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也是最后的,吻别(3)【绳索窒息play】
抱着meimei睡了一夜对拉斯洛来说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恰恰相反,他恨死了自己的脱口而出。 大清早就钻进厕所里,不断用冷水冲洗掉不该有的欲求,他感觉莉莉回家以后他的冲动暴躁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莉莉的反应有点拘谨和羞怯,她总是把自己当成最最亲爱的哥哥看待,即便眼下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而认知越是清晰,拉斯洛心里的挣扎和欲念越是强烈。 离上次捅死那个小提琴手没几天,他的嗜虐欲和情欲就再度来袭。 他亲爱的meimei一定不知道,在看似淡定自若抱着她入睡的时候,自己是如何惶恐得避免和她过于贴近。 甚至他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坚硬到发痛的部位紧贴着少女圆润的臀部....... 持续了一夜的煎熬总算是过去了,他一把抹掉了脸上的水,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考虑着下一票该是哪个女人了。 排除了一个外交官的夫人和一个面容颇为艳丽的女服务员以后,他选择了一次冒险。 他找了一个妓女。 因为属于特殊性服务,他甚至额外付了不少钱,随后按照约定,他把女人带了出来,这次是在另一个旅馆。 那是个僻静的地点,坐落在郊区。 晚上,万籁俱寂,房间的窗外树枝交错,遮住了皎洁的月光,一切沉默。 "所以我该怎么做?先生?" 这次他选择不再寻找替身了。 这个女人白皙而又丰满,她的五官深邃,脸颊布满了红褐色的可爱雀斑,她的红发被精心打理过,两侧都缀上了发带,看着倒也有几分活泼。 黑色的丝绸睡裙裹着她白嫩的皮rou,大长腿上紧绷的吊袜带。 一切都是按照男人的要求,拉斯洛对她的装束表示赞赏以后。 吩咐她把绳索套在脖颈,随后挂在房间上头的一个铁钩子上。 铁钩子大概是房屋修葺事后的疏漏,但是对拉斯洛来说倒是一个绝好的失误,他甚至阴暗的猜测是早前的爱好者所为。 在准备完毕后,他粗暴得脱掉自己的外套,一柄小小的手术刀掉了出来,落在地板上发出金属的脆响。 皱了皱眉头,他下意识拿酒精棉片擦拭一番,这才放进了衣兜。 "先生.......先生!我想我能不能再确定一下我的人身安全?"女人小小的担忧起来,她张嘴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于是她便不再继续出声了。 她的年纪其实不算太大,身上也还不似有些年纪的妓女一般风尘,如果不说出来,她看着更像一个高挑的舞女。 她的手被捆住,虽说如此,她还是热情得伸出长腿,用脚趾又轻又重的按压着男性那鼓起的一块。 脚趾分开,娴熟得揉弄着男性日渐明显的肿胀,轻佻而又带着媚意得看着男人的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她仿佛受到了鼓励,于是大胆得用大脚趾和另一根脚趾娴熟得掰开男性裤子上的扣子,继而慢慢拉下拉链。 她红红的舌头舔着嘴角,努力展现自己最诱惑的一面,试图煽动男性潜藏的兽性。 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觉着有些可怕,但是她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如她所愿,很快男人的动作就急躁起来,他近乎迫不及待得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那种雄兽一般的压迫力让她也兴奋了起来。 呵,男人啊。 几乎毫无前戏,她心底怒骂男人的粗鲁,但是好在她早已准备充分。 抹过润滑剂的地方湿湿黏黏得吞入了怒张的雄器,顺从得任凭巨物一下子达到底端,随后愈发疯狂。 而对拉斯洛而言,那种隐忍数日的痛楚和欲念瞬间释放的感觉也妙不可言。 自己的男性被层层叠叠的rou壁缠绕着,把陌生女人当作容器肆意发泄着,他的手紧紧握住女人的腰,下手重得她尖叫不止,但是他看得出,她的痛苦里不无惊喜。 男性有力的胯部撞击着女性的脆弱,撞得她发疼,而男人却只是越发强力了,过量的润滑剂早就被带了出来,弄脏了床榻。 第一轮发泄以后,他粗暴得让她跪趴起来,胯部撞击的变成了臀部。 她的臀部rou眼可见得发烫,发红,而他的力度只增不减。 女人脖子上套的绳索随着她体位的变化而尖锐得划过脖子,此刻更是牢牢得卡在她的咽喉上,勒得她几欲呕吐。 绳索随着身后的大幅度冲撞摇晃着,卡住咽喉的部分却没有移位,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让女人的意识迷离,口腔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重,强烈的不适让她想逃离。但是身后鲁莽的冲击,不断推动着她,让她产生一种尖锐晕眩的刺激。 剧烈的头疼和下身强烈高潮交织,她快活得要命,却无法出声呐喊。 身后的男人挺动着,把汹涌的欲望注入,他就像是延长这种折磨一般,让身体摆动得幅度大些,更大些。绳索死死得把下巴悬起来了,呼吸越发艰难,女人的脸都变色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 喘气越发困难,女人感觉自己几乎要昏死过去。 而身后的撞击丝毫不减弱,那种被虐带来的汹涌情潮于是更厉害了,她的下体越发紧绷,内壁更加裹紧着巨物,烫着男性的东西,使得身后的男人也频频粗喘起来。 在这种濒死时刻,她清晰得感受到男性的汗随着胸肌的纹理滴落在她的腰上,他的身体烫热而又带着薄汗,同她紧密结合的部位更是凶猛。 她的快意像浪潮一样,一阵一阵袭来,随着那剧烈的疼痛和晕眩。 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男性灼烫的液体狠狠得射进她体内,同时他迅速得cao起手术刀割断了绳索。 而那个可怜的女人,此刻身体软得海绵一般,随着绳索的断裂而重重摔倒在床榻上。 脖子上的印痕很深,就像套在脖子上的血色项圈。 她则是在窒息和高潮里彻底昏厥了。 "真是个好机会。"他低语,声音里还带着剧烈运动以后的爽。 这回无需像上次那般大动干戈了,他只是把混合了药物针剂扎进女人的动脉,不消多久,对方就没有了呼吸。 继而又是清理作案现场。 搞完这一切,他就像没事发生过一样。 是的,该回家了吧,莉莉在等他吃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