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相瞒 (luanlun yin糜 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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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涨......父亲......我痛......太满,好难受......不要再进了......”郑阙骑在郑秉秋跨上,他后仰腰身,唇边溢出透明的唾液,喘息地发出暧昧的呻吟,青年被面容严肃冷漠的亲生父亲按腰,宛如巨兽触脚的性器顶进湿透得黏腻的肠道粘膜里,往那粉嫩深红的结肠口抵弄。 通红嫩滑的xue口紧紧含咬着外物的柱身,被迫张开,被撑得难以动弹。青年紧实的臀肌弹而有rou,浑圆的臀就这么把那根狰狞的性器吞到最深,连性器都被肠xue里的外物进犯得不停滴水。 他的小腹被外物顶进施虐时,鼓出些微弧度,又在那根性器抽出时,绷紧成漂亮均称的腹肌,柔软的xue口淌着润滑用的水液,顺着会阴的那部分肌肤,浸湿郑阙的雨云团。 “父亲......我不要......您进得很深了,里面......进去不舒服——哈啊......” 郑阙揪紧郑秉秋的手臂,嗓音明显多出呜咽的泣声,腹部里像是被插入一把极长的刀刃,往他柔软红嫩的内脏里翻搅。 他的脚踝贴蹭父亲的腿,由于骑在郑秉秋跨上,不得不分开双腿,以跪坐的姿势被他的父亲按腰往最深处嵌合,碾磨进前不久才被灌满白色jingye的结肠口,再往里摩擦那些渗水液的深红粘膜。 一阵激烈过一阵的酸麻痛楚冲击脑袋,郑阙宁愿被塞满玩具,也不想再让郑秉秋扛腰硬是拖进卧室,被迫享受源源不断的性高潮和——疼痛。 “为父不想听。”郑秉秋的指掌陷进郑阙大腿的rou里,强行将他瑟缩颤抖的腿往外掰,另一手将郑阙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按,使得他长大成人的儿子竭力忍耐,又从喉间发出气息不稳的疼吟,脚趾踩着床被想往后逃。 “哈......父亲......”郑阙像是被侵犯进深处,说不清神智清醒与否,他翘起唇瓣,俊俏的眸子眨眼间全是水雾迷离,青年搂住鬓角斑白,威严雅俊的郑秉秋,靠在他父亲肩膀,含住他微卷的银发:“我难受......嗯......” “避开为父同你叔叔作这等事,不见你难受?”郑秉秋眉间沟壑愈深,郑阙被他父亲进犯得更疼时,即刻知道自己说错话,犬牙咬住唇瓣,乖顺地任郑秉秋往他肠道粘膜里埋。结肠口被蹂躏,红得糜烂,沿着性器反复撑开挤到深处碾弄得空隙,缓缓漫出被灌入内里的浓稠jingye。 床铺上,不知何时除却郑阙性器前端渗的奶白液体,又多出几滴自那张被撑得满胀大开的肠xue口滑出的jingye。 红嫩得色情yin糜的xue口,含咬着粗大可怖的性器不放,不时发出哼唧咕啾的水声,青年俊朗的侧颜滑过汗珠,疼得忍耐不住,就伸出软舌去勾郑秉秋的颈项,鼻尖蹭他父亲的下巴。 时间过长,总是被顶穿湿黏得敏感的结肠口摩擦,碾压那部分红嫩粘膜,让郑阙四肢发软,酥麻窜过脊背,血液也全冲到前端的性器,只是他射不了精,只能一点一滴地渗水,流出牛奶似的淡白jingye,快感无限延绵,没有尽头似的。 “皓袇叔叔......我好难受......”他心里埋怨地想,又思念郑皓袇每次在他要求时必定会含住他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吸吮,舔舐,他还能插进他亲叔叔的喉道里,扯着他的发丝溢出难耐的呻吟。 然后,躺在床上冷厉着俊美脸庞的郑秉秋收到一通电话后,将郑阙从怀里扯开,按进床铺里不让他挣扎。 往往父亲一反往常地搁下手头做的事情,就证明郑阙会遭殃。 郑阙全然不知道发生何事,他被郑秉秋的手掌按住嘴,挣扎得像是溺水求生,犬齿都快咬伤他父亲。 郑阙呜咽尖叫得厉害,他被扯开双腿,压进床被里,只听郑秉秋宛若说着情话低语的发出甜蜜的低笑,他眉头舒展,却仍有紧锁的痕迹,郑秉秋对郑阙说道:“为父倒不知,我的儿子想急了,明日便要押我去青山病院。” 郑阙这时才了然,他索性抛弃乖顺的壳子,笑得似溺人於死地的魔鬼,他被郑秉秋按住嘴发不出声,眼眸却表达一切。 “老东西,您该退位了。”得逞的小恶魔,尾巴缠绕着他父亲的脖子,一举准备往里刺。 郑阙的腿抬高,可爱的脚指头爬上郑秉秋的腰,蹭过他父亲结实健壮的肌rou。 他一想到这时的郑秉秋满盘皆输,底下的人手皆被他蚕食清空,已经无人可用,即使今晚被郑秉秋折断腿,捏碎喉咙,撕咬皮rou骨血,他亦能愉快得全无所谓,被他的父亲杀死。 “这可以归功于柳生鸣那狐狸的,识时务者为俊杰。”郑阙诚心对柳生鸣的办事能力感到佩服。 父子二人对视,如出一辙的神情,郑阙甜蜜而使人致命的笑容,比郑秉秋病态的爱更让人心惊。 憎恶?这是自然,杀害母亲的真凶正在眼前,怒且心痛难忍的掐紧自己的脖子,郑阙憎恶他到恨不得将他开膛破肚。 父亲果然收到了属于他的礼物。 虽然郑阙最开始并未想到,这份礼物的结果最终会是如此。 那这二十年的爱?自然也流淌于他们紧密连接的血液中,甚至顺着违逆人伦的背德通向罪恶的囚牢。 父亲——促成谢端雅杀害mama的真凶。 那时,郑秉秋特地邀请谢端雅到婚宴现场,藉由此让谢端雅情绪激动,偏激的少女本想结果破坏喜欢的人幸福的男人,却被男人深情的温柔打动,听信谎言,误以为那一个拱手相让的对手“她”,才是喜欢的人不幸福的源头。 为了你,清镜jiejie嫁给男人。(她信誓旦旦爱的不是男人) 为了你,清镜jiejie无法接受爱她的人。(为什么不是我呢?) 为了你,清镜jiejie每日都郁郁寡欢,冷言冷语对其他人。(把我当做陌生人) 被利用的谢端雅,便在接到情报的那一日,去杀害打算和李清镜远走高飞国外的情人。 而郑秉秋目送谢端雅惊恐地杀人逃走后,看着李清镜双目死寂,抱住逝世的爱人,令人点燃了那附近区域的大火。 他走到李清镜身边,看她被火焰焚烧殆尽,李清镜没有看他一眼。 郑皓袇追逐他到小巷,在二人对峙时,郑秉秋先发制人将他的头狠戾地砸向墙壁,如若郑皓袇死去,尸体不难解决。 只是郑皓袇失忆,那便留他一命,权当赠给李家最后几年苟延残喘的希望。 至于郑阙?郑阙......那令自己蒙羞的耻辱证明,不留痕迹地病死倒也无妨。 谁知世事无常,郑阙让自己多活十五年,甚至能活得比想象中更久,陪伴在郑秉秋身边,这便是他活下来的唯一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