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ao到喷水
那晚被cao到潮吹后,接下来沈宴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晃过了整趟“过山车”。 他依稀记得虞慎非要从正面来,盯着他的脸,仗着他柔韧性好,将他摆成各种好cao的姿势,插得他不住打颤呻吟。 他被那根太粗太长的rou棍钉在床上,怀疑自己已经被捅烂了,guntang的巨物每抽动一下,他下面的小洞就会不堪折磨地流水,然后被虞慎插得更深。 “疼……” 其实不疼,就是被cao得太爽了,沈宴浑身都是酥麻的,直觉自己要失控——他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被别人掌控,哪怕这个人是虞慎。 他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交给虞慎,但不能是全部,他要确保自己每时每刻都有“自我”。 虞慎果然轻了一点儿,却把他下半身托起来,正好举到沈宴能看清楚的高度,硬要他看着自己是怎么被cao到喷水的。沈宴闭上眼睛或者移开视线,虞慎就恶劣地顶他的生殖腔,好像随时要cao进去。 那层薄膜太敏感,没磨几下沈宴就会哆嗦着掉眼泪,简直没办法想象那么大的yinjing要怎么进入生殖腔,虞慎甚至都没真的捅破那层rou膜,花xue喷出来的yin汁就已经溅到了他身上。 “要不要我捅进去?”虞慎一边慢条斯理地用yinjing顶端磨着薄膜,一边咬沈宴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烫伤了似的留下一片嫣红。 沈宴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成一堆零件,两条腿被迫缠在虞慎的腰身上,下面的小嘴不得不一下一下地吞吐着,让入侵者在自己湿软的内部进进出出。 “啊……不要……” “那要不要看你是怎么被cao到喷水的?”虞慎又在那层rou膜上顶了一下,如愿以偿地听见了身下人的呜咽。 “要……要看……呜……” “看什么?” “被cao……cao到喷水……要看……” 虞慎从他汗津津的颈侧起来,愉悦地满足了他。 沈宴略微失神地睁大眼睛,看着虞慎抽出yinjing,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高高地抬起来。他看见了自己被cao开的花xue,被虞慎的jiba插得太久,以至于cao他的jiba都离开了,那个rouxue却一时半会儿合不上,留下了一个流水的洞。 他看见了洞里被cao得瑟缩的软rou。 “你说你sao不sao?”虞慎朝roudong里吹了口气,“流水的sao货。” 沈宴强忍着没闭上眼睛。 粗长的yinjing又捅进了不断收缩的花xue,将他顶得忍不住抽噎,沈宴清楚地看着那柄rou刃cao进原本只有一指宽的小洞,硬生生将roudong撑开,几乎插得那朵小花儿有些狰狞。 他两条腿无助地摊开,下面的roudong被迫张开到最大,堪堪吃得下那条过长的jiba。 “虞慎……”沈宴短促地呻吟一声,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哭腔。 “你不是要看吗?”虞慎挺胯cao他,“那就好好看着。” yinjing一进一出的,每次抽出来都会带出一层yin水,沈宴看着那些汁水往下流,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花汁里了。他不自觉地随着虞慎的节奏颤抖,紧紧抿着嘴唇,被快感折磨得头皮都麻了。 “闭着嘴干什么?”虞慎听见他克制的闷哼,十分不满,一边cao他一边凑过去吻他,强硬地将舌头顶进他嘴里,逼他张开嘴巴,“叫出来。” 沈宴吃力地试图挣脱虞慎的唇舌,可这个吻太激烈,他想咬都使不上劲儿,虞慎的舌头一遍遍地侵占他的口腔,就像下面的jiba一次次蹂躏着他的生殖腔入口。 过于强烈的快感浪潮般打来,沈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出声的,他无力地蹬着两条腿,抽噎着叫“虞慎”,只觉得身体里的那层薄膜都要被磨破了。 “跟个小孩儿一样。”虞慎嫌弃地给他擦擦眼泪,“看着。” 沈宴茫然地眨眨眼睛,混乱中只看到虞慎又顶弄了他几下,随后把yinjing抽出去,再次留下一个嫩红的roudong。他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呻吟,看着虞慎用手指把他的小洞扒开,露出内部敏感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