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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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脸色惨白,仿若受了惊的小兽把自己裹成一团缩在了床榻上的最角落,连太医诊脉都不愿把手伸出来,映织和她的婢女又是哄又是劝才让她稍稍放松了警惕,闭着眼睛把手从被子里挪了出来。 映织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没事了,今天只不过是个意外罢了,你听太医的话喝完药,好好的睡上一觉。” 女主美若晨星的眸子一片茫然,她呆呆道:“醒来的时候我就到家了吗?” “你猜。”映织微微笑道。 女主攥着她的袖子低低道:“我以为狩猎很有趣,却跟自己想的不一样,第一天扭到了脚,第二天马受了惊,我再也不想来了。” 映织噗嗤笑了出来,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睡吧。”她安抚道。 她出了女主的帐篷,男主正在和胶东王闲聊,胶东王是陛下第三子,表哥的三弟。 胶东王一见到映织,便有些激动的问道:“映织meimei,安小姐可好?” 若她记得没错,这个胶东王也是一名痴情男配,在一次赏花宴上对女主一见钟情,再也不能忘怀,只不过一直默默暗恋女主,男主起兵造反时,还曾推波助澜,助他登上帝位。 “太医说无碍,现在已经歇下了。” “那就好,那就好。”胶东王仿佛去了一块心病似的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 “依我之见,王爷还是尽早向陛下表明心迹,未免让人抢占了先机。”男主突然说了这样一番话,反倒令映织颇为不解。 “也是,今日多谢世子提点了。”胶东王向他拱手道谢,匆匆离去,他此次前去的帐篷,若是映织没有看错,那是陛下的帐篷。 映织觉着古怪:“他这是要去干什么啊……” 男主也没有瞒她:“胶东王对安小姐一片痴心,自然是为了求娶她。” 映织叹了口气,这个时代的男人只是把女人当成一件精美的附属品,都不是个人罢了,女人想怎样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有些心疼女主,也不知她是否心仪胶东王:“那……那陛下会同意吗?” 男主冷冷的勾着嘴角:“那得看他的福分了。” 男主拉着她的手回到他们的帐篷,神秘的从床下推出盖着白布的篮子:“你打开看看?” 她掀开一看,竟是一只软软白白的小狐狸,似乎还不足月,正蜷缩着身子睡得正香。 “你从哪抓的?”映织心中狂喜,生怕惊扰了这是狐狸,悄声问道。 “今天早上,可喜欢?”男主满目温柔的看着她,“你说过你想要白狐,我就替你抓来,刚出生不久的最好,性子也不野,也不会抓伤你。” “喜欢,我会好好待它的。”她伸出手指在它软软的白毛上轻轻碰了碰,小白狐扭了扭身子,翻了个面继续睡着。 映织把布块盖回去,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桌子上,突然想到什么,道:“这么小的东西,应该还要喝奶吧,可是这哪有奶。” “放心。”男主握住她的手,身体凑近了她,“一切交给我就好。” 映织一对上他深邃如海的眼眸,眸里隐隐有暗欲浮动,男子阳刚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禁心底一慌,垂下眼帘,低声道:“我先去找姑姑。” 说着便要从他手中挣脱出来,他紧紧攥着她不让她离开分毫:“皇后娘娘现在已经午歇,阿织还是不要去了,在这陪着我不好吗?” 说罢,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映织反射性的退后,却被他搂住了腰,迫使她倒在了床上,掐着她的下颚,霸道急切的含她的唇瓣,舌尖沿着她的唇缝一点点往里塞,映织受不了男主吻她,双手不停的推拒这他宽阔有力的胸膛,他仍是执意的压着她,含着她的唇瓣舔弄,在他的舌头伸进去的那一刹那,映织狠狠的咬了他。 男主愣住了,他没有想过映织会咬他,这个世界的女子以夫为尊,敢咬自己的丈夫更是大不敬行为,严重点是可以被休弃掉的。 他抬起头,冷冷的看着身下慌乱的映织,眸里翻滚着怒意:“你到底还在想什么?你已经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人,我什么时候想要你就得什么时候给我,莫非你还在想着太子不成?” “这又关表哥什么事,明明是我不喜你这样。”映织虽然怕他,但仍是忍不住说道。 “你不喜欢也得学着接受,我这么宠着你,你到底还有哪点不满意的。”男主本就暗沉的眼眸此时布满了戾气,显然他对映织的耐性耗到了极点。 “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映织哀求着,眸里满是惊慌失措。 男主轻轻扶着她下颚被他掐红的地方,叹道:“我给你的时间够多了,可你还是不愿全心全意的接受我,既然你无法接受,我只能这样让你习惯我。” “而且陛下已经答应我,一个月后让我带着你回到封地,此后没有宣召不得入京。”他颇为满意的勾起唇角,“等你随我去了淮北,我也能安心点,也不用老是防着你和太子。” 映织的心渐渐冷了下来,离了这京城,淮北天高地远,又是边陲重地,他手握兵权,就是一方霸主,那里可没有皇后姑姑护着她了,以后他岂不是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我和表哥真的没什么。”她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是没什么,连表哥都叫的这番亲热。”他怨恨的看着她,“你们从前有多要好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又一次低下头,对着她粉嫩的唇瓣狠狠的嘬吸,掐着她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劲,迫使她张开嘴接受他的进攻,映织泪眼迷蒙的承受着他的怒火,嘴唇被他吸的发疼,还要吞下他喂哺过来的津液,胃里恶心的翻江倒海。 不过这一次她不敢再咬他了,她怕男主发起狠打她一巴掌,里男主知道女主被玷污后,刚开始以为女主背叛了他,和皇帝有了jian情,还踢她,打她。 男主喘着粗气从她唇上离开,瞧见她红红的眼睛,心里被狠狠的扎了一下,似是装作没有看见一般,直起身子,腰带被抽了去,撩起袍子从亵裤中掏出狰狞的物什,这根东西硕大粗长,赤中带黑,guitou上隐隐吐出了几口白液。 映织知道他接下来想对她做些什么,她低低说道:”你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 “我说过……阿织你不能拒绝我。”他紧紧盯着她,大掌探进她的裙下,一把撕开亵裤,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没有欢好的前奏,也全然不顾她的意愿,扶着阳物挤进干涩的甬道里。 映织疼的一激灵,弓着背脊,修长的雪颈仰到了极致,她咬着唇不敢出声,男主双臂撑在她的头顶上方,腰胯激烈的律动着,每一次深入都捅到了最深处,他机械激烈的动作像是在发泄兽欲一样。 男主吻着她的脖子,留下斑斑红痕,又抚摸着被他蹂躏的红肿的唇,映织闭着眼,眼角早就湿润不已。 花xue被他鞭挞的酸疼难忍,下身撕裂的痛苦并不想她吃药缓解,她巴不得他把她弄得遍体鳞伤,不能再碰她了。 他的唇沿着锁骨渐渐往下,抹胸紧紧勒着丰润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难耐的吞咽着口水,解开她的抹胸带子,肆意揉着那两团雪白的奶子,低下头又亲又咬,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仍是用阳物捣着她柔嫩的花xue,她是他的,她一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掌心。 而映织只是漠然的承受他的索取,他的所作所为跟强暴没什么两样,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应该向皇后姑姑表明心迹,早知道男主是这么一个猜忌心如此之重的禽兽,她就是做尼姑也不嫁给他。 本就不大结实的床榻嘎吱嘎吱摇的欢畅无比,帐篷里回响着他低哑的喘息还有rou体相撞的拍打声,她讨厌这种声音,尤其是他弄出来的。 男主趴在她的身上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绷紧了健臀,guitou像喷水枪似的射出了jingye,他微微稳了下呼吸,才从她体内出来,还硬着的阳物上残留着血丝,他用手帕擦干净后,塞进裤子里穿戴好。 被玩弄过后的映织衣不蔽体,发髻也松散开来,她用被子抱住自己,花xue里流出一团黏黏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血块还是他射出的jingye。 男主拿出一个瓶子在掌心撒上一团白粉,坐在她身侧,低声道:”阿织把被子挪开,我给你上药。” 映织现在是真的恨他,花xue疼的小肚子都在抽搐,她扭过头冷冷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听话。” 映织的挣扎可有可无,男主几下就把她摁在了床上,强行打开她的腿,把药粉送进了被捅伤的花xue里。 他整理了下衣着,淡淡道:“你如今伤着,剩下这几日就在帐篷里好生养着。” 见男主走后,冬儿才敢跑进来,她担忧的趴在床边,看着映织脸上被掐出的红痕,还有身上的青紫,不由哽咽道:“主子……” 映织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接连几天映织都没有和男主说话,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还故意把他的枕头扔到了地上,男主眉头皱了皱,映织抢先说道:”我不小心碰到地上了。” 他只是拍了拍枕头上的灰,又重新放到了她的边上:“你若不刺激我,我断不会那样对你。” 映织心底冷笑,感情什么都是她的不对了,她转个身背对着他睡,男主挨着她,手臂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低声道:“那里可还疼了?” 也不知男主到底用了什么药,短短两天的功夫竟伤口竟好的这般快,但她还是坚持说道:“疼,你别碰我。” 男主叹了口气,搂紧了她:“睡吧。” ++++++++++++++++++++++++++++++++++++++ 春狩结束后,姑姑果然赏赐了两个美貌宫女,小的叫春桃,十四岁,稚嫩的脸蛋透着一股子青涩,大的叫春梅,二十岁,长开了脸蛋别有一股子成熟韵味,尤其是这屁股和腰肢,走起路一颤一颤的连府里的家丁都看的魂不守舍。 春桃太小,她暂时先放到了一边,春梅是一进府她就安排她到身边伺候,日日都能瞧见男主,只要男主一出现,那双杏眼就跟黏在了他伟岸的身躯上似的。 映织很满意这么上道的宫女。 这日,男主宴饮回来,满身的酒气,映织扶着他躺在床上后,才轻声出去,对着门外的春梅点了点头,春梅只穿了肚兜和亵裤,紧窄的肚兜裹着颤悠悠的奶子,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轻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她对映织磕头道:“多谢世子妃,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世子。” 春梅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满心爱慕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光是这样简单的看着他就令自己心满意足,她忍不住去抚摸他醉的酡红的脸。 手指还没有碰到,便被他抓住了手腕,幽暗的眼眸缓缓睁开,看见她这副露骨的打扮,心下厌恶,冷冷道:“怎么是你?世子妃呢?” “世子妃身体不适,特意让奴婢今晚来伺候世子。” 他坐起来,揉着发疼的太阳xue,冷哼道:”你也配?” 春梅脱下轻纱,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用胸前的两团绵软蹭着他的胸膛,低声道:“奴婢心仪世子,还请世子要了我。” 他直接把这个女人一脚踢到了床下,掐着她的脖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把她从地上拖到了门外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