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自己师长多年的小郡主落入敌手后被调教改造教书先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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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先生说出这般自轻自贱的话来,是为了叫我失望抑或怨愤,最好从此走开,再不必管他受他拖累, 可先生不知道我心中并无礼义名节,亦无讥谗诽谤, 我心中所在意的,唯有他一人而已。 我抬头望向先生眸光破碎的眼睛,弯起唇角来轻轻笑了笑, “只要是先生所愿,寒露便怎样都好。” 我将握在他腕骨的手指移向他的手背,再顺着指缝的间隙与他紧紧相扣,悄悄摩挲。 肌肤相触间传来的微微痒意令他的手指微微挣动一下,却终究没有从我手掌中抽出,似是无可奈何,却又似眷恋那一点点不属于他的温暖体温。 先生深深地望着我,如玉温润的眼眸里泛起粼粼微光,他苍白破损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像是要说些什么。 可我还没来得及听清先生所言,耳边便忽而传来温热甜腻的气息,独属于少年的清糯声音也随之蛮横地插入其中, “jiejie,他有什么好的,被打了那么多次都学不会叫,挨cao都像根木桩似的...” 我错愕转头,便见一清秀小少年赤身裸体,唯有腰上系着一串逗猫儿用的银铃, 他身上也带着各种青紫伤痕,望向我的眸光中有孩子般的清澈透亮,也有明晃晃的挑逗勾引, “我很会服侍人的,jiejie,今夜带我走好不好?” ....... 与我相扣的手指在此时忽然紧了紧,片刻后却又欲盖弥彰般地松开。 这一松一紧间几乎微不可查的动作,却勾起了我心头微微的痒意。 我压下心头暗涌的情绪,安抚般用指尖勾了勾先生的手掌,又顺势站起身子与先生贴得更近了些。 若是换做旁人,大抵真的会心软救下这沦落风尘中幼猫一般的小少年, 可我连六亲都不认,实在没那般解救旁人的闲心,更何况他那样嘲讽先生,便更加不值得原谅。 “收起你那副可怜样子,” 我垂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向那甜得发腻的暗妓少年,伸脚用鞋尖轻佻勾起他细嫩的下巴, “在我眼前,这般诋毁我珍重之人,却还妄想我会救你?” 这般说着,我心中不满更甚,压抑了三年的暴戾性子终于再一次蠢蠢欲动, 我伸脚用了些力道向一边偏去,想将那少年也带得扑倒在地面上。 可我才有所动作,衣袖便被人轻轻拽了拽, 我回头,看见先生竟微微地皱了眉,下意识一般将手抵于唇边轻咳道, “郡....小姐.... 莫要如此....” ....... 我脚下的动作怔住,微微晃了神, 恍惚间,我竟觉得自己此刻仍在皇都的西平王府,先生也只是同从前一样,因我随意打骂下人而用折扇轻敲我的脑袋。 那时,他也会习惯性地将手抵在唇边轻咳两声,然后叹着气无可奈何地对我说, “郡主,莫要如此。” 往事朦胧浮现在脑海,再与眼前情景逐渐重合, 直至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发觉一切似乎早已面目全非,却又似乎...什么都没变过。 于是我像从前无数次那样乖巧收回脚来,想蹭到先生身边求他夸奖表扬, 可先生却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有些惶然地重新佝偻起腰来,再次狼狈地躲闪起我的靠近。 那般模样,像是湿冷苔藓上的蜗牛重新缩回阴暗的外壳里,那点将将染上的鲜活生机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片小心翼翼的死寂.... 我看着这样的先生,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感受,只是觉得一股极苦的涩意从心头蔓延开来,涩得我眼睛都发酸。 我没有再多言语,只是紧紧握着先生的手,带他离开这个破败污脏的暗巷。 临出巷口时,我只用五两银子便同那鸨母打扮的女人买下了先生的身契, 这样的价格,甚至都不到那副“言先生”仿作的一半。 我心中憋闷,想要拔出藏在腰间的软剑来,让这里所有欺辱过先生的人都永远消失再不能出现, 可我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如履薄冰,要想真的救下先生,便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任性妄为。 于是我没有再多言语,只将那薄薄一张的身契撕得粉碎,然后小心拉住先生的手,想要带他离开这个破败污脏的暗巷。 可手指肌肤相触时,我才察觉先生体温早已热得灼人, 我偏过头,借着朦胧月光看见他紧紧闭着眼,呼吸粗重而压抑,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我下意识收紧了与先生相扣的手掌,却听到他唇齿间泄出一声不甚分明的细微呻吟。 “....... 郡主...” 眼前骤然被谁的衣袖轻轻遮住,一片迷蒙黑暗间,我听见先生喑哑喘息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别看我。” 先生连呼吸都带了靡靡的热气,竟熏得我耳廓微微发红, 我蒙在一片灼热的黑暗里,想起从前在皇都时,曾听闻有些妓馆会在妓子接客前逼迫他们服下烈性的春药,以便让嫖客尽兴, 想必先生现下情况便是如此。 耳边先生粗重的呼吸已经变得越来越烫,可他似乎还在强撑着,想要强行忍过这一波因药物而起的汹涌情潮。 可他明明不必如此的。 先生我深吸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轻轻拉下了他覆在我眼前的衣袖。 皎皎明月下,我看见先生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摩擦挺动着,本就暴露的衣服便因他的动作而露出更多的肌肤, 他高昂着脖颈嘴唇微张,紧紧蹙着眉,眼里却映着月亮细碎的微光。 与我对视的那一刹,他眼中微光终是凝聚成泪,鲛珠一般从发红的眼角无声滚落。 或许是因为我的庶妹寒霜,我素来最厌恶柔弱落泪之人,可看着眼前的先生,我却像是被蛊惑住一般无法挪开视线。 在心中藏了太久情动与妄念在这一刻破土而出,我踮起脚,微微倾身吻住了先生脸颊上那颗滚落的泪。 “先生,让我帮你好不好?” 我将嘴唇从他的颊边辗转到唇畔,声音放得轻柔,气息却不稳。 我伸手揽住先生因药物而无力的腰,手指悄悄卷上他有些枯燥的长发,然后无师自通一般,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唇。 手臂环着的身子轻轻地颤了颤,我感受着与先生交融的呼吸,朦胧中听见他用染了深重情欲的嘶哑声音低吟着, “伊伊...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