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厕所(下)卫生间隔间zuoai被撞破,众人围观下射尿,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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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们纷纷皱起了眉互相对视着。 对他们来说,不和犯人使用一个卫生间,设备简陋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很多犯人有吸毒史,加上糜烂的性生活,携带一些难以治愈的疾病也是常事。为了避免通过细菌感染,修建新的厕所也是情理之中。 可居然有犯人敢在这里zuoai。 几个狱警脸色铁青,他们掏出警棍抓在手上,径直走到最后一个隔间门前,看着门前散落一地的烟头,更是一股火直往脑门窜。 走在最前面的狱警抬手快速地敲起了门。 “把门打开!” “都出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在齐兴听来简直是催命符,他抓住昆布的手,大力地摇着头,泪水洒的到处都是。 昆布丝毫体会不到齐兴的惊慌,反而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慢条斯理地舔弄着齐兴的耳垂。 “你喜欢我吗?”齐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问。 他捣头如蒜,顾不上会不会给外面的人听见,连声道:“喜欢,我喜欢你。” 本以为这样示弱的方式会得到男人的垂怜,可男人听了之后,竟没有一丝的波澜。 琥珀色的瞳孔像冰川水一般沁着凉意,昆布将手覆在门锁上,只一句话就将齐兴判了死刑: “你又撒谎了。” “啪嗒”一声,插销被打开了。 门外的狱警立即打开了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当场就呆住了。他们没想到,里面的犯人竟然是昆布。 “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霎时间环绕在卫生间内。齐兴两手紧紧扣住门框挡住自己的脸,昆布却不配合地抱着他一边cao一边往外走。 脚踝上的黑色镣铐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不要!!!不要!!!求求你!!!”抓住门框的手用力的发白,挣扎期间,齐兴无意对上了门外的一双双眼睛,他瞬间崩溃地捂住脸大哭。 由于过度紧张,他下面的rouxue紧紧绞着昆布的大jiba,男人爽得倒吸了口凉气,当着诸多狱警的面就挺着胯狂cao猛干。 睾丸打在屁股上的响声连成一片,白沫四溅,齐兴哭泣着疯狂尖叫,再也顾不上捂脸,而是向后抓住男人的胳膊防止自己掉下去。 他的身体承受着极致的快感,精神却经历着莫大的摧残。 rou体像是和意志剥离开来,在众目睽睽下,他哭泣着达到了高潮。 脑海里白光闪现,勃起的yinjing毫无预兆的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狱警们纷纷回过神来,迅速闪到一边,只有刚刚敲门的狱警还愣在原地,被溅了一身sao水。 齐兴双眼微微上翻,尿水射了一波之后,只剩下稀稀拉拉的残液,被cao得甩在隔板的门上。 羞耻两个字已经被绝顶的快感淹没,他彻底沦为了性爱的傀儡。 “看够了吗?”昆布戏谑地看着那名被淋了一身尿的狱警道。 那名狱警年级不大,脸庞青涩,看着像刚从警校毕业的大学生。这样的人,能带着其他狱警走在最前面,八成家里有着不能撼动的背景。 昆布从一开始就发现,他被齐兴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就连眼神中都饱含着一种莫名的狂热,写着赤裸裸的欲望。 年轻的狱警被这么一说才缓过神来。 他耳尖蓦地红了一片,莫名其妙地道了个歉就逃似的匆匆离开了厕所。 其他的狱警也紧随其后。卫生间又只剩下齐兴和昆布二人。 昆布抱着齐兴,一路走到洗手池。 镜前的青年眼尾低垂,目光涣散,潮湿的短发粘连在布满汗水的额头。昆布从后面一边亲吻着他的脊背,一边用余光偷偷观察他的神情,然而对方像是没有感觉一般,连眼睛都没抬起过。 这让男人有些丧气。他握住那白皙纤长的腰,再次埋身而入。 敏感的rouxue又被狠狠填满,齐兴觉得身体被破开了,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他不知是疼还是爽的闷叫了一声,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抬起头。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挺立的rutou,沾满尿液的小腹,随着身后高大男人cao弄而上下摆动的性器,不得不再一次被拉回了现实。 就在刚才,他当着几个外人的面被昆布cao得高潮射尿,自认为体面的伪装被撕的粉碎,他最下贱、最肮脏、最耻辱、最yin贱的那一面被人尽数看了去。 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被男人cao到喷尿的sao货,整个监狱的人都将视他为yin荡的婊子,穿得再整洁体面,在别人看来都和赤身裸体没有区别。 他就是个被人囚禁,戴着镣铐,随时随地都能随便玩弄的卑贱性奴。 身后一个猛插将他cao倒在洗手台上,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齐兴捂住肚子,想要减轻腹部的酸胀和钝痛,却摸到几乎要破腹而出的guitou。 此刻的他,像被逼到悬崖的尽头,只差一点点就要掉落下去,万劫不复。 大开大合地cao了几百下,昆布也快到了顶点。 他托着齐兴的臀部让他正对着自己坐在湿漉漉的洗手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一捅到底。 猛烈的抽插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齐兴觉得下身已经被cao成了一滩烂泥。快感和疼痛交织,他流着泪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昆布……” 他声音轻的像是一阵微风。 “你杀了我吧。” 父亲自杀,留下他们母子背负着大额债务的时候,他只想和mama一起挺过难关;母亲重病卧床,自己一个人没日没夜的打工赚钱甚至放弃了学业梦想的时候,他只想让mama活下来;母亲去世,他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他只想着复仇... 无论经历什么,只要有一个目标在,他都可以拍拍灰,从地上爬起来接着走下去。 而现在,齐兴突然明白,从他遇见昆布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已经再也无法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即使他用尽一切办法,也解不开脚上的枷锁,逃不出那件灰暗阴沉的牢房,躲不开男人不分昼夜的强暴。 他累了,不想再去挣扎了。 齐兴靠在冰凉的镜子上,听着会场众人的笑声和掌声,只觉得讽刺无比。 一双粗糙有力的大叔覆上他的脖子,齐兴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窒息和压迫感并没有来临。 嘴唇触上一片温热柔软,湿漉漉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力地舔舐他口腔每一个部位,在他体内停留的性器再次肆虐起来,疯狂地占有着他。 “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杀了你。” 新年的倒计时响起,昆布紧紧地抱住青年,亲吻他沾了泪珠的眼睫,下半身不知疲惫地奋力冲刺。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齐兴也不自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快感如同瀑布般冲刷着他,让他没有闲暇再去想其他。 “3——” “齐兴,你相信轮回吗?” “2──” “别再离开我,我爱你。” “1──新年快乐!” “哈啊……哈──” 齐兴的呻吟淹没在烟花声中,他浑身颤抖着,接受了昆布的内射。 灼热的jingye打在他糜红的肠壁上,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身体在不断的下坠、下坠。 大股肠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昆布刚刚完成射精的guitou上。 两人一同倒在洗手台上,在高潮的余韵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仿佛一对深爱彼此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