽无比,紧致程度跟其他双性人的花xue比起来肯定是碾压性质的胜出。 就是被这样调教了6年,让白桃从忠心耿耿的死士变成了一个心心念念男人阳具,无时无刻都想着被干的性瘾患者。 王爷送他入宫的意思就是让他用这具极其yin荡的身体勾住皇帝,让皇帝从此荒废朝政,以便让王爷举兵名正言顺。 但如果没有得到皇帝临幸,经过6年浸泡已入骨髓的媚药便每晚都会发作,除非有男人的jingye灌溉,否则便会像今晚般痒到发狂,令人生不如死。 自入宫以来,白桃已经度过了整整七天这样令人抓狂的夜晚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又或许明天晚上他便不堪折磨咬舌自尽了…… 夜还很长,这深宫里的压抑与绝望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