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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O循环》1钟煜x林檎(出轨、半强迫、情侣打架)

    林檎一路急赶慢赶。抵达家门口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左右,按经验看,这个时间点钟煜应该正处于熟睡状态。

    他把食指按在扫描器上,身份验证成功,机器人Steve出现在屏幕上撒花转圈欢迎主人回家,防盗门轻轻弹开。

    “咔哒”一声在这片死寂中尤为刺耳,就如同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子坠入水中,打破湖面的平静,同时也在他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他的心脏又开始狂跳——如同刚才在夜色中狂奔时的频率——醉酒的后遗症伴随着身体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性事后肌rou的酸胀感刺激得他几乎快要站不稳了,出来的太匆忙,他总感觉后面还没清理干净,被几个男人轮流cao弄过到xue口微微肿起,夜晚静得他似乎能听见被内射到身体深处残留的jingye随着肠道蠕动发出的响声。

    别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林檎揉了揉太阳xue,认真的警告自己。

    他难得蹲在玄关用手解开皮鞋鞋带,然后又小心的把它们脱下来拎在手里,才踏进屋内。

    将鞋子安置在柜子上,转回身把门带上,这期间没有再产生什么声音,他滞空的心稍稍轻松了些。想把手机随手放置在客厅的餐桌时,隐约感觉手指触到了一团冰凉粘稠里。林檎皱着眉把把手机摆放到远一些的地方。他匆匆走进洗浴间里,把揉成一团塞在口袋中的领带取出来,连同西装等衣物一起毫不犹豫的丢进洗衣机了。

    那套西装是钟煜去年纪念日送给他的礼物,被洗衣机洗完大致是穿不了了,就这样毁了还真有点可惜了。不过那上面有过重的气味——酒气与男性荷尔蒙乱搅在一起的味道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还是丢进洗衣机里更加保险一些。

    他开始庆幸自己当初高价购入了低震洗衣机,运作时发出的声音隔着洗浴间的门根本传不到外面。

    林檎现在几乎是全裸的了,取了烘干机上里的一条新内裤穿上。他的内裤弄脏了,就直接丢在酒店房间的垃圾桶里了。他喝了酒,又在酒店浪费了一点时间,脑子清醒些就急忙赶回来了。

    假如再晚一些,一向浅眠的钟煜说不定就会被他吵醒。到时候事情可就麻烦了。

    小心翼翼地打开卧室门,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不自觉后退了几步,背部猛地撞到门对面的墙壁,那里恰好挂着一副缀着曼陀罗的画,刺眼的金蔓延在纯黑色的卡纸中央。

    金色曼陀罗的花语十分浪漫,它象征着永不止息的幸福,赠与这对恋人无价的祝福。

    那朵干花不巧被受惊的沈檎震得粉碎,金灿灿的碎片纷纷飘落到地上,花茎却仍受困于胶纸,紧紧地贴在那一片纯粹的黑色之中,几乎与之化为一体。

    连最后一点优雅也没有剩下。

    不过他已无暇顾及。

    自以为正陷入沉沉睡眠的爱人坐在窗户大敞的矮窗台上——他们建造那个平台用来享受午后的闲暇时光——目不转睛的观赏这场闹剧。

    惨白的月光自窗外斜洒进房间,钟煜的右半脸在光照下逐渐清晰可见。

    两人竟就这样一言不发对视了许久。

    林檎愣愣的目视前方,眼神没有焦点。他的脑子很乱,嘴唇微张着想要说话,却又想不出能解释些什么。

    钟煜很聪明。

    所以他或许什么都不必说,血淋淋的真相早已化成一把尖刀横在两人面前,企图下一秒就刺穿其中一个人的身体。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样的场景简直和争锋相对几乎无异了。

    …

    起初,他因为钟煜的聪明才智而沦陷入爱河。

    享受自己三言两语便能受人理解,享受有人替自己收拾烂摊子的便利。钟煜能带给他这样的快乐,在许多方面都是如此。三年的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很漫长,对于一对坠入情网的人来说,却短暂得可怕。

    所以说林檎是个薄情的怪胎。

    自两人恋爱的第二年纪念日后,他就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了——他曾渴望过的、浪漫幸福的平淡生活——由于工作原因、两人本就不长的相处时间,而他却在有意无意的缩短它。

    工作日常常加班到深夜、周末与合作者无法推脱的约会、因各种理由没能接到的电话、睡着了而无法接通的视频通话申请……

    钟煜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位杰出的艺术家。他在遇见林檎之前沉默得可怕,而当他拥抱真爱后,他的文字再也无法偏离他深爱的人。

    文字无法描述之处,便需要插画。他曾与无数画家合作,但他们按要求创作出的画无一例外的让钟煜感到情感缺失——那里面没能包含他对恋人深切而浓烈的爱——于是他花了几个月时间重拾画笔,为自己的文字绘制插图。

    这样有才能的艺术家必然繁忙。

    钟煜不得不不定期的飞往异地出差。

    不知从何日开始,当他闲暇时,恋人总是十分忙碌,而他出差时,恋人又闲了下来。

    钟煜心里明白的。

    在他和林檎在一起前,他就深刻地认识到这个人对自由的向往。他们的爱情注定得不到永恒的赐福。钟煜的画总是与俞舟意有关的,它们的每一划每一提、每一处色彩的融合,都在向读者倾诉着——这个人被爱深深困扰,他陷入了爱河。

    一切仿佛真如童话里那样完美无暇。

    可事实上,这是一段无关性别、无关年龄的、再纯粹不过的爱情。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着迷上瘾,却得不到回应的悲剧。

    因为沈檎并没有深爱着他。

    他的爱人对自由的向往超越了一切。

    现实一点一点摧毁了他,他却丝毫不为之动摇。

    钟煜带着满身血淋淋的伤口踉跄靠近,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俞舟意,闭上眼温柔的用身体抚平爱人自我防卫的刺、用炙热的鲜血将自己的真心极致地展现。

    后来钟煜发现,那些刺抵御的并不是这严寒世界,而是他自己。

    ——它们生来拒绝他。

    在一个除了呻吟外再无声响的寂静深夜,他再也无法维持翩翩的绅士形象。

    钟煜遏制住沈檎已经脱力的挣扎,扶住硬得胀痛的柱身,将头部用力挤进xue口,一口气插到极深的地方。

    柔软的肠壁紧紧吸附着rou柱不让侵犯者离开,而它的主人却抽泣着拒绝。

    “好痛……太深了……”沈檎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双腿无意识地痉挛颤抖,眼神失焦的面对着正在对自己施以暴行的恋人,就连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无法顾及,“不能再…进去…啊啊!!”

    钟煜少见的没有回应爱人的哀求——往常的性事中他总会克制住将性器全部插入的欲望,只抽送前端。

    原因很简单,沈檎对疼痛异常敏感,而他也不忍心弄痛心爱之人。

    但此刻任由沈檎的那对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抵抗在他的胸前,勾起心脏无止尽的酸楚之情,他只沉默着加快动作。

    粗大的性器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摩擦着从未有人抵达过的地方,带去难以忍受的guntang热度。

    “不要…谁来…救……救我……”陌生的快感与濒临死亡般的窒息感纠缠在一起,沈檎精明干练的大脑一时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恍惚间,就连闭合嘴唇的力气都好像丧失了,舌尖忘了收回口中,无力的耷拉在嘴角。

    钟煜空出一只手捏住沈檎的下巴,张嘴含住被他冷落的舌尖,使它重新变得湿润、guntang。

    两具rou体猛地贴合在一起,发出“啪”的撞击声,这代表着形状狰狞的性器几乎已经全部插进去。

    钟煜终于彻底拥有了沈檎的身体,但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啊啊……哈嗯……!”沈檎仰起头躲开对方企图深入喉咙的舌尖,脖颈在空中绘出完美的弧线,在一次深插中被cao得双眼上翻。

    钟煜不愿意放过他,他一边搭住沈檎的肩膀把他被顶得不断向前挪动的身躯拽回身下,一边凑上去继续吻他。

    这次不同于之前的凶猛,是小心翼翼地舔舐。像只刚刚被领养没多久的奶狗第一次信任主人,用身体磨蹭对方摊开的手掌,在昏昏沉沉睡去前在指尖献上一个柔软的吻。

    沈檎却不领情。即使“命中注定的爱人”的性器已经撞进自己身体最深处。

    这种情况下,倒也理所应当。

    “我不行!!啊啊…好痛……不行……太…深了嗯……”沈檎眼神涣散地小幅度摇着头,无意识地将腰部下陷,臀部向上翘起到极限。他觉得身体快要被撕裂开,喉咙口传来作呕的欲望。

    不堪重负的大脑逐渐愚钝,出现了这样的错觉。

    会死的……肚子…肚子快被顶破了…

    插入的酷刑好像无止尽的进行着,直至那凶器从身后用力顶到精壮的小腹上,隐约凸起了轮廓。

    他将性器抽出沈檎的身体,拉住对方的脚踝拖近自己。

    他凝视爱人眼角止不住滑落的眼泪,紧接着被对方眼中压抑着的深深的惊恐刺伤。

    “你爱我吗?”钟煜嘴角僵硬地弯起一点弧度。

    “…放开……”沈檎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恋人的五官渐渐模糊在黑暗里,再也看不清晰,徒留狰狞可怖的笑容和那对绝望的双眼。

    他的手被捆了太久,被当作捆绳的领带上布满斑驳的暗红色。早已酸麻不堪的手臂不知为何此时突然又有了力气,此时疯狂的挣扎起来,“放开我……!啊啊…放我…走…!”

    要逃走…啊……快点想办法逃走…!

    “我爱你,阿煜。”沈檎那副冷静的精英模样早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病态的苍白与恐惧。

    “爱你……嗯?我真的好爱你…”他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抖。

    “太好了…”钟煜眨了眨眼,附身将唇缓缓凑近爱人的耳边,像诉说情话那样落在对方的耳廓上磨蹭,guntang的泪水尽数滴落在枕间,极快消失不见。

    “你爱着我啊…太好了…”

    一道惊雷自天边闪过,沈檎再一次看清了男人的脸——那是沾满泪水的、毫无血色的脸,嘴角突兀地上扬起一个狰狞可怖的弧度。

    他疯了。

    钟煜疯了。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中,那股子绝望的气息在不断膨胀,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骗子。”钟煜半眯着眼睛,手指滑过锁骨向上握住了沈檎的脖颈,在白皙脆弱的皮肤上留下红印。

    钟煜有了这样的妄想,他现在就能轻易的杀死面前这个人。

    ——只要再用力一些。

    他的手颤抖着,却十分用力。

    “为什么骗我?”

    沈檎来不及说话,就被用力甩到地上,头部撞与地面撞击发出闷响。幸而隔着羊毛地毯,除了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之外没有什么大碍。

    不等他喘一口气,钟煜又从背后抱住他,手臂虚环着爱人紧致精瘦的腰。

    林檎吓得连忙向前爬去。由于双手还被绑在一起,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就向一旁倾斜过去,再次跌倒在地上。

    摔痛了胳膊,也不敢停下来。沈檎努力继续向前挪动着,腰部传来的酸痛感加重大脑的负担,他几乎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只想着要爬到墙边。

    只要,只要背靠着墙壁,他就会安全了。

    像个需要听见睡前故事才能入睡的小孩子那样天真得愚蠢。

    钟煜垂眸看着他,眼眸中有嗜血的冲动在暗涌,早已找不到半点方才的怜惜。

    他就这样保持半跪的姿势,立在那副颤抖的身躯背后,漠视爱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点一点挪动到墙边,将额头靠在墙壁上,试图减轻天旋地转的晕眩感。

    那是一面如此光洁的墙壁,没有一点污渍,就如同钟煜对他的爱一般,就如同钟煜对于他们爱情的向往一样不可侵犯的洁白。

    钟煜终于动了。

    他用身体将爱人的身躯抵在墙面上,用两腿顶住对方颤抖不已的大腿内侧,然后向外用力。

    林檎惊得惨叫一声,双手在墙壁上慌忙找寻不存在的着落点。手腕在先前磨出的伤口溢出血液与汗水,混合流淌在一起,手掌湿滑得无法攀附在墙壁上。他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瘫软在身后人的腿上。

    钟煜的手又情不自禁的停留在爱人的脖颈上,下身用力,将对方的身体顶得向上挺起。他眯着眼叹息了一声,胸膛与沈檎的背部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钟煜半握住身下依旧挺立的性器,用硕大的guitou顶住对方下体与后xue间隔的位置。

    “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其实很高兴吧?”

    “是我以前太疼惜你了?”

    “假如把我们的第一次改成野外偷情……啊——”他想起什么似的长叹一声,遗憾道:“所有人都能看见你被cao出眼泪的话,现在的你是不是会对我更有热情?嗯?”

    “呜……”沈檎的会阴异常敏感,再加上恋人一向不吐脏字的嘴里说出如此低劣的色情话语,没被抚弄到一丁点的yinjing夹在身体与墙面之间晃了晃,突然喷出白色的浊液,尽数射在墙壁上,“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来不及解释,声音夹杂着粗喘断断续续。

    “我还没有碰过前面呢,你怎么就射了呢?”钟煜没有理会他,只坏心眼的嘲笑,“好多。”

    射完精后沈檎彻底失去了理智,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张开嘴用力的呼吸。被控制住无法合拢的腿在小幅度痉挛,还有透明的黏液不断从马眼里流淌出来。

    感受到身下的躯体猛地战栗,钟煜轻笑一声,叼住了那只已经羞得通红的耳朵,从耳垂舔舐到耳廓上,舌尖试图钻进耳洞的同时,全部抽出的性器缓缓磨进被使用过度的rouxue。

    xue口随着他的小动作警惕的缩动着,畏惧着即将发生的事,又好像是在讨好身后人的性器,好让那粗大的roubang快些再次插到底,插到最深的地方,再次带去强烈的痛苦与快乐。

    “滚开!”沈檎好像也疯了,身体拼命向墙壁上贴,努力远离挤压着自己的狰狞巨物。

    “放开我。”林檎转过头去瞪着他,壮胆似的提起一股气,用与热恋期无异的命令语气说道,“钟煜,你最好赶紧松手。”

    布满血丝的眼睛睁得极大,似是要表现出愤怒来威吓对手,而实际上身体细微的颤动早已暴露了主人内心深处的慌张与恐惧。

    ——在钟煜眼里却与娇嗔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