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欲望蓬勃的男人
这真的太夸张了!”哲安猛力地拍了一下早餐桌,接着便读起报纸上的某则新闻:“一位高中女教官怀孕生子,丈夫怎么看都觉得不是自己的种,跑去验了DN A,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状把妻子告上法院。老婆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吵架,一个人跑去公园散心,碰到一个男人来搭讪,赌气下便跟对方到公厕里发生关系,才怀了这个孩子。” 哲安放下报纸,带着世界末日般的沮丧表情叹了口气:‘这社会真的变了,连女教官都....”. 我啜着手中的咖啡:“也许她是想掩护孩子的亲生父亲身份,才编出来这个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乱编故事可是犯了伪证罪。” “ 女人欲望菜的时候,连自己都挡不住。”我随口应付的说着,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发现坐在对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长的盯着我:“是吗?”我这才意会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着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挥挥手,低头继续洗水槽里的杯盘,“女人欲望来的时候.....女人欲望来的时候.....”我在心里不断重着这句话,没来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 8,刚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学,并不富裕的父母面对我的学费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於住宿品质当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着借来的小货车,载着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便宜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建筑,彷全世界荒凉的只剩下这一-房舍。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我打量着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其实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铺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俱都保持得很乾净。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服的地方,靠着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几个盆栽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色沙滩椅,看出去便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美丽夜景。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对老爸笑了笑。 房东帮着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道谢后还要房东帮忙多照顾他康个离乡背景的宝贝女儿。一直到我送老爸离开时,我们都忘了问隔壁那个房间的情况。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环境,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慢慢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着以后交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人就这么大刺剌地正面仰躺在阳光下,双脚朝着铁门的方向,赤裸着全身黝黑壮硕的肌rou,只穿着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内裤。 对方头歪在一边好像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启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着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出现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着他那宽阔厚实的胸肌,移到六块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聚焦在那两只粗壮的大腿之间,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紧 窄的白色内裤上。 我虽然从没交过男朋友,但从部份书籍和一些杂志的介绍里了解到,男人睡着时多少都会有生理反应。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刚好就正在反,应期间,白色的裤裆处隆起一大包巨大的帐蓬,把连住裤裆细细的布条拉撑得几乎要断掉似的,单薄的布料让帐蓬上明显地凸印出男性性徵的形状。 不曾直接面对男性器官的我看着那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羞红逐渐往下漫延到全身,狂乱的心跳声中一股温热慢慢集中到了小腹下方,两腿间湿润的几乎无法站立。 我赶忙转身走到自己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一个不小心,整串钥匙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匡”一声掉在门前的地板上,只见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身前这位满脸晕红蹲下来捡钥匙的少女。 面对面我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平头短发下深刻的五官。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应该是菲律宾或印尼来的,我胡乱猜测着。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躺平回沙滩椅上,好像这样把身体裸露在陌生的异性面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根本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抱歉什么的。 我压着胸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私处的黏液更是让身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阳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内衣裤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个凉把身体洗乾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着。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着的沙滩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着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赤裸背对着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着是男人紧翘饱满的臀部。我意乱情迷地偷看着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流过的圆润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着门口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精,瞄到门缝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着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裸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强壮的双臂抱着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舔吮我的rufang,同时把硬挺的yinjing顶进了我早已湿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着脱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rou体。他用粗大的阳具努力探索着我的私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后伴随着我狂泄的yin液,射精在我幼嫩的yindao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