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撕下这层皮是不是真狐狸精h
黑色头罩被生硬地扯下来,光线叫嚣着,强势涌入眼眶。温悦铎第四次这样昏迷后又被叫醒,永无止境。 他跪坐在地上,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面前摆放着数个各种形状的刑架,陈列柜一行行摆着他说不出名字的鞭子和板子,细的,长的,松散的,扎到一起的...... “我,我说了,不知道。”温悦铎怯怯地看了眼周围,装饰简洁大气,各种说不出名的刑器却为这间屋子罩上一层森冷。 丛云皓似是早就料到了,小白脸这几天也没说别的东西,聪明的很。只要他不承认,就只能被当作嫌疑对象,没有证据就不能拿他怎么办。 不过他有的是方法让他好受。 “玩过调教游戏吗?” 温悦铎霎时抬头,嘴角还带着乌青,“你要做什么?” “我这段时间缺个sub,外行俗称受虐者,你陪我玩,我放你回家。”丛云皓拿出条鞭子把玩,黑色的,是力度最大的散鞭。 “我不玩。”温悦铎果断拒绝,手臂撑在地板上发抖。他以前听说过这种诡异的游戏,一人愿打一人愿挨,可他没这种怪癖。 ......可是,再不回家,他快撑不住了。 “好啊。”丛云皓慢悠悠踱步过来,“大不了再关你几天,等我找到证据再放你回去。不过找证据可能十天半个月的,如果白志宇这个畜生躲得久一点,可能要半年。你说你外婆会不会饿死?” 闻言,温悦铎手指回扣,暴怒的视线射向丛云皓,竟让丛云皓有了片刻的愣怔。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良久。 “我玩。”温悦铎松开了手,只要不恢复人身自由,说什么都白搭。 丛云皓放下心坐回去,刚才的错觉让他误以为这个小白脸要和他同归于尽。 “签字。” 是份主奴协议。 丛云皓的嘴角露出不经意的笑,等着猎物上钩,只要签了字,人就随他折腾,就算之后折腾坏了,也能推给两厢情愿的意外。 温悦铎接过来。一眼扫过“奴隶”需要履行的义务: 接受者与施虐者见以主奴相称。 一切以取悦主人为主。 调教过程中无条件服从。 保证一周三天的调教时间。 后边是皮鞭,肛交,绳索,滴蜡,穿刺等不堪入耳的词汇。但上边的对勾已经主动选了“无任何不能接受之事。” 还有其他霸王协议...... 温悦铎还没看完就把纸推到了一边,唇瓣颤抖着,“我不接受。” “那我们就继续耗。”丛云皓将胳膊垫在脑后,舒适地靠在了沙发上。他耗得起,就是不知道小白脸耗不耗得起。 又过了良久,室内如真空般静默。 温悦铎鼻尖翕动着,拿过来,闭上眼签了字。 丛云皓将纸抽走,签名真真实实,如假包换。逮着兔子尾巴了。 “衣服脱了。”丛云皓将协议放到柜顶上,拿酒精擦拭鞭子。他并没说,调教游戏还有安全词以及dom该履行的那些义务,他仗着温悦铎没有任何经验,就是想纯粹地折腾他。 这不是调教,是有预谋的伤害。 葱白的指尖一一划过衬衫,裤子,内裤...... 衣服层层剥落,即使已经被揉的没有形状,仍旧整齐地叠放在一边。 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温悦铎丧失了那些幼稚幻想,乖乖接受现实,脱完了所有衣服,茫然地看着远处沙发上的人。 “过来。”丛云皓用鞭稍指了指他前边的空地。 温悦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白生生的身子晃动着,走到他前边的空地上,垂着脑袋,双手交握在前挡着羞处。 果然是个碰都没碰过的新手,什么都是和规矩反着来的,丛云皓嗤笑,“手拿开。” 温悦铎喉结滚动,松开了交握的两只手,垂在身体两侧。 丛云皓挑剔地打量着一览无余的身子,皮肤倒是异常的白皙,肩较正常男人窄,胳膊和腿细瘦,身形流畅利落,肌rou很薄。 天生适合作sub。 还有后边没看。丛云皓挥动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让温悦铎突然受惊。 “转过去,跪下。” 温悦铎像犯人般默默地转过身,在几轮激烈的心理挣扎后,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果然很好玩,调教对于圈内人是享受,对于被迫接受的人来说是噩梦。 丛云皓眉毛一挑,起身走到他面前,鞭稍抬起他的下颌。 即使脸上青紫遍布也没影响到这副好皮囊,隔着干皮也能看到唇瓣的颜色是鲜嫩的浅红,眼瞳圆润,带有青瓷般透明的眼白覆着层泪膜。 鞭子缓缓下移,察觉到小猎物脑袋又垂下来,原路返回,“啪”地打到下巴。 “别低头。” 下巴渗出红印,温悦铎痛得抬起脸,梗着脖子,再也不敢低头了。 两鞭子落到大腿上,丛云皓看着夹得更紧的大腿,缓缓道:“分开。” 腿分开了很小的角度。 “啪。” “再分。” “啪。” “再分。” ......零零散散挨了五六鞭子才调好角度。 温悦铎屈膝颤抖着,因为疼,因为耻辱。yinjing垂落在大腿之间被人观赏,垂下去的还有自尊。 还差最后一个动作,丛云皓直接下令,“手交握在身后。” 这个比起前边的简单些,温悦铎两只手向后伸去,握在了一起。 鞭子来得猝不及防,抽在他刚刚交握的手上,痛得他猛然瑟缩,两只手分开了。 丛云皓语气沉沉的,“刚才是奴隶标准的姿势,无论我怎么对你,都不能改变。”待小猎物又恢复回原先的姿势,鞭子破空而下,从左乳尖写斜着打到腰部。 “嗯呜。”温悦铎发出呻吟,刚想缩起来却想起刚才的话,挺了挺胸。 很好,丛云皓心里赞叹,自己递上来的,接着一鞭甩到右乳尖,和左边对称形成交叉。 温悦铎因恐惧,头偏到一边,痛呼出声,隐忍又婉转的哝音挑中了丛云皓的某根弦。 偏偏是一副细腻白皙的皮囊,还没怎么着就媚态百出,谁知道撕下这层皮是不是真狐狸精? 既然是折磨人,为何不折磨的彻底一点。 “跪撅会吗?”丛云皓绕到后边,小奴隶的手指被鞭子抽的通红。他踢了踢屁股,“头点地,手肘贴地,屁股撅高。” 硬质鞋底踢上屁股触感强烈,温悦铎彻底傻了眼,呆呆跪着没按要求做。 “啪”,散鞭使了七八成力,斜斜穿过肩胛骨,贯穿到侧腰,打在身上像是几鞭并抽。 “动不动?” “呜”温悦铎喉咙咕噜了一下,撑着手缓缓下压身子,腰部尽力贴地,臀部翘得更高。 但就是显得笨拙,还不够。 丛云皓突然没了调教的耐心,虽然新手都是这样的。但这个祸害他姐的家伙,他羞不羞和他有什么关系? 连续几鞭抽到大腿内侧,鞭痕挨着鞭痕,“腿分开,屁股抬起来。” 温悦铎在连续的鞭雨中无处躲藏,做错了,挨抽,做得不够,挨抽。粉红道子层层叠叠漫上屁股和尾椎,最后终于做出了丛云皓满意的样子。 腿最大限度张开,屁股高耸,私密处一览无遗。 羞涩而耻辱的形状。 小奴隶的呼吸鼻音很重,啜泣声明显,令人厌烦。一鞭子由下而上狠狠抽打在两腿之间,抽得囊袋出现血点,粉白的屁股抽抬了一下。但是没躲,他不敢。 再抽,落在相同的位置,丛云皓说:“别他妈哭,我来这不是听你哭的。” 温悦铎渐渐收了声,连喘气都数着节奏小心翼翼的,他的目标是今天出了这扇门,可他怕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