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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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桐要说话,肠道内深处的球体忽然死灰复燃又震了震,只言片语顿时被震碎成呻吟。他把头埋在苍泽的臂膀间,耳畔听着胸膛内心脏缓慢而坚定的跳动声,鼻尖一酸,封印之下的双眼也微微湿润。 太久了,他等了这么久才终于失而复得。凤桐蹭了蹭,又往苍泽怀里拱了拱,刚刚发泄过他现在什么情欲都提不起来。 反倒是苍泽听到凤桐那一声被压抑着的呻吟还微微期待了下,结果发现凤桐再也没有反应任由那法器时不时震一震,不禁有些失望,只好提醒凤桐把那枚法器排出体外。 被苍泽打断了沉浸的凤桐,不得不面对被情动时饥渴yin媚的肠rou吞吃到深处的异物,幸好没有外力继续深入,不然再往里一点就是凤桐都很是难办。 苍泽摸着凤桐的腰侧,察觉到手下肌rou用力的收缩,“凤桐,以后把我和黎炎分开吧。”他尝试过,而后失败了,他无法和黎炎融为一体,甚至还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这一点决不能透露给凤桐知道,如果让凤桐知道了怕是会毫不犹豫的抹杀自己的存在,选择换黎炎回来。苍泽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还是有些自卑的,他清楚如果没有黎炎这辈子都不可能摸到凤桐的衣角,更别提如现在这般渎神了。 本来用敏感的肠rou把异物排挤出去就很是困难,加上那法器时不时震个一两下更是难上加难,凤桐本来全神贯注的对付着那法器,忽然听苍泽这么说,这一分神就让好不容易往外移动的法器又被媚rou往里吞了吞。“什么?”凤桐听得迷迷糊糊地,又不敢彻底放下体内的异物,只能先这么勉强吊着。 苍泽只当是凤桐无法理解自己的苦楚,自嘲的笑了笑,“我叫你谷雨,你也是不愿的。” “我……”凤桐刚开口就被突然又开始震动的法器打断,他眉头皱在一起,带着几分甜蜜的苦恼窝在苍泽怀里呻吟从喘息的空隙间流出。等到法器消停下来后,凤桐才回过神来,“我没有不愿,如果你喜欢这样大可那般叫我,只是……别让……”凤桐皱着眉,从来只有接纳外物的媚rou把东西吐出是件难事,那法器外表虽然光滑,但从肠rou碾压过的异物感还是勾起了体内残余的情欲。 “别让……我哥哥们……知道。”凤桐咬着牙硬是把剩下的半截话说出了。 苍泽一愣,别让哥哥们知道,也就是说……凰梧和其他的属臣是无所谓的?旋即苍泽反应过来,是了,凤桐如此行事必是瞒不过凰梧的,但孔雀和金鹏却是个性格急燥的,就是凤桐也不敢如实相告,想到那日金鹏明显压抑着怒火的样子苍泽就知道凤桐只囫囵告诉了他们,没有详说,不然怕是要从金翅大鹏鸟的肚子里把自己一块块捡出来了。 “是啊,你的那两位哥哥……”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苍泽冷冷一笑,若是自己负了凤桐,凰梧多半一怒之下就把此事详情尽数告知他们,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就是死劫了。他看着伏在怀中的凤桐,大手抚着凤桐的后脑,指尖状似无意的扫过脑后颈后的破绽,苍泽深邃的眸子暗淡了,他低下头轻轻在凤桐有些汗湿的发顶亲了亲。 凤桐解放似的松了口气,他浑身脱力的躺倒在苍泽怀中,外表光滑圆润的法器泛着水光从腿间滚落。“你要玩这个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凤桐嗔道,嗓音带着还未消退的情欲。 “那我该如何补偿?”苍泽搂着凤桐躺倒在床上,恶劣地对着凤桐耳后翎羽根部的绒毛吹了吹。怀中人的颤抖满足了他心底的恶趣味,苍泽在凤桐盈润的唇上啄了啄,就准备向下吻去。凤桐配合地向后仰头,露出线条优美的纤长脖颈。苍泽刚要把那脖颈上的凸起含在口中,就觉精神一阵恍惚,闷哼一声捂住额头,绮思一扫而空。按在凤桐脑侧的手缓缓攥紧,手背上青筋毕露,苍泽勉强直起身来,借着整理衣领的动作掩盖紊乱的呼吸。 凤桐困惑地坐起身来,从后搂住苍泽,下巴放在他宽阔的肩上。“怎么了?” 主动亲近的动作让苍泽又是一阵心神摇晃,当下哪敢再和凤桐多有接触,逼迫自己冷淡下来,把凤桐环在腰间的手扯开,冷声道:“如今契约解除,做这种事不是非我不可。” 见苍泽的意思是让自己去找别人寻欢,凤桐从未受过如此侮辱,气得浑身颤抖。“你说的这是什么浑话!” “我还说错了?黎炎只与你做过寥寥几次,现在这副浪的出水的身子是和谁养出来的?”苍泽心知说得太重,只是他现在急于和凤桐暂时分离,才好压制黎炎,就算伤人也不得不说。“这就是你和我说过的苦守多年?怕是和天狼族做出地rou身傀儡翻云覆雨快活得很啊。” “你!”凤桐气得脑子嗡的一声,一伸腿直接从床上下来,扳过苍泽的肩膀,掐着他的下巴,化出法相死死看着他。“你究竟为什么非要激怒我?” 苍泽看着眼前周身浮着微光的凤桐,他没想到凤桐会直接显出消耗极大的法相,为防凤桐看出他神智恍惚,苍泽直接闭上双眼不去看他。 凤桐被气笑了,“是你说要好好解决问题,又是你不肯直说。那我告诉你,我知道天狼族做rou身傀儡比你早不了多少,你信吗?我被天狼族欺骗,他们说你……黎炎不在族中长大,且不信奉月神,记忆传承的制作极其艰难。我信了,我把手上沾染的血rou全部送去了,天狼族告诉我他们用去了所有的血rou才勉强做成传承,我也信了。若是我知道他们用我的信任,用黎炎的血rou做出rou身傀儡企图取而代之,我怎么可能放过!” “至于……”凤桐咬咬牙,忍住心底的羞耻,“是我,我没忍住契约的逼迫,所以……是真的没有别的人……” 苍泽在听完凤桐的解释后,体内的争夺可谓是瞬间停息,神智拉扯的感觉消失,他才睁开眼,心情复杂的看向眼前容貌在神力的全副催动下达到顶峰的凤桐。只一眼,就足以让他心旌荡漾。 苍泽眼中的惊艳做不得假,凤桐心底一涩,低声道:“所以,能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反复?是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异常,只是我突然想起你说的,惊觉不符,还以为被你欺骗了,才会如此。”苍泽伸手抚上凤桐的脸颊,深深看着他。 凤桐失望至极,他能看出苍泽没有据实以告,“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苍泽没有回应,伸手把凤桐拉入怀里,用力到几乎要把凤桐揉进身体里一样抱着。“法相解除,继续消耗下去,崽子们又要闹了。” …… 第二日,苍泽去了龙宫,见了魔血石。两人说了什么,任凭九公子趴在外面耳朵伸直都听不见。等苍泽出来后,神色不宁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九公子看苍泽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儿子们,着急的心痒痒。 “魔……他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九公子见儿子们在一旁,不得不改了对魔血石的称呼。啪嗒,一片凶兽骨被他随手扔到地上,碎成数片。 苍泽揉了揉一只小龙脖子上稀疏的鬃毛,另一手则从玉盘中取了块剃了刺的鱼rou塞进另一只小龙的嘴里。“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一些后嗣的事。” 九公子顿时神色一凛,把手中的凶兽骨扔到地上,起身拎着儿子们往屋外一扔,接着闭紧房门,开启重重封禁法阵,才对苍泽说:“你问得究竟是什么?” “按照凤神口中托付的人来看,我终究有一死劫,只怕那时凤桐行事会比现在更为疯狂,而日后我与他的后嗣一旦生下,凤桐就失去了最后一只真凤的保命符,天道的惩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是封印了双目。”苍泽长叹口气,他不知道和黎炎的争夺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如果他失败了,黎炎必是只想求全,不会像他这样只为保住凤桐。他只想在离去之前,为凤桐谋求一条生路,不管他是寿终正寝,还是被身体控制为黎炎所夺,凤桐都会在他消亡后继续活下去。 “这就是我要行之事,”九公子道,掏出片凶兽骨扔到地上。 “你要行的事也是极为凶险的,”苍泽揉了揉眉心,“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愿凤桐产下那两颗蛋。”但苍泽知道虽然凤桐嘴上不说,心里却在那些过去的日子里把腹中未成形的气息当作精神的支柱,就算现在看似事情告一段落,那两颗蛋在凤桐心里仍是放不下的,就算为了他强行抹去,也只会让凤桐本就脆弱的精神更添伤痕。 “其实……”九公子拈着凶兽骨犹豫了下,“凤神未必知道你的死劫,他曾找我为你算上一卦,在发现无论如何都算不出你的命数后,或是心里有了猜测,才对你那般说。” “你的意思是,凤神在那时就已经知道天道蒙蔽了黎炎的命数,这才猜测黎炎必死,所以他在明知黎炎将死的情况下,让他心爱的儿子和一个将死之人结为伴侣?”苍泽只觉好笑。 “不,我的意思是,在我的传承记忆中神只不止如今几位,”九公子点到为止,手上的骨片掷到地上。 苍泽的脸色彻底冷了,“他以为黎炎是某位神只,才同意让凤桐和他结为伴侣,可没想到黎炎不是,而且死于魔族之手。他把凤桐当成了什么?联姻的工具吗?” “就不能是凤神发现自己儿子喜欢的小狼崽子也是一位潜在的神只,两人注定门当户对吗?”九公子弱弱地说,又从袖中掏出一片白色骨片。 “那他后来放任凰梧压制黎炎,没有介入凤族对黎炎的歧视,这不是把人得罪了?”苍泽冷笑道:“分明就是凤神打算在黎炎尚未觉醒前彻底把控,就算日后一朝晋升也……”话没说完,苍泽看着又扔了一片白骨的九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就是随手卜一卦,”九公子十分欠揍的笑了笑,“我想试试看,我想得对不对。倒是你,在我这里说的振振有词,可敢在凤桐面前也说一遍?” “那自然,”苍泽起身把法阵关闭,让门外的龙崽子们进来,抱着两只冰冰凉凉的崽子,慢悠悠地说:“是不敢的。” “凤桐和他血亲极为亲近,就是黎炎都不敢尝试与他们相比,更何况我了。”苍泽揉了揉小龙崽子软趴趴的肚皮,有些惋惜道:“还是有点毛摸起来比较好。” “摸你自己的去,”九公子黑的脸把儿子们抢到怀里,小龙仔们噗噜吐了个泡泡爬到父神的肩上。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苍泽感慨道。“凤桐和幼崽亦不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