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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cao二mama的bb

    第十九章

    李北寒看着分开大腿任自己cao弄的二mama,心怀激荡,除了他,谁还能看到平日端庄高贵的帅府二夫人在床上的模样,谁又敢去想,二mama明明阴xue紧致如处子,插进去时恨不能将他的几把绞断,口中说出的话,居然如此浪荡,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都受不了,只想把他cao死在胯下?

    他缓下抽插的动作,以免在二mama的逗弄之下,一不小心xiele精元,那还不丢煞人了,他将几把缓缓抽出二mama的阴xue,再慢慢插回去,这样慢,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磨过二mama的xuerou,带来滔天快感。他的手攥着二mama的大奶子,手指陷下去,将二mama的乳儿抓出奇奇怪怪的形状。

    “您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二mama,您还记不记得您自己的身份?您可是帅府的二夫人,不说母仪天下,也该有点儿大帅夫人的样儿,可您呢,敞着腿,一点儿脸面都不要了,死乞白赖地求我cao您,求我给您留个孩子,您不觉得难堪?”

    李北寒几把还插在二mama雌xue里边儿,就开始冷嘲热讽,极尽羞辱之能事,他的手揪起二mama的奶尖儿,捻了捻,看着二mama脸上沉醉的神色,他心里满是得意,又有一点儿愤怒,二mama是这么会享受的人,不是他,也可以是旁人,只要cao的他爽,他都行,不是吗。

    张玉衡头枕在厚厚的棉被上,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北寒插在自己下边儿的大家伙,神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只知道在北寒插进来的时候,往上抬屁股,好让他插的更深,来享受更多快感,北寒的话,仿佛从云雾之中传来,让他一时没能领会意思。

    他喘息着,着迷地看着在自己雌xue中鼎弄的北寒的几把,过了一会儿,方明白他的意思,不悦道:“你来指责谁!你对自己的二mama起了贪念,逼得我不得不委身于你,到这会儿,你又反过来,与我为难!好教你知道,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李北寒重重哼了声,二mama和他想的果然一样,“不是非他不可”,难道他还想和别的男人勾连在一起,往他李北寒头上戴绿帽子?

    李北寒倒没去想,自己此时此刻,不正往自己的老子头上戴绿帽,也没去想,从前他哪儿在乎自己睡过的女人又要去和谁睡,只是一劲儿觉得,二mama实在可恨,不把他当回事儿,在他胯下,还敢去想别的男人,心心念念和他们睡,当真可恶!

    他架起二mama的大腿,又重又狠地cao弄起他的阴xue,每一下儿,都蛮横地撞入最深处,cao的张玉衡大声浪叫,觉得自己下边儿要被捅烂了,这小孽畜,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疯,不把他当人看了似的,先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地胡沁一通,又不管他的死活,用这么狠的劲儿cao他的xue,真真是个小孽畜,一点儿都没有过去对他的孝顺了。

    “北寒,你……你甭生气,二mama也只是话赶话,没旁的意思……要不是你瞎说八道,二mama也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呀!……二mama不想让旁人弄,只想让你弄,也只朝你敞开腿,你饶了我这一遭罢!啊……轻一点儿,北寒,轻一点儿,你要把二mama下边儿磨出火儿来了……”

    张玉衡让他cao得阖着眼,仰着头,难受地大喊大叫,那声儿都要把房顶掀翻了,要不是今儿李北寒受了伤,他吩咐众人远远地避开,不许过来扰清闲,恐怕早让丫头小厮们听见,用不了几天,就在白水县闹得沸沸扬扬,再传到奉天城、传到李长川耳朵里去了!

    张玉衡双手攥着被褥,细长的手指因过于用力而泛白,眼角一抹绯红,妖娆已极,哪儿还看得出来白天在外头高高在上的样子?他想咬住嘴唇,不要再叫,可哪儿又忍得住?活了这么多年,打从这两晚,方在北寒这儿知道了什么叫人间极乐,动起情来,又岂是自己可以忍住的?

    “您嘴上说的好听,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和人眉来眼去,勾搭成双了!二mama,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您不能得陇望蜀,吃锅看盆,好好做我的下扇儿(女朋友),别把巴子(女性生殖器)朝外人露,要不,可没您的好果子吃!”

    张玉衡听着他大逆不道的狂言妄语,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只觉得这小冤家,对他的心思没那么简单,连那么远的事儿都想到了,真可谓“思虑周全”。这对他,或许是桩好事儿,北寒越在意他,越看重他,那他手中的筹码越多,往后的日子越好过。

    他虚虚地睁开眼,瞄了李北寒一眼,低低道:“你只会来欺负我!那我问你,我不和人勾搭,你要不要成亲?眼看着,你就要娶朱小姐了,难道娶了妻,你还要和我纠缠在一起?啊……北寒,二mama只求,你给我个孩子,给我个孩子吧!”

    二mama的话,着实戳中了李北寒的痛处,他狠顶了几下儿,带着愤怒,是,二mama说的对,他是要成亲的,他早晚都要娶朱小姐,不是朱小姐,也有赵小姐王小姐,这是他的命,可他心里憋屈,他觉得自己像是被cao纵的傀儡人偶,一点儿决定都不能做,只能按着cao纵者的意思,在戏台子上演出。

    张玉衡仅存的清明神志不足以让他再说这些,他的腿忍不住勾上北寒的腰,在他cao进来的时候,挺起胯,腿使劲儿把北寒往自己两腿之间压,让他用凶猛的力道cao弄自己的雌xue。疼自然是疼的,rou和rou磨着也很热,可由此而来的快感让他心思昏昏,用了福寿膏似的,如在云端,只有下边儿让北寒插进来的地儿,有强烈的存在感,告诉他,他还在人间,还在北寒胯下,还在让他cao。

    “北寒,北寒,你要把二mamacao死了……啊……你的几把,怎么恁大,都,都要把二mama下边儿捅穿啦……你摸摸二mama的肚子,是不是,呃……是不是教你的几把捅过来啦?”

    张玉衡一对儿大奶子不停颤抖,两点儿红通通的奶头也在那儿抖动,他颤着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手指上戴着的硕大的祖母绿宝石就在奶尖儿旁边儿,和奶尖儿相映生辉,让李北寒挪不开眼,那价值连城的宝石,哪儿有二mama的奶尖儿好看?

    张玉衡尖叫着,“你真的要把二mama捅烂啦!北寒,儿子,你不能这样儿,我是你的二mama呀!你怎么能捅烂自己的mama!你轻一点儿吧,二mama求你啦,别日这么狠,二mama不朝旁人敞开腿,你疼疼二mama,轻一点儿,轻一点儿!”

    他的浪叫在李北寒听来,分明是要自己cao得更深,cao到他雌xue深处,能生孩子的地儿,把那儿捅开,给他留个孩子——这是二mama自己求他的,他想要的,不就是他的孩子吗?二mama不是想给他生个孩子,淌了奶,再来给他喂奶吗?

    李北寒眼眶发红,仿佛见了血的凶兽,要杀死自己奄奄一息的猎物,不管猎物再怎么哀叫着求饶,他都不会放过,他渴求更多热血,他心中只有厮杀,他要把猎物弄死在自己的刀剑之下,让他的血洒满全身,来做骄傲的勋章。

    “您喜欢的不就是这样吗?二mama,您不就喜欢儿子日您的屄吗?您想要我的孩子,这点疼都受不了怎么行?”

    张玉衡腰胯不停颤抖,在北寒的阳具下挣扎,巨大的快感攫取了他的神志,让他精神恍惚,只知道往上抬起自己的阴花儿,把自己往北寒那儿送,要让他cao得更深,一直顶到自己的zigong,去那能生孩子的地方,来给他留个孩子,他们的孩子。

    他咬着嘴唇,颤声道:“喜欢……喜欢……北寒,我喜欢你……你这样儿……二mama受的了,你……你尽可以cao得深一点儿……你把二mama下边儿日烂,都不要紧。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李北寒声音嘶哑,目露凶光,攥着二mama大腿的手劲儿失去控制,把二mama娇嫩的大腿攥出青青紫紫的痕迹,看上去仿佛刑罚,触目惊心,可张玉衡这会儿早觉不到疼了,他要让下边儿凶狠的cao弄给逼疯了,北寒居然弄他弄的这么狠,汹涌而来的浪潮要把他打翻在岸边了。

    “日烂也行?二mama,您说真的?”

    李北寒一边问,一边cao弄二mama的雌xue,他将阳具顶到二mama雌xue最深处,一次一次撞开二mama的zigong,他打算好,要抵着那儿射精,好让自己的精水都留在二mama身体里边儿,让他生下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