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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李辉这个礼物送的还挺有诚意。包的房间也是最好的一个,光润滑剂就有三种。 我领着魏秋进去的时候不停在脑子yy待会儿该怎么折磨他,而他则是一副大义赴死的表情。 我看的好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这么紧张?” 天呐,手感好好,好嫩好滑,我于是又捏了捏。 他微微偏头否认道:“没有。” 我手上落了空也不在意,拉着他在床边坐下,跨坐在他大腿上,环着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问:“洗干净没有?” 魏秋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由耳后一点点弥漫开来,像一副晕染的水墨画,美的不可方物。 我几乎看痴,见魏秋轻轻咬了下唇,“嗯”了声。 下一秒,我就附在了他唇上,带着点急迫,蛮横的撬开了他的齿关。 我伸出舌头灵活的在他口腔内游走,找到同类后便同它纠缠厮磨。魏秋被我吻的不得章法,呼吸急促,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绯红更盛。 一缕口涎从他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我放开了奄奄一息的魏秋,将他嘴角那抹液体舔舐干净。 我伸手低头想要去解魏秋的衬衫扣子,刚解开第一颗魏秋突然抓住我的手,“你......不去洗澡么?”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像一把琴弓拉过我的心门,震得我浑身酥麻,此刻我们共同演奏了一首名为欲望的协奏曲,它不该在此刻停下。 我挑了挑眉对魏秋说,“老子cao你,爱洗不洗。” 他松开了手,任由我动作。我将他身上衣衫除尽,又去脱他的裤子,待到魏秋不着寸缕躺在床上时,我在一边欣赏着这一具几乎可以称之为艺术品的身体。 魏秋肤色偏白,和脖颈处淡淡的粉红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胸前两点颜色娇嫩。他身上的线条流畅而自然,有些肌rou却又不过分明显,是少年特有的青涩,屁股挺翘浑圆,简直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魏秋的体毛很少,腿修长笔直,胯部中间的部位有了半抬头的趋势,颜色很浅,前端有些微微弯曲,这样应该很容易戳到敏感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就连魏秋的睾丸都比别人的要更加好看。 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魏秋问我“你看够了没?”才回过神来,瞄了自己胯下一眼,涨的有些疼…… 我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趴在魏秋身上,把自己的鸟和他的贴在一块儿蹭了蹭,轻轻在他嘴角碰了碰:“比比谁的大,嗯?” “唔.....”魏秋咬着嘴唇别开头,低声骂了句:“神经。” 我身下动作不停,挺着腰磨蹭着魏秋的家伙,嘴上也不闲着,顺着魏秋的脖子一路吻下来,落在了他胸前的樱红上。 张嘴,采撷。 “啊......嗯,你他妈的,萧然,你恋母吧你!”魏秋朝我吼道:“cao,你别咬啊,唔......嗯。” 魏秋身体一僵,我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下的东西正在涨大,于是便坐在他腿上,又伸手替他撸了几下。 待到它完全挺立之后,我便伸出拇指和食指在我俩的棒子之间来回比划。 魏秋大概是被我无语到了,打掉我的手不让我碰。我不甘心,反复比了好几遍不可置信的哀嚎道:“cao他妈的,你他妈的比我长?caocaocao,凭什么?你一个卖屁眼的居然比我长?!!” 不得不承认,我的自尊心在此刻受到了巨大打击。之前在厕所看着魏秋的家伙应该和我差不多,谁知道完全硬起来之后他长了我半个指甲盖! 凭什么?魏秋他妈的吃牛鞭长大的吧? 魏秋似乎也没想到,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的胯看了一会儿,挺了挺腰:“自卑了?” 我被他颠的有些不稳,重新趴在他身上在他下巴咬了一口,自我安慰道:“我没你长,但我比你粗。” “嘶......”魏秋倒吸口凉气,推开我的头,“你是属狗的吧,和你做完我得去打狂犬疫苗。” 我伸出舌头在红色的牙印上舔了舔:“细皮嫩rou的,我都没用劲呢。” 我舔了几圈,颇有些自得其乐,又在牙印正中间落下一个吻,就像盖章。 我突然想咬重一些,最好留下一个疤,那是专属于我的标记,只给专属于我的魏秋。 不过再用力魏秋大概率会用肘子给我脑袋来一下,之前在学校里我就被他这么打掉过一颗牙,还是算了。 想到这里,我微微仰头看着魏秋,他也正看着我,一时之间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我咽了口口水,探过身去拿了床头放着的润滑剂,涂在手上,沿着魏秋的腰线划过他的尾椎骨,顺着臀缝到达了目的地。 刚刚触及那个隐秘地带,魏秋的身体就僵硬地抖了抖。我只停顿片刻,就毫不犹豫的挤了进去。 “唔,嗯……”魏秋紧咬下唇眼尾发红,他有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眼角内陷眼尾上挑,此刻被情欲沾染,一眼便是万众风情。 我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在紧致湿润的肠道里抽插,异物插入的感觉显然并不好受,魏秋眉头紧锁,却始终一言不发的配合着我。我轻轻撕咬着他喉结薄弱的皮肤,像是猛兽衔着濒死的猎物。 觉得魏秋差不多适应了之后,我适时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我想我可能找到了我在以往床伴身上丢失的耐心,我从来没有给人做过这么长的前戏,大多时候都是上来就干,以至于很多人第二天不能下床。 我也不是急色,只是觉得没必要在他们那些人身上浪费时间。但魏秋......总归是不一样的。 姑且就当作,他脸的功劳好了。 抽插了好一会儿,我才将手指从魏秋体内退去,带出连黏的液体。我刻意放在魏秋眼前晃了晃,摆到他嘴边开玩笑道:“尝尝?” “去你妈的!”魏秋红着脸骂我,我笑着将那些液体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像是进行某种仪式,严谨又细致。 魏秋看见却变了脸色,问道:“你不戴套?” 我一愣,随即笑道:“忘了。” 其实是从来没有这个习惯。 我拍了拍魏秋的腿,“帮我戴。” 大概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魏秋二话不说就拿了套子跪坐在床上替我戴套,我大咧咧的撑开腿,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他在替我口一样。 我恶趣味的挺了挺胯,刚戴好套的yinjing蹭过魏秋的嘴角,他躲闪不及,用手背抹去上面的液体,瞪了我一眼。 我冲他咧了咧嘴角:“你不是特意挑了个草莓味的?我以为你想吃。” “臭不要脸。”魏秋应该不知道此刻他眼眸含春浑身赤裸,说出来的话就像是调情,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让人更想cao他了。 我将魏秋推倒在床上,guitou在他的洞口轻轻顶了顶,试着缓缓插入,尽管已经做足了前戏,但毕竟是第一次,xue口仍旧紧的不行。 我挺着腰前后耸动,每次只浅浅没入一个guitou便抽出来,如此反复几次魏秋忍不住了,踹了我一脚:“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 “我这不是怕你疼吗?”我无辜的解释道,“魏秋,你洞真的很小耶,要是不小心撕裂什么的要住院的,而且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 “你他妈的闭嘴!”魏秋打断我,“要做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哦。”我凑上去吻着魏秋的鼻尖问:“那你想做么?” 魏秋皱着眉,看我眼神就像要把我千刀万剐一样,最后到底还是败下阵来:“做做做,我想做,行了吧?” “嘻嘻。”我亲了魏秋一口,一个挺身,直直将整根没入 魏秋啊魏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