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影卫统领当着属下面喂奶,被吸奶头到濡湿裤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小修便被冥豹抱上了十七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十七坐在马车外,马鞭扬起,马匹长鸣一声,四蹄踏起尘土,缓缓上路。 在此之前,冥豹与十七俩人有过轻微争执,倒不是因为谁在外面赶马这事,而是为了该不该这么早吵醒小小修这事,十七难得有一回主见,最后还是被冥豹一句:“早日赶到,皇上也少受些苦。”,给噎了回去,心里再不忍,也只能乖乖地备车去了。 可十七心里终究还是心疼没睡醒的主子,虽然启程,但马车是走得又迟又缓,太阳已高照了,眼看着就要到正午,却才走了不到一小半的路程,而车内的小小修此时也堪堪醒了,埋在冥豹胸口哼哼唧唧地闹着要吃奶,冥豹正欲撩开衣襟,却突然神色一凛,一只手搂紧了怀里的小小修,一只手则摸到了腰间的匕首上。 马车此时也停了,冥豹听到了车外齐刷刷地刀剑出鞘声,还有十七的一声冷笑:“我竟不知土匪改了规矩,大白天的,离闹市还没多远,这就赶着下山打劫来了?” 冥豹略松了口气,只是土匪而已,十七一人足矣。 只听得车外一粗犷男声吼道:“少他娘的废话!你爷爷我打劫还得看时间?识相的,就赶紧留下马车,麻溜地混蛋,兴许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十七闻言,不屑地嗤笑一声道:“我要是不呢?” 男声大怒:“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剁了这狗娘养的!” “呵……”,十七面露轻蔑之色,反手抽出腰间匕首,衣袂翻飞之间,领头人脖颈之间已血流如注。 “我好心劝你们,识相的,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有多远滚多远。”,十七翩然立与马车旁,手上的匕首流淌着刺目的鲜血,遥指向地上的尸体道厉声:“不然,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啊这……”,剩余的劫匪们看得如此场景,纷纷脸色大变,双腿颤抖不已,就在十七以为他们要一哄而散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像是二把手的人物撕心裂肺地举起刀一声嚎叫:“兄弟们!为大当家的报仇啊!!” “什么……”,十七看着一拥而上的劫匪们,脸色微微一变,只得举刀应战,他着实没想到居然会有劫匪看到这种情况还不逃走的。 “还不明白吗?”,十七手起刀落,又送走一名冲在最前的劫匪,嘲讽道:“你们无论来多少人都不会是我的对手,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还要来送死吗?” 然而劫匪们却并没有因为这显而易见的一句话而动摇,继续像疯了一样地涌向马车,且有愈来愈多之势,虽不至于打不过,但光凭十七一人无法护到马车四周,刀光剑影之间,还是有劫匪侥幸接近了马车,举刀便刺。 冥豹护着小小修,隔着马车一掌将这不知死活的小喽啰击飞出去,谁知又从窗帘外飞进来一枚黑色弹丸,见得此物,冥豹内心暗叫不好,迅速破顶而出,而就在下一秒,弹丸骤然炸裂开来,马车竟很快被炸得四分五裂,木板碎片纷纷迸溅出来,马匹受惊,挣脱缰绳拼命逃走。 “找死!”,十七见马车被炸,虽知晓有冥豹在,小小修决计不会有事,却还是红了眼,怒喝一声,杀入敌阵,一时间血rou纷飞,断手断脚铺陈遍野,宛如修罗在世,人间地狱。 “十七!莫要恋战,快走!”,冥豹携小小修立于树梢之上,看得分明,不仅马车旁的劫匪数量繁多,从不远处的山上还隐隐涌下愈来愈多的增援,眼看着竟是有成百上千之势。 “不过是打家劫舍,需要到一个山头的人都下来吗?”,而十七明显也察觉到了人数只增不减,加上眼下马车已被炸毁,再战也无济于事,在又砍了数十人后,找准机会飞身随冥豹一同离去。 地上的劫匪看着三人远去,自知双脚不及,也就不再追赶,一个个垂着头,纷纷返回了山上。 二人飞了许久,轮换抱着小小修,直到俩人体力都明显不支,这才在一处偏僻的小村庄里落下了脚,由于行踪不能暴露,只得找了一间已被弃置的小木屋暂时安顿下来。 此时已经是接近下午,小小修睡了一早上,中午又是那般惊吓,此时肚子已咕咕叫了起来,二人这才想起要给小小修准备吃的,十七撕下一片衣袍,沾了点水,把凳子跟桌子抹了又抹,直擦到再也擦不出什么来,方才让小小修落座。 马车已被炸毁,二人也没什么吃的,只剩下了随身携带的干粮,按理来说是不能让主子吃下人吃的东西的,可眼下情况特殊,也顾不得什么了,冥豹翻箱倒柜,找出几只缺了口的瓷碗,几双灰扑扑的筷子,挑来选去,没一个是完全好的,但三人沦落至此,也不挑拣了,从主子到下人,没一个吭声的。 冥豹挑了个看着缺口最少的瓷碗,起身轻声对修说道:“您稍等,属下拿去给您洗一洗。” 修乖乖端坐在椅子上“嗯”了一声,眼睫垂了一下,像只温顺的小猫。 十七从未见过如此乖巧的修,看在眼里简直心都揪了起来,可此时又不能做什么,只得别过头去皱紧了眉头,不让修看出来他此时的心绪。 一顿饭,干粮泡水,这放在平时是修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吃的东西,可眼下也没哭也没闹,端起碗几口咽了下去,自己拿起帕子抹了抹嘴,依旧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不吵不闹,等着冥豹他们收拾。 二人将修的乖巧看在眼里,更是心疼,他们这些下人平日里都嫌弃的东西,修竟然能不声不响地咽下去,可见是如何的明白事理,如何的不想给他们添乱。 冥豹收拾完碗筷,眼底蕴藏着复杂的情绪,他心知刚才的那点干粮断然是不够修垫肚子饿,二人逃得匆忙,大部分干粮都放在马车上,随身携带的那一点点,已然在刚才全都泡水让小小修吃了,可那一点点对于成年男子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冥豹悠悠叹了口气,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避讳什么了,只是让十七背过身去,自己解开衣襟,主动将奶头送到小小修嘴中。 即使不用看,光闻到空气中微弱的奶香味十七也大概知道冥豹在做什么,虽早已撞破过几次二人情事,但光明正大地旁观到底还是有些尴尬,于是出声道:“我出去……” 还未等十七说完,冥豹便打断他道:“你满身血污,出去撞见了村民,怕是要报官了。” “……”,十七闻言,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沉默不语,只等冥豹完事。 冥豹rutou上昨夜被小小修咬出的伤口现在已经有点结痂,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乳尖变得更为敏感了,就连舌尖轻轻触碰到都会泛起一阵钻心的刺痒,虽然小小修此刻已经足够规矩,也没再上牙齿,可冥豹硬是被弄得呼吸紊乱,双腿间的花xue渐渐有了湿意。 一边奶头吃完,自然要换另一边,冥豹死死咬着牙,抑制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夹紧了双腿,浑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窝在怀里的小小修自然发现了异样,伸手就要去抚慰冥豹那鼓起来的下体,却刚碰到就被冥豹一把抓住了。 “别碰……”,冥豹皱着眉,从牙关里勉强挤出两个字,攥紧了小小修那不规矩的双手,开什么玩笑,现在他的rutou敏感到连奶水从乳孔里喷射出来都会痒得浑身发颤,小小修再上手摸那里,他怕不是会当着十七的面yin叫出声。 “可是……”,小小修有些担忧地盯着冥豹那撑起小帐篷的裤裆道:“它站起来了……” “一会……唔……就会自己消下去的……”,冥豹依然不肯放手,还用力搂紧了小小修的手臂,生怕这祖宗一个不注意就给他来个猴子偷桃。 “统领不必在意。”,身后十七的声音隐含着极其罕见的笑意响起:“属下也不是没听过。” “……混账。”,冥豹实在是没想到十七在这种时候还能跟他开玩笑,又羞又恼,额角青筋暴起,几乎要忍不住起来将他暴揍一顿。 历经千辛万苦,喂奶总算结束,看到小小修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冥豹拉起衣襟,并拢了双腿,夹了夹裤裆间早已湿透的布料,决定等屁股干了再去揍十七。 小孩子吃饱了就容易犯食困,木屋里的床自然是不能睡的,被褥都发霉了,只能让小小修躺在长凳上,头枕在冥豹膝盖上,将就着睡一会。 二人等小小修睡着,便轻声盘算着,金银细软全放在包袱里,包袱放在马车上,马车给炸了,眼下看二人身上的银子,再雇一辆马车固然不成问题,但让马车去到目的地外加上路上二人的衣食住行等费用,明显就不够了。 “给宫里报个信,让里头的人过来接应,多派点人手,重新准备一辆马车。”,十七说完,眼神询问式地看向冥豹,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依眼下的情况来看,确实只能如此,只是……”,冥豹沉吟了一会道:“今日这帮劫匪,似乎不太简单。” “确实。”,十七点头附和道:“一般的劫匪,群龙无首,必然大乱,而今日这帮人,不仅没有自乱阵脚,反而在明知敌我战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还相继赴死,简直反常到了极点。” “如此反常之举,不太像只图钱财的一般劫匪,反而像……” “有组织有预谋地要阻挠我们。”,二人异口同声,双双望向对方。 “如此说来,圣上的处境便变得很危险了。”,冥豹低头看向在膝盖上睡得正熟的小小修道:“虽说眼下行踪已暴露,自是不可轻举妄动,但没有车马,也去不了目的地,皇上有我护着,你快去快回。” “可是,究竟是谁……”,十七皱着眉,仍是想不通,皇上此行只有四人知晓,如此绝密的行程居然还能暴露…… “先别想这么多,优先到达目的地,此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冥豹此时便展露出了统领应有的稳重与冷静,对着十七挥了挥手道。 虽然内心还有诸多疑虑,可十七也认为眼下首要任务应该是先备齐车马,于是也没有多言,转身便走了出去,迎着日光,飞奔与屋瓦之上,怎料,还没飞出几步,便一脚踏空,骤然跌入了一间破败的民房之中。 “哎呀!”,在尘土飞扬中,一身形纤弱的男子不住拂着手咳嗽道:“这谁?!这谁?!老子的药草全都给你踩烂了!你今天不给个说法,老子非得抓你去练活蛊不可!” 跌入民房中的十七也是一脸茫然,按理说他的轻功断没有如此不到家,哪能轻轻一踏就这样不着力,哪怕是屋瓦本就破裂,也绝不会这样。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给一般百姓造成了损失,十七起身抱拳施礼道:“抱歉,这位兄台,在下急着赶路,多有得罪,这些银两就当赔偿兄台药草的损失,多出来的部分就当屋瓦修理费了。” “啥玩意?”,男子看着十七放在桌上的那几两碎银,气得眉毛倒竖:“你打发乞丐呢?!老子!天下第一神医!你他娘?就……就这?!” “实在抱歉,在下身上也没有多余的银两了,不如……”,十七说到一半,突然惊道:“等等……天下第一神医?” “啊,对啊,吓到了吧?”,男子拂了拂身上的尘土轻蔑道:“哎呀,所以老子说最近的小年轻啊,都不晓得老子了,老子再不出山,连名头都要被不知哪里来的孙子给抢走了。” “阁下此话当真?”,十七略显激动地抓住男子的肩膀道。 “我干嘛要骗你啊?”,男子有些嫌恶地拍开十七的手道:“瞅瞅你这满身血腥的,是去哪里刚杀了人回来么?哎哟,这世道真是不太平……” “那阁下可认识如今在宫中当御医的李老先生,李乾坤么?”,十七紧接着追问道。 “李乾坤?”,男子诧异地抬头:“我同门师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