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扣下动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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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照结束后还有宋故星自己的单人part要拍,时间估计还不短,所以工作室的人陆陆续续分批去吃盒饭了,暂时有了十几分钟的空隙休息。 问完林摄影剩下的拍摄时间,宋故星同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扭头对姜榕说:“要不要等我拍完,咱俩一起回去?” “啊?”姜榕被他这句问的一愣。 这是哪来的一起回去?他俩宿舍都不在一个地方,一起回去不还得分。 想到这里,姜榕就没打算应,只是顾忌着还有别人在,扫他面子不好,没直接拒绝,嘴上哼哼唧唧的敷衍了一下,不答话。 不说别的,就他身子里含着的东西也等不了,那玩意一直摩擦着他的肠壁,稍微走两步都能碰着里头的那个sao点,姜榕拍到现在是一身冷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起立,成了大家眼中的神经病。 特别是刚才拍摄的时候,好些动作都得坐宋故星身上,臀rou同身后人火热的躯体接触,熟悉的感觉几乎让姜榕又回忆起了那种快感,他真的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夹住下xue,唯恐一个没夹紧,把脏东西流到人家身上去。 除此之外,还有个觊觎自己屁股的姚远卿在,那眼神,像是被老婆带了绿帽的倒霉蛋,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每一寸骨rou都嚼碎了咽下去,他哪里敢留。 结果自然是溜之大吉,跑路要紧。 只是姜榕也觉得自己偷偷跑不太对得起刚刚照顾自己的人,扯着宋故星衣角把人拉到一边,反复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麦才开口。 “那个....”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耳朵都泛起了红晕,“我想先回去洗个澡,这个妆太不舒服了。” 他兔子似的眼睛偷偷抬起,想看宋故星的反应,“你别生气哦,等我洗完澡去练习室,你再帮我顺一遍主题曲行不行呀?” 这会儿刚过午饭的点,今天离一天结束还早得很,姜榕琢磨着还是要多练习一会儿,免得明天被黄灿揪着耳朵骂,他没比黄灿小几岁,每次都被骂的面红耳赤,怪丢人的。 而且这回他一周都没练习,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了个干净,得找个大佬帮他顺顺舞蹈,领着他从头到尾再练几遍,最起码明天得能把整套舞跳下来才行。 那找谁呢? 第一个划掉的名字就是姚远卿,这人就是以前对姜榕再好,凌晨出了那档子事,在他这也得打个叉。姜榕自个躲这人还来不及,哪里会往上凑。 可除了他以外,其它人又不合适——姜榕还没搞明白之前侵犯他的陌生人是谁,这会儿只觉得找谁独处都挺危险,就宋故星这个对他一直很绅士的人还可以。 毕竟刚刚才合作完双人拍摄,宋故星对自己的照顾,姜榕都是看在眼里的。 听了他的问话,宋故星自然是满口答应:“没问题,那你先回去吧。” 这人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瞅着姜榕,里头暗沉如水,看不出几分高兴的样子,末了却不忘提醒他:“那一会直接去练习室等我就行。” 姜榕急着回去,没在意,只冲他笑:“成,那回见哈。”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姜榕这一天总算能稍微舒心了一点,可他怕再那躲在暗处的人找到,回宿舍的时候都拉了好几个原先不熟的练习生一起走。 这是最笨的,也是最直接的,姜榕能保护自己的办法了。 那人总不能当着一群人面再找他发情吧? 只是从摄影棚到宿舍的半截路都走得姜榕全身发软,冷汗涔涔,好容易磨蹭到浴室门口,姜榕简直想飞扑上去倒进浴缸,一双腿面条似的发软打颤,抖得慌。 一同回来的练习生早在门口就各自散开,现在宿舍里就姜榕一个人,下午一点的好时候,大多人还在练习呢。 可姜榕被先前的事情闹怕了,他缩着身子探头往里看,反复确认浴室里没人,才一猫腰的溜进去,“哐”一声带上门,反手就把门锁了。 背紧贴着浴室冰冷的门缓缓向下滑落,姜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凌晨被闹醒,一直到现在这个时候,他才终于体会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不过糟心事儿还没完呢。 黏腻潮湿的内裤已经被体温捂热,姜榕双手撑着洗手台,艰难的翘起臀部,单手绕到背后,一点一点的扯着露出来的那点面料,把塞进体内的东西往外拉。 眼眶里泪珠在打转,他潮红着脸,却不愿意看向镜子里满是情欲的自己,哆哆嗦嗦的垂下头,小声地发出细弱呜咽声。 然而内壁被摩擦产生的酥麻快感却不愿放过他——姜榕几乎是把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洗手台上,才能勉强让自己不滑落下去。他身下,猩红的肠壁被面料扯得外翻,带着透明的肠液、和男人留下的jingye,一片滑腻不堪的污浊都黏到了他自己手里。 几乎完全被浸湿的软布终于被生生拽了出来,姜榕一双修长莹白的双腿还在不住的打着颤——是几近高潮无法抑制的渴望,让他站都站不稳。鲜红的舌头也忍不住伸出来了一点,他急促的呼吸着,目光失焦,眼前一片模糊。 那一小块面料勾在姜榕手上,摇摇晃晃的,此刻再也支撑不住,和xue口没了阻挡的狼藉液体一起,伴着滴滴答答声,“啪”的坠落到了地上。 身后那一口xiaoxue被干得合不拢,露出个指头大小的yin靡小孔来,先前被灌进的jingye就顺着那张开嘴的roudong,划过姜榕红肿的臀丘,沿着白皙颤抖的大腿,淅淅沥沥的向下滴落。 姜榕这么趴着缓了好一阵子,才勉强疏散身体里残存的快感,双手扶着被他体温捂热的台面,将自己重新哆嗦着撑了起来。 他弯下腰去捡那一条润透了的、黏着白渍的内裤,那玩意先前被塞成了个球,现在皱巴巴的躺在地上,柔软的要命,再没了搁他身子里耀武扬威的猖狂。 但还是让他恶心的想吐。 目光在看向垃圾桶的时候又回转——太容易被人发现了,谁看到这东西,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样yin秽的事情,姜榕承担不起这样的风险。 而且…他得留点能找到那人的证据。 手指拉开梳妆台下、红木色的抽屉,摸索半天,才从里头掏出一个硕大的袋子。这玩意是用来装化妆棉的,直到现在,也才用了一丁点儿,大半个塑料袋都被化妆棉撑得发涨。 他像是对待什么艺术品似的,一片片的把厚实的化妆棉贴在那块面料上,用力挤压,又转身拿了浴室里的吹风机,双管齐下,以期望这玩意能快点被烘干。 好在干的比想象中快一点儿,宿舍里还没回来人,没人听到他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是在做什么。 极其厌恶的把那被包裹住的内裤又卷成一团,几乎是有些粗鲁的塞进装着化妆棉的袋子里——只是姜榕用劲太大了,让那地方突兀的凹陷了一块,隔着半透明的包装袋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不行。 抿紧下唇,姜榕耐着性子又把周围的化妆棉逐一梳理了一遍,他纤长如白玉般的手指划过这些柔软棉片,一时二者仿佛融为一体,看不清指节的边线。 更多的化妆棉被掏出——没事,反正一会卸妆要用,直到这个化妆棉袋子看起来同先前没什么分别,姜榕才停手。 拉开抽屉,把袋子放回原位,手指蘸取大量同样湿滑的卸妆液在棉片上,那滑腻的触感差点让姜榕忍不住缩回手,神情都有些恍惚。 但不要紧,姜榕有些淡漠、又克制不住心里怨恨的心想。 东西他已经留下来了,程池睿最好快点过来,帮他查清那个男人是谁。 指尖捏紧,承受了大量液体的棉片争先恐后的冒出水来,滴落在洗手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恨意翻涌,发红的瞳仁直到此刻,才显露出点姜家人的样子。 他得找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