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继承 (羚羊爹出场 虐待)
书迷正在阅读:儿子的女友是谁老婆、跟传闻人设严重不搭的公主(1v1)、吃rou短篇合集之《无脑zuoai》、救赎、咸鱼2021、甜点铺子(多双/产/高h)、快穿之变态改造失败GL、做一个不好色的Alpha、《虫族之波澜不惊》、胖女人的温柔调教
“我们很荣幸邀请到长鸣科技董事长,为本次全球科技产业推动奖项颁奖。得奖者......”司仪一身得体晚装,捧高贵客嘉宾之余,娴熟地以英语读出得奖组织的招牌。 会场金光掠影,电影明星、身价不菲的上流人士和有权有势的政府高官都入座,举杯庆祝,有说有笑。 旁边的善心捐款专区有块最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标明庞大的捐款数额。不出意料的,自家公司的名字位列榜一。 是其中一间自家公司。 郑阙很安静地坐在最前排的座位。他酌饮香槟,眼神不敢瞟向左边频频用美眸睨他的优雅女人。听说这是位影后,人气火热,可是郑阙不看电影也没有娱乐,不清楚她的名气。 郑阙的心思全在他右边的男人身上。 青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自己在会场失言或者做出违反仪态的举措。谁也不知道他心底深处的畏惧从何而来,甚至没有人意识到他恐惧,精神极端紧张。 郑阙英俊的脸庞挂起恰到好处的微笑,惹人怜爱的青年即使露出商业性的微笑,也无人反感。反而觉得他难得成熟,没有孩子气的幼稚天真。 商业社会,虚伪是星光大道,真诚是没有价值的事物。 英国殖民年代是如此,时至今日,这种传统仍旧延续在国际金融中心地。 郑阙的喉咙滑动一下,他像平常那般,谨慎地递给男人酒杯,唇瓣被酒液润湿,他尽量自然地问道:“父亲,您不是该去颁奖吗?” 年逾半百的男人保养得似是刚及而立的成熟商业男性,他眉间深陷一道沟壑,像是不通人情的天神。他的鬓角银白,鼻梁驾着一副银边的眼镜,颈後的墨发微卷。男人的眉毛压得很低,看起来严厉非常,他的眼瞳移向郑阙,薄唇微启。 “郑阙,脚尖。”男人的嗓音让人联想到肃杀寂静的死林,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那种低沉。 郑阙被他冷得让自己发寒的语气吓得咬紧唇瓣,将腿脚的距离摆好,脚尖移回九十度,坐姿挺直标准,西装勒出的腰身曲线削瘦。 旁人见到可能会赞扬几句贵公子仪表堂堂,可能却无法体会他维持这种漂亮却难受坐姿的痛苦。 郑阙不敢骂自家父亲,就算在心里骂也不敢。那个人会看出来,那他就会更难过,回到家也别想休息好。 “不必我亲自去。”男人接过郑阙递给自己的酒杯,仅仅放在玻璃桌前,没有动过那杯酒:“交给你打理公司,近况如何?” 郑阙看见自家父亲的秘书代替他上台,颁发奖项,人人都以为台前那只笑得斯文的狐狸就是堪称贵族世家的郑氏家主,郑秉秋。正震惊来人年轻之际,狐狸代替本人致辞:“非常抱歉,董事长身体抱恙,故无法担任颁奖嘉宾,鄙下不才,是董事长投资集团旗下.......被吩咐替其代颁发奖项。” 郑阙像只丝毫不敢造次的小鸽子,详细报告长鸣的公司情况。 但是,他刻意浑水摸鱼,省略了裁员名单的事情。毕竟他包养李浩然,那裁员名单上的名字就要换一换,把他家叔叔留在公司。 青年低敛着眉眼,细瘦的脸庞温顺地对着郑秉秋。他的手指稍微捏紧了些西装下摆,细细颤动。任哪个人近距离看见,都会知道郑阙——郑秉秋唯一的儿子在害怕自家父亲。 郑秉秋很严厉,特别是对郑阙。从幼年时期开始,直到他成年,他生活在父亲可称得上是苛刻的管教下,被要求,命令,所有事情必须做到他满意为止。 可是,他的父亲从来没有满意过。 郑秉秋是一位完美主义的投资家,更是和政府有联系的政治人物。他不常露面,神情总是让人生惧,与其描述他是冰冷无情的野心商人,倒不如说是生杀予夺的裁决者。他眼里只分让他满意的完美,和使他厌恶的缺陷。 郑阙不止一次觉得他父亲是偏执狂。 外人眼里他被父亲锦衣玉食抚养长大,虽然缺失了母亲,但长大成人后依然少年有成,备受众人爱戴。商业场合上长辈们赞叹他长得标致,像他的母亲,又教育自己的孩子像郑阙学习,多加来往。 郑阙只想让几部车撞死那些在他背地里碎碎念的所谓上流社会人士。他像天真无邪的孩子,用叉子送了一口蛋糕进自己口内。 “你们知道,我被他虐待吗?” 郑阙用甜蜜的少年声线,露出笑容,无声地问眼前满脸肥油的猪猡们。 郑阙没有母亲,他的母亲在他小时候逝世,父亲极度悲伤,连续几天在暴雨下,跪在墓碑前不声不语。 才刚懂事不久的郑阙踩着小小的脚步去拉父亲的袖子:“爸爸,会生病呀,神父说mama在天上守护我们。” “爸爸,快回屋子里,不然mama也会生气的。”小郑阙想拉郑秉秋回屋子,郑秉秋全身湿透,他自己也被大雨淋得像只落汤的小狗狗。 郑秉秋开口阴沉地厉声道:“放手!” 小郑阙被爸爸吓坏,他向后摔倒在草地,大大又无辜的黑眼睛里越来越多眼泪,他以软乎乎的小手捂住眼睛,擦干净眼泪,眼睛红得像兔子。强撑着疼痛的身体爬起来,抱住连续几天悲伤到痛苦的郑秉秋。 “爸爸,不要生气......你有阙仔呀。阙仔会陪着爸爸,mama说只要阙仔陪着爸爸,爸爸就会开心起来。”小郑阙学着逝世的母亲安慰他的模样,抚摸父亲微卷的发尾,又踮起脚尖摸摸他的脑袋。 “她这么对你说?”郑秉秋眉间的沟壑更深几分,他看起来宛若罗刹在世。 小郑阙有些害怕,他不明白为什么平常虽然总是温柔看他的爸爸眼神变得像那些电影里的坏人。 “她不要你......”郑秉秋仿佛想掐住小郑阙的脖子,他俊雅的脸庞恍若严寒的深夜雪山,布满阴霾,一字一句道:“所以你也留不住她......” “爸爸.....爸爸你不要这样,阙仔好怕......”尚未年满六岁的小郑阙想向后退,他捂住稚嫩可爱的脸蛋,不停地哭。 他想忍住不在爸爸面前哭出来,却再也忍不住,呜咽和泣音回响在雨夜。 爸爸好吓人,他不是爸爸.....爸爸呢?会温和地抱住自己的爸爸在哪里? 小郑阙在郑秉秋的手指抚上脖子时,终于害怕到丢弃他的爸爸,向后跑去家里温暖的大房子。 那里会有很大的毛绒玩偶,会有很凶但是对他很好的mama,会有温和教他识字的爸爸......小郑阙跑啊......跑啊......跑到大房子里。 他听到大房子外,有很恐怖的雷声,暴雨不停地击打窗户。他用很多玩偶把大房子的门堵起来,他听到了皮鞋声,一声又一声,往家里过来。 小郑阙躲进自己的房间,他忍住哭泣,抱住自己的毛绒熊。 mama去另一个地方和大jiejie生活,他不能叫mama救他。他只要躲好,躲好等到天晴,彩虹出来的时候,温柔的爸爸就会回来了。他会牵着自己的手去找mama,用很好听的声音呼唤他的小名——“阙仔” 雷声轰鸣,家的大门被推开,成堆可爱的缤纷多彩的毛绒玩偶四散逃开,巨大的黑影往小郑阙的房间蔓延。 “爸爸......”小郑阙被提起,他的脖子被死死掐紧,和他拥有血缘关系的至亲,表情痛苦又可怖。郑秉秋眼镜底下的眼是冷的,看着小郑阙的视线就像看一件没有价值可言的工具,又像是看着自己失败和耻辱的证明,他恨极地想杀了这孩子。 “爸爸......阙仔会陪着你......”小郑阙呼吸不过来,他哭得可怜,鼻涕眼泪分不清。 最终,郑秉秋松开手,他眉间的那道沟壑越加深,像是有谁拿刀在他额头中间划下深可见骨的一刀。 小郑阙掉落在地板,他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他尽量不让自己哭泣,希望爸爸不会厌烦他的哭声,他不想爸爸丢掉自己。 “郑阙,去洗脸。”郑秉秋的嗓音低沉又严厉,他俊美无俦的脸庞被眉间的沟壑硬是覆上一层恐怖的阴霾。 小郑阙听话地忍住哭泣,踩着湿透的脚丫去浴室洗脸,把自己擦得干净,脸蛋红扑扑的。 “脏了。”郑秉秋只盯了一眼他的脸,他把小郑阙提领去黑暗的木屋,把他关进去——整夜没有再打开门。 小郑阙寒冷地瑟瑟发抖,他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木屋,很冷又饿。大屋子里的阿姨、管家叔叔都被爸爸叫回家休息,没有人来救他。 之后,小郑阙一旦做错了事,就会被关进黑屋子里,或者,被郑秉秋按在沙发上打,被罚站,罚跪。 上中学后,郑阙白皙的背部全是大小不一的鞭伤、大腿和臀总是布满被棍棒击打的淤青,他的脊椎,有被刀深深剖开的缝合伤痕。 郑阙的言行举止优雅,像天使般的俊气脸庞惹人怜爱,他被郑秉秋按照最理想的继承者教导、训诫。他不再被允许叫他“爸爸”,代换的称呼是“父亲”,他的父亲暴虐狠厉,一旦惹他不满意,郑阙就会被要求重复做好所有事情,直到完美。 每一次失败,都是身体新的伤痕。 每一次惹他不快,都是残忍的虐待。 郑秉秋从来不会正眼看他,他甚至厌恶与他有身体接触,他看不惯他眼里郑阙的一切恶习。 郑阙没有娱乐、没有童年,他的生活只有学习和被纠正。 他有过初恋,高中时他喜欢上他们学校的代课老师,那是位温柔包容的女性。他和她相恋,被那位大jiejie引领着踏上成人的旅程,他们约好在浪漫的毕业旅行中,郑阙会给予她他的第一次。 少年的第一次,多么纯真又可爱,那会是人生最美好的一天。 然而,郑秉秋知道了这件事。 他办公室里,全是儿子和一位年长漂亮女性交往约会的照片。 郑阙的初恋夭折了。 他偷藏起来的性玩具被气势冰冷又严酷的父亲摆在客厅,郑阙如同往常那样跪在他父亲脚边。郑秉秋眉间的沟壑似乎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消退过,郑阙甚至没有见过他笑,他父亲的爱和高兴随着mama的死亡一并逝去。 十六岁那晚,那些奇形怪状的玩具,和一大瓶的润滑液,全都埋入郑阙的小腹。他哭泣地讨饶,抱住他父亲的腿,哀求,认错道歉,一遍又一遍地求他“不要生气”。 郑秉秋的神情似是冰雕铸成,他翻阅着郑阙的学习成绩表和下属给他的调查报告。 男人眉头紧锁,缓缓说道:“你成绩差了。” 郑阙修长白皙的腿痉挛地踢蹭着家里的地毯,他呜咽地呻吟,男人戴着去晚宴的白手套握住他的腿,把扭曲粗大的狰狞玩具往他湿滑的肠xue里塞。 郑秉秋把少年往沙发上扯,冷血的视线正对上少年脆弱惊惧的眼。 郑阙那晚不断地被迫自己用玩具埋入刚被开苞的肠xue,又被男人按着手强行塞进更多的玩具。郑阙能感受到体内最深的结肠弯曲口被玩具抵开,顶进内里抽插。 他不敢在郑秉秋面前哭,只能软软地张开腿,脚趾无力地蹭过沙发边缘,在他父亲旁边做出不堪的性行为。 少年殷红的唇瓣喘息呻吟,他翘软的臀含着粗硬的左右摇摆的性玩具,肠道的最里面还被塞入多颗至少一根手指长度的跳蛋。它们在少年体内来回磨蹭粘膜,让郑阙被彻底清洗干净的肠道分泌出粘湿的透明液体。 柔腻的小腹被过多的玩具撑出起伏的轮廓,开合的嫩红xue口流出湿黏的爱液。 一直到郑阙颤抖地叫唤,被迫在强制的惩罚里高潮一次又一次。 少年的第一次,美好的初次性体验。 郑阙从此对这种被侵犯的性上瘾,他的父亲管教他,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他。 少年的时间是为事业和学业存在的,恋爱是徒费时光。 可是郑阙正值青春期,需要适当的性缓解身体需要。郑秉秋虽然严厉,却不至于丧失理智,他颇仁慈地为他的儿子着想。 所以,少年被命令只允许在他面前,用玩具满足自己。 郑阙缺爱,他极度缺爱,他的心愿是——得到爸爸的爱。 他继承mama艳丽漂亮的容貌,继承父亲深厚的期望和家产。 他是令众人羡慕的贵公子,郑秉秋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郑阙,回家。”流露出疲态的郑秉秋靠在嘉宾座椅,他揉按几下额角,又摘下眼镜将它拿给郑阙。 “是,父亲。”郑阙翘起嘴角,犬牙若隐若现,他替郑秉秋扣起西装纽扣,又为他披上宽厚的大衣。 “哎啊,郑先生慢走,小郑先生您真孝顺。”旁边的油头猪猡们虚伪客套道。 “父亲他身体不适,我这便带他先回陋舍,下周长鸣公司会为诸位送上赠礼。”郑阙口蜜腹剑,眉眼弯弯,心底想:“下周你们这些失智猪猡就会下岗。” “有劳小郑先生费心。我们深感荣幸啊,真是少之有成,郑先生将来有福。” “不客气。”郑阙回应,他踉跄几步,今早强迫李浩然和他zuoai,这时腿有些疲软。 郑秉秋自然不会扶他,只是稍稍停留几步,等他跟上。 待到车前,郑秉秋扯起郑阙的黑发,男人的眼神犹如被触到逆鳞的老龙:“解释,长鸣裁员名单为什么换人?” 郑阙头皮发麻,全身的寒毛倒立,他运用急智,向郑秉秋有条有理地分析留下李浩然这名分区小经理的所有好处。 总算蒙混过关。 郑阙偷偷擦了把汗,他望向车外,阴森的树林和灰蒙蒙的天空是那么可爱。 比郑秉秋可爱多了。 郑阙望向他父亲,男人专心致志地驾驶车辆,银框的眼镜显得他斯文,一副商业精英模样。可是眉间的沟壑却硬是把这位保养得当的男人弄得像是戏曲里无情无爱、执行天道的二郎神。 “李浩然和他长得好像。特别是眼睛,虽然父亲和温和扯不上边。”郑阙正襟危坐,小脑袋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