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上的龙我也尻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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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耳朵尖,听在心里去,移步到靳县令跟前,道:“这女狱里犯人,大多被情欲所困,整日唉声叹气地想男人,若在死前能沾沾阳刚气,予她们来讲,也是福分。”靳戈听这话,不免动了心思,将上半身朝李寒靠了靠,见他有意,李寒压着声音说:“今个刚判死刑的女犯张翘儿,明个就要斩首,想那样鲜嫩滑顺的皮囊就要身首异处,被土里的蛇虫鼠蚁啃食叮咬,叫谁心里忍?她原是个暗娼,耍的好风月,在床上,什么吴银儿、郑爱香儿都不是对手,这小婆娘是个水逼,一日没男人都不行,眼下就要死了,若大人能怜悯怜悯,唤她来陪上一觉,就是明日到了黄泉,也只有感恩的。” 一番话正合在靳戈心坎上,忙说:“此事你来安排,等天黑把她带进后院西偏房里。”李寒得令,拱手告退,去狱里抬张老婆子去了。 这一下午,靳大人坐也不是,睡也不是,前厅后堂踱了两个时辰步,只等太阳下山,好不容易日头渐西,草草扒了两口饭,躲到西边偏房去了,搓着腿等了一会,终听见院里传来脚步声,踏踏地朝这边过来,李寒拍响门板,轻声喊:“大人,人带来了。”靳戈在屋里咳了一声,李寒开了道门缝,将张翘儿推送进去,复又把门合上,走了。妇人进了门,攥着衣角羞答答来到跟前,低着眼半跪下去,道:“老爷万福。”靳戈忙扶起,说:“就不拘泥这些礼数了。” 说罢,单手把张翘儿拽进怀里,乱着手脚要扯她的衣裳,妇人掩嘴笑了笑,拍掉靳戈的手,娇声道:“瞧你,奴家自个脱吧。”于是,解了腋下的暗扣,扒拉掉袄,扯掉裤裙,拱到被窝里,几下又把亵衣脱下扔出床沿,又顿了一顿,撂出一块沾了红血的经布来,靳戈瞪起眼睛,冲口而出:“这血糊糊的如何行事?”妇人慰道:“不妨,攮进来一样的,奴只有这一晚了,能与大人这般烈性男子汉温存温存,明个到了阎王那只说此生不枉了。”说着,将白嫩的身子往靳戈怀里靠,悠悠道:“早听闻大人有杆子银枪,撼人的狠,倒叫奴家开开眼。” 靳戈褪了裤子,把男根交在她手掌心里,道:“不瞒你说,先前死了六个了。”妇人喜道:“即便是死在这屋里,奴也是心甘,总好过劈成两截,那刀冰凉冰凉的,扎的脖子疼,不如老爷这杆guntang的大棍,扎在里头,想必也热乎乎的,死了心也甜。”靳戈被她几句话说的硬起来,咧嘴上桌前吹灭蜡烛,也拱进被窝里,荤香软玉的身子靠过来,滑腻腻地捏在手里,含在口中,添在舌尖,激起阵阵颤栗,妇人在身下娇声颤语,央求道:“老爷快快进去,奴快忍不了了。”靳戈提枪入港,快攮几十下,甚是得意,不想那妇人竟承受的住,yin浪地搓着身子,呻吟不断,如此两百抽,靳戈脖子青筋暴起,短吼一声:“亲乖乖,我要来了。”说罢,脓浆一涌而出,两具rou身紧抱在一起颤抖了好大会。 等退了出来,靳戈觉得胯下异样,掌手一摸,马眼处的银子居然没了,又惊又喜,以致不能相信,光腚下床点了灯,往腿根一朝,见长棍上附着血,别无它物,乐的跳起脚来,跪在床边朝妇人鞠躬道:“好jiejie,真乃我再生父母,白日里,我还想着如此残躯,还活着现什么眼,不想遇着jiejie,将我这磨难一股脑地抹了干净。” 妇人坐起身,只觉肚子疼痛,嚷道:“怕是你那银盖子漏在逼里了,快拿灯来。”靳戈爬上床掀开被,只见被褥床铺上全是血滴,又见夫人叉着腿,使着劲,便问:“jiejie这是作何?”妇人道:“快握住我这手,需得用把力气将那劳什子弄出来。”靳戈遂紧握着妇人手,喊着号子为她鼓劲加油,两人当下之状,宛如要生孩子一般,良久,妇人长吁一口气,靳戈忙问:“可是出来了?”妇人道:“到门口了,我这会子太累,劳烦大人给它掏出来吧。”靳戈捋起袖子,两指在洞口扣了扣,滑出个银团来,端在掌心里,笑道:“好个东西,害的我好苦。”转手扔到地上去了。又向妇人拜道:“好jiejie,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且穿了衣裳,我这就派人送你出城。”妇人惊道:“果真?那到明日行刑时?” 靳戈道:“不妨,今日埋了个女犯,叫牢头挖出来充数便是。”又催她:“快快起身,趁着城门未关。”两人穿衣下床,靳戈一脚又踩在那团银子上,须臾,弯腰捡起,递给张翘儿道:“你拿着花,或是留个纪念,随你。” 当夜,张翘儿连同家中值钱物件被送出城门,往西边去了,靳戈在家乐的合不上嘴,淘洗了一遍,哼着曲到正房找秦氏,见妻子在纳鞋样,伸手夺去撂在一旁,秦氏啐道:“又吃了什么假药,狂成这样,快给我拾起来。”靳戈笑道:“明日把薛婆子叫来,再买她几个丫头来家。”秦氏站起骂道:“自个说的话又让自个吃了不成?尿都尿不成一股,你养得起丫头,尻得起吗?”靳戈哈哈一笑,褪了腿子朝他婆娘比划道:“如今,别说丫头了,就是天上的龙我也尻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