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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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虽然呼吸乱了,却仍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样,“乖,今天真的不行。” 岑夏羞赧地咬了咬嘴唇,拿湿漉漉的眼神看他,“那,老公帮我上药好不好?” 封玦只好起身去床头柜找药,岑夏便趁他转身的空档,迅速把睡裤脱了,只剩件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两片浑圆挺翘的臀rou,暗戳戳地勾引人。 “不老实。”封玦伸过手去捏了两把,慢慢褪掉岑夏的内裤,白里透粉的翘臀就像剥了壳的荔枝rou一样跳出来。 股沟里略微发红,是昨夜侍弄过一柄guntang凶器后的结果,xue口的软rou可怜兮兮地皱缩着,一看就是被疼爱得有些过分了。 封玦挖出一点乳白的药膏,先抹到xiaoxue周围,然后才旋转着指尖轻轻插进去,一寸寸涂满那湿软柔滑的肠壁。 岑夏早在被扒开臀缝的那刻就轻声呻吟起来,屁股蹭在床单上来回扭着,有意无意地将体内的手指吃得更深。 “上个药也叫得这么浪!” 封玦一面恨声说着,一面低下头狠狠咬了口岑夏屁股,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然后迅速抽出手指。 岑夏不满地扭了扭腰,眼里含着潋滟的水光回头看他,“老公,里面还没抹到呢……” 封玦无声骂了句脏话,掰开岑夏的屁股就再次将手指捅进去,两指并入,一路撑开他yin荡的xiaoxue摸到前列腺那里重重一按,然后再打着转地搔挠着。 岑夏被刺激得直掉眼泪,撑起胳膊就要往前爬,却被封玦抓着脚踝使劲拖了回来,“这回抹到了吗?嗯?抹没抹到?”边说边加大力气在他体内捅弄。 “呜……抹到了抹到了!老公轻一点……嗯!好撑,手指……又进来了……” 封玦又加了根手指,窄小的xue眼这回被彻底撑开,变成一个贪吃不停的roudong,旋转抽插间被搅弄得yin水直流。 岑夏缩着屁股往上躲,嘴里连声求饶,半点没有刚才勾引人时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封玦俯下身用翘起来的性器顶他,故意逗弄,“这就吃不下了?那一会儿要换更粗的东西怎么办?” “呜……能、能吃下。”岑夏也不躲了,腰肢软绵绵地塌下去,无意识地把屁股翘起来,被封玦插得一边掉眼泪一边求,“呜呜……老公……进来……” “进来什么?不是正在里面插着你吗?” “呜……不是这个……要、要老公的大roubang进来……” “靠!不行。”正上着药呢,他这一棒子捅进去不全白干了。 岑夏就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小声嘟哝着,“老公可以用大roubang……插进来……帮我上药……” “cao,你特么……”封玦听得浑身一热,身下那根东西都兴奋地弹跳了两下,大手立刻掐着岑夏的腰把人翻过来,“小sao货都是哪学来的这些花样?嗯?” 岑夏羞得面色通红,声如蚊蚋地回答,“小、里……” “小色鬼,以后不许看!”封玦被勾得心痒难耐,低头扒开岑夏屁股,看了看他汁水横流的xiaoxue,然后起身拉开床头柜抽屉,找了个套子拆开。 充血硬挺的rou刃将薄薄的保险套撑至透明,封玦挖出一大坨药膏细细涂抹上,抵到岑夏收缩不停的xue口戳了戳,“叫点好听的,我就插进去。” “唔啊……”岑夏轻喘了一声,股间翕张的小眼缩得更狠了,“老公……” 封玦提起岑夏双腿,扛到自己肩上,俯身往下压了压,“乖,再叫声爸爸来听听。” “嗯……今天、今天叫过了呀。”在床上叫这种称呼太羞耻了,岑夏说不出口。 封玦作势起身,威胁他,“那我昨天cao了你,今天就不cao了?” “呜……不!”岑夏急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哭唧唧地叫着,“要cao……呜呜……爸爸cao我……” 封玦被他叫得yuhuo中烧,yinjing终于开始在他xue眼慢慢打圈,浅浅刺进去半个guitou,“乖宝贝儿……大声点……” “嗯……爸、爸爸……唔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封玦的性器也整根捣了进去,沾满药膏的roubang无比顺滑,两人瞬间便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 过程中也无半点阻碍,层叠的肠rou犹如富有弹性的rou套一样被他撑开又裹回来,融化的药膏泛滥成灾,性器一动,交合处就会发出“滋滋”的水声。 封玦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发入魂”,爽得连连吸气,握紧岑夏的腰就开始慢慢挺动,“宝贝儿别停啊,接着叫。” “嗯……爸爸……好烫……呜……”药膏里不知有什么成分,岑夏感觉自己的xiaoxue正呼呼往外冒着凉风,但被一根硬热的棍子堵住,一冷一热反复交替着,折磨得他如置身在冰火两重天之地。 封玦体会不到他的苦楚与快乐,只调笑他,“好烫?哪里好烫?这里吗?”边说边在他体内随意顶撞冲刺,就着融化了的药膏深深浅浅地抽插,将他xue里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啊啊啊……”岑夏被逼出又软又媚的泣音,股间软嫩的xiaoxue被大roubang捣干得又涨又热,乳白的黏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挂在xue口周围像被射入的浓精,色情地昭示着被人占有的事实。 这场景看得封玦狼血沸腾,不由捉住岑夏的脚腕往上提了提,在他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扛着他的腿俯冲而入,居高临下地用力cao干着他。 “呜哇……老公……腰……腰好酸……放下来……呜呜呜……”岑夏略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紫红的roubang在自己股间快速进出,而身前那物也被干得yin水直流,透明的腺液淌得满肚子都是。 封玦放慢了速度,停在xiaoxue深处重重顶着,伸手握住他淌水的yinjing撸了撸,指腹摩擦着铃口,“嗯?叫我什么?” 岑夏像被掐住了七寸,软绵绵地叫唤起来,“呜呜呜……爸爸……” “乖宝贝儿,cao死你好不好?” “呜哇……不要……” 封玦就着面对面的姿势狠狠来了几下,次次都是尽根没入,然后快速抽出汁水淋淋的性器,把岑夏翻过身去,以跪趴的姿势继续承受着他的侵占。 后入使roubang进得更深,岑夏被干得屁股前后摇动,艳红的xue眼周围满是黏腻蓬松的白色泡沫。 封玦抓着他的屁股,连连顶胯抽送,每一次用力撞进去时,岑夏的屁股都会被压扁成一团,凹进他的胯骨里。 “呜……要射了……慢一点啊……”岑夏“呜呜啊啊”地叫着,后xue被干得痉挛不止,身前与身后同时溅出汩汩清液。 “唔……宝贝儿用后面高潮了?”封玦的性器骤然被淋了一大股水,语气里满是惊讶和不可思议,疯了似的在他水滑的肠道里凶狠戳刺,而后隔着层薄薄的套子,抵在他肠壁上激烈射精。 岑夏被刺激得尿孔发麻,直觉不好,连连哀声尖叫着,“呃啊……不行了……要……” 话音未落,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便四散开来,封玦动作一愣,往外抽的yinjing又滑了进去,连忙俯身把岑夏抱起来。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岑夏捂着脸小声哭着,胯间的性器还在一抖一抖地往外吐露尿液,又yin秽又可怜。 “没事没事,不哭了啊,没人笑话你,把手拿开,老公给你擦擦泪。” “呜……不要……不要看我……好丢脸……” 无论封玦怎么哄,岑夏就是不肯把手拿开,哭得人心肝乱颤,又心疼又好笑。 “别哭了,老公陪你一起丢人好不好?”封玦说完迅速拔出性器,摘掉湿淋淋的套子再度挺了进去。 丝毫没有反应和缓冲的时间,岑夏便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水流倏地喷薄进xiaoxue里,带着要击穿他肠壁的力道,如浪如海般哗啦哗啦地奔涌着。 岑夏懵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低头看着略微鼓涨的小腹哭叫着,“呜哇……好烫……太多了……装不下了……” “乖,别乱动。”封玦用力掰着他的屁股,下身紧紧贴上去,两个囊袋都被挤压到变形,激烈地射了一分多钟,终于在岑夏体内畅快淋漓地释放完。 “呜呜……药……药被冲掉了……” 封玦哭笑不得地把人抱起,朝着浴室走去,roubang牢牢堵在两人的交合处,走动间没有一滴液体漏出来,直到来到马桶前,才一边慢慢抽出性器一边揉着岑夏肚子,让他看清自己的xiaoxue是怎样一点一滴排净这些浊液。 一番激烈的云雨后,外面已过了晌午,一簇簇光线从窗外照进来,斑驳地映在地板上,像是冬日里盛开的白梅。 两人清理完狼藉的战场,便躺进干爽蓬松的被褥里,靠在一起小声说话。 “过了寒假就别再出去摆摊了。” “唔……为什么呀?” “风吹日晒的,心疼。”封玦习惯性地用腿夹住岑夏双脚,偏过头吻了吻他耳朵,“我们一起盘个店面吧。” “好呀,开夫妻店。”岑夏往封玦怀里拱了拱,语气中还带着情事初歇的娇憨。 封玦低低笑了几声,托着岑夏的下巴深吻了几个回合,之后慢慢地说道:“开在夜市附近怎么样?白天晚上都可以营业,还不用担心客源流失。” “面积……也不用太大,除了卖你那些拿手小吃,还可以卖奶茶、蛋糕什么的。” “节假日我就过来帮忙,给你打打下手,嗯,还能镇场子,然后……” 封玦就这样一句一句,认真规划着两个人的以后,窗外阳光正盛,冬日的暖阳从天而降,岑夏从那样热烈的光里,看见了属于他们俩的未来。 ——正文完—— 完结啦,谢谢大家!番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