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生啊,温温?(打屁股h
丛云皓下手稳准狠,捏住三寸不放人。他憋足了不爽,指甲顺着根部往上滑,指腹描摹挺秀的轮廓,让温悦铎喘得扒住桌沿。 “有时候我很奇怪,温悦铎,你是不是缺爱啊?”丛云皓捏在根部,饶有兴趣地使了点力。 温悦铎胳膊上薄薄的肌rou鼓起,下身从踢踏变成难受的乱蹬。他在丛云皓给的时有时无的快感中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想摆脱,也像寻得快点的释放,可极度的羞耻让他生生忍着,不敢幅度太大。 这让丛云皓不爽,他刻意减缓动作,折磨得又重又慢。 “放,放开我......”温悦铎求饶似的哀鸣,胸口起伏,断断续续地抽噎。 丛云皓按着温悦铎的脑袋,却卸了全身力气。 他在图什么?他每天忍着,守着,甚至不允许自己碰他。 “起来。”丛云皓一把扶住他的腰将他拎起来,却按住他的胯并没让翻身。 温悦铎冷汗涔涔地跪在按摩桌上发抖,未耗尽的情潮被顶在云端又忽然抽空,让他心里难受得紧。下体还湿淋淋的,委委屈屈的吊在半空,一副求欢的样子。 丛云皓趁他发呆的空档利落打开折叠的屏障,拉了过来。屏障不大不小,却足够挡住两人的身影。 “天天找MB,你的肾受得了吗?”丛云皓冷哼,在温悦铎脱下的衣物中抽出根东西,贴上了他的屁股。 待凉意和熟悉的质感刺激到温悦铎,他才抖动了一下。 这是他的皮带。 意识到丛云皓想干什么,温悦铎睁大眼睛,扑腾着想直起身,却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连头都抬不起。 “我的衣服!”温悦铎无效地挣扎了片刻,仍然被按住脑袋只能对着桌面,悻悻然地重复,“衣服给我。” 丛云皓轻松按着人,“不用穿了,干这种事的人都不用穿衣服。你丢不丢人?温氏续弦后再无所出,他算是什么货色?温悦铎,你就因为这几个人渣,把自己毁成这样?” 一瞬间,苦痛,羞耻,积压到极点的憋闷让温悦铎爆炸。他剧烈踢动双脚,想从压制他的手里挣动出来。丛云皓一度按不住人,他干脆松开了手,一脚踹开屏风,冷眼看着站在眼前赤身裸体的人:“去取啊,就在外边儿,少爷们全在门口站着,候着你呢。” 温悦铎移动的步伐顿住了,眼睛赤红:“你除了威胁我,强迫我,还有什么伎俩?” “我就是会威胁人,我也最擅长威胁人。”丛云皓步步紧逼,“刚把你放出来就找MB,你肾不要了?” “胡扯!”温悦铎怒目而视,却因不着寸缕导致动作僵硬尴尬,两手慌乱地遮住身前,腿竭尽全力并得紧紧的,“你自己爽的时候怎么不说,用得着你管?” 丛云皓居然气笑了,玩性十足地将人顶在桌子边,“我是打个嘴炮,你呢?我要是不拦着你,你要真打炮么?你打算在上边还是在下边?” 温悦铎被噎得说不出话,又无从解释,堪堪减缓语气,“给我衣服,我干什么都和你没有关——” “啪。”鞭子在室内的声音清脆,温悦铎不可置信地感受到颤动的臀rou,皮带抽过的热度犹存。 丛云皓,就这样给了他一下? “你没权利揍我!” “啪”,鞭子灵巧地绕过后腰,落在温悦铎另一侧臀rou上,恰好让他透过身后的镜子,能看到与刚才的红痕形成个对称的交叉。 “我没权利?”丛云皓嗤笑,“你说对了,我就是会威胁人。只要我在这儿,你出入这种场所,就算犯法。” 温悦铎彻底怔住了,炸毛般捂住屁股跳起来:“丛云皓!你他妈!你欺人太甚!” 他知道少爷们在外边,压低了声音,白皙的脖子通红,要多狼狈多狼狈。 丛云皓这回不仅彻底踹倒了屏风,还打开了按摩室的门,噙着笑,“继续,大点儿声。” “不要!”随着冷风吹进来,温悦铎吓得后退,浑身光溜溜的到处找刚才那块毛巾,却发现那块毛巾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丛云皓手里,然后当着他的面丢了出去。 温悦铎绝望了,“你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我给你钱行吗。” 丛云皓晃悠着手里还算比较顺手的皮带,“你有钱?我还有权呢。”他晃了晃手里的皮带,”趴在上边,撅起屁股,什么时候报数什么时候开始。不然,我就让你只穿着皮带走出去。” 温悦铎当然不动,心里恨不得把对方切碎了放在锅里和土豆青菜混着抄。丛云皓就维持着笑面虎的样子,和他僵持在室内。 室外的风吹进来,吹到光溜溜的身体上,偶尔还有少爷隐隐约约的谈笑声,让温悦铎身上神经不断绷紧。 良久,温悦铎咬着牙挪开手,十分僵硬地背向丛云皓将手撑在了桌子上,后脊只弯曲出很小的弧度,咬牙道:“关门!” “这不就行了。”丛云皓关上门,一把抱起他放在台子上,“撅屁股就好好撅着,不然妨碍我发挥。还是老规矩,报数是必须的,屁股就这个高度不许动嗯?” 温悦铎气得发抖,红肿的分身还挺立着,液体顿时从xue口滑下去。丛云皓照那微红的翘臀上一巴掌,液登时滑得更多了。他调笑道:“我还没打呢,出水儿这么多,迫不及待了?” 温悦铎撑着胳膊,因羞辱的话气到晃动,嘴上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皮带一下一下地招呼上来,抽打着臀部的软rou,时重时轻,但每一次都不疼,声音还极其响亮。抽到的位置有效防止了温悦铎走思,让他渐渐跪不住,从底下打开那修长润色的腿,门户张开。 ...... “啪。” “三十四。” “啪。” “三十五。” ...... 鞭子照着蔷薇色的花蕊抽上去时,温悦铎的报数颤抖了一下。这一下贴得更紧,挑弄的位置太敏感,让他压不住声。 “多久没跪了。连规矩都忘了,主人也不叫?”丛云皓用皮带的侧沿刮过紧闭的股缝,引得温悦铎抖如筛糠,死死拢着屁股不让外物见缝插针。 “想都别想。”温悦铎太阳xue突突跳,被这人蛮横不讲理的方式折腾到崩溃,“丛云皓,你不怕我报复吗?我会还手——” “你还啊,我也可以脱了给你看,你看么?”丛云皓笑意盎然,用皮带在光滑的后脊和腰臀处滑动,代替了自己的手感受这身滑腻的皮rou。 他之前曾狠狠折磨过温悦铎,这样无可避免地在他身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印迹,比如胸口淡色的交叉,比如后脊隐约的咖色枝痕,还有屁股的两块淤痕以及随着他屁股打开股沟处的细鞭印。可这也影响不了眼前这副身体对他的吸引力,就像是上了瘾,蒙了心。他只想占有。 这让丛云皓的动作变得怜爱又隐忍,却又忍不住想发泄,于是采取了更巧妙的方式折磨他。 谁叫他偷腥! 温悦铎喘着粗气,两条腿不安地动了动。肿胀鼓热的屁股本就敏感,挨打还好,这样调情似的摩挲让他几乎憋不住叫出声来。 “喊出来。”丛云皓低哑的嗓音充斥在温悦铎耳畔,如幻觉般引诱,“温悦铎,你有这么饥渴吗?你不是恶心同性恋吗?”那声音转而变得委屈又自嘲,“你嫖我就算了,还得等我送上门你才嫖是不是。” “啪。”丛云皓用手狠狠抽在原本红肿出水的xue口。这一刻他真的就想抽烂眼前的两瓣rou。这念头太要命,光是想想下边就会胀痛。 这一下奇痒难忍,温悦铎轻喘瑟缩,猛然重心不稳,手在桌面上滑了一下,无意中将丛云皓的腰当支点抱住,带着浑身的温软潮热一齐涌上丛云皓的身体。 丛云皓眸色渐深,扔掉皮带,“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既然你这么着急找MB,不如趁现在脱光了让我爽一爽?” “别,唔——”等温悦铎蓦然反应过来,发出的已经是不堪蛮撞的抽噎。xue口被一根根手指插入,艳粉的媚rou被快速的动作带动翻卷。 此时门外早就没人了,只有偶尔泄进来的空寂的风。可被丛云皓生生压住,居然一点都不冷。 丛云皓咬在了温悦铎的后颈,下身在手指退出的瞬间用力顶上去,结合处啪声紧密,湿哒哒的jingye随着抽插不断被挤出xue口,顺着大腿内侧滑出痕迹,让本就是牛皮所制的按摩床更加光滑。 温悦铎的隐忍变成小声的哼鸣,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求饶。他许久未经开拓的私密之处突然遭到堪称残暴的对待,肠道微微痉挛,渐渐连优美的背部都跟着细微抖动。丛云皓这回不限制他,连续喷射液的前端现在只能颓唐地吐着稀薄的液体,要多可怜多可怜。 “不要......”温悦铎几乎在暴力的冲击中跪不稳,枯竭般的感觉令他崩溃,侧脸枕在按摩床面上随着动作摩擦,胯部却被高高提起不能放下,他张开手徒劳地想推开丛云皓。 丛云皓抱起他,自己也上了按摩床,反缴住他的双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不舒服?那我们换个姿势。” “啊啊啊——”温悦铎随着丛云皓的动作挺起前胸,毫无缓冲地一屁股坐在粗热的凶器上,任其直冲到甬道最深处,狠狠摩擦过敏感的腺体。 后颈遭到舔弄想躲开,双手却被箍住不能脱离,温悦铎难捱地扬起下巴。丛云皓将他按死在自己身上,用巨大的力道在他体内挞伐。温悦铎在粗暴的顶弄中呼吸更加急促,感觉自己濒临缺氧,差点喘不上气。 丛云皓扶着他上上下下还不过瘾,从前边掰开两条细嫩的腿,拨弄前端的囊袋和性器,逗得出水了,将液体勾出来抹到温悦铎小腹,再顺着滑腻的肌理,把温悦铎胸膛、小腹、窄腰摸了个遍。 温悦铎毫无依靠之处,窄小的xue口被迫承接尺寸巨大的性器,他在颠簸中哭出声来。丛云皓额头青筋迸发,他大力钳制住温悦铎,长久以来压抑到极致的浓烈绝望喷薄而出,在他体腔里攻城掠地,用自己的气息侵染他。他两只手穿过温悦铎腋下,下边猛地往前顶,上边又死死将人按回来,逼着他摇曳,吞吐体内的粗热。 “你放,放开我。”温悦铎连气都喘不匀,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脑子早已一片混乱,说着胡话,“我有钱唔,凭什么要受你管。” “嗯,你有钱。”丛云皓毫无保留地表示赞同,继续朝着腺体一个深顶,“噗呲”的水声粘稠,逼的温悦铎红了脸。 温悦铎不甘屈居人下,又被这种快感逼到发狂,导致说话含混不清,“我要找最好的MB。” “最好的MB在这儿呢。你以后就要我一个好不好?”丛云皓摸了摸他的脸,却从胸口两点茱萸滑下去,回到了细白的腰间。他下边几个月没见光,此时放出来精神抖擞,在温悦铎的体腔内打磨,逐渐变得坚硬粗壮,顶得温悦铎手脚不稳,非得他抱着才不至于滑到地上。饶是这样,丛云皓也做好了第二天照顾人的准备,下手丝毫没放松。 积聚的快感到达顶端,温悦铎如同在做梦,体内的巨蟒扭来扭去,带着火舌蔓延到他身体的各个部分,guntang炽热。又像拿利剑破开柔软的蚌壳,生生将里边的珍珠于蚌rou分离。 一股热流浇到他的体内,巨物终于消停下去,手也被松开了。 “你,混蛋。”温悦铎说不出句完整的话,下身软绵绵的,腰肢摊在桌子上,视野里只有屋子的两个角。然后两个角一百八十度转了个方向。温悦铎被翻过来,丛云皓摸了摸潮湿的幽xue,勾出缕缕银丝,又不怀好意地压他小腹,轻声道:“这里都鼓起来了,会不会生啊,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