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喊着要报恩的时候也没想这么多在线阅读 - 第四章 别的,倒可以给你吃个够

第四章 别的,倒可以给你吃个够

    折思谟松开碧瑛头发,任他软倒在地。

    又俯身抓起碧瑛一只脚踝,将他身子往自己这处扯过几分。又伸手将碧瑛另一条腿拉起,双手往前一推,将碧瑛摆成双腿大张,xue眼朝天的姿势。

    “自己抱着。”折思谟有些不快碧瑛的木讷。

    方才sao话说得飞起,没想到却果然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雏儿,竟还要自己一点一点教导。

    若是其他小倌,早教自己出了三四回精了,在这人这里,却只草草射过一次。如此若要尽兴,恐怕得弄上一夜。

    想到此处,便有些恼陈钰。

    但又想到此次行事,新倌儿确实比久在城中贵族身边辗转的老练倌儿合适,便只能强压下不满,只想着“那今日便将这一个玩个彻底,不然我心中这口恶气难平。”

    碧瑛自然不知道折思谟这心思许多。

    虽然这一月来,为了今日,碧瑛做了许多准备。

    向阁中倌儿打听过,也厚着脸皮去向阁中头名红倌芫蘅请教过,甚至还鬼鬼祟祟到其他伺候着贵人的倌儿房外听过墙角。

    那后xue中的玉势,是碧瑛用一条尾端镶玉发带从阁中调教师傅那里讨来。前后于无人时试了多次,却总因为疼痛不能尽入。直到今日折思谟终于到来,才狠心在将玉势插入一半后,闭眼咬牙往床间猛坐,将它全部吃入。

    当时下凡匆忙,待入得人界,碧瑛才发现自己几乎身无长物,恼于不知该如何接近玄鋆。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从玄鋆真君下凡,到发现司命星官手中命册教人篡改,再到紫薇大帝一筹莫展,南极仙翁携碧瑛前往献计,已过半旬多。

    玄鋆已近成年,碧瑛要前往相助,走寻常转世一路已来不及,只得从堕仙台,以最快的方式褪去仙骨,到达人界。

    堕仙台万重劫云,将碧瑛修行千年而成的仙骨一寸一寸融去,疼痛直入肺腑,叫他头颅几欲炸裂。碧瑛以为自己就要死于这重云之间,却靠着心中对玄鋆的千年执念坚持了下来。

    到得人界,眼前的将军府高门重檐,又因折老将军在朝中地位特殊,府门口常有人把守,对入府之人盘查极为严格。

    碧瑛只得寻了处土地庙过夜,每日天不亮便到将军府不远处守候。

    虽然因为无车无马,时常将折思谟跟丢,但碧瑛还是摸着了折思谟一些外出习惯,知他惯会前往城中一处欢阁,名曰“玉蕤阁”。

    心中有了计较,碧瑛便先到山中寻了处温泉仔细洗浴一番,然后便入了玉蕤阁的大门。

    入阁后,待言明来意,接待管事见碧瑛这般姿容,便速去请了老板玉哥儿。

    于是碧瑛便用发上明珠换得欢馆栖身。

    当初因是前往天宫拜见帝君,碧瑛才用一条镶玉带子束了发,又在髻前簪了明珠。

    如今为了接近玄鋆,碧瑛已将身上唯二的值钱东西散去,是真正的一介布衣了。

    碧瑛听折思谟叫自己抱住,却有些不知其意。

    眼睑上还糊着折思谟刚射上去的jingye,教碧瑛睁不开眼。欲要张嘴询问,微一吸气,却觉咽喉肿痛难忍,一时竟难发出声音。只得拿手摸索,试探折思谟语意。

    折思谟见他温温吞吞,更不耐烦,便扯了他手教他抱在股后,又覆在他手上往前狠压,将他双股压至胸前,小胫几乎贴着脸颊了。

    “抱紧,若是松开,爷叫你好看。”

    碧瑛自是顺从,便依言用力抱住双腿。

    碧瑛脸上满是自己的涎液与折思谟射上去的jingye,口中也还有些浊物,后xue教这人插了大半时辰,还未完全收拢,仍在一张一合。现在又掰着自己双腿摆成这般yin糜姿势,不知折思谟又要将自己如何玩弄。

    感觉到一根手指侵入阴xue,碧瑛身子猛地一抖,几乎要放开双手。

    几乎是立刻,股根处嫩rou便得了一道狠掐,碧瑛知道这是折思谟在警告自己,便手上又再用力,将双腿收得离胸膛更近些。

    感受着那根手指在自己xue内抠挖,碧瑛却半点不敢动弹。为了抵挡那股自xue中升起的yin欲,只得将双腿抱得更紧,叫胫rou都贴在了自己脸上。

    那根手指却在xue中捣得更为起劲。

    接着便是第二根。

    折思谟双指在碧瑛花xue中换着方向抽插,又拿大指去揉前方rou蒂,不多时便将这口阴xue插得yin水横流。

    又将第三根手指探入,抽插数次后,便俯身,用手扶着yinjing往那娇小的xue口内挤。

    方将guitou送入,便前进得十分艰难。

    碧瑛只觉下身xue内进了异物,十分肿胀,想让那物立时离开,而身体深处却又起了一股痒意,想要有什么东西探到身子里面,好好捣弄一番,叫自己不再受这折磨。

    “嗯……进来……求你再进来些……”碧瑛不由开口央到。

    折思谟正强耐着脾性将yinjing浅浅抽出,再往前耸入,十数次后yinjing方才终于进了小半,又闻身下人哀求,便一掌往人外阴打去,“yin叫什么,爷正插着呢!”

    碧瑛教他一掌打得身子一抖,接着yindao便是一缩,又有一股yin水涌出,浇在折思谟guitou上。

    折思谟被这突然的一绞一浇激得自鼠蹊窜上一股冲动,竟是差点xiele精。

    折思谟心中恼怒,彻底失去耐性,只抓紧身下人腰身,一个挺入,便突破这人xue内那处rou团,将大半yinjing都埋了进去。

    “啊……”碧瑛教这突然的一刺激出一声短促尖叫,骤然的疼痛又让他喘不上气。

    yinjing埋在这人体内稍作停留,感受到xue内四周软rou的包裹与吸吮,还有甬道里的温暖湿热,折思谟再忍不住,微微往外撤出一些,便一个用力捅入,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疼痛带来短暂失声后,身子里那根巨物不断的抽插叫碧瑛渐渐觉出些快感,口中也随着身上人的耸动溢出呻吟。

    “嗯……啊……太,太快了……求求你……慢些……我受不住了……”

    “你是谁?”

    “是……是碧瑛……”

    阴蒂竟叫人一拧,碧瑛又是一声尖叫。

    “啊……”

    “爷这里可没有什么碧瑛,也没有‘我’,只有sao货,贱货。”

    “哈啊……啊……是……是sao货,贱货……”碧瑛抱着自己双腿大张,顶着满是jingye的脸,口中吐出yin语。

    “sao货受不住了……请爷慢些……慢些插……”

    股间的抽插果然慢了下来,碧瑛却又开始不能满足,用那xuerou去吸吮身子里那根guntang的硬物。

    折思谟轻笑一声,将yinjing撤出些许,用力往前一顶。

    guitou便顶到一处肥厚软rou。

    那软rou中间有处小口,折思谟yinjing往前一耸,那小口便吮了上去,yinjing后撤,小口却不舍得放开,仍吸着那guitou,教guitou扯到极致,才“嘟”地弹回。

    碧瑛想要挣扎,双手却仍死死箍在腿上,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发出破碎的yin叫。

    “不……啊……不要了……插到宫口了……插到……啊……sao货……sao货宫口了……”

    本覆在碧瑛腰上的大掌上移,停在了胸口。

    “爷说过,做了婊子,便不要再说那些婊子不该说的话。”说完一个用劲,将身下人rutou拧起,几乎要将其扯断。“求爷cao进zigong,不然以后别想爷再碰你。”

    “求……求爷插进……sao货zigong……sao货想要……”

    得了乖顺的回应,折思谟心中满意,又再在那宫口处插了几十下,一挺身,将yinjing捅进身下人身体最深处。

    “啊……啊……插进zigong了……插进……zigong了……sao货要被插死了……”

    碧瑛被cao得头颈后仰,脑中无法思考,只能大张着双腿,口中胡乱言语。

    折思谟压在碧瑛身上,不再抽插,只抵着身下人阴户,让yinjing在他zigong壁上四处碾磨。

    “啊……zigong……不要磨了……zigong要坏了……sao货zigong坏了……”

    “坏了就坏了,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要这zigong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生野种?”说着又狠狠捣了捣。

    “烂了……zigong被插烂了……”碧瑛脑中混沌,虽口中喃喃,却已是听不见覆在自己身上这人的言语。

    “我今日便帮你将它插烂,免得以后你的野种找不到父亲相认。”

    碧瑛已发不出声,口中只剩气音,不知何时被插出的泪水,已糊了满脸,将jingye也冲淡了些。

    又再插了百十下,折思谟有了射意,便将阳物从碧瑛阴xue拔出。

    看碧瑛大张双腿仰面朝天失神的样子,折思谟心中不满微平了些,便对着碧瑛白嫩胸膛射了出来。

    一部分射在碧瑛微张的嘴和下颌上,一部分射在被自己拧得红肿的rutou周围,樱红与白浊相称,显得更加yin糜。

    折思谟将碧瑛双腿放下,才发现这人小腹和腿根处也是浊物,原是这人早已被自己插得也xiele精。

    碧瑛已是十分疲累,但折思谟仍未尽兴。

    微坐片刻,折思谟又将碧瑛身子翻过,教他侧卧在地,自己扯起碧瑛一条腿,手掐在他股根处,从碧瑛后庭插了进去。

    甫一进入便是激烈的抽插,插得身前人又是断断续续的吟叫。

    “啊……爷,爷好厉害……好舒服……爷插得sao货好舒服……啊……啊,啊……”

    突然碧瑛一阵急促的呻吟,折思谟知道是插到他爽处了,便对准那处快速抽插,直把碧瑛双臀撞得啪啪作响,将碧瑛插得yin叫不断。

    “啊,啊……插死了……sao货要被插死了……那处烂了……要烂了……啊……”

    折思谟只管扯着身下人大腿猛烈抽插,这人却突然停住了声音。

    折思谟往前看去,只见蒲席上几股浊液,这人竟教自己插得再次xiele精。

    折思谟兴致又起,不再管其它,只固定住身下人身子猛插,似真要将那人身子插烂似的,而那人则在刚刚出精时,就已晕将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碧瑛又在一阵战栗中醒转过来,睁眼便对上了正插在自己身子里猛干的男人的双眸。

    折思谟方才似是在出神,待回过神来便看见碧瑛怔怔看着自己,一时便有些恼,于是一把扯过碧瑛身子,就着yinjing仍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翻转成跪趴姿势,掐住他腰臀,继续大力抽送。

    碧瑛双手撑在地上,微一俯首,便能瞧见身后人roubang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样子。

    此刻约莫已近五更,四周极其安静,身后那人进入自己身子时,囊袋打在臀上的啪啪声便尤其突兀,还有阳物进出自己阴xue时的沥沥水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教他插了自己这许久,不管是双xue还是嘴都教他插过了,脸上身上也都是他射出的jingye,可此刻,耳中听着这些yin糜的声响,碧瑛仍不觉满脸通红。

    突然后背一热,一具火热的身子覆将上来。

    折思谟双腚仍耸动不停,却双手撑地,将上半截身子都覆到碧瑛身上。

    男人湿热的吐息落在耳旁,低沉的喘息和得了趣味的喟叹,与自己胸膛里剧烈的跳动一齐,将碧瑛震得止不住战栗,前端再度传来泄意,阴xue里也控制不住,涌出一大股yin液来。

    连连泄身让碧瑛失了所有力气,上身栽趴到席上。

    折思谟也接近最后时刻,便加速抽插几十下,要将yinjing撤出。

    “别……不要出去……就射在里面好不好……sao货想要……”碧瑛阴xue一阵收缩,要将rou根挽留,口中也吐出yin语。

    “凭你还不配吃爷的精元。”说完便将yinjing猛地拔出,将温热液体都射在碧瑛背上。

    “但爷还有别的,倒可以给你吃个够。”

    于是又将yinjing插进碧瑛阴xue,直抵最深处。

    碧瑛zigong口早教他插得乖软,折思谟微一挺身,yinjing便入了zigong。

    折思谟将yinjing埋在身下人zigong里稍作碾磨,接着放松身体,便由着一股强劲热液自yinjing喷涌进去。

    “啊……啊……”

    待碧瑛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早已没有力气挣扎。

    “尿进身子里了……sao货,sao货被尿进zigong了……”身子被用了个了彻底的碧瑛,只能微张着唇,舌头吐在唇外,失了神志喃喃道。

    待鸡叫头遍,碧瑛匆匆清洗完身子,胡乱裹了件衣物便奔去外间。见折思谟仍在桌旁饮茶,才微松一口气。

    折思谟听见声响,转头去看,见那人一脸慌张,发梢滴着水,衣衫不整地望着自己,不知怎的,竟心中一动。

    只是面上仍是不显。

    待压下心中异样,口中仍是冷漠嘲讽,“怎么?不过片刻工夫,又发起sao了?果真要随爷走,就动作快些,爷没工夫等你。”

    “嗯。”软软的声音应到,透着欢快。

    折思谟一直不懂为什么这人在自己面前总是欢喜,却也懒得探究。

    左右也没有几天的缘分。

    折思谟心中只做如此想。

    天微微亮时,玉蕤阁前起了阵喧闹。

    原是将军府小公子在此处得了个倌儿,要将他带回府中。

    小公子却不肯坐马车,执意要骑马。此时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这小公子如此这般,竟似要将这倌儿带去抛头露面四处炫耀一番一般。

    经过一番折腾,阁中管事总算弄来匹骏马。

    折思谟身姿利落,翻身上马,又向碧瑛伸出手。

    碧瑛微仰着头,看向骏马上的高大公子。此刻旭日初升,温柔金光洒在公子头身上,恍惚间竟似前世天神一般。

    碧瑛怔怔伸出手,教折思谟一把抓住。再一用力,将碧瑛扯入怀抱。接着一夹马腹,便在大街上疾驰而去。

    碧瑛被折思谟锁在怀中,心中是得偿千年夙愿的无限甜蜜。

    却不知阁中又有其余人,心中各怀计算。

    玉哥儿手中仍执着折扇,站在二楼窗口,默默看着将军府小公子带着碧瑛扬长而去。

    屋内圆桌上,匣中明珠努力散发着淡淡光芒,却教天光衬得只剩黯然。

    碧瑛隔壁房间,辛夷因疲累至极在帷帐中酣睡。身上锦被盖得细致,长睫稠密柔和,睡颜上是教人长期宠出的天真无忧。

    外间圆桌边,晨光熹微间却明目可辨两个人影。

    一个眉目冷淡,却贵气逼人。

    一个清雅舒和,眉眼自带三分笑意。

    楼下隐约的喧闹散去,两个人影方才压低了声音开口。

    “他动作倒快。”

    “也真是有够招摇。”

    “人是如何得来的?“

    “今晚商量完计策,你方离开不久,辛夷就带着他来了。便顺水推舟让他来做这关键的一颗棋。”

    “人如何?”

    “放心罢,我已仔细问过。是新来不久的,只和几个小倌稍微走动,再合适不过。”

    “嗯。”

    “子叡,这该不会要他性命吧?”

    “怎么,看上了?”

    人影心虚地往里间床帏方向看了一眼,连忙道,“一个个的都不说人话!我看辛夷是真心和他要好,怕伤了辛夷的心。”

    “妓子而已,莫要胡乱付出真情。”

    “打住。你们一个二个,铁石心肠的,我是学不会。我家辛夷就是好,你不珍惜你的玉哥儿,早晚后悔。”

    “噢,那倒是新鲜。我也很好奇如何才能为一个妓子生出后悔的心情。”

    人影被噎得无话,也不再继续纠缠。

    二人只对坐吃茶,待里间有响动传来,一人便起身离开,往玉蕤阁老板玉哥儿房间行去。

    行至门口,却并不进去。只拿折扇轻敲门数下,低声道,“我走了。”语毕也不等人回话,便转身离开。

    房内枯坐桌旁的人听到声音,又等脚步声远去,静坐片刻,才放下手中早已凉透的茶,扔了折扇,往床边走去。

    地上几块瓷杯碎片,在晨光照射下显出几分通透,依稀可辨其珍贵。

    而地上明明铺着厚重的波斯银丝地毯,不知要怎生用力,才能将一只瓷杯摔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