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溺於深海(BDSM)在线阅读 - 002 Heated(我想舔你的rou。)

002 Heated(我想舔你的rou。)

    阿多尼斯第二次见到布莱希特是在走廊上那个美妙邂逅之后的第三天。

    布里吉沃特病院里没有审讯室,所以当由联盟首席签字许可的提审申请被送到布里吉沃特后,一直被保留但却从没真正派上过用场的探访大厅就被充作了临时的审讯室。带阿多尼斯进来的两个护工再三检查了他手腕上的手铐和脚腕上的脚镣,确认没有差错之后才放心地离开。

    阿多尼斯坐在大厅里唯一的桌子后面,托着下巴双手捧脸,用一副天真的神色,像个期盼着圣诞老人的小姑娘一样眼巴巴地盯着审讯室的门,直到它被由外向内推开。

    这时是下午4点半,已经临近日落时分了。今天最后的阳光从阿多尼斯身后的窗户里照进室内,给那个走进来的男人熔上了一层guntang的金色。他胸前的银质领带夹反射出一缕刀锋似的光,笔直地切入阿多尼斯眼中,令他忍不住半眯起了眼睛。

    男人迎着阳光一步步走过来,皮鞋的鞋跟在地板上踩出一声,阿多尼斯的心脏就猛地震颤一下。等到男人在桌边坐下,他的指甲已经在他自己的掌心抓挠出了一片淡红色的痕迹。

    “下午好。”布莱希特用例行公事的平淡口吻说:“你想要喝点什么吗?”

    今天他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外套的扣子在坐下后解开了,露出里面没有一丝褶皱的马甲与衬衫。他身上的每一寸布料都与身形完美贴合,只需要看上一眼,阿多尼斯就能在脑内轻松地描绘出他身体的轮廓。

    ——他穿什么都好看。

    阿多尼斯盯着布莱希特手腕上向内延伸的阴影想。

    ——他要是什么都不穿一定更好看。

    布莱希特等了几秒没有等到回答,便没有问第二次。他打开带来的文件夹,拿出笔握在手里,按照程序问:“你的名字是阿多尼斯,没有姓氏……”

    “我想舔你的rou。”

    “对吗”两字梗在了布莱希特的喉咙里,他盯着文件愣住,阿多尼斯看见他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话。

    于是阿多尼斯又说了一遍:“我想舔你的rou。”

    “咔吧”

    布莱希特捏断了手里的笔。

    阿多尼斯看着他,心想他皱眉也很好看。

    深吸了一口气,布莱希特强迫自己放松眉头。他合拢文件夹,拿起断裂的笔,说了句“恕我失陪”就要站起来出去换一支笔,也许顺便还得喝杯水冷静一下。但前一秒还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的阿多尼斯忽然扑到桌面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铐中间的铁链在被钉死的铁桌上撞得叮当作响。

    “是贝洛特让你来的。”他说。

    布莱希特止住要反手扭断他的手腕的动作,冷漠而克制地看着阿多尼斯。他的虹膜颜色是一种很淡的、缺乏温度的蓝,这种颜色令他就算露出微笑也还是让人觉得难以接近。而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时候,这双北海浮冰般的眼睛就会显得格外不近人情。大部分人会在这样的注视下知难而退,但阿多尼斯却反而得寸进尺——他紧紧抓着布莱希特的手腕,手指顺着袖口投下的阴影摸进去,压在了温热的、鼓动的脉搏上。

    “我猜他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指腹下的血管有节奏地震动着,阿多尼斯因此而放慢了语速,他想数出布莱希特的心跳,最好还能捕捉到那颗心脏加速的瞬间。

    “来之前你有看过那些问题吗?你看起来是会事先做好所有功课的类型。”阿多尼斯克制着低头去舔那截手腕的冲动,柔声说:“你应该就是贝洛特在培养的继承人了,那么你一定很清楚那些答案对联盟首席来说有多重要。因此,我想无功而返从一开始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对吗?”

    布莱希特没有回答,但他抽回了手。指尖代表着血液泵流的温暖跳动忽然消失,阿多尼斯不满地鼓了一下脸颊。

    “你真以为你现在的处境有资格谈判吗?”布莱希特冷冷地说:“别忘了布里吉沃特可不是监狱。”

    他眼中有隐忍的暗流在涌动,如同冰层下隐隐露出獠牙的漩涡,危险而迷人。

    阿多尼斯凝视着那双眼睛,带着自己加速的心脏慢慢退回原位,“以我现在的处境,”他声音低柔,语调亲昵又傲慢:“我想要什么都行,亲爱的。”

    他甜腻腻地笑着,从椅子上滑了下去。脚上短短的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但好在这张桌子并不大,阿多尼斯只花了几秒钟就挪到布莱希特脚边。

    “行行好,先生。”他咕哝着用脸蹭了蹭布莱希特的膝盖。

    后者到现在也没有起身离开,他的视线垂落在阿多尼斯脸上,冰蓝色的眼睛里有一片迷人的阴翳。

    短暂的对视后,那双交叠在一起的长腿放下来并分开了一些,在这个距离和角度,男人胯下已有抬头之势的、分量可观的轮廓就毫无遮掩地落入了阿多尼斯眼中

    绿眼睛的犯人低低地笑了一声,仰起脸,像主动露出脆弱肚皮的猫那样把白皙纤长的脖颈展现在了这个不知道射杀过多少顽固罪犯的男人面前。

    他满意地看见布莱希特眼中的暗流几乎是成倍地在增长。

    “解开你的皮带,然后——”阿多尼斯舔了舔嘴唇,低声承诺:“我会回答你带来的每一个问题。”

    “……”

    布莱希特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在一片死寂的审讯室里,阿多尼斯几乎能听见他脑子里那些名为道德的零件转得快起火的声音了。

    阿多尼斯耐心地等待着。

    他并不担心事情会超出预期,他依然清楚地记得一周前布莱希特看他的眼神,就是那个眼神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攫住了这只始料未及的猎物——就像现在。

    将近一整分钟的沉默后,布莱希特的手放到了皮带扣上。他眉头紧拧,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上沉沉地堆砌着自我厌恶,但从西裤下面释放出的yinjing却满涨着腥热的欲望。

    阿多尼斯直勾勾地看着它,无比渴望地咽了一下。

    这是一根理当拿去做yinjing崇拜模板的性器。

    正指着阿多尼斯鼻尖的guitou圆润饱满,连怒张的伞状边缘都是厚实的。深红色的茎身青筋虬结,粗如成年男子的手腕。乌黑毛发簇生在根部,仍被塞在裤子里的饱胀囊袋被它们掩着,只露出一点布满褶皱的柔软皮肤。

    阿多尼斯凑过去,无比珍惜地对这根yinjing又亲又蹭。他舔掉guitou上挂着的湿润痕迹,吸了一下马眼,然后含着布满舌面的浓郁雄性麝味,用嘴唇、脸颊、下颌和脖颈不断地磨蹭着面前的jiba,热切得像是恨不能让每一寸皮肤都在上面滚过一遍,浑身都黏满布莱希特的气味分子才好。

    他的动作令布莱希特恍惚间觉得自己腿边缠了一只粘人的猫,而阿多尼斯喉咙里发出的满足的咕噜声则让这种幻觉更加难以摆脱了。

    蹭够了之后阿多尼斯张开嘴含住guitou,开始一点点把这根roubang往喉咙里吞。在此之前从来只有他cao别人喉咙的份,所以这事他做得又慢又生涩,没几秒钟就把自己噎得不得不扭头扶着布莱希特的大腿呛咳不止。

    一直看着他的布莱希特因为他的动作而像是被惊醒似的震颤了一下,他飞快地眨眨眼,逃似的把视线投注到了文件夹上。在阿多尼斯开始第二次尝试的时候,布莱希特重新打开文件夹,在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中翻过最前面几页关于阿多尼斯的资料,然后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把已经朝着错的方向狂奔出去八百公里的讯问拉回正轨,“……新历第3年,9月20日那天晚上,被载入联盟史册的星象‘陨光极夜’……”布莱希特停顿了一下,注视文件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是谁主使的?”

    阿多尼斯吐出他的jiba,嗤笑了一声回答:“你告诉贝洛特,明知故问的问题就省省吧。下一个。”

    “新历170年,7月12日,新星节……唔。”

    这一次阿多尼斯把guitou吞进了喉咙口,来自喉管的挤压和舌头殷勤的摩擦甩动令布莱希特捏紧了文件夹里的纸张,好不容易才稳住呼吸继续道:“‘新星节暴乱’里……有人死去吗?”布莱希特看着手里的纸,眉毛又拧了起来,一半是因为阿多尼斯孜孜不倦的深喉尝试,另一半则是因为他的老师要他问的这个问题。

    和陨光极夜一样,新星节暴乱也是如今联盟的学校里必教的事件。它由一个无公民身份的孩子引起,持续将近一个星期,造成的伤亡和损失接近于一次中等规模的恐怖袭击。所以布莱希特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老师会问出这样一个古怪的问题,新星节暴乱里当然有人死去,死亡人数的最终统计结果是549人,其中甚至包括了——

    “没有。”阿多尼斯懒洋洋地回答,他看了布莱希特一眼,又为他补充了一句:“贝洛特想问的那些人,一个都没死。”

    虽然他做出了额外解释,但布莱希特还是没听懂。用一个谜题回答另一个谜题的讯问让他感到了不安,这就像站在水边看着一个隐约的阴影自水底浮起,可对于那到底是什么,应该怎么处理,他却毫无头绪。

    ……不,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线索。

    布莱希特心情复杂地看了阿多尼斯一眼,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他追问……如果他愿意付出更多代价,这个绿眼睛的混蛋是会给出他想要的答案的。

    在他沉默着思考是否要追问的时候,阿多尼斯挤出一串痛楚的鼻音,竭力张大嘴逼迫自己把喉管也套到了他的yinjing上。

    布莱希特猝不及防地抽了口气,狭窄甬道的rou壁箍着他的yinjing颤抖收缩,想推出异物的本能却只是把那根roubang吮得更硬了。阿多尼斯则被呛出了眼泪,他不愿意吐出嘴里的yinjing,又实在没法咽得更深,一时间进退两难,还被嘴里硬要吃进去的jiba堵得呼吸不畅,耳朵都憋红了。

    这样单方面地僵持了十来秒后,他终于懊恼地放弃了。

    “你来cao我,”阿多尼斯气呼呼地舔着布莱希特的jiba,声音沙哑地说:“赶紧把那些该死问题全问完,然后你来cao我的嘴,全部插进来。”

    布莱希特的视线在他被摩擦得又湿又红的嘴唇上停留了三秒,“你很想因为这种原因被送进医疗室吗?”

    阿多尼斯眨眨眼睛,拖长了声音说:“噢——真好,你在关心我呢……但这没有必要。”他吃吃地笑起来,嘴唇在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的yinjing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你大可以把我撕成碎片……哦不,应该说——”

    跪在地上的罪犯抬起脸,细密的眼睫在他翡翠色的眼睛里投下了一片含情脉脉的阴影。

    “请你务必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