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老大来享受了
後头脚步声传来时,朕还给手铐拷在及腰高的铁杆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全身还有些茫酥酥的。腰骨则泛起酸来了。 毛哥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把手搁在了朕的身上。 周围一片静悄悄的。清场了。没有众目睦睦,朕一下子还有点不习惯呢!腰扭了一下。满身yin痕,那些人也不给朕冲冲洗洗。怎麽要孝敬他们大哥之前不先洗乾净的吗? 这位大哥也就特别喜欢别人cao过的赃东西吗? 朕好像说自己脏了。 不不。朕是说别人留在朕身上的东西脏。朕是自尊,是脱离了凡人俗物的存在。朕是标准。朕—— 毛乎乎的手伸进了朕的囚服。 对,那些蠢材竟然还给朕套了灰粗布的囚服。 毛哥还为了这个非常带感,撩起囚服摸着朕满是jingye的腰,嘴里发出舒爽的声音:“细啊。细嫩啊!” 口里的热气喷在朕后脖子上,朕不舒服。身子往下一沉,拉动手铐,“咯嗒”一声,糟糕,又脱臼了。 疼! 一疼,后xue就出水了。跟看见酸梅就会流口水一样。控制不住。你奈它何? 毛哥的手从腰那里往上摸,在已经红肿不堪的湿濡濡的rutou上摸了几把,掀起衣服,看了看,拿嘴叼了上去。 身体果然被调教得太过敏感,被咬住乳尖就忍不住轻轻发抖。不管朕怎麽想停住,都不管用。 毛哥松开嘴,用手拨了一下朕的rutou:“小红豆子。怪不得他们说尖挺可爱。豆子都没这麽好看的,像……” 说不出像什麽,又俯下身啃咬。然後三下两下扒了碍事的囚服。看着朕的龙根,笑道:“这麽小,倒精神,还撅着哪!” 朕小?朕不小!朕的龙根在整个宫中是独一份!谁敢不夸!倒是毛哥长得普通结实,jiba大到独步监狱,朕有点震惊。 龙根里一直插着锁精针,就没能射过。朕的肛里还夹着半条谁的裤衩,被拉出来时,摩擦着发炎的肠rou,朕呜咽了一声,精水浊液没了堵塞,喷薄而出。 浓浊的污秽,他也不嫌弃,哼笑了一声,咂了一会朕的奶尖,两条腿将朕的腰夹在当中箍住,上上下下的摸了一会儿,再往朕的后xue一探—— “怎麽xue孔还这麽小?” 立刻的变了颜色。一只手禁锢住朕的腰身,另一只毛手一抬,左右开弓,打起朕的乳光来。 已经饱经蹂躏的乳rou哪里受得了这种摧残,红肿晃动,尤其是rutou,已经破皮。在毛乎乎大手一正一反的巴掌抽擦下,被打得又痛又爽。 朕全身颤抖。铐子还在。朕腰腿撑不住了,往下出溜。铐子在上头扯住,“嘎嘣”一声,一边肩膀又脱臼了。崩溃一般的痛感从那里冲出来。也不知道真的砍了手臂有没有这麽疼。 “咔叭”,毛哥又活活把朕另一边肩膊给卸了,捏着朕的下巴看了看,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咂了一口朕脸颊上的眼泪,把朕推进栏杆的间隙。 因为两边肩膀都脱了臼,朕的肩胸部位就都被塞进去了。现在头往里像条春卷rou一样卡在那里,屁股向后。毛哥两只手揉着,夸道:“两个屁股蛋子倒好像两个奶子。” 然而两手箍住朕的腰压定,粗暴的插进去。他好大的一根jiba,只进去了前面的一个头,朕就咬紧了牙关,还止不出的战抖。身体被这样强硬地进入,下体就如同给撕裂了一般。他也不好受,“咝咝”抽着气道:“真踏马温热紧窄!我说,小公子啊,你明明也这岁数了……cao起来怎麽像是没发育的雏儿。” 朕什麽年纪?朕年方弱冠好麽!你一胡子拉碴的大伯有资格说朕麽?发育!朕就算长了百年也发育不出成熟妇女的逼好麽!那是朕的肛!你拿肛当逼使唤,再过一百年也发育不成逼样的! 毛哥在朕的後庭里缓缓前後抽动,“啪啪”打着朕的屁股:“放松!流点yin水出来。” 朕给你後庭里插一套狗宝你给朕放松一个可好?yin雨霏霏连日不开把你淹了可好!这狗奴才。 狗奴才“叭”的拽着朕的腰往后的扯。 刚才卸掉的肩关节,直接被卡在两根栏杆当中。痛感如烈酒般朝天灵盖冲。后庭一阵浪水冲了出来。连朕自己都感觉得到。 “小浪逼。真是个小浪逼。”毛哥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多话,“亏得叫他们先把你cao开了。M蛋cao开了还这麽紧!这个监狱里我就没见过能容得下我大rou的肛!就算在外头那些婆娘们也中看不中用得很。亏得有你这麽个sao货进来。很好!水多!很会夹!夹得爽!这洞真能夹!” 夹夹夹。这麽喜欢,不如我长副阴齿把你夹断好吗! “啪”屁股上又是一巴掌:“小娼货哑了是吗!爷jiba顶得这麽辛苦,娼逼叫声好听的给爷!” 所以被cao还要被叫?这年头逼jian都这麽不讲理了吗?被jian的还要会铁人八项是不是?叫叫叫。叫什麽?叫一声您的jiba顶得好辛苦哦真是不容易? 他捏着朕的两边屁股往里挤。已经红肿透亮的rou,好像要被挤出水来了。当中杵着一根铁硬火烫的巨大刑具。就这样,硬生生从栏杆里扯出来。铐子拉着两根已经脱臼的手臂。 朕嘶声惨叫。 本来清亮的嗓音,这阵已经已经被折磨成嘶哑。但这一次,嘶哑的声音里掺进了一丝甜腻。好像是以血为润滑一样的甜。 粗大的阳具在粘腻后庭里大开大阖的cao弄,往前奋力一顶,射了。毛哥将朕铐子解开,将朕裸着身子压在地上,阳具又硬起来,就着刚才的yin汁,又顶进了后xue。舌头顶开朕的嘴唇,叼出朕的舌头吸吮。朕想吐,吐不出什麽东西来,只有乾呕,全身都在抽搐,连肠道也是。毛哥很兴奋,将很多口水灌进朕的嘴里。朕咽不下去,从口唇相接处流出来,流得整个下颌和脖颈都黏黏的。毛哥嘴离开,换手指伸进朕的嘴里。他的手指很粗,也有点像阳具的样子,指甲很短,但是皮肤很糙,插得很深,一直到喉管里,被朕插搐的肌rou挤压着。 朕这阵抽搐过去了,他透过口大气来,倒是没射,把朕上半身扶起来,往下压,几乎到了对折的程度,叫朕自己看。 就着那个折过来角度,朕不但看见自己胸前高高肿起的两颗嫣红豆蔻,还在粘满yin污的肚皮尽头,看到不知羞耻的部位吞吐着粗大的阳具。 朕被cao成了一块娼rou。 他高高兴兴的喷出了大股jingye,朕肚子都装不下,隆了起来,几乎要怀孕了一样。他jiba也不出去,就堵在xue口里,似乎也并没有怎样软下去。手摸着朕软乎乎的肚子,样子非常高兴。又拿刚刚的短裤团了团,“叭”,终於将rou棍拔了出来,还没等朕排出精水,就把短裤团又塞回了肛道里。 朕觉得很脏。 然後他就更脏了。他把刚刚射过的rou棍又塞到了朕的嘴里。这玩艺儿不是rou的吗,为什麽可以这麽硬的!像铁拳的铁那麽硬!为什麽又可以这麽烫的!一定要这麽烫的rou为什麽不去烤羊rou啊! 总之明明刚刚才射过为什麽又会变回了战斗姿态啊?当中难道有过缓冲吗?这个世界的设定要不要如此奇怪! 不过也许是毛哥因为性器太大又关在监狱里所以实在少机会纾解,把他憋得跟可怜处男一样,得了朕之後就多搞几次,也不知道节制。 我们这种皇族子弟,初懂人事,就有内务局选了懂事的男女数对,提供教导服务,让小主子们不至於生涩。等熟练些了,又选乾净听话、下体柔软好用的女性,给真正插入练习使用,让小主子们知道实战是怎麽回事儿。再大些,方选姿容美丽、心性端正的,填进房中,让小主子们见过什麽是真正好看的,以后在外头不至於被什麽歪瓜裂枣就给迷了去,好看之外,自己里头训出来的人重点更在於教育得好好儿的,见小主子用过了量就会劝谏、就会宁肯自残自毁自尽都不能让小主人虚了身子。 像我们这样养育长大的子弟,才会有眼界、知进退,今後娶妻时,才能更体会“娶妻娶德”的真义,不会只想着一具养眼的皮囊,将其余都丢到九宵云外。即使纳了妾,也知道什麽时候可以吃、什麽时候该停止,不会一顿就把自己给撑死—— 我说姓毛的什麽时候才能撑死! 他撑不死,朕要撑死了! 忽然他的大屁股一动。朕还以为他要射了,结果他在朕的嘴里就转了个方向,大jiba差点没把朕呛死。他头朝着朕的下体,把朕的龙根含进了他的嘴里,还咂得发出了水声。 彷佛下一秒钟“咔叭”会把龙根当棒棒糖咬碎一样。 棒棒糖里有根棒。朕的龙根里面倒也有根堵精的针。毛哥咂得朕的龙根邦儿硬。那根针就在里头梗着。朕宛如身处炼狱一般。毛哥忽然把龙根吐出来,大手把龙根带着针一拧。 朕爽得直接眼前就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