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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囚

    不知道在黑暗中过了多久,自从那天被幽禁之后,时容就再也收不到外面的消息了,只每天有侍女进来伺候,但时容向来不喜他父皇的人近身,故每天只让她们放下吃食便出去,梳洗清洁等一律自己动手,倒也不至于太狼狈,哪怕哪天他父皇发起疯来要把他拖出去也能保持尊严。

    这日,时容迟迟不见侍女传菜,心里只道定是那些小人又寻了个什么由头劝父皇处置他,时容反而松了口气,这个太子之位并非他所愿,自13岁被册封以来,时时处于暗箭陷害之下,这4年来委实难堪,前朝后宫,谁看不出皇帝觊觎太子美色,只不过有着在他出生那年就死了的先皇后的情谊在,才不至于真就这样强迫他了。因此,尽管时容并无任何权柄风光,但张贵妃一派也不敢直接推她的儿子时迁上位。

    如此倒也好。时容走到寝宫的立地铜镜前,安静地看着镜中清雅如莲的身体,只可惜想见闫珉最后一脸也不能够了。

    若说这偌大的临安有谁是他牵挂着的话,也只有这位闫家长子了,母后仙逝后,贤妃得势,那时候张贵妃也只是一个黄毛丫头。为了保住失去母亲庇佑的皇长子,闫老将军以先皇后外家之名请旨扶养小殿下。直到后来张贵妃入宫,年老色衰的贤妃失宠,闫家联合张家为先皇后之死翻案,他才得以回宫。但他一点也不想回宫,在闫府,他与闫珉从小便坐卧一处,但13岁那年回宫之后,就再也不得见了。

    突然,寝宫的大门被踹开,时容也不觉得害怕,只是轻轻闭上眼睛,等着旨意。

    没想到,冲进来的侍卫架起他的双臂就往外拖,为首的那人满脸是血,他飞快地说道,“殿下,楚襄王世子的兵马已经攻入皇城了,陛下和张贵妃在清廷阁自焚而亡,属下一定救您出宫。”

    时容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已风云变色,“那闫家呢?闫家大公子可曾回朝?”,他厉声道。

    “闫家军在北漭山腹地遇袭,全军覆没——”

    霎时间天地失色,时容只觉耳边轰鸣,他任由侍卫拉扯着他,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痛楚。

    “容儿,有我在你尽可放心,谁也欺负不了你”

    “只可惜容儿不能离开皇城,不然兄长定带你去北边看看”

    “——放开我!”,时容用力挣扎着,玉簪不知道何时已经掉了,长及腰间的长发柔柔地披散着,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尽管原本奢靡的皇宫此刻到处是浓烟乱箭,侍卫们还是愣了一下,而就这一分神,时容就挣脱了。他脸色苍白,惨然道,“你们走吧罢,作为储君,理应殉国。”

    时容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刀,反手架在脖子上,但下一秒,他的侍卫一个一个地被箭矢正中眉心,死得个一干二净,而他手中的长刀也被箭矢击中,脱手而出,钉在宫墙上。

    时容转身望去,只见乱军之中,一匹高大的枣红色的马朝着他奔来,马匹的毛发即使远看也油亮生辉,定然是只有上位者才能拥有的。马上的男人约莫24,5岁的年纪,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坚毅地紧抿着,光看外表是极为出色的世家公子,但眼里的阴鸷让他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让人忍不住胆寒。

    楚镶国的军队势如破竹,而临安的士兵因经年累月的享乐早就不堪一击,只是一晃神的功夫,皇宫里仅剩的守军都被屠弑殆尽。

    时容被几个楚镶士兵捉住,其中一人往他腿窝一踹,时容便重重地跪摔在地,想咬舌自尽,谁知道对方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用布条把他的嘴绑起来,双手也被暗红色的牛筋绳绑在身后,竟是动弹不得。

    时容何时受过这般对待,只恨刚才自己的刀不够快,反而被敌军捉住,此后不知道要承受何种折辱。

    楚镶士兵捉着他的手臂便走,不知道要把他压到何处,时容拼死挣扎着,一个总兵模样的军官不耐烦起来,“啪——”,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时容呜咽了一声,晕眩地没有了力气。

    永乐宫的殿门被推开,里面的尸首重重叠叠的,但楚怀风浑然不觉,似乎那些血rou模糊的尸首只是花园里的鹅卵石一样。他慢慢地走上那最高的皇座。

    当真是奢靡无比,整个皇座都是用黄金铸造而成,上雕有9条威风凛凛的五爪真龙。知不知道,这金光灿灿的背后,是多少尸首血泪堆积而成的。

    楚怀风缓缓坐下,他冷笑着,看啊,他做到了,血债血偿,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一身穿战袍的老者从殿外走来,他在楚怀风前单膝下跪,“世子,宫内已清理妥当,昏君和妖妃自焚而亡,只剩那长宁宫的皇太子。”

    “老师,你还要还我世子吗?”,楚怀风似笑非笑。

    上官台了然,拜倒在地,“吾皇万岁。”

    殿外的士兵也一并朝着永乐宫的方向跪下,高呼万岁。

    “那小太子呢,还不带上来。”

    楚怀风玩弄着手中寒气侵人的宝剑,光可鉴人的剑身映照着他的眉眼,够了吗?不,不够。

    一队禁军拖进来一个长发披散的少年,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但似乎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徐总兵甫一入内便将摔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脏污不堪的东西一般。

    “徐大人,这位可是临安王的嫡长子,怎能如此无礼。”,楚怀风明明是笑着说话,但眼里却无一丝笑意。他提着长剑,缓缓走下玉阶,在这个阶下囚前停住脚步。

    时容半卧在地上,看到一双华贵靴子走近,他勉力地挣扎着,想站起来,但随即被一脚踏在后背,使得他不得不以极其屈辱的姿势伏趴在地。

    徐总兵恨声道,“时家在骨子里就是肮脏yin荡的,世子——不,陛下,请让臣将此人凌迟处死,以慰娘娘和无数冤魂的在天之灵——”

    楚怀风手指搭在他肩上,徐总兵当即闭了嘴,低头退开。

    后背压力一松,时容又能呼吸了,他轻轻地咳嗽着,咳出的血沫被嘴里的布条挡住,令他满嘴都是血腥之气。

    极寒的剑尖却抵住他的喉咙,时容本以为这个新君要一剑割开他的喉咙,没想到那剑尖却如毒蛇一般,从白皙的脖颈上划过,在精致的喉结处稍作停留便继续往上,挑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仰起头来。

    满室寂静,就算是一根针掉在地上,声音也清晰可闻。时容紧紧闭上眼睛,羽睫不住的颤抖着,时容深知自己此刻是一副怎么样的狼狈模样,乌发披散,几缕发丝从颈侧蜿蜒而下,衣襟因为捆绑和挣扎被弄得半开,露出一小块胸前雪白的皮肤。

    “素知殿下是临安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楚怀风眸色变深,心中蛰伏的野兽咆哮着,相比杀了这个仇人之子,也许另外一种方式更能平复他心中仿佛萃了鹤顶红的憎恶厌恨。

    “你们都退下。”,他冷冷的说,眼睛依旧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的臣下都了然地口中称诺,这世间觊觎临安太子的人多的是,若是君上要幸他,倒也未尝不可,还可借此彻底打断临安余孽的脊梁。倒是徐总兵徐正心感不妥,但这位曾经的王世子的执拗他是知道的,因而也只得低头下退,心中恳求君上不要被这废太子迷倒才好。

    “锵——”的一声,宝剑回鞘,楚怀风改用手去摩挲时容的下巴,触手温润如玉,即便是最上等的羊脂玉也比及手下人半分,楚怀风转而拉扯他脑后的长发,低头咬上那无辜的脖颈。

    “嗯——!”,时容痛呼出声,但因口腔被布条捆绑,而只能发出这种暧昧犹如呻吟的声音。

    时容羞愤欲死,唯一自由的双腿蹬踢着,想离开这个男人一点,但脑后那只手的力度却那么大,感到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双眼终究是流下两行清泪,浸湿了颤抖的羽睫。

    楚怀风有点烦躁地松开他的喉咙,被折磨的那处多了一个青紫的牙印,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的双目此时已是赤红,他俯身在时容耳边,恨声道:“当日我母妃便是在此地撞柱而亡,小太子,这是临安欠我的,只好烦你来还了。”

    说着,他双手钳制住时容的大腿,强硬地掰开,摁在他身子两侧。

    楚怀风竟要直接在此处jian污他,这下他也顾不得什么劳什子前朝太子的尊严了,眼泪一条条地落下来,把整张小脸都弄得沾湿一片,时容微微睁开凤眸,竟已哭得发红。

    这绝望哀求的眼神,让楚怀风心里一跳,随即懊恼起来,这妖孽果然如他父皇一般不知廉耻,下贱yin邪,心中恨得收紧五指,几乎要把他的大腿掐出血来。

    “贱人。”,他轻斥道,松开按压着他大腿的手,轻薄地捏住这美人儿的双颊,“你若是敢寻死,我就屠尽皇城平民。”,说罢,伸手解开束缚在时容嘴上的布条。

    时容喘着气,唇边流出血丝,他本还想着咬舌的,竟连死也不准他吗?

    他被重重地推到在地,后脑在白玉地砖上磕了一下,时容几乎被撞得晕过去。胸前露出一小片肌肤的衣襟被往两侧用力撕扯,瞬间整个洁白的胸膛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接着是下身的袍子和亵裤,都被强硬地从身上扯下。

    时容的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牛皮筋绳横过前胸,两点嫣红仿佛也在惊惧地颤抖,双腿被yin荡地掰得极开,几乎被拉成一字,双腿间的器官和xiaoxue就这么在寒气中暴露无遗。

    “当真是...当真是....”,尤物。楚怀风只觉下体热得像要烧起来,恨不得就这么直直地插进那淡粉色的菊xue,这小太子的那处也精致得可爱,两侧白皙的大腿中间是粉色的、发红的一团,他显然没有任何快感,茎身温顺地垂着,在此之上是并不浓密的柔软毛发,竟比女子的还要勾魂夺魄。

    新君的视线仿佛有实质一样,这种彻底的羞辱让时容一时忘记了这人的威胁,猛地挣扎起来。

    但下一秒双腿被以更难堪的姿态抬高,膝盖被按在胸前,这样倒像是他自己再把性器往身上人递上去一般,yin荡下流。

    “你...你放过我吧...",时容淌着泪,面容灰败,“你要杀要剐都可以——”

    “如此美人,刮了岂不可惜?”,楚怀风嗤笑道,“明日我便封你为容贵人,好教您的子民知晓前朝太子在为他们忍辱负重。”

    “你!”,时容胸膛急促起伏着,这楚襄王世子是打定主意要辱他折磨他,好为他的母妃林氏报仇,他惨然一笑,罢了,都是报应罢。

    楚怀风下身那物硬得发痛,但他也没有做前戏开括这处处子之地的兴趣,只把那巨物掏出来,一挺身便插进那从未被使用过的xiaoxue。

    时容堪堪忍住一声尖叫,下唇几乎被咬出血。痛,太痛了,因拿出窄小干涩,楚怀风的阳茎便在那可怜青涩的甬道里卡主了,男人没有半分怜惜的心思,只按着他的腿根用力,一声裂帛之声,总算全部没入。

    时容后仰着脖子,忍受那不亚于凌迟的折磨,原来这事是这么痛的么,那为何宫中的男男女女都爱做这等下流之事...

    体内的巨物开始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像被人用烙铁捅入那菊xue,他的喉间哽咽着,强迫着自己忍受。

    下身有热流流出,想必是血。时容朦朦胧胧地看着上方摇晃的宫灯,哦,不是,是他在摇晃,他在被压在这处临安王的yin乐之所狠狠cao弄。

    楚怀风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恨不得把身下人撞碎,cao进地里,那温热紧致的幽处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极乐滋味,这是以往众多侍妾侧妃都不曾有过的,“难怪各国君主,包括临安王都对孤的容贵人垂涎三尺。”,他喘息着,男人灼热的呼吸让白皙瘦削的身躯染上红晕,“单论贵人的这处,便胜过天下妓子。”,说罢,便恶狠狠地一撞。

    这一下,却撞到了了不得的地方,时容忍不住惊呼了出身,“——啊”,男人的yinjing碾过幽xue里一处小小的凸起,一股酥麻的滋味从那处蔓延,像火星点着柳絮一样烧了起来。

    “嗯...不...不要....”,时容惊慌地,扭动着想逃跑,乳尖却被惩罚性地掐了一把,下身的阳物进得更深。

    他可以忍受被强暴的疼痛,却不能接受自己会在这种纯粹的凌辱里做出那等yin荡之态。眼泪流的更加厉害,时容挣动着绑在身后的手,绝望地求他,“别...不,不要了....”

    楚怀风有趣地看着那粉嫩的一团颜色变深,茎身慢慢地充血涨起来,他伸手在那茎身上弹了一下,顶端的小孔里漫出透明的黏液,“当真是yin荡,被绑起来只cao那处,都能流出水来。”

    “你——啊...不.....嗯....”,脸颊逐渐从惨白变成情动的酡红,他本就容貌绝世,此时yin欲艳色沾染上眉眼,更是靡丽醉人。

    楚怀风把他腿根更往上压了一点,好让他能看到自己流水的性器和不住被男人的粗大进出的幽xue。腿根和臀部被撞得通红,还发出yin贱的“啪啪”交欢之响,那被刺激得暗红的yinjing水越流越多,从小孔滴到小腹上,好一番糜烂yin态。

    “啊啊.....呜嗯.....不,我不行了——”,时容哭泣着,只是初次的他能承受得住这种性爱,楚怀风还恶意地去掐他的乳尖,揉捻着,用绳子去勒他。

    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猛烈的热流激射到他体内,时容再也承受不住,全身发红地抽搐起来,玉茎颤抖了一阵,喷出一股浓稠的初精。

    “只是被cao,都能直接射出来么,嗯?”,楚怀风厌烦地不想看他绝望空洞的表情,把yinjing从那幽处抽出,把他半拉起来面对殿门跪着,一大股jingye混着血丝,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留到汉白玉石砖上。

    楚怀风冷冷地看着他被绑缚的后背,小太子当真连手都生得好看,他拉住那双腕捆缚的绳结一扯,让他不得不直起身来,看着那打开的殿门。

    “不,不要!”,时容尖叫起来,他适才受辱,这殿门却是洞开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yin贱丑态,“放过我,你放过我吧!”,他语无伦次地哭叫着,楚怀风几乎按不住他。

    “好了。”,楚怀风把他上身往地上按,刚刚承欢的那处便往后翘起来,那xiaoxue被cao干得瓮合着,里面一塌糊涂的都是jingye。这情景让他再度干渴起来。

    再次进入时,比第一回舒爽得多,时容也不再反抗,只是神志不清地小声呻吟着,如此倒好,叫声反而多了丝媚态。

    这一回楚怀风没那么粗暴了,反而耐心地,每一下都撞到最最敏感的那一小点,时容嗯嗯啊啊的,下身抽搐着,仿佛随时都要去了一样,xiaoxue绞得死紧。

    身处无上的情欲中,楚怀风只觉得痛苦,他俯下身,用力咬住时容的后肩,把所有孤苦仇恨都封在心里,只要把这个人cao死,cao烂,他就能快活了。就算成为了新君,就算取得了这处千年旧都,心中的空缺却似乎只有身下这具软玉温香能填补。他低吼着,再次射进了那温柔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