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与周长生的小弟的死战(双腿分得开开的
朕让人拍视频,打了很多马赛克,但是里面的主角很像周长生,在网络上大量散发。人们都说天哪周院长难道是人面兽心?於是又有很多爆料文出现了,其实也就是些小黄文,然而把主角的名字写成周长生。当然是假的。不过大家都喜欢看,就传开去了。 这事儿吧如果要用法律追究,其实挺麻烦的,追究的过程难免又给无知群众掀起新一波科普。要朕说,最方便是说话的直接就砍了。而且不能等到现在才砍,要打一开始,敢说一点点过分的就连家连族一并砍,让他们以后自己都知道了,不该说的自动不说,不该想的连想都自动别想。那才清静。还有什麽网络,有必要给P民们用吗?给一点联络的功能就好了!工作联系用。嗯,再给一点游戏,让他们工作累了能够便宜卫生的放松一下,还不能给多,免得玩多了不工作了。要让朕说,事情就得这麽办。 但周长生不是这个风格。 即使真的抓到造谣的人,他也会纠结是用怎样的罪名适用、还是完全够不上刑事犯罪,甚至一开始是不是真的适合动用公权力去调查和抓捕。他是这样的人。 不代表他手下都是这样的人。 有那麽一位,本来就看朕很不顺眼,这会儿就动手了,把朕迷晕了掳走。朕是被活活插醒的。一根表面粗糙的东西在朕的后xue里搅动,发出下流的水声,还有电动的马达声。 是器具,不是人的roubang。这也挺好的不是吗? 器物的表皮有人类不具备的突起,还能像波浪一样的颤动,刮到肠道中某一点时,朕感受着小腹升起的熟悉慾火,把一声呻吟抿回去。 头发被揪起,颈子往上折到难以忍受的角度,强迫看着居高临下对着朕的为首者,正是看朕不顺眼的那位。他冷笑:“捅发sao了对吧?” 朕想说话,但喉管被拉直了,一说话发出来的只能是咳嗽,还因为脖颈被扯着,连咳都咳不出来,全身颤震宛如抽风一般,给几个男人压着,倒是也抽不到什麽地方去。一个口塞就这样搡到朕的嘴里,把朕的牙齿隔开了,咬合不上。不顺眼那位一个jiba就cao进来,命令:“给我舔!” 又跟旁边的人说:“这人在断腿之前就被人玩烂了。从里到外玩得够够的,不知多少人上过他。” “真是个贱货啊!”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应和,加很多黄色的笑料黑色的污辱,大手在朕身上捏来虐去的。 他们要讨论朕,也不必非等到此刻。这时候说,就是为了羞辱朕的。朕给掐得后腰都发颤了。那个假阳具被拉出去。“嚓!”粗糙的表面突起在肠rou上暴力的划过。朕当时都要蹦了起来,腰被大手钳住死死往下压,屁股朝后撅起。有roubang抵在朕后xue口,往里抵了抵,骂道:“小贱货被插成这样了,屁眼还这麽紧,真够sao的!” 朕想说,那应该是肿了。 “啪啪啪”他们打朕的御臀:“放松些!sao狗!” 朕不但不能放松,而且后xue蠕动着,自己涌出润滑液,龙根高高的翘起。“咚!”一脚跺到了朕的龙根处。 龙根当场就疼得射了,并没有变软。臀部的两团rou被拉开,rou棍一点一点硬塞进去,最後“噗嗤”一声到底。男人喊爽的声音。胸前两个乳粒被粗指头碾着拉起。男人们说:“看这个洞!”“连奶头上都有洞。”“MD真sao。”“给他穿个好看的。” 於是他们去找好看的了。找来的是电线。穿进毛哥当初给朕打的乳洞里。 那洞很久都没用过了,朕也没有费事儿特意找人把它们缝上,现在想想,有点後悔,但再想想,如果缝上了他们更来劲了,再沿着线给朕扯开怎麽办?顿时又不後悔了。 很久没用的乳洞,被电线硬生生穿进去,疼痛不下於初次打孔。穿完之後,虽然没有金饰往下坠,但他们会拉起电线往外扯。血流了下来。 “真结实,这麽扯还不掉!”他们说朕的rutou,扯起来,居然还朝胸口打了一拳,兴高采烈: “瞧这rou晃得!给他吃胖点奶子会不会更大?”“你们再扯就该掉下来了吧!”“TMD这贱货屁股要把老子jiba都夹断了。”“啪!”“sao屁股放松点!”“你们奶头乐啊?扯奶头不如扯蛋咯。” 其实扯掉了也挺好的,失去了一处敏感点,就失去了一处弱点。朕想着。后xue的roubang射出来了。 “再来个BLINGBLING的!”他们还会拽英文,不愧是层次高的,文化也高。 就给通了电了。“嗞啦嗞啦”。嗯,昏过去之前,朕还好像闻到了烤rou的焦香。 然後再疼醒过来。 当中有一段断片,朕醒过来时,两条大腿布满血红抽痕,屁股尤其的疼。还有人拿着电线在对朕全身抽打。朕的龙根已经射得不能再射,酸疼麻胀,就是不软。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一把鸭嘴钳打开朕的后xue。一个微型摄像头伸了进去。他们说:“把里面也拍下来。这杂种不是爱拍吗?给他上下里外拍个通透!他爱拍?让他拍!” 看朕不顺眼那位打了朕一个响亮的嘴巴子,喝道:“说话!” 朕慢慢的把脸顺过来,说话时,咬到了松脱的牙齿,但仍然尽量字字清楚:“有劳了。” 朕的头又被踩了下去。一顿拳打脚踢。这说明他们的想像力有限,想不出新的折磨花招了,只好又回到最原始的暴力方式。 “来了来了!”有人端回一瓶汁液。 朕收回刚才对他们的评价。 朕还是双腿分得开开的,鸭嘴钳还是把xue口分开,一根刷子从钳口那儿伸进来。刷毛刺着肠道的嫩rou,很痛苦。刷子蘸的汗水,不知道是什麽,可能有姜汁、辣椒,还有什麽痒的东西。“里面全给这贱奴刷透了!”刷子旋转着往里,绞着肠rou粗暴的拉出来,再重新往里。 简直是要疯了。身体内外痛感、快感和空虚交织,肠道哗啦啦的往外淌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如果一直这样淌下去的话大概会脱水死掉吧?身体变成乾尸,倒省了制作木乃伊的步骤,就可以长期保存供瞻仰了。如果在体内塞进个灯泡还能COSPLAY长明灯呢! 鸭嘴钳拔出去,一只脚塞进了朕的下体:“这贱货当鞋套还挺暖和的。” 朕装作昏了过去。 说是装,其实离昏迷也不远了,只是那一丝神智,还能感觉到身体被折磨的痛苦,神经还会忍不住扭动抽搐,声带会忍不住要求救。忍住这些真是很困难的。真是惨绝人寰。 朕希望自己已经忍了足够久,悄悄睁开一线眼睛,这些男人也折腾累了,在旁边吸菸的吸菸、说脏话的说脏话、整理录像的整理录像,暂时就放朕在旁边“昏迷”。沾着水光和血丝的鸭嘴钳也就丢在一边。朕本来想抄边上的灯架子,看着鸭嘴钳更好,伸手就抓起来,抡出去将半臂之遥的一个男人开了瓢。 他们可能从来没有见过剩饭剩rou炸尸,呆了一下子。这个时候朕鸭嘴钳从开瓢的脑袋里挥出来,带着红的白的就扎进了另一个男人的眼窝。 吼叫声。一个拳头朝朕的面门挥来。朕闪开,“咚”的那拳头就砸在墙上,溅出血气。 朕一声不吭把眼窝里刚拉出来的鸭嘴钳刺进他的腰。牙紧紧咬着。腿抵在地上,才能完成这样的腾挪。但是没有了刀锋,直接靠断腿抵着,很疼,而且毕竟行动不便,几个回合之後,被抓住了。那时候朕也是有点怕的,也想过不如先拿鸭嘴钳自裁算了。但是拿利器对准自己又跟跳楼不同,一下子就有点手软,结果就被他们打掉了。 他们有了个主意,给朕吊一个“佛造反”,就是把rutou穿进钩子、jiba束上环、十个指头跟十个脚趾都拿细线穿过,脚上头下的吊起来,整个人的重量就由十指十趾和rutou、阳具吊住。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脖子。如果身体其他各个地方吃不消了,就可以尽量把脖子往下坠,窒息而死,倒是个痛快。 “不过你快死的时候我们就会把你的头托起来的。让你死不了。还不快谢我们的救命之恩?”男人们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多造几次嘿。瞧这贱货皮肤多白,十指不沾阳春水,像娇少爷一样,没动过针线吧?这就整一个!” 把第一根针线凿进朕第一根手指。 朕当场就昏死过去。 第二根手指凿穿时再痛醒。龙根还是硬得发疼,射不出来。朕将手指硬往旁边扭,令钢线把指骨勒裂,血射出来的感觉很是畅快。看到他们饱受惊吓的神色就更痛快。 对,朕皮肤白,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少爷。不是。朕高於一切少爷。朕是朕。朕即天、即乾、即纲,即尔等的一切。尔等犯下了何等的罪过。渎君。朕如何虐杀你们都是应当的。只要把这手指先抽出来。 一个重击,好像颅骨碎掉一样。朕的头偏在一边,好一会儿,慢慢的抬起来,活动一下颌骨,吐出碎牙,龙根更硬了,看着他们更惊怖的脸,心情好到简直想笑。 朕就是这么个重度疼痛成瘾患者。来啊来啊,来打朕啊! 因为如果你没打死朕,就轮到朕来搞你了。朕对自己都能下手这么狠,对你会怎么样呢?朕很期待啊。 之後,朕的面前,一个男人飞了出去,又是一个男人。 “你!”包子把朕拉了起来,很快换了动作,改成抱的。 朕衣裳尽湿,看他带来的秘卫,将男人们一个个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