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拳交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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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深夜,李承威的书房里依旧灯火通明,面前的虚拟大屏上是层层叠叠的公务文件,亮如白昼的灯光映出正伏案沉思的人眉间一道浅浅刻痕。 在他的脚边跪立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丽青年,青年已经跪了很久了,双腿早已由酸痛转为麻木再转为无知无觉的冰冷,他饱满匀称的身躯上覆满了冷汗,每一块肌rou都泛起水光,连同水蓝色的长发也被浸湿,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形状优美的薄削唇角坚毅地抿成一线,面上冷冷淡淡地,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碧蓝如海的眸子定定地落在前方书桌的一角,纵然已经十分虚弱,可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身形也丝毫不晃,就算被迫赤裸着身体接受羞辱,也傲然得如同高岭之上难以摧折的松柏。 不知过了多久,李承威终于处理完了最后一份文件,将屏幕收起,他像刚想起这房间内还有一个人似的,戏谑的目光瞥向仍旧跪立在旁的岚怀,突然抬起脚,将靴子提至岚怀胸前,用靴尖下流地碾磨上那颗近在咫尺的淡色乳粒,不紧不慢地把玩着。 岚怀眸光丝毫不移,依然直直地盯着桌角,对李承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羞辱无动于衷。李承威面色沉了下来,足下发力,一脚将人踹翻,同时上前两步,踩踏上岚怀因为受惊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还不肯说么?装出这副清高的样子来给谁看!” 岚怀方才摔倒时撞伤了后背,咬着牙硬是忍了过去,他亮如寒星的眸子倔强地直视着上方的施暴者,眼底半点畏惧也无。 李承威被他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气笑,冷冷地哼出一声:“愚蠢。”他俯下身,一手抓起岚怀的长发,将他从地上拖起,另一只手轻佻地拍击着他绷紧的脸颊:“不过就是几条冉遗鱼罢了,没有反抗能力的牲畜而已,我要是想抓,别说几条,就算是把剩下的全部杀光,又能如何?你都自顾不暇了,还担心别的种族干什么!” 岚怀本不愿理会李承威刻意的羞辱,可在听见他用极度轻蔑的语气去评价另一个种族的存亡时终于忍无可忍:“全部杀光?你说得倒是轻巧!李承威,你知道一条冉遗鱼要经过多少年才能长成?你知道他们繁衍的过程有多么艰难?你知道它们已经在这片大陆上存在了多少万年?他们本应是来自远古的瑰宝,可是因为人族对海洋大肆的掠夺,水体环境大不如前,这些年来,冉遗鱼已经濒临灭绝,现在就因为你们的王近来时常噩梦缠身,而烹食冉遗鱼可以使人不眯,你们就要冒着毁灭一个上古物种的风险对其痛下杀手,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可笑了么!” 李承威闻言冷冷地哼出一声:“妇人之仁!弱rou强食,适者生存,这本就是世间法则,收起你那无用的大爱吧,它只会给你自己带来灾难!” 岚怀被他激得也有些激动,本想反驳,可一见到李承威那张令他厌恶的面孔上露出居高临下的轻蔑神情时又闭了口,既然观念如此不同,便不需再与他多费唇舌。 可谁料,岚怀的不屑看在李承威眼里却成了辩驳失败后的无言,李承威得意地捏起他的下巴冷笑:“怎么不说了?” 岚怀双手在身侧攥紧,干脆闭了眼睛不再看他,同时深深地呼吸,努力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情。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岚怀猛地睁开眼,正对上李承威那双泛着残忍的眸子,脆弱的分身被捏在手中狠狠地蹂躏把玩,李承威动作粗暴得仿佛要将那块软rou连根拔除一般。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跟你慢慢地耗,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像狗一样跪着求我,把我想知道的,一字不漏全部献上,如果中途你想起了什么,愿意告诉我冉遗鱼的藏身水域和捕猎方法,我随时可以停下,现在,游戏开始。” 也许李承威早有准备,当他说出“游戏开始”四个字之后,书房墙壁上的暗门徐徐开启,一间阴森可怖的暗室赫然出现在岚怀眼前,因为久跪而虚弱不堪的人就这样被不由分说地拖了进去。 为了接下来的游戏能够顺利进行,李承威一共给岚怀注射了两种药剂,春药和肌rou松弛剂,岚怀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针头扎破肌肤,把即将给他带来痛苦的药液一点一点地推入进身体。 双眼被厚实的黑布蒙住,双手被特制的手铐牢牢锁住,反向固定在身后,手铐的内圈里覆有一层厚厚的软垫,可以防止手腕在剧烈的挣扎中受伤。 身体像狗一样呈趴跪的姿势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上半身的着力点全在双肩,臀部因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只能被迫高高撅起,分开的腿间横着一条不长不短的钢管,刚好能将股间的窄xue完全暴露出来。 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的身体软烂如泥,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反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脊椎上的棘突被迫相互摩擦,从腰骶处生出难言的刺痛感。 只维持了这个姿势不过片刻光景,岚怀便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折断了,一片漆黑中,他将侧脸贴在地面上,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示弱的呻吟从喉中溢出分毫。 李承威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欣赏岚怀屈辱却隐忍的样子,并不急着动手,他在等,等春药发挥出它该有的效用。 渐渐地,岚怀觉得身体不受控制般地燥热了起来,鼠蹊部生出奇异的下坠感,一直蔓延到分身和后xue,使那疲软的rou芽悄悄地抬了头,与那日初经人事、李承威给他扩张时感受到的一样,岚怀猛地回忆起那时候自己神智昏聩,不由自主地做出类似迎合与求欢的下贱样子,心底顿时生出一阵恐慌来,他不敢去想,若是等春药完全发作,他会变成什么模样,他会不会比那时还要yin荡还要不堪,他会不会变得不再是他自己…… 岚怀的思绪停在了这里,因为他感受到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在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搓揉着,岚怀下意识地收紧了xue口,却换来一声轻蔑的冷嘲:“咬得那么紧做什么,刚才还一张一合地饥渴得不行,怎么现在反倒害羞了?” 岚怀目不能视,黑暗中,李承威的声音森寒得犹如从地狱传来,那令人既厌恶又生寒的声音不断地强jian着岚怀的耳道,喋喋不休地送入令他羞愤到死的yin词浪语。 “流水了,很多,很滑,流得我满手都是,你真该自己摸一摸。” “前面都这么硬了啊,岚怀,你刚才不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么,现在恐怕我随便碰一碰你都能射出来吧,嗯?” 明知是春药的作用,可李承威仍然在恶意地羞辱着他,他目光停留在岚怀虽已布满冷汗却仍旧竭力隐忍的面容上,口中虽说着下流露骨的污言秽语,目中却一丝情欲也无,甚至还有些公事公办的冷淡。 岚怀紧咬着牙关,全身的肌rou都因药力的关系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就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他想并拢双腿,可腿间横着的那根可恶的钢管却恪尽职守地将他牢牢禁锢住,他想收紧身后的窄xue,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感受不到那处的发力,不仅如此,更有微凉的空气正通过xue口隐隐约约地钻入进体内…… “我……怎么……呃啊……!”惊惧交加之下,岚怀终于挣扎着开了口,可话只说到一半便因为手指粗暴的侵入而转为猝不及防的惊呼。 总算逼出了一些该有的反应。 李承威锐利如鹰隼般的寒眸眯成一线,不紧不慢地用两根手指在松弛的xue内捣弄,准确地找到那处最为敏感的腺体,若有若无地在上面轻轻地搔刮着。 “肌rou松弛剂效果不错,你的小洞已经完全松了,我想拳交应该没有问题了。” “岚怀,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