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0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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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rufang,间中又用两指夹住rutou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rufang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rutou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rutou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阴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yinchun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yinchun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yinchun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阴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yinchun,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在yindao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阴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rufang,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yinchun将芷瑗的阴户掰开,内里複杂的女性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yinchun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阴户上端;yindao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yindao里汹涌而出的大量yin水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yin水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yindao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yinjing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yinchun撑开,一手握住yinjing把guitou在yindao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yinjing放在她阴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guitou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幺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rufang,慢慢把下体贴近她阴户,再用guitou在yindao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guitou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yinjing顺着润滑的yin水直推到yindao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yinjing插在yindao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yindao肌rou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yinjing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yindao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cao?”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幺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了。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yinjing在她紧窄的yindao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yindao口汨汨流出的yin水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yinjing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yinjing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yindao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yinjing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guitou推进至yindao最末端。芷瑗yin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yin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yindao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yinjing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yindao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幺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yindao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guitou就出现阵阵麻痒,yinjing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阴户次性交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yin水的“滋滋”声加上rou体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yindao裹着我的yinjing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yindao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zigong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zigong口的guitou上,一个哆嗦,我的jingye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yindao里水rujiao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yindao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幺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于我的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闆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欢的情趣,不单在zuoai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koujiao、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yinnang,“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阴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rufang。芷瑗已来了两次高潮,泄出的yin水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緻勃勃地狂抽猛插,今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潮。 芷瑗的rou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yindao的肌rou,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zuoai时可以享受到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阴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阴蒂相当敏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yin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不断,高潮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yindao,一边用手指去揉她阴蒂,这时她便会高潮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xiele……快……阿伟……插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yin水狂泄,高潮又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边沿,连忙将yinjing拔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阴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yinjing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的生殖器可得到磨擦,高潮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yinjing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jingye由涨硬的guitou前端接二连三地不断向她yindao发射,芷瑗被我的jingye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进入高潮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zuoai的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zuoai都很投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yinjing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瞇瞇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幺滋味,酸溜溜地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于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yindao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yinjing,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zuoai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rou,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luanlun!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还用“一见锺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zigong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jingzi的酵素,jingye里jingzi的含量便逐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jingye又会慢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錶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錶,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jingzi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zuoai,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幺?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zuoai,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含着我的yinjing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guitou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阴户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yinjing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阴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阴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yindao渗出的yin水倒流下小rou粒上面,晶莹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动着睾丸在yinnang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阴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yinjing,一手撑开yinchun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rufang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zuoai次数吗?怎幺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yin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yinnang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yinjing有力地朝她阴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yin水的磨擦声、rou体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呦,这幺可爱的脸蛋,像足了mama,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定比mama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幺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mama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玲琍、天真活泼,尤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瞇瞇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幺了?脚踏车又不是很贵,用不着这幺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mama也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幺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複制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幺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于另一个时空、饱受血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亲手拆散?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辍得树下的花丛七彩斑烂,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小径上去玩。芷瑗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午餐,回过头来对我说:“阿伟,你就和女儿去玩玩吧!可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于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鞦韆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五年的历史时刻终于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的安全,只见她被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幺还有另一个我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彿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幺回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骛,只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于这个时空,在历史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彿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测试的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幺快就处理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幺急干嘛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幺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