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觉得羞耻,另一方面发现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转化为rou体上的
望月太太动作愈来愈激烈,双手迅速解开胸前的钮扣,一双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望月太太一手捏着rutou,另一手将裙子高高撩上腰部,膝盖曲起将双腿张到最开,裙下竟然什么也没穿。望月太太手指熟练地攻击自己的阴户,叫声像海浪一样,一波比一波高昂。 玲子紧闭双眼不敢多看,可是却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听望月太太的yin声浪叫。 「啊……好舒服……啊……」 望月太太yin荡的叫声,听得玲子心猿意马,彷佛有一把火从体内烧了起来,玲子又感到与丈夫作爱完的那种焦虑感。 「望月太太到底在做什么?」玲子按捺不住好奇,睁眼偷望望月太太,双手不知不觉竟也向自己双乳移去。 「喂,玲子,你在看我吗?」 「啊……是……是的。」 「真是个坏学生,居然偷看老师裸体。你在看哪里?」 「……阴……阴户……」 「啊……羞死了,被玲子看到最羞耻的地方……不要看……不要看……」望月太太扭动着屁股像是要逃避玲子的目光,可是双腿却有意无意张得更开。 玲子的脑筋一片空白,虽然望月太太嘴上说不要看,可是分明是带有鼓励的语气。玲子继续盯着望月太太,握着rufang的双手捏得更紧了。 早在七年前,这种单靠手指的自慰就已经无法满足望月太太了,可是在别人面前表演却带来新的刺激,尤其观众是玲子这么一个对性懵懂无知的少妇。 望月太太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坏玲子……偷看老师做这种事……啊……不行了……要丢了……丢了……啊……」望月太太大叫一声,肥腰狠狠向上一挺,全身虚脱地瘫在床上。 「玲子……叫司机送你回去吧……」说完,望月太太就沉沉睡去。 (7) 玲子今晚翻来覆去无法成眠。 怎么样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一闭上眼睛,彷佛又看见望月太太扭动的身驱和yin荡的叫声,「望月太太好像真的很舒服……」玲子全身又发热起来。 「东介……东介……」玲子摇了摇身旁的丈夫,丈夫却不解风情地熟睡。 玲子想起身淋浴,突然心念一动却往客房走去。玲子小心地先将门窗关上,才倚在床上学着望月太太的姿式,轻轻抚弄自己的胸部。 「这样子真的会舒服吗?」 「咦!?rutou变硬了!」仅管动作生涩,玲子还是感到有微微的快感散播开来,即使隔着胸罩也能感到兴奋挺立的rutou。 「啊……舒服……」不过这样程度的享受,很快就成为折磨。微弱的快感非 但无法平息玲子的慾火,反而勾起对更深更强烈刺激的渴望。 玲子脑中浮现望月太太手指在阴户抽插的画面。 「不可以做这种事……」玲子的理智作无力的抗议。在传统保守家庭长大的玲子心中,私处是羞耻的地方,虽然是自己的身体,对抚摸阴户,玲子还是有强烈的羞耻感。 「不行,我不能再继续下去……」可是愈是强迫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的身影就愈清晰,揉捏rufang的双手动作也愈强烈。 「啊……我该怎么办……」玲子苦闷的呻吟。 原始的渴望终于掩盖过一切,玲子颤抖的右手向下腹部移动。 「啊!内裤都湿了……我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啊……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手指隔着内裤快速磨擦阴部,快感也迅速扩散开来。 「舒服……要……还要……」已经放开一切的玲子,手指不自觉地往内裤里伸入。 「啊……」玲子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当手指碰触到敏感的花蕾,一阵突如奇来的强烈电流,把玲子一下推上高峰。 「嗯……嗯……这是什么感觉……」玲子腰部无意识地抽动,在恍惚之中喃喃自语地睡去。 () 「铃……铃……」 「喂,你好,这里是佐藤家。」 「喂,是佐藤太太吗?」 「啊!望…望月太太……你好。」玲子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一直到中午为止,玲子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在作梦。听到望月太太的声音,玲子突然感到十分紧张。 「是这样的,因为龙司昨天没能来得及赶上老师的钢琴课,是不是能请佐藤太太今天来补课?」 「喔……原来是这件事……是,没有问题,我今天会过去补课。」 「真是太好了,司机到时间会过去接你,那就麻烦佐藤太太了。」 「不要这样说,对了,望月太太……」 「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昨……昨天……」 「昨天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那么我们待会见。」 「难道真的是我在作梦?」玲子满腔的疑惑。 (9)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 「啊,玲子你来了,快进来。」 「咦?龙司君不在吗?不是说要补课?」 「补课是没错,可是学生是玲子你喔,玲子该不会是忘了吧?」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望月太太故意把脸靠近玲子耳边发出诡异的笑声。 「怎么这样……」玲子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同时终于也确定昨天发生的事并不是梦。 玲子又被带上二楼。 「玲子昨天做了害羞的事吧!」 「哎?望月太太怎么会知道?」 「玲子今天变漂亮了呀!」望月太太突然一把把玲子拉进怀中,「玲子终于也自慰了吧!」玲子害羞地点头。 「滋味很棒吧?」 「我从来没有这种经验……」 「好!来吧,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望月太太让玲子斜躺在床上。 「什么!?不行!我做不到!」 「自己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纯!」 「有别人在,我办不到。」 「害羞是吗?那我把你眼睛蒙上,你就当作是自己一个人,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我还是不行……」 「是你自己找我帮忙的吧!你什么话都不听,要我怎么帮你?算了,佐藤先生的幸福和我又没有关系,你回去吧,我不管你了。」 一提到丈夫的幸福,玲子的态度就不禁软化。「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望月太太这才高兴起来,拿了条黑色丝巾把玲子眼睛蒙上,「你不要紧张,把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家,好好地享受,知道吗?」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玲子还是难掩心中的紧张,僵硬地躺在床上一点动作也没有。 「怎么了?要我帮你吗?」 「啊……不……我自己来。」玲子鼓起勇气把手移向胸部。 「隔着这么多衣服,不方便吧?我来替你把衣服脱掉。」 「不……不用了……我就是这样做的。」害怕望月太太真的来脱自己衣服,玲子急道。 「哦?是吗?」望月太太果然没有动作。 「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吧?」 「是……是的……」玲子把另一手也伸进裙内。虽然动作和昨晚完全相同,可是却完全没有昨晚的快感。玲子只觉得自己像个机器人受到望月太太的摆布,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望月太太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在黑暗中,玲子紧绷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慢慢平息下来。心情平定后,玲子才想到自己还做着猥亵的姿式。 手掌开始感到rufang的充实感,另一只手隔着内裤也能感到是裂缝的形状。 「啊……我在做什么……」昨晚的快感好像渐渐开始苏醒。 「终于安静下来了吗?」望月太太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靠近身边。 「还是我来帮你吧!」讲话时还呼气在玲子耳朵。 望月太太的手伸进裙内,突然快速地划过玲子大腿内侧,「啊……」玲子起了一阵寒颤,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 「嘻,想不到玲子这么敏感……这个地方自己照顾不到吧……」望月太太轻吻玲子的耳垂,时而用舌尖吸允,时而用牙齿轻咬。 「啊……为什么……」玲子感到一阵麻痒,却是说不出地舒服,玲子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居然也有性感。 「手不能停下来喔……」望月太太抓起玲子右手对胸部进行按摩;和玲子生硬的动作有天壤之别,望月太太每一次的揉捏都恰到好处。 「啊……好……」在望月太太技巧地抚弄下,玲子性感快速昇高,忍不住低声呻吟。 看着玲子樱唇微张陶醉的表情,就连望月太太也感到心动,别过头向玲子吻去,舌头贪婪地钻入玲子口中。 「嗯……」已经淹没在情慾之中的玲子,全然忘了抗拒,反而迎上自己的舌头,享受专属于同性之间的甜美接吻。受到玲子的鼓励,望月太太吻得更加激烈了,两舌紧紧纠缠,彼此向对方送出唾液,发出啾啾的响声;一直到玲子喘不过气来,望月太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玲子双唇。 「喜欢吗?」 「喜欢。」 一边说话的同时,望月太太把玲子裙子撩上,内裤拉向一旁。 「啊!已经湿淋淋了,原来玲子也是好色的女人。」 「不……不是……」 「没有男人不喜欢好色的女人,不,就算是女人也会爱上玲子这样的人!」说完又吻上玲子。 望月太太手指轻轻地在花蒂周围划着圆圈,不断地挑逗让花蜜像决堤般泛滥而出。 「这么多水是从那里来的呢?」不断的用yin秽的言语刺激玲子,望月太太把手指攻入丈夫专属的领地。 「啊!」 「居然还这么紧!佐藤先生真是可恶,这样冷落玲子。」望月太太怜惜地亲吻玲子,手指缓缓抽动。 「舒服吗?」 「嗯……」玲子没办法回答,担心一开口就要大声呻吟。玲子在床第之间一向安静而被动,这固然是因为玲子天性保守,欠缺技巧的丈夫无法让玲子彻底解放是更主要的原因。 「舒服的话,你可以大声叫出来。」望月太太似乎看穿了玲子的矜持,手指一方面加强攻势,一方面用言语解除玲子心防。 「……」 「还不够是吗?好!」望月太太的手剧烈抖动起来,手指不断抠弄最敏感的G点。 「啊……不行……不行攻击那个地方……」玲子终于忍不住叫喊出来。 「怎么了?」看到玲子终于投降,望月太太心中充满成就感。 「太……啊……太刺激了…啊……」玲子发出浪叫,矜持与道德一旦投降,取而代之的便是yin荡与rou慾。 「舒服吗?」望月太太手指一点也不放松。 「舒服……啊……好舒服……」玲子发出幸福的哭声。 「接下来自己来吧!」就在玲子陷入狂乱之际,望月太太却狠心地把手指抽出。 「哎……」玲子感到强烈的空虚感。 玲子脑筋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把手指往阴户插入,填补望月太太遗留下的空虚。「喔……」玲子满足地呻吟。 不再有任何顾忌,只要顺从身体的指示就能有最高的快感;玲子扭动着腰,手指大力抽送,动作一点也不比望月太太含蓄,「啊……啊……好……」玲子简直不敢相信这样yin荡的声音是发自自己口中。 听见自己的浪叫,玲子一方面觉得羞耻,另一方面发现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转化为rou体上的快感。快感愈强,就忍不住更要大声叫喊,而yin糜的叫声又反过来刺激性感,「啊……不行了……要丢了……啊……丢了……」恶性循环之下,玲子几乎是在嘶喊中达到高潮。 ?目前住在公屋的,有不少是「单亲家庭」,其中以单亲女性为多,丈夫一怒离家,最后,就剩下单亲女性和她的子女了。 年来,由于国内开放,那边的北妹既温柔、又年轻,引致不少本港的已婚男人,一旦接触到北妹,欲令智昏,甘心做裙下之臣,把香港的「黄面婆」忘掉了。 阿辉所住的屋村,当然也有不少这类的单身女性,她们的背后,有不同的故事,但结局都是一样的,就是要孤独地去走下半生的路。说来真令人悲伤,单亲家庭的女性,面对的间题可多了,除了要为生活而奔波劳碌之外,还要顾及子女的教育问题,其中最难忍受的,还是寂寞与空虚。下面这个故事,可见一斑。 住在三十四楼的一位少妇,她年约二十七岁,面貌娟好,丁态万千,本来,阿辉与她并不认识,仅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之下,竟然变成好朋友。 事情是这样的:一日中午,阿辉与她同乘电梯,阿辉住在三十三楼,入电梯时,这位少妇早已经在电梯之内,于是照例打个招呼。电梯徐徐下降,不料当电梯还未抵达地下,落到五六楼之间,突然电梯失灵,不上不下。 其实,在这种情形之下,阿辉也有些心惊胆跳的,因为一旦电梯坏了,很有可能被困三五小时,这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在电梯里缺乏新鲜空气,很容易就会忍受不住而昏倒。 当时,这位同楼的少妇已表现出有点支持不住了,她摇摇欲坠的,开始面色苍白,果然,十分钟之后,她晕倒了。 幸好,在这千钧一发之蒙,消防员已经赶到现场,三两下工夫,就把阿辉和少妇救出来了。就这样,阿辉知道她姓廖,单名阿娟,家有女儿,年前老公在大陆另起炉竈,结果搞到离婚。目前,她靠当「钟点女佣」维持生活。 前两日,阿辉约阿娟饮茶,俩人由婚姻谈到生活,由生活谈到了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阿辉有感可冒地说道:「阿娟,你还年轻,怎么不再找个伴以免太寂寞嘛。」 阿娟默默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已经是过来人了,讲到找个伴,我都想呀,但找得到也未必好,我不敢再幻想了。」 阿辉说:「你这样年青,要找个好一点的,也不会太难吧。」 阿娟苦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有一天,旧时在舞厅做「mama生」的媚姐打电话给阿辉,她说有件「住家菜」,初次出来偷食,问阿辉有无兴趣。媚姐有个架步位于旺角。以前,曾经介绍过几位女人,都很合阿辉的胃口。今次再来电,阿辉对但充满信心,于是立即搭巴士出九龙。 一见面,媚姐就说道:「辉哥,和你这么熟才告诉你,这女人才第一次出来做,保证新鲜。」 阿辉打趣说道:「媚姐,你跟我讲笑话吧 出来做的,个个都会说是第一次啦。」 媚姐着急地说道:「我发誓,一定没骗你的,这个女人本来在我这里做钟点,每月赚两千五百元,但人生得还不错,最近我才知道她是个失婚妇人,因此,我就打蛇随棍上,劝她出来做,一来可以多一些收入,二来也可以聊慰寂寞嘛。」 「真的吗?」阿辉伸手摸向媚姐的酥胸,他和她其实是老相好了,见面的时候难免都要动手动脚的。 媚姐拿开他的手说道:「别搞我啦!人就在后面房间里,凭你的经验,一试就知龙与啦!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无论你见面之后是否喜欢,一定要保守秘密,因为她还有个女儿,万一被她知道就不好了。」 这个基本条件,阿辉当然没有异议。媚姐又说道:「她一个礼拜做足六日,祗有星期日才抽得出时间,同时,又要陪女儿去逛逛街,所以安排在早上。这女人失婚大约一年多了,相信届时一定多水多汁。至于怠两方面,她说正等着一千几百去交租,所以你给一千元,就不成问题了。」 本来,阿辉花一千大元去玩个少妇,未免贵了点,万一这女太过普通,岂非十分不值!但考虑媚姐从未报过假料,因此对她深信不疑。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媚姐、阿辉到后房推门而入,果然见到有个女人正在海棠在睡、好梦正酣。 媚姐走过去,推了两推说道:「阿娟,你的客人来了。」 她睁开眼睛,擦了两擦说道:「哦 我起身啦。」 此时,阿辉见到条女的芳容,吓了一跳,并非因为但太美或太丑,而是发觉此女竟然是同楼的失婚少妇阿娟。媚姐当然不知道他们早已认识,因此枉作介绍。 阿辉不能不做做戏,同阿娟打个招呼,直到媚姐走出房了,阿娟才涨红了面的说:「辉哥,你不要误会,我不是经常……」 「我明白,媚姐都说过了,你祗是因为寂寞才会出来交交朋友,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娇羞地垂着头,阿辉见她好疲倦,便提议先去饮茶,她不反对,于是,俩人就去附近一间酒楼,由于是周日的关系,酒楼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才找到两个位,匆匆吃了一些点心,就回到媚姐家里。 阿娟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出来,想不到竟遇上你。我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阿辉笑着说道:「我偷偷出来玩,竟然碰到邻居,更不好意思哩!」 阿鹃笑了笑。入到房,阿娟的心情似乎已经平静了一点,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辉哥,媚姐吩咐我脱光了服侍你,我祗好照做了,你可别笑我啊!我怕会有身孕,你介不介意我用避孕药呢!」 阿辉道:「当然后不会介意啦,安全至上嘛!」 阿鹃又笑了笑,这时,她已经脱得赤条条了,出乎意料之外,阿娟虽然生过孩子,但其身材依然顶瓜瓜,一对rufang尖尖挺挺,而两粒rutou鲜红夺目,阿辉一个箭步上前,一口就把其中一颗rutou含着不放。 「好痕痒呀!」阿娟的反应非常之快,这证明阿娟的确好长时间未做过了。她打了两个冷震,立即整个人软绵绵,摊在床上、合上眼睛,摆出个任人鱼rou的姿势。阿辉吃一轮「车厘子」,又抚摸过她的rufang,进一步,当然要向她的私处进攻了。 阿娟的「小皮夹」十分袖珍,皮细细、毛少少,不过中央的「夹缝」,卸是滑潺潺的,最令阿辉开心的是她的小roudong呈粉红色,yinchun不厚不薄,简直可称为妙品。 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个精赤溜光,把粗硬的大阳具对准那粉红色的夹缝,令guitou塞入那温软的桃色roudong。入了一半,正想挥军直进,阿娟突然坐起来说道:「辉哥,对不起了,你先等一下,让我塞一粒东西进去,否则,万一你一时忍不住,在里面出了火,咱们就有麻烦了。」 说着,她从容地从手袋里拿出一颗大如五毫子硬币般大小的药丸,轻巧地把丸仔塞入她的yindao。接着,她用玉手握着阿辉的rou茎说道:「辉哥,等一阵,等药丸溶化之后再开心好吗?」 三分钟后,阿辉已经忍无可忍,当时个宝宝重流出一些液体,阿娟一躺下去,他立即长驱直进,一连抽插十几下,阿娟咬牙切齿,表现出十分rou紧。 阿辉一面出出入入,一面问:「阿娟,这样好不好呢!」 「好舒服,好过瘾呀!」阿娟一边摆着屁股,一边说。 「我们倒算有缘份,因为我很久没找过媚姐了,你明啦,男人除了应付自己的太太之外,有时都想试试别的女人嘛!」 「是呀,我都想不到会和你上床玩。」阿娟不断在筛着臀部,显然她也是在极度振奋中,roudong里的yin水,不断渗出,所以阿辉一插一抽之间,竟然听到「渍渍」之声。 阿娟可能太久没有和男人玩了,在阿辉向她冲刺时,双手死揽住阿辉的屁股,而且脸红眼湿,粉头乱滚。终于,阿辉于极度快乐的冲刺之下,子弹发,热辣辣的jingye疾射到她的rou体深处。 阿辉没有将rou棍拔出,阿鹃的阴户则像鱼嘴般一张一合。致使他的rou茎很快又坚硬起来。阿辉再一次腾身冲刺,阿娟也由于阿辉的抽送而再度引起第二次高潮,对男性来说,能够两度高潮,是万中无一的,但对女性来说,这是很常见的事,而且,大凡这种能够两度达到高潮的女人,的确是床上的好对手,能令男人乐不可支。 事毕之后,阿娟看了看手表,低声向阿辉说道:「对不起,我要走先,因为我女儿等住我带她去饮茶哩!」 说着,她匆匆穿衣,阿辉拿出两张五百元钞票说道:「阿娟,拿去饮茶吧!」 阿娟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会和媚姨计数啦。」 自后,每逢在电梯里碰头,阿娟必然含羞脉脉的,垂下头,连招呼也不说一声,她的表现,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久之前,偶然发现阿娟有一位年约五十过外的男士经常陪伴着,阿辉猜测这位男士有可能就是她的新男友。后来,阿娟果然直言不讳的表示:最近她认识了一位的士司机,他同样是个失婚男人,因为经常搭到他那部的士才认识,阿娟又话,大家相处了一段日子,认为彼此了解,因此决定同居。阿辉当然恭喜她到底找到个伴了。 阿娟这时才很认真的说:「辉哥,求求你,千万保守秘密呀,否则一定玩完了。」 阿辉笑道:「怎会呢,我同你无仇无怨,怎会拆散你们呢。」 「那就最好啦,再说,他对我还算不错,每个月给四千怠作家用,基本上都够开支了,祗不过……」阿娟突然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你有难言之隐吗?」阿辉问。 阿娟停了停,良久才说:「你知啦!我那个男朋友,都六十岁人了,那回事当然不太可以,所以久不久我亦好想去媚姐那边……」 「你的意思是家用不太够!要去赚一点帮补!」 她摇摇头:「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生理上的需要,我那个男朋友不知,祗有你一个人知道哩!」 阿辉灵机一触,笑着说道:「你何必去媚姨处呢!找我不就成了,大家楼上楼下,做起来更方便呢!」 阿娟粉面通红,却也没有表示异议。 从此之后,大慨每隔一个星期,她便偷偷地通知阿辉,然后在地铁站见面,跟住就一同乘地铁去九龙旺角,找个架步相好,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俩人多数还是在媚姐那里,但有时也换换地方,寻求新奇的刺激。 有一次,阿辉带阿娟去尝试电动圆床,经过一场欲仙欲死的rou博后,阿娟感概地说道:「我家里要是有这样的东西就好了,也不必让我老公做得那么辛苦啦!」 阿辉笑着说道:「你可以主动一点嘛!」 阿娟叹了口气说道:「我和他并不像和你一样,可以这样放开怀抱来玩,在你的手下,我可以是个荡妇,但是在他眼睛里,我那里敢太过放浪呢!」 阿辉抚摸着她涨卜卜的rufang说道:「我也觉得和你玩起来,有趣过和我太太。」 阿娟道:「你们男人就是见异思迁,其实你太太那一样不如我呢!不过你都算有良心,我见你对太太还不错哩!不像我前夫,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不过说起来我还得多谢他,如果不是他抛妻弃女,我还和你轮不到一块儿哩!」 阿辉笑着说道:「我们一起时,你很开心吗?」 阿娟道:「那还用说,上过我身体的三个男人,数你最劲的了。我没法形容出你让我兴奋时的舒服,但是我敢说如果没遇上你,简直是我这辈子的不幸。」 阿辉道:「下次我带你去试试水床的滋味。」 过些日子,阿辉在电梯又见到阿娟,她面色青白,面露疲态,循例问她是否有病 阿娟低声说道:「辉哥,我并没有病,而是因为有了身孕!」 阿辉吓了一跳:「是你的男朋友的!」 阿娟摇了摇头说道:「不,这是你的骨rou,你记不记得上个月我们去玩水床,你把我弄得快疯了,事后才发现不记得用药丸,跟住我的月事就停止了,我可以肯定这是你的骨rou!不过你放心!我老公也已经知道,他不知多开心哩!」 阿辉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作答。 ?每个人都有难忘的经历,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令你回味无穷的女人、都有美好的性经验,那是一种难忘的感觉。 2000年的春天,我回到了故乡,在这个大都市里办完了我要办的一切应酬,省完了亲,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人群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位大jiejie,去年才认识,一见面就吸引了我,那时她刚从英国回来,是jiejie的朋友,托我接待她,我被她的美貌和性感所吸引,她的性格又非常开放,说话总是挑逗我,可当时由于腼腆,尽管很想上她,可只是嘴上乱说一些黄色笑话,就是不敢和她亲近,只是趁她喝醉时亲了亲脸。 临走时,她说:我是令她很心动的男人,可惜我叫她大姐。 几个月没见,她憔悴了一些,我们在一个饭馆坐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互相倾吐思念之情。最后她喝多了,看得出来,她生活虽然很富裕,可感情生活很不快乐,不知道性生活如何? 我送她回家(她老公经常不在),进了门,她一头扎在床上不动了。我心里突突乱跳,想帮她脱衣服睡觉,可她奋力推开我,叫我走,我亲了亲她的嘴唇,满怀遗憾地走了。 第二天,我刚睡醒,她就打电话过来,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什么都发生了。”她在电话里大声的笑,声音很yin荡。她说明天她要去太原出差,我心里一动,我明天要去太原亲戚家,我说:“我也要去。”她笑着说,她只呆半天就走,到时再联络。 我误了火车,一路上想着那天晚上的事,忍住没打电话给她。我先到了亲戚家,几年没见了,大家问长问短,我心里有些酸楚,亲戚一家人留我吃饭。这时手机响了,是她打来的,我说:“你怎么还没回去吗?”她说:“我要见你一面才走,在博物馆广场等我。” 我怦然心动,气全消了,找了个藉口,跑到大街上,坐上的士真奔博物馆。下了车,远远地见她在广场中央,高佻的身材、高高隆起的胸部、一双含情的大眼睛、白皙的脖颈,我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我们喝了一会咖啡,天色渐渐黑了,她说要回去了,我送她到车站,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语。到了车站,只有夜里3:00的票,我说:“怎么办?要不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她点点头,顺从地跟我走。 我哥在太原有一套房子没人住,我来时拿了钥匙。好不容易才找到房子的地点,一打开门,房间布置得很漂亮,看来经常有亲戚来打扫。我说:“你睡那间房,我睡对面那间。”她说:“好吧,我会跑过去的。” 我躺在床上,但一直睡不着,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许只是沉醉在一种期待、一种幻想里。过了一会,我快睡着,她悄然进到我的房间,说她睡不着,我说:“那就躺在我床上。”她说:“你不许碰我。”我说:“不会的,我就只抱你一下。” 她上了床,我抱着她,虽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