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开苞(桃缚/开苞/灌肠/鞭打/一丝剧情?)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领着谢离刚开了门,却看见门廊外绕出个不速之客。 是程越,吊儿郎当的腔调:“小卿总,圣诞节在哪儿过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眼就看谢离,果然看见他低着头浑身都僵硬,一动不动,下颌紧绷着。 “啧啧,看见我连路都不会走了?” 程越居然还在那说个不停。 我看着谢离状态不对,想了想,还是说:“有什么事情不能电话说,我还有事。” 程越瞟了一眼谢离,自顾自关上门走进客厅笑了一下:“这就嫌我碍事啊。” “你这小宠物当初——啊!” 他话还没说完,变成一声痛叫。谢离毫无预兆地扔下购物袋冲过来,一拳挥在程越脸上,把程越砸了个跟头。 他一击得手,骑在程越身上咬着牙拳头雨点一样向下砸。 我真没想到他有胆儿向程越动手,赶快喊:“阿离,停手!” 谢离顿了一下,茫然看了我一眼,居然继续往下打。 我啧了一声,有点儿火。他揍程越不真出事儿我也懒得管,相比而言我更计较他不听话。 程越以前本身是z市出了名的二世祖,不是什么善茬,哪儿是吃素的。谢离那一下也就占着个突然袭击的便宜。程越两下就翻腾着爬起来,一拳挥在谢离脸上,把他打得往后退了一步。 谢离被撞得厉害,却死死盯着程越。我挺久没有见他那种眼神,含着刻骨的恨,简直像要把程越活剐了。 程越盯着他,慢慢意味深长转过眼睛瞅着我笑了一声:“小卿总,你不管管你家的狗啊?” 我笑了一下,淡淡说:“什么猫啊狗啊,有些话说说也就算了,你别当真了。” 我并不喜欢听见他把谢离贬低成那样。他听话也好不听话也好,说实在的,哪怕真什么时候在口头上玩玩文字游戏,也只局限于我们两个你知我知的程度。 程越盯着我,啧了一下,“什么意思。” 他对着我说话,我俩都没想到谢离居然还有力气,没防备他猛一下从后面勒住程越的脖子,往地上一摁。这一下太狠了,我觉得他简直是想要程越的命。 程越被勒得脸都青了,我心里火腾一下起来,从茶几上拿了条鞭子一挥,“啪”一声抽在谢离肩膀上:“松开手!” 谢离抬头看着我,眼神哀伤,却也倔强,居然死不撒手。 程越脸色都变了,我看得也觉得心惊rou跳,真怕他有个什么事儿。 我现在可还不想跟他闹翻,立刻上去又狠狠抽了谢离两鞭子。他还不撒手,却到底吃痛,劲儿松了点。 程越趁机挣扎出来,跌跌撞撞刚站稳身子就一脚踹在谢离胸口,把他踹得摔出去,两步跟上扯住谢离的手臂反剪在背后,膝盖抵着他的背把他压在地上。慢慢笑了一下,“小卿总,我看得出来,这小子刚才是想把我往死里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动他,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不听话的狗哪天没准儿就咬了主人,你看对么?” “多谢提醒。”其实无需他说我也会收拾谢离,程越也知道这一点,随手跟我要了镇静剂直接打进谢离身体里,看他没一会就软绵绵地倒下来。 “先说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程越无事不登三宝殿。找过来,肯定是有事儿了。 被我这么一问,程越果然有点烦躁地摇头:“c区税务局换班子了。新来的拎住我们当靶子,想做政绩。” 什么玩意。我嗤笑了一声,“你们但凡,合理避税,没那么夸张,税局也不至于死盯着你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找个好点的税收筹划。” “你是不认识,但是新上任的那位和你爸关系不错,是从s省那边调回这儿的。正厅调正厅的平级调动,但能回z市也算是升了。” “你过来找我,就是准备让我劝着我爸当说客?” 程越还真敢应这句话。我算是服了他,正准备拒绝,程越忽然道:“这事儿成了,之前我帮过的忙一笔勾销。而且你们正在上市的关口,业绩要拉上去,更要名声。中交新建手里刚刚从建设局中标一个基建的工程,是x奥会5.5个亿的项目,政府那边很重视。这个项目估计会落到我们手上,税局那边搞得定,这个项目你们多少也能咬一口,你绝对不亏。” 行。我的话又收回去,转了个弯,“你让我考虑考虑。五天,给你答复办不办得成。你们也算条大鱼,税局没那么好说话,何况你们撞在枪口上。” 这件事,说难难,说容易也容易。那么多企业呢,换一个一样查。天底下就没有查不出问题的,无非是多和少。 又说了一阵,才把程越从我家里弄走。我绕回客厅,谢离还趴在那,估计是药效过了些,趴在那轻轻哼着。 我半拖半抱把他弄到床上,给他把脸擦了擦,谢离耷拉着眼皮,雾蒙蒙的眼睛里头目光都像无法聚焦。 我把他的臀部高高抬起来,给他绑了个桃缚,摆成个撅着屁股,毫无尊严的姿势,脸压在枕头上。谢离上身被压得低低的,还算是扭了两下。即使他学过芭蕾,身体柔软,这个姿势也很痛苦。我把他的脑袋抬起来,捏开他的唇往里塞了个口塞,戴上耳塞和眼罩。 然后,在他的后庭塞了个跳蛋进去,开到最大档。 本来就憋闷的姿势,更喘不上气。 我把他扔在那给爸爸去了个电话,又接了两个公司打过来的电话。前后一个小时的功夫,谢离撅着的臀已经剧烈地颤着,白皙的肩背上一层薄汗,身体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晃,极力扬起脸绵长艰难地喘息,眼里雾蒙蒙的,全是泪。 他的脚腕被对着绑起来,又和大腿死死捆在一起将双腿盘着折叠在一起,后庭大敞,能看到里面激烈的震动和被磨得靡红的xuerou。他已经射过,yinjing软垂着,下面一片狼藉。 “以后要好好听话。你没有说不的资格,我不喜欢。” 我慢慢说,手指摩挲着他的后口,忽然一鞭子抽上去。接着接二连三的鞭子抽在他两瓣臀和大大分开的大腿内侧。 谢离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竭力晃动,却逃不脱这张床。 我给过他走的机会,他自己要放弃。那么,他就属于我。 也不是不可以有自由,但是,必须是我给的。 谢离哆嗦了一下。我知道他听懂了。 “现在,阿离还得挨点罚,好长长记性。” 我伸手过去,揉捏着谢离软塌塌垂着的yinjing。也没怎么刻意撩拨他,就跟个玩具似的玩弄了两下,他竟然就用这个姿势慢慢硬起来。 谢离闭着眼睛,眼泪滚滚涌出来。 大概是觉得羞耻。 我拿了条黑色细滑的绳子,在他yinjing根部系紧,勒得那处有点鼓胀起来。谢离沉重地喘息,两腿细微地颤抖着。 这个姿势真是哪儿哪儿都打得大开。我一手随意揉捏着谢离的两枚柔软和硬挺的yinjing,另一手按在他的后口上。 大概真养成习惯了,我的手靠过去,那儿就轻微地抽动,似想吸吮。 我按着揉了两下,起身拿了灌肠器来。谢离看不见我在干什么,却能感觉到我给他做了做润滑,冰冷的尖嘴就推进来。 我这次没有那么温柔。谢离本身就被折叠着,我将手挤进他被压得紧紧的胸腹,感到男生无力的喘息,然后慢慢压手里的气囊。 那里很热,有细细的汗。 最开始还觉察不出异样。后来,就觉出男生的小肚子越来越鼓,满满当当的灌肠液。谢离扭着身体拼命挣扎,眼泪沾在我手臂上。他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头乱摆着,叫声逐渐凄惨。 直到估计他实在忍受不了,我才停了手,拍拍他:“夹紧,否则再来一次。” 谢离一动不动,可是我拔出灌肠器时,他的肛口闭得很牢。我去拿了个肛塞,推进去堵死。 被上了肛塞,谢离身体反而放松了一点点,却依然紧张。 拉环露在外面,我轻轻拉那个拉环,谢离那里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两瓣雪白的臀rou都在哆嗦。 我觉得男生现在有点像个易拉罐,里面装满了我挤压进去的液体,却泄不出。 我打着圈轻轻按压着谢离的小肚子,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他的臀rou。谢离不停哆嗦,冷汗涔涔,整个人像是脱力,脸色煞白。 我去找了一条细短的臀鞭。谢离的屁股翘得很高,两瓣雪白的臀rou在我面前细微地颤。 我故意用鞭柄戳戳他的屁股,看着雪白的rou凹下去一个小窝,“乖,忍一忍,还要抽两下。” 谢离颤抖个不停,脑袋微微晃着,似乎是想摇头,眼神哀求。 我没管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就三十下吧,阿离乖啊。” 然后,抱着他的腰帮他维持着平衡,细细的小鞭子啪啪地抽他的屁股。 我抽得很快,一排抽下去。臀鞭其实没有那么疼,更多的是逗弄的意思。谢离的屁股很快红彤彤的,肌肤guntang,略微有点肿起来。 谢离没力气挣扎,连躲都不躲,只有眼泪濡湿了一片枕巾。 我把他身体撑起来,在他被迫大分的大腿内侧各自也来了两三鞭。 又弄了两下,我才把他半抱半拖地带到浴室,把他就着这个姿势摆到马桶上。说实在,十七的少年,个头也高,虽然单薄了点却还是挺沉的,何况肚子里装了满当当的水。 拿掉肛塞的时候,谢离摇着头,一双眼睛水蒙蒙得都散了神,却被我按揉着肚子哭着痛痛快快泻了个干净。 我把他重新带回去,用热毛巾擦了擦他裸露的下身。他那儿被剃得像个小婴儿似的干净,就这么敞开露着,真的挺让人有施虐的欲望。 他的yinjing被这些折磨刺激,居然还抬着头,顶上渗出点清液。我揉捏了两下,谢离柔软无力地轻轻哼了几声。 我摸了摸他的腿根儿,分开他被抽得红彤彤的两瓣屁股,在他后面挤了带催情成分的润滑油。没一会,谢离已经有些发红的后口就开始轻微地蠕动着,吐出一点白沫来。我手指放上去,谢离腰动了一下,似想迎合。 下一秒,他脸色赤红,羞耻地偏过头。 “是谁撅着屁股想要人插进来?是阿离吗?” 我一边将那个收缩的xue口用两根手指撑开,一边说。 试着伸手指进去,只一根,抠挖他因药物格外敏感的那一点。谢离的xue道死了命地收缩,紧紧夹着我的手指,眼睛都有些翻白眼,两眼都失神,摇着头唔唔地挣扎着想摆脱身下的折磨。 我把他翻过来撅起屁股趴着,又给他挤了一点润滑油在xue道内,然后第一次拿出假体套在腰上,倒了润滑油上去抹匀。谢离看不见,却感觉我搂着他的腰靠过来。 “今天是阿离第一次被我上,也算给你开苞,阿离开心吗?” 我摸摸他的黑发。几乎湿透了,全是汗水。 他没有动。半晌,我看见他茫茫然然地半睁开眼,唇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想拒绝。可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他闭了闭眼睛,无力而涣散地点点头,眼睛微睁,却没有神采。 我有些心软。但是,下了决心今天给他过这一关,我并不打算再拖。 再这个姿势,我怕他真憋坏了,手摸到他胸口把绳结解开一个,让他上身和两条腿能分开。 谢离的身体一下获得活动空间,大口大口地喘息,下一秒,我搂着他的腰插进去。 谢离脖子猛然扬起,却又垂落下去,眼睛半睁,含着一点耻辱,有些失神。他侧着脸趴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划过高挺的鼻梁。 其实我没怎么用力。刚才那些痛苦归痛苦,却不至于真正伤着他。现在可不一样,硅胶的再好毕竟是个死物,过了真会弄伤他。 谢离无力地轻哼,他差不多也没劲儿了。少年的腰尚且纤瘦,我顺着他被捆绑的姿势轻轻摸着他的肩胛,白皙单薄的脊背上轮廓像是颤抖欲飞的蝴蝶。 我拿掉他的口球,谢离啊啊地低呼,夹杂着哭喊。我把握着角度逐渐加力,腰腹撞着谢离的屁股,居然也有啪啪的响声。 无论如何,身体总是诚实的,当然也会有快感。谢离的后面已经被我耐心地开发了这么久,总不至于全无感觉。 “容容……” 他哭。含混不清的念着什么,脸色果然渐渐潮红。 就这样,也被弄到了高潮。 他高潮的时候,xue道绞紧了死死夹住假体,我都要拔不出来。我把他yinjing根部的绳子解开,揉了两下,许他跟着后面的快感射出来。 这也算对他的一种调教。谢离现在前面要么是被我玩射,要么就是被约束着等到后面高潮才能射,已经逐渐形成了习惯,快感牢牢被我控制着。 掌控着他的快感,让他在我的摆弄下高潮着失神,也使我有种病态的满足。 他今天哭得真的很厉害,把这些天没流的眼泪一次流完了。 我把他的四肢解开,谢离被绑得久了,我一往回拉他的两腿,谢离就低低哭叫:“容容,疼、疼……” 我拿了个热毛巾轻轻敷他的关节和腿根儿,慢慢给他把两条腿伸直,再往回合拢。他身上的麻绳被我绑得紧,他挣扎又厉害,能看出一道道凹陷下去的勒痕。 他之前挨了程越的揍,身上也青了好几块。我轻轻按一下,谢离就哼唧着喊疼,估计迟早要出紫。 身体刚舒展,血液肯定不循环。谢离果然腿麻了,颤巍巍得动也不敢动。我给他按揉着,好歹好了点。 我继续给他揉着胳膊,谢离却慢慢扯了扯我的衣服,小小声,几乎是哀求。 “容容,抱抱我……行吗?” 他说,“我疼……” 我把他抱进怀里,谢离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顷刻间便湿热。 他浑身都在抖,眼泪流个不停。 以前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挨过调教,可是反应没有这么大。 我有些后悔今天下手太重了。 “恨我吗?” 我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贴着他的耳朵。 谢离略抬起眼睛看着我,一双眼睛茫然又无力,唇微微动了动。 “不恨。” 他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透着让人心颤的绝望哀伤,“我没办法恨了……” 他慢慢地重复了一遍,脑袋无力地垂下:“我没办法恨了。”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可是,心口却萌生细密尖锐的痛楚,像心脏被一下下地挤压,又刺进千万根毫毛一样细的针。 “为什么?” 我问他。 谢离失神地看着我,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脸上似笑非笑,竟然显出一点恍惚:“我喜欢容容。” 他歪着脑袋,竟然慢慢扯着嘴角,拉出一个难看又可怜的笑容,声音像是吹口气就能散掉:“我很爱容容……所以不恨、不恨……” 他说着,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茫茫然然地伸开手,虚虚握了一下:“可是好疼。” 做到现在这样,从调教的角度来看,我胜利了。 可是,我却只觉得痛楚在心中一点点蔓延。 我许谢离自己去洗个澡。我需要时间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