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她的裸体纹身自己撸
书迷正在阅读:消失的抑制剂ABO、弹珠、悲剧中残余的幸福(短、中篇H)、溯洄、魔帝囚欢、掰弯、共剪西窗烛、红白烂玫瑰、【女/攻/总/攻】禁脔收集图鉴、贩卖梦境
十一月末的一场雨加雪为温暖潮润的A市彻底送去了来自西北的酷寒,风吹一夜,沧桑了整个市容,街上的行人裹紧了衣服踽踽而行。 坐在加长宾利车上的边寒池看着窗外忍不住想:她现在是坐在壁炉前烤火还是冒风淋雨的去上班了,有没有迟到被老板骂。 车子很快在公司门口停下,他下车走进公司,员工见了他一路问好一路躲闪,有心思不单纯的也会主动贴上来,故意和他一个电梯上楼,甚至不惜制造点小麻烦引起他的注意,而这时他也不会过于吝啬自己的绅士行为,扶一下对方或者笑一笑还是能做到的,但也仅限于此。 办公室里,秘书在等待汇报他今天的行程,他进去后自动上来接过他的外套去挂好,颠着小碎步回来后朝他绽着一个大笑脸问好:“边总早上好!” 他回了个微笑:“闻秘书也早上好。”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小秘书的心思,但是她的工作做的很好,且从不逾距,又每天都笑呵呵的让人看了心情愉悦,所以才一直留任她。 闻织锦例行问好之后开始汇报工作:“边总今天上午九点和澳洲分公司有个视频会议,十点是公司高管会议,十一点半和邵氏食品董事长邵刚约在天语吃午饭,下午……”她絮絮叨叨一大堆总算汇报完了今天的工作,最后合上文件夹看着边寒池道,“边总,今天是您儿子海听澜结婚的日子。”说完略微留恋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然后鞠躬退下。 离开他的每一步都在回忆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的模样,狭长的凤眼,因为有了些年龄眼角有几丝不明显的细纹,鼻梁和薄唇之间的距离微长,她听人说这样的男人性欲一般都很强,下巴坚毅,喉结突出,左颈处微微露出一角胸膛的纹身,是黑色的树杈,再多她就看不到了,左手手背上纹的菟丝花,缠缠绵绵藏进他左臂的衣服里,左手手心处还纹了一串字母,她上网百度然后悄悄的问了一些人,都没人知道那串字母是什么,她曾因为那段字母忐忑过一段时间,但也仅仅是一段时间,因为在她来到他身边的这几年,他身边没有过一个女人,甚至连一个绯闻都没传出过,或许那只是几个毫无意义的字母而已,她这样安慰自己。 边寒池听完闻秘书的汇报后愣了下,但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埋头手里的工作。 他叫边寒池,他的儿子却叫海听澜,随母姓。 他年轻的时候很荒唐,玩了不知多少女人,二十多岁时忽然一天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来找他,说那是他儿子,他厌恶极了,准备找人做了亲子鉴定后就赶人走,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孩子竟真是他的种,然而他却比之前更厌恶起那对母子来,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还敢背着他生下他的孩子,当场废了人的一条腿卖到了山沟里。 但是他却不能对那个孩子做什么,只能吩咐人把他养在家外面,连姓都不许改,权当没有这个儿子。 养了几年后他发现自己这辈子可能也就这一个儿子了,遂带回家养了几年,直到他34岁遇到他一生的挚爱,才重新把孩子送到外面养,那之后,父子两人便很少再见面,偶尔见面也是他喊声父亲,自己答应一声也就算两人打了招呼。 打电话吩咐人去送份礼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此事过去一个月后,他那个常年和他疏于联系的儿子突然说要带着新婚妻子来拜访他,他不来他不强求,他来他却没什么道理把人往外赶,因此同意了。 他们来之前的头天晚上,边寒池仰头坐在浴池里抽烟,那个让秘书好奇的胸膛纹身又多了一角,是颗大树的树冠,枝杈上垂下两根绳子没入水中暂时看不到下方的,左臂上纹了一整条胳膊都菟丝花,白色灯笼似的小花圈圈绕绕缠在比它粗一点的枝干上,分不开剪不断,而右手大臂内侧却纹了一个仰躺着岔开腿的裸女的。 纹身师傅的功底很高,胸前两颗因为躺下而有些变形的大白兔和腿心处白嫩的蚌rou,以及里面微微露头的粉嫩花芯都纹的清晰可见。 边寒池侧头舔了一口女人的花芯处,按灭手里烟,手伸到水下握住自己的坚挺上下撸动起来,边撸边舔女人的花芯,好像真的舔到了那带着微微咸味的美味,动情的嘬住那一小点吮吸起来,想象着女人的小珠子被他含的充血红肿,哎叫着求饶,舌尖抵住那里往里顶,顶入女人的xiaoxue,看着她爽的抬着自己小屁股往自己脸上怼,舌尖越探越深,享受着女人狭窄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舌尖卷起撑开一次又一次划过她敏感的媚rou,她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花xue处按,企图让自己入的更深,自己也板住她的两条小细腿把她的腿心往自己脸上按,舌尖深入到里面不断的舔弄着她的甬道,鼻尖则一遍一遍的用力按压过她外边的小珠子,次数多了她受不了尖叫着喷了他一脸水,被他全部吸到嘴里吞进肚子里…… 他闭着眼舔的动情,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在他再次嘬住那小核吮吸起来时射了出来,前后撸了几下好让jingye全部射出来。 站起来跨步出来,拿干净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儿,转身之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手不自觉的抚上左胸,那里纹着一个坐在秋千上的女孩,笑的很开心,女孩光着的小脚下方纹了两个单词:My love。 他揉了揉女孩的脸,气急败坏的想:最好一辈子别让他找到,不然他一定把她做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