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风流的老婆在线阅读 - mama的骄傲

mama的骄傲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教师家庭,我的爸爸郝伟是市体育队的田径教练,在短跑项目上小有名气,培养出很多省内一流运动员,爸爸最得意的弟子曾获得全运会百米第三名。

    这些年省体育局政策发生了变化,我市开始转向重点培养青少年,好的苗子都会被很快抽调到省队发展。爸爸对此非常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事实上,爸爸年轻时因为年轻气盛和省体育局一位领导发生过冲突,现在那位领导升级一把手了,我爸虽然正值一名教练员的壮年,却基本无望升迁到省队了。

    爸爸在市田径队平平淡淡过了几年,没想到迎来了一个大好机会,这些年市里经济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与东南亚不少国家的城市有贸易往来,市体育局也展开了与这些国外城市的交流,于是爸爸经常被任命带队去东南亚参加面向中小学生的运动会,摘金夺银。

    这是一项台面上看起来非常可观的政绩,市体育局领导没几年就升迁了,我爸的事业也焕发了第二春,这些年的奖金换了新房,买了新车,省里甚至传出消息,会调爸爸到省队培养国家级运动员。

    再说我mama张红玉,是一所重点高中的英语老师,在有偿家教风靡那段时间,mama也办过家教班,赚了不少钱。后来mama嫌累,便没有再做。

    在我看来,当时很多学生像疯子一样死活也要来我妈这学英语都不怀好心,不是来学英语的,而是来盯着我妈看的。mama很漂亮,鹅蛋脸,皮肤白,个子高挑,身形纤瘦,近些年喜欢披着长发,穿裙子,女人味十足。正好符合时下的审美观。但mama做为老师是非常严厉的,喜欢骂人,这或多或少遗传于她的爷爷,mama小时候接受的就是这样严格的教育,更认为这才是最好的教育方式,所以长大后又继承了了这一套。

    近些年教育部对于禁止教师体罚连续出台多份文件,mama没少抱怨,总是念叨,现在的学生动都动不得,难道学校是养公子小姐的地方吗。mama她很聪明,所以很不理解一些学生为什么有些最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每每就会把那位犯错的学生骂的狗血淋头。

    然而那又怎么样?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一听说mama要办补习班,那些男学生还是跟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哈」着粗气跑来送钱。而对于我的教育来说,做为母亲,mama在教育上也丝毫不留情面,我小的时候没少被骂。

    经常就是「你怎么连女生都考不过?」、「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你看邻居家的小王。」、「不要问我,自己想,做不出来不准吃晚饭。」我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不得不忍受mama的责骂,也令我变得不怎么敢问mama题目。

    最后说我,我名字叫郝杰,小的时候跟着爸爸训练,所以身体素质还不错,反正爷爷说我这方面比爸爸强。

    但我11岁那年,成绩还是没达标(我爸爸做为培养国家级运动员的标准),所以放弃了运动员这一条路,专心读书。因为学体育练得身强体壮,性子也比较野,在小学遇到一些痞的同学,我看不惯直接就打,这些娇生惯养的小毛头当然不是我对手,最多有一次一个打四个,打得他们鼻青脸肿,打完之后,我爸妈脸色铁青的把我带回家,我妈沉着脸说:「你喜欢打是吧,我就打你个够。」那晚我终生难忘,屁股开了花。小学我是混过去的,毕竟我练体育练了那么多年,心已经练野了,在教室里根本坐不住,我觉得这不能怪我。好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在mama的棍棒下,我渐渐在学习上培养起了耐心。

    关于耐心这一点,这是成功的必要条件,我在练体育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心一意,只是到了初中,我才把这股劲转变到了学习上来,是真对学习产生了兴趣。

    加上mama的遗传不错,我的成绩很自然突飞猛进,考上了mama所任职的重点高中,mama正好带了一个毕业班,跟领导通融了一下,就这样我被分到了mama班上。

    平时mama上班不会穿的很正式,很少会穿小西服,但很保守,穿裙也是穿过膝的长裙,mama会穿丝袜,黑色和rou色两种,但mama的裙太长,仅仅会露出一小截被丝袜包裹的小腿,即使如此,也能吸引班上所有男生的目光。

    再回过来说mama上课的风格,板着脸,真的很认真,很严肃,因为精致的脸庞,这一份认真有着说不出魅力。尤其是认真的mama,因为某某状况微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绽开的一朵牡丹花,令人如痴如醉。

    班上男生私下里自然少不了对我mama的意yin,当然大家都知道张老师是我mama,都不会在我面前讨论。但我也经常会听到其他班男生的讨论,他们就不会避讳我了,诸如「你们发现没?张老师的胸越来越大了,屁股也是。」「刚才楼梯上,我跟在张老师后面,好像看到她内裤了,你们猜是什么颜色?」,「你们看张老师喝矿泉水的样子,那嘴,如果是含着我的下面,哦……一定爽爆」。mama还担任着一个平行班的英语老师,这些话多半都是出自这个班的学生。

    我听了会很气愤,也会不屑,我会把他们全当做是癞蛤蟆。甚至有些男老师也一样,喜欢在我mama面前献殷勤,有时我mama没开车,一个个就抢着送我mama回家。而我,mama永远是mama,我也曾试着把mama仅当女人去考虑,但很快就被我的道德心羞耻心给否决了。如果连养育我教育我的mama都意yin,那真的还算是人吗?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很快就到了高三,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年级前三名,全市也可以排在前五十。爸爸事业上去了,我的成绩上去了,mama越来越有气质了,整个家庭洋溢着令人羡慕的幸福。

    高三第一个学期期末考,全市统考我在班上前进了一名,名列年级第二,全市排在了第六,与我们班第一名同时也是全市第一名实际上只差了10分。全校老师都向我mama祝贺,说我妈养了个好儿子,清华北大不在话下。我也成了别人口中的「邻居家的孩子」,这种对我的艳羡,让爸爸mama非常受用,很多地方也开始迁就我,我提出的要求他们都会尽量满足。比如我想要一台手机,爸爸虽然有对于成绩的考量,但还是出于奖励的目的给我买了,买了之后我成绩也没有下降,爸妈就更加放心了。mama也不像以前那样严厉,对我总是面带微笑。这都是我放弃了几乎所有的娱乐换来的,周末放假最多出门和朋友街上吃吃冷饮,打一打桌球,因为都是尖子班的同学,即使是玩,聊着聊着也会不由自主的聊到学习上。

    有很多成绩差的学生会把这种成绩上的差距归咎于智力上,我觉得这并不公允,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在生活上付出的代价是难以想象的。诚然,成功并不止读书一条路,我只是在按着爸妈所希望的路上前行着。

    今年过年爸爸要带队去新加坡参加运动会,爸爸最近发掘了一个好苗子,按爸爸的话说,三个字,世界级。这次运动会汇聚了欧美各国的优秀中学生,所以我爸非常重视这次机会,很早就带着弟子拉练去了。家里只剩我和mama,注定这会是一个冷清的年。

    期末考试虽然结束了,但寒假后还有持续一周半的补课。有余今年的冬天特别冷,下起了非常大的雪,学校害怕晚上学生回家路上不安全,所以取消了晚自习。这也使得我难得多出了一点晚上时间。

    这天是期末考试后的第四天晚上,也许是因为昨晚睡觉踢了被子,又或者是今天早上吹了冷风,所以头有点晕,像是感冒的症状。我离开房间去客厅喝热水,客厅的电视以非常小的声音播放着,以免打扰我,而mama正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手机。

    见我脸色不太好,mama问我:「儿子,是累了吗?」客厅比我房间要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说:「我好像有点感冒了,妈,你那里有感冒药吗?」「有。我去房间给你找找。」mama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手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有点烫,我小小的抿了一口。这时mama的手机「滴滴」地响了好几声。

    我低头看向她手机的屏幕,锁屏上显示了几条微信来信,是一个叫「林易」的人发的,它发了几张图片,在锁屏上看不到具体的内容,然后是一条文字来信:「这个题让好苦恼。」应该是mama的一个学生吧。

    过了一会,mama拿着一板感康走了出来,「只剩下两粒了,你先吃一下,看看能不能好点。」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一下,我下意识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老师,怎么不说话了,你睡了吗?」mama快步走了过来,把药递到我手上,一手拿起了手机,说:「有个学生在问我问题。」mama的手很热,也很软。现在mama离我很近,我闻到了mama身上的香味,mama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我忽然想起了夏天mama上课的模样,mama披着长发,在讲台上声色俱厉,那种气质,令人很自然地就会心生敬畏。在mama的课上,mama会明知道你答不出这个题而点你起来回答,然后明正严顺地让罚你站到教室后面去。mama就像是站在很高的地方,而我们可能永远也爬不上去。

    我曾问过mama,你上课为什么那么凶?mama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不凶学生怎么听你的?我觉得这是一种出于陈旧的阶级思想,老师就是比学生高出一级,学生必须保持对老师的尊重。这样的意义就是,令学生对待老师的教导向侍奉圣旨一样,把老师的一言一句,当金科玉律。你学习的原动力是你想学,也可以是有人逼你学,你不需要思考这些是不是对的,而是看它们是不是老师说的。

    mama所保持的就是她的权威不可侵犯,教学也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的。

    mama穿着纯棉的蓝色睡衣,很厚,但胸前仍然傲人的挺起了两团乳峰。这么多年了,我长大了,mama老了,mama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苗条,腰上多了赘rou,身材变得丰腴。是什么时候,我第一次听人意yinmama?我已经记不清了,想着这些,我心跳骤然加速,mama的胸是什么罩杯呢?B还是C?或者是D?

    我对这并没有概念,单纯地想,应该是C,是D也不过分。上一次触碰mama的rufang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是我岁的时候,那天在亲戚家聚会,因为玩得太晚,所以我先睡着了,于是回家的时候,mama背着我上楼。因为晃动,我醒了过来,手在摇晃中碰到了mama的rufang,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摸了上去。

    mama一开始不知道我醒了,当我捏下去的时候,mama的步伐明显顿了一下,我下意识松了手。mama再走的时候,我又大着胆子去摸mama的美乳,mama继续走着,这种放任让我更加放肆,美好的手感令我两只手同时覆在了mama左右一对美乳上。mama冷声呵斥:「这么大了还摸奶,羞不羞?快放开!」我吓得收回手,不敢说话。那一晚我都是瑟瑟发抖,生怕mama打我。

    我一口吃掉了剩下的两粒感康,见mama快速地打字回复了些什么,然后看着我关心地说:「今天就早点睡把,别看书了。」mama已经卸了妆,是素颜,当不再严厉的时候,mama看起来还是有些可爱的。

    胡思乱想中,我点了点头说:「好的。」mama坐回到了沙发上,说:「还有半年不到就高考了,再坚持一下。」「都说到了大学就有好日子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你考上不就知道了吗?」mama顿了一下,又说:「听你岳老师说你跟班上有个女生走的特别近?」我一愣,这个前奏有点熟悉……我马上说:「哪有,就算有,也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岳老师全名岳丽娟,什么「丽」啊「娟」啊都是上一代人名的常用字,名字虽然俗,但她是一个很强势的人,身为我们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没少想法子整我们。很多人都说我们班有两个长得漂亮的灭绝师太。

    mama说:「mama也不是在拿你是问,就像是想提个醒,这离高考只剩几个月了,若是出了这种状况,导致成绩不理想。你说,是不是很冤,对不起十多年的辛苦努力。」「是的。」我一个劲点头,「妈,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前途开玩笑的。」「你也不要嫌妈啰嗦。你还没成年,mama当然得对你负责,得管着你。」我只能默默点头,「我知道。」温柔只是片刻的,mama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说教,我想起了小时候mama经常要打我的时候,都是外公在维护我。爷爷奶奶毕竟跟mama不是血亲,有时候mama打我的时候他们不好帮话,都是到看我被打了好几轮了,才拉住mama说够了够了,孩子知道错了。外公就不同了,他在的时候,毕竟对mama有他积累起来的威严,他会毫不犹豫地就把我抱走,冲mama大声说:红玉你对孩子凶什么,你小时候我那么打过你吗?你还不是长大了?

    mama真的非常生气,外公说完,mama更加地生气,但却不好发作。现在想来,因为外公碰触了mama的底线。mama在我面前,她是高高在上,权威是不可侵犯的,而在爷爷眼里,我和mama都是孩子,都是他爱护的孩子,他的话让mama觉得跟我在同一个级别,让我认为她也是会犯错的,这是mama不可接受的。mama的教育是建立在天生的威严上,用不着跟你讲道理,因为我就是你mama,你必须听mama的。

    如果这一优势不再存在,mama也就不是mama了。所以我也不怪mama会更加生气,眼里全是怒火。mama妥协了,就不再是我那个骄傲的mama了。这份骄傲,是mama的信仰。

    回到现实,mama对我说:「快去刷牙洗脸睡吧,好好休息。明天感冒没好的话,早点跟我说。」「好。」在mama面前,我总是除了点头,什么也说不了。

    第二天,我的感冒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起来。早上第一、第二节都是mama的英语课,南方的室内也是很冷的,教室又没空调。mama穿的白色羽绒服,梳了一个马尾,精致的刘海让mama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当mama面对我们讲课的时候,我下意识就会去看mama的胸。

    mama的胸一直都是mama骄傲的地方,也是最为外人可见的地方,那圆鼓鼓的两团总是令人按耐不住。就好像现在,即使是羽绒衣也裹不住那两团娇挺起来春光。这要是夏天该多好。

    我脑海里全是高一夏天的那一幕,7月补课,温度到了40度,教室里没装空调,只有4架电风扇「吱呀吱呀」地吹着,这四架风扇覆盖面并没有达到令教室每个人都舒爽的地步,比如mama所在的讲台就不在覆盖面上。脑海里那天mama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露出了一片胸上的白皙肌肤。

    也许是mama被这炎热的天气弄得有些烦躁,那节课只是简单的发下试卷让大家做。mama坐在讲台上批改上次的试卷,或许是累了,mama站了起来,因为讲台是多媒体讲台,比传统的讲台高很多,mama很自然地两只小臂撑在上面,弯下了腰扫视下面的情况。

    这一弯,胸前美乳就挤在了一起,一道乳沟呼之欲出,再加乳rou上因为太热而流出的汗水,形成了极致的诱惑。下面男生包括我在内都听到了mama站起来的声音,抬头看过去,这一看,我下意识又低下头,然后像贼一样瞟向mama胸前的乳沟。mama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胸前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mama保持这一姿势有五分钟左右,才又坐了下去,重新开始批改试卷。

    下课后,我就听到几个男生在教室后面小声议论课堂上的春光。如果她不是我mama的话,想来我也会参与进去。

    课间我去厕所,听到后面有人叫了声「林易」,走在我前面的一个男生闻声回了头。他就是昨天晚上问mama题目的林易?他长得并不坏,留了一个寸头,头发像是染过,有点微黄,他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坏坏的,有一种痞痞的感觉;身高跟我差不多,也有1米。后面的人快步走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肩,对他说话,声音虽然小,但我还是听见了,「有什么新进展吗?」林易坏笑说:「嘿,你就等着瞧把。」我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厕所,又跟着他们一起往回教室的方向走。

    正好遇到怀里抱着书本往教室走的mama。

    林易热情地叫了声:「张老师好。」mama面无表情地说:「都响铃了,还磨蹭什么,快回自己教室去。」林易被训斥了,还是笑着,说:「张老师还是那么凶,我这不是刚上完厕所嘛,这就回去。」林易和他同学嬉笑着从mama身边走过,我也低着头从mama身边进了教室的大门,眼光瞟了mama一眼,mama的眼神格外的凌厉。把我吓了一跳。

    高三的课多是讲一些习题,和一些专题冲刺,内容枯燥。像往常一样,到了下午6点放学后,mama开车带我回了家。

    以前家里的饭菜多是爸爸做,mama的烹饪水平一般,但自从爸爸开始忙起来后,家里开锅的任务就到了mama手里。于是,这些年下来,mama做菜的水平直线上升,会做的菜越来越多,味道也越来越香。

    mama做完饭已经快7点了,吃饭的时候,mama问我感冒好了没。

    「好了不少,不那么晕了,也许今天晚上再睡一觉,明天就痊愈了。」「那就好,家里也没药了,正好就不用吃了,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也不好。」mama又说:「以后注意些,尤其是快要高考了,身体格外重要。」「好的好的。」这时mama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两声,屏幕亮了,我看到是微信,上面有两条:「在吗?」、「在吗?」还是那个林易。

    mama下意识按了一下电源键将手机锁屏,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马上低头吃饭,假装没看到。那个叫林易的人是在sao扰mama吗?以前也有过sao扰mama的人,是一个学生的家长,后来被爸爸揍了一拳,就再也没出现过。

    mama也没有回复,而是把手机放到了口袋里。

    我快速地吃完了饭,然后离开餐桌去喝水,从侧面开到mama的口袋时而闪亮,一定是不停地有新消息发进来。

    mama似乎是没了胃口,匆匆吃了几口,还剩下半碗饭就不吃了。mama开始收拾碗筷,我跟着去帮忙。

    把剩下来的菜放到冰箱后,mama忽然说:「我还是帮你买盒药来吧,吃药好得快一点,拖着总是不好的,别耽误明天的学习。」见mama这么快改变了主意,这倒还是第一次,我就点了点头。

    「你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来。」mama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mama穿了一双平底的皮鞋出了门,心里感觉很奇怪,刚刚那句嘱咐像是担心我出去一样。

    那不停闪烁地手机让我心里不禁起疑,我决定跟出去看看。

    我家住在5楼,是电梯房,我从里面听到电梯关闭的声音后,又过了一会,确定mama已经不在后,才敢打开门。出了门,我没走电梯,我从消防楼梯直接往下走。一路到了3楼,心情有点忐忑,我突然开始怀疑起我下楼的目的来。

    mama是走电梯的,肯定比我快,说不定等我下楼mama早都走的不知道哪去了。

    再说我下楼的目的,又是怀疑什么呢?想着想着,决定还是回去吧。

    这时我听到楼下有上楼梯的脚步声,还是两个人的。楼下的感应灯应声二亮,一直亮到了二楼拐角处,而我所在的三楼楼楼梯拐角因为我站了很久,感应灯也正好灭了。我慢慢探出一个头往楼下看去,正好看到了穿着白色羽绒衣的mama,还有那个……林易。

    我的心随之绷紧了,他们来这干嘛?

    他们一前一后,mama走在前面,林易跟在后面。mama转过身,先开口了:

    「你来我家干什么?我说过上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要是再纠缠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mama说的很生气,显然是动了怒,以前教训我的时候mama就是这样的语气。

    林易却贴了过去,说:「张老师,可是我很想你怎么办,你说这道难题要怎么解?」难道这就是昨天晚上林易说的难题?

    见林易贴了过来,mama马上推开了他,「你离我远点。」林易的脸上还是那副痞痞的模样,又说:「张老师,你再让我摸一下,摸一下就好。」说着林易就朝mama抱了过去,mama吃了一惊,想再次推开他,但这一次林易使足了劲,他比mama高了半个头,又是血气方刚的男生,力气哪是mama比得了的,mama一路后退,直到发出一声闷响,mama的背撞到了墙上。mama吃了痛,推着林易地手就软了,林易打开了mama的手,然后就贴到了mama的身上,抱住了mama。

    「你快放开!」mama大声吼了一声,并使劲推他。

    这时我也想着下去帮mama忙,可犹豫了一下会不会让mama难堪。正犹豫间,林易忽然说了声,「这虽然是消防通道,人少,但张老师你这样大声,我可不敢保证没有人会来。」mama听了突然停止了下来,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林易,你不要再犯错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的mama可不是我熟悉的那个骄傲的mama,什么叫再犯错?之前又犯过一次什么错?我决定先忍忍,听听她们说话,看看她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就是想犯错,张老师长得这么漂亮就是在勾引我犯错。」「什么叫我勾引……唔……」mama话还没说完,林易竟是低头亲到了mama的嘴上。我的头一下像炸开了一样,平常高高在上的mama,现在居然被她的学生亲了。

    mama同样也是吃惊万分,愣了那么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马上别开了头。

    林易并不放弃,继续亲mama的脸,并不停的在寻找mama的小嘴。mama口中喊着:「别、别……」本来推林易的手,也伸了上来开始推林易的头。

    林易的左手抓住了mama的右手,这样mama剩下无力的左手就拿林易的头没有办法。

    而林易空出来的右手伸进了mama的羽绒服里面,摸上了mama的腰。

    「林易,快停下,别。」林易的手在mama的腰停留了一会,说:「没事的,张老师,这里不会有人来。」然后右手突然急转直下,直接插进了mama裤里面,mama的裆部瞬间鼓起了一个包。

    而mama整个人挣扎的更剧烈,口里不停的喊着:「快停下……林易,快停……」mama的左手放开了林易的头,转而抓住了林易伸进了她的裤裆的手的手臂,试图把它拉出来。

    「小点声,张老师,你想让你所有邻居都看到你被我抠xue吗?」他居然对mama说这样yin荡的话,而mama还真听话的住了嘴,小声地板着脸说:

    「林易,你快停下,真的,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现在的情形怎么看都是林易占着上风,mama应该是想发挥她做为老师的余威,希望林易能像课堂上一样乖乖听话,缴枪投降。

    林易的手并没有因此停了下来,我能看到mama裆部的手在不停地蠕动着,而mama的腿也受了刺激在左右磨蹭。

    林易的手一边动着,一边说:「张老师,我停不下来了,你就让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sao扰你。」「不,不要,你快停下。」mama的脸上一片潮红「真的,快停……啊……」mama的抵抗已经随着林易手指的捣鼓越来越弱。

    这时林易的手好似使了一下猛劲,打断了mama的话,然后对准了mama张开的小嘴,亲了上去。

    林易伸出了舌头疯狂地舔着mama的嘴唇,mama无力的摇着头,林易在她下体的手像是只住了她的命门,令她无力反抗,动弹不得。

    林易开了mama的右手,转而找到了mama上衣的拉链,很熟练地就打开了mama的羽绒服,还不等mama反应过来,就隔着里面的保暖内衣摸上了mama娇挺的rufang。

    mama的右手下意识覆盖上林易的手,想来阻止他,但都是徒劳,mama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林易的的手动得更快了,我能看到mama的腿这个时候已经不由地打开了一点。

    林易亲上了mama的脖子,用身体继续把mama压在墙上,口里说着:「张老师,你看你下面都湿透了,就从了我吧。」mama还是摇着头:「我不会放过你的。」林易笑了笑,「我手指粗吗?」mama脸一下更红了,别过头不敢看林易。林易亲着mama的耳垂,「我的大roubang更粗,可以插得更深哦。」「嗯……啊……嗯……不要。」mama闭上了眼,嘴里哼着,「不要再插了……」「我再加根手指……张老师,你腿再开一点。」这时mama终于带了哭腔说:「林易,放了我吧,我们是师生不能这样。」「噗呲」、「噗嗤」。

    这时我已经能清楚地听到林易手指抽插mamaxiaoxue的水声。而伴随着水声的是mama如蚊子般的呻吟,「嗯……」、「嗯……」、「嗯……别……」「师生多刺激啊。」林易顿了一下说,「你还记得你上课的时候罚我站吗,你不知道我站在后面的多尴尬,那个时候我看着你硬得不得了,就这样站在那,下面鼓起个小山包,你不知道有多难受。」这时mama已经被插得浑身酥软,双手转而抱了了林易的脖子,仰着头,说不出话来了。

    「噗嗤」、「噗嗤」……林易舔了舔了mama的脸,mama一阵哆嗦,他继续说着:「你夏天的时候最迷人,还记得那次因为讲台上没有风扇,你于是站在我身边的风扇下讲课的情景吗?

    你那天少见的穿了件没过膝盖的裙子,我看了你一节课的腿,一直在幻想你裙里的样子。真是没白想啊,没想到你的xiaoxue还那么紧。」「噗呲」……手下的抽插并没有停着,mama娇喘着:「嗯……别说了,别说了,嗯……求你了,放过我。」林易说:「我可是真没想到张老师你这么敏感呢,好好享受吧。」说罢,林易解开了mama牛仔裤上的扣子,连着保暖裤和内裤直接拉到了mama的大腿上,mama白嫩的屁股和神秘的黑色森林瞬间暴露出来。

    凉意让mama有些清醒过来,连忙说,:「你要做什么。」林易伸着刚刚在mamaxiaoxue里抠挖的手指到mama面前,「张老师,你看多湿,别不承认了。」被林易这样一说,mama屈辱地别开了头,说:「你也够了吧,快走吧。」「哪有?」林易从裤裆处把自己的大roubang掏了出来,「你看!」那条大roubang至少1公分从,而且很粗,mama看了不禁呼吸一窒,惊慌说:

    「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林易蹲下身去,继续脱mama的裤子,「放心,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来的。」mama非常不配合,无奈身体已经没力气了,僵持了一会后,一条腿的裤子还是被脱掉了。裤子就这样挂在mama右腿的膝盖下。

    「不是让你穿裙子下来吗,你看现在多麻烦。」mama的左腿被林易抬到了他的腰上,看动作应该是要开始caomama了。我全身动不了,原来我的内心如此渴望着看到mama被人羞辱,让她不能再高高在上。我不知道我这个决定令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mama终于完全软了下来,眼泪也掉了下来,「林易,饶了我吧……」林易完全没理会mama的话,右手抱着mama的美腿,左手扶着大roubang找到了已经湿漉漉了的洞口,到了这一刻,意识到危机的mama,身体爆发了一股猛劲,开始疯狂地推林易,打林易。林易差点没稳住,眼看要被推开了,林易猛地一个使劲,对准了mama的xiaoxue口插进了一个guitou。

    「啊……」mama叫了一声。

    「小点声。」林易说,「想被人看到你yin荡的样子吗?」「你个混蛋!王八蛋!」mama双手疯狂地推林易的胸,想把林易推出去。

    林易一个挺腰,大roubang又进去了一截。「嗯……」mama推得力量马上就软了下来。

    「张老师,你好紧啊。」林易的大roubang往后退了一点点,下体的刺激变小,mama正要继续骂的时候,林易又往里插得更深了一点。

    「啊……痛……」mama的话硬生生被堵了回去,变成了娇吟。

    林易还是先退一点,再进一点,就这样来回抽插着mama。

    「嗯……嗯……痛」看来林易的roubang是真的太大了,mama的面部都因疼痛而有些扭曲。

    忽然,「啊!」mama猛地叫了一声。

    「终于插到底了,张老师,你太紧了,真的是生了孩子的人吗?」林易的脸上非常舒爽。

    「我要开始cao你了,张老师。你的xiaoxue像处女一样啊。」林易抬着mama腿的手,又往上抬了抬,然后腰部开始有节奏地做活塞运动。

    mama靠着墙,头仰着,发丝已经凌乱,一手捂着嘴,一手握着林易在她腰上乱摸的手,嘴里不停溢出「嗯……」、「轻点……嗯……」地呻吟声。

    林易继续有节奏地cao干着mama的xiaoxue,时而会将大roubang退到仅剩一个guitou在xiaoxue里,然后快速地尽根插入到花心。「啊!」mama会以娇吟来回应他用力的cao干。

    林易说:「张老师,舒服吗?」「嗯……嗯……」mama呻吟着但不肯回答。

    林易又用力地干了mama几下,干得mama花枝乱颤,「张老师,你老公一定很少弄你吧,他的jiba有我的大吗?」mama就是不肯说话,但没有再喊痛,是适应了他的大roubang吗?

    这让林易有点不爽,他又干了几下,干得mama「嗯……啊……」叫了两声。

    或许是林易手有点累了,林易抽出了插在mamaxiaoxue里的大roubang,并把mama的美腿放了下来。

    mama失神地看着林易,林易说:「我有点累了,换个姿势。」还没等mama明白,林易扶着mama让她转身,原来他想从后面caomama。

    mama等面对了墙壁,林易在把自己的臀往外拉时,才反应过来,「不要,不要……」mama说着就强行转了身过来,推了林易一下,然后就要穿自己的裤子,林易一把揽住了mama的腰,强迫mama转回面向墙壁,然后「啪」地一声,大掌拍在了mama的屁股上。

    「啊!」mama哪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居然被一个学生打了屁股,眼泪止不住的流,「混蛋……」「让张老师你不听话。」林易扬起巴掌又狠狠地打了下去,「啪」地一声,mama一吃痛,林易猛地握住mama的腰,往后一拉,mama终于翘高了臀部,mama马上想收回来。

    林易更快,大roubang有了泛滥的yin水润滑,毫不费力地就插进了mama的xiaoxue。

    「嗯……」mama被顶得双手扶住了墙。

    林易扶着mama的腰,开始前后cao干。「啊……啊……」mama叫了起来。

    「还是要我插进去,张老师你才老实。」看着mama扶着墙,翘起诱人至极的曲线,默默地挨cao,林易爽到了极点,一手从背后伸进了mama的保暖内衣,推开了mama的胸罩,直接摸上了mama引以为傲的rufang。

    「张老师,你不知道,以前你手撑在讲台上课的时候,我幻想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