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自己动,娘娘别动了,行不行(上)
“殿下,东西都准备好了。” 郑明阁提着笔练字,俏娥进来说这话的时候,他那手里的毛笔尖上落下一团墨,晕在纸上,黑成一片。 宋怀安靠在暖炉旁,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随便应了一声又闭了起来。 待到俏娥出去带上门,郑明阁才放下笔,语气颇有不善地问道:“殿下要去哪里?” 宋怀安昨天被折腾得够呛,浑身上下一根手指都在疼,这会缓着有气无力地答道:“去瞧瞧三皇兄。” 郑明阁思索了一下,脑子里大概有了印象。 曾经在这大宋,皇位是轮不到恒元帝的,大宋的皇子有很多,各个都出落得十分了得,这其中三皇子宋恒昭,皇后的儿子,更是英勇神武,文成武就,早先的太子位子一直没有定下来,但朝中的大小官吏 或多或少都是偏向这位三皇子的。 所以要说当年宋恒昭突然病死在京中,他也觉得十分可惜。 恒元帝未登上皇位的时候,两国交好,老皇帝器重三皇子,郑明阁自然也与他走得近一些,甚至有次老皇帝提出邀请与郑国几位皇子共同围猎,郑明阁还被宋恒昭救了下来。 在郑明阁那点已经消逝的差不多的记忆中,宋恒昭的形象保留在那场围猎后二人对酌,宋恒昭笑着说他有个极好的meimei,芙蓉如面柳如眉,只是性子软了点,日后真要嫁于他做了太子妃,可要小心护着。 如今以玉为骨的俊朗皇子早已化作白骨灰,他性子软的meimei也成了他的娈宠,郑明阁一时间竟觉得有点恼火,却不知道这火气是从何生的。 宋怀安以为他不愿意自己离开凝香阁,只好好言好语地求道:“嫂嫂,我有三四年未见到三皇兄了,求你让我见见他。” “殿下说笑了,臣妾何时说过不允的话,臣妾这凝香阁又哪里困得住殿下呢?只是殿下此番可否带臣妾一同去瞧瞧?”郑明阁已经走过来,他直接欺身压上宋怀安靠着的美人榻,一只手扳着宋怀安的下巴,“宋怀安,你早几年怎不说去看看你这好三哥?” 宋怀安由着他压也由着他捏,闭上眼道:“若不是太子殿下闹那一场,我怕是这辈子也没机会去见见他了。” 郑明阁一愣,就听宋怀安继续说道:“先皇后为三皇兄修建成泰寺守护牌位,每日诵经愿他来生不再入这帝王家,可惜天降惊雷,一把大火把成泰寺烧了个干净,若不是住持拼死相夺,只怕那牌位灰都不剩,后来……” 宋怀安叹了口气:“后来成泰寺重建,但皇上坐上这个位置,说恒昭哥哥喜静,便不许人进入了。嫂嫂那日说他不忠不仁不孝不义,即便是皇上也怕被人戳脊梁骨,如今那些个皇子皇女除了我死了干净,水灾也闹了两年,他应是怕了,不止是成泰寺,他还要我与他今年一同去祭祀父皇来着。” 宋怀安靠不住了,仰躺下来,郑明阁也把身子贴近她,宋怀安突然伸手环住了郑明阁的腰,小声说你:“知晓的,恒昭哥哥很疼我,我想他是想我的。” “那我呢?”郑明阁问。 宋怀安道:“也是想明阁的,恒昭哥哥夸明阁许多……回……” 郑明阁原是想问她自己就不疼他了吗,哪儿想着得了这么一句答,再想问,人却已经睡着了,肩颈露出的皮肤上有一个艳色的吻痕,郑明阁又亲了一口上去,难得没有用牙,听着怀里人平缓的呼吸声,他喃喃道:“我也是疼你的,怀安,我答应他的。” 马车缓缓的走,宋怀安难耐不已,她身下烙铁似的那玩意插在里面,随着马车的行进的颠簸,时不时顶到花心,她得咬紧了牙才不会叫出声。 始作俑者很安静地抱着她,头搁在她的颈窝里,一只手端着书在看。 郑明阁若是静悄悄,势必再作妖。 宋怀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恰巧马车压过一段石子路,颠得厉害,花xue里头的阳物毫无章法的小幅度顶弄,叫她根本坐不住的要往前倾倒。 郑明阁一把把人拦回身上,小声嘘了一下:“殿下莫要出声,臣妾要是被人瞧见,会羞臊死的。” 宋怀安心道到底是谁在这里胡闹,终于是忍无可忍,狠狠夹了他一下,郑明阁原本还怡然自得也被这突兀地一下绞得差点泄出来,他也恼了,把书扔在一旁,一手箍住宋怀安的腰狠狠向上一顶,一手死死捂住宋怀安的嘴,不让她发出太大声响。 “啊…唔!”宋怀安被激的浑身一抖,那一下正正碾在花心上,粗壮的guitou破开层层阻碍,这会还顶在那里不动,她发着抖想扒开郑明阁的手,奈何手上已经没力气了,郑明阁还恶劣地在她耳边小声说:“臣妾松了手,可就叫这前前后后所有奴才都听见了。长公主殿下不会是想让大家都瞧瞧你这副模样吧?” 宋怀安无奈,只好放下手,小声呜呜两声,接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舔郑明阁的掌心。 郑明阁被这一下舔的掌心一痒,遂松开手,只听宋怀安也小声地对他说:“怀安自己动,娘娘别动了,行不行?” 郑明阁原本心情就不错,并不怎么疯,道:“好啊,全听殿下的吩咐。” 带郑明阁出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宋怀安自己也开始责怪起自己,昨日实在是累得够呛,她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了郑明阁一块来,今早这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压箱底的衣服都换上了,蹬着一双鹿皮靴,白袍金纹,上锈一种类似凶兽饕餮的兽纹,那是曾经郑国皇家子嗣才用的纹,宋怀安看到也是一愣,只是现如今谁也不敢说上半个不字。 马车里的空间本就不大,宋怀安完全吃不上力气,便让郑明阁先松开她腰上的手,自己调转方向,两腿分开,跪在了郑明阁身上,好歹腿上能在座位上面有个支撑的地方,接着伸手向后摸去,一点点把把硬挺的物件再塞回去。 等真正吃进去,宋怀安松了口气,只觉得内里已经被撑满了,但她刚一抬头就对上郑明阁已经开始露出红色血丝的眼睛,于是她默默又把头低了回去用腿和腰的力,开始用自己的xue儿上下taonong起来。 郑明阁今日脾气好的都有些过分了,宋怀安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就连昨日郑明阁也什么也没做,抱着她发了一晚上的呆,没砸东西,没骂人,除却上了马车就精虫上脑的cao起来,几乎也没做什么太离奇的事情。 他那玩意叫人吃不消,宋怀安动了一会就没力气了,去成泰寺的路太远,这马车还走得这么慢,她都觉得是不是郑明阁故意的非要在路上把她磨到没法走路。 她趴在郑明阁怀里,缓了一会,无奈求道:“嫂嫂,还是你来吧,怀安不行了。” 郑明阁浑然不理,他又去摸刚刚扔了的书,随便翻开一页,把人圈在怀里继续看。 宋怀安早就把自己cao出滋味来,但是腿又酸又麻根本没法让guitou对准自己的花心,这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叫她崩溃,见郑明阁完全不理人,她只好自己伸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花核去。 平日里,她是绝对不会自己弄得,每次都是叫郑明阁把她cao到去,况且她自己清楚,自己那处最为敏感,郑明阁揉上一会她就忍不住要流出yin水。 所以这会她在自己那处摸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急得不行,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她哀求着,凑过去亲郑明阁的下巴:“嫂嫂…娘娘,好嫂嫂疼疼怀安吧……” “要说疼,殿下,臣妾可是把心都掏给您了的,您怎么能说臣妾不疼您呢?”郑明阁放下书,忽然把人搂紧了,这一下就让宋怀安那处紧紧地扣在了他腿间的粗壮阳茎上,宋怀安没耐住:“啊……”一声喊出来,外面果然就有了sao动。 “你瞧,臣妾就说吧,若是不捂住您的嘴,便叫那些长了耳朵的奴才听见了,宋怀安,你说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郑明阁恶狠狠的咬住了宋怀安的耳朵,“你说本王不疼你,本王到想问问,你要本王怎么疼?” 说完郑明阁突然朗声对外面道:“到了这佛山,你们那些带着兵刃的就别跟着了,殿下说了,只叫广亦跟着驾车。” 外面一阵sao动,俏娥第一个道:“可……娘娘,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广亦……” “真要遇到什么危险,有臣妾一个就够了,若是臣妾也保不住殿下,你们这些个吃干饭的能有何用?” 这话说得没错,郑明阁的能耐他们都知道,一时间都有些犹豫,俏娥还要说话,马车里传出来宋怀安的说话声:“便……依娘娘的说得……罢……” 这话说得断断续续,俏娥又气又急,已经知晓是怎么回事,心里把那郑明阁骂了千八百遍,但长公主自己开了口,他们就没了法子,只好让老太监广亦来驾车,剩下的人留在原地等。 马车里,郑明阁满意的道:“殿下如何?这便能叫出来了,那老太监聋了多少年,不知道殿下能否叫到治了他这病?” “嫂嫂…求求您,怀安求求您,便cao吧,怀安下面……下面……” 宋怀安好歹是个公主,话她说不出口,但她确实已经熬得受不住,郑明阁向来就是能忍,明明也同她闹了这么久,却依旧是那副嬉闹的模样,郑明阁转起身把宋怀安压在了车壁上,宋怀安空落落的屁股终于挨到实处,她的两腿也不再受刑似的撑着,得以休息片刻。 郑明阁压着她,开始小幅度动起来,山路更崎岖,常常颠在宋怀安没做好准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