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乡下少妇
我是一名大学毕业,刚从事基层政府工作。我第一天上班,领导就交个我一个任务,去收取一笔钱。由于历史原因,镇上的一户人家的欠政府一笔不小的欠款,我负责上门去收取! 刚来到这户人家门口,这是一个农村典型的店铺,卖一些日杂货品。门口坐着一个20多岁的小少妇,她正在靠着小椅子上,给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子喂奶。乡下的妇女喂奶时都很开放,漏出一快雪白的大乳正在给孩子喂养。可能是奶多的原因,一只手还在伸进衣服里,对着另一只丰满的rufang在搓揉着!!我一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阵sao热!眼睛时不时的偷偷打量小少妇一看来人了,急忙和我打招呼:小兄弟买些什麽啊?你先慢慢看啊。她抱着小孩站了起来,我对她说:嫂子,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政府的工作人员,你欠乡政府的那笔钱我想今天来收取,你看是不是…… 这时,小少妇的脸色一下变的忧郁了起来,说道:小兄弟,你不知道我家里很困难啊!我的婆婆现在瘫痪在床,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我老公无奈只好出去打工,一年来只有春节才回来几天。说句实话,就是上个月我生了孩子,我老公回来才给我1000块钱给我的婆婆治病,没几天他就去城里了!现在1000块钱就剩下几十块生活费拉!这家里就靠我伺候老的,喂养小的,我真的没办法啊……呜呜……说着说着低声的哭了起来,哽咽的时候,胸部的rufang微微的上下晃动。 我一看,赶紧说:你别难过,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我也是工作啊,希望你能谅解,可以再商量商量。她一听到我这麽说,停下哭声,说:你看,大热天的,还让你在门外,快进屋里坐。说完,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拉我的袖子。我跟着她进了屋子,从身后仔细打量她:雪白的皮肤,由于刚做完月子,身体有些发胖,她那薄薄的白色裤子已经变成紧身裤拉,而上身的那件白色衬衣,也明显有些发紧,将两侧的一些赘rou勒了出来,好一个成熟的小少妇。 农村的房子都是一样,外面的大间一般是做店铺,紧接里面是客厅厨房混合间,两边各有一个门,一定是两间卧室。这时,一间卧室传来一个阿婆的声音:钟英啊!谁来了?是不是大东回来了啊?咳……咳……钟英说:妈,不是大东,是政府的一个小兄弟来有点事,你好好休息把!原来这个少妇叫钟英,他老公叫大东,可怜这个饥渴的少妇。我暗暗的偷笑着,这时,钟英还抱着那个吃奶的孩子,端了一杯水给我,坐到我对面。我于是跟她聊了起来。原来她老公去年结了婚一个月就出去打工拉,直到今年才回来两次,一次是过年,一次是她生孩子,每次不过呆5,6天就回城里去了。虽然这样辛苦,但是还是没赚到什麽钱!现在无力偿还这笔钱。 这是,孩子似乎吃饱了奶,开始哭闹了起来,钟英低头去照顾孩子,那个雪白大乳挺在我的眼前。可能是奶涨的原因,大大的rufang有点下垂,但是非常的饱满,那乌黑的rutou大的离奇,却翘的老高。孩子有些哭闹,手舞足蹈的,钟英的那个大乳被孩子的手弄的左右乱摆。一旁的我忍不住想上前乱抓一把。钟英似乎有点烦躁,对着孩子大叫:吃饱了就要吵,mama现在烦躁死拉!看来她的确很难受,但是孩子不管那麽多,吵的更加厉害。钟英没办法,只好轻轻的摇晃着孩子让他睡觉。这个小孩子一不小心,把钟英的衣服卷了上来,那只肥肥的大乳又不小心挺了出来。乡下女人不怕羞,不急不忙的把自己的那个肥乳又塞进衣服里,只露出又黑又尖的一角。 我强咽了了一口口水,:嫂子,我刚才听邻居们说,你男人给你寄了了一张汇款单拉,你刚好可以先还点钱。钟英顿时紧张了一下,轻轻的拍打着刚好熟睡的孩子,沉默了一下,忙解释到:没有,没有的事……我一看她的表情不对,抓住机会说:不会把,别人说的还有假?你看你卧室桌子上的那张纸不是汇款单吗?钟英抱着孩子急忙走进卧室桌子旁,想藏起来,但是抱了个孩子,只好背对着我,抓紧在抱孩子的那只手里。我在后面紧跟着进屋,大叫道:就是这张啊!!钟英有些急拉,死死抱着孩子,护着孩子下面左手内的汇款单,急忙掩饰到:没有……没有……我年轻气盛,急忙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想抢过来,她急忙护住。我心里突然一想,这麽丰满的少妇,何不乘机占她便宜?我于是紧经抱住她,手不时在她的肚上胳膊上捏两把。由于是她背对着我,我一抱住他她那肥肥的翘臀顶着我的小弟,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小弟使劲向上下摩擦。两个人扭来扭去,正当我性慾高涨的时候,她突然抱着孩子挣脱了我,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饶道:小兄弟,我求你拉,这几千块钱是大东从城里借来的,我不能给你啊!!说完,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抱着的腿。她这一伸手不要紧,刚才抱在一团的上衣扣子掉了一个,一个深深的乳沟暴露在我的面前。也由于刚才挤在一起,衣服的rutou位置,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盯着她的大乳说:嫂子,你先起来……不,我求求你拉,只要你现在不拿走汇款单,我什麽都答应你。 我一听,时机成熟,就答应了她。钟英慢慢收拾了下衣服和凌乱的头发,抱了孩子站了起来,把孩子轻轻的放在床上。真的你答应我?真的。她不假思索的答应。我轻轻的凑了过去,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嫂子,我从城里下来的,每天都吃不惯乡下的饭菜,营养不良,又没什麽补品,我能吃你的奶补补不?钟英一听,松了口气,说到:小兄弟,你喜欢喝就喝把,只要你不拿我的汇款单,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你不知道嫂子我奶好多,孩子吃不完,一到夜晚就胀痛。说完,拿来桌上的杯子,毫不顾及我的眼神,掀起衣服,挤了起来。好个奶牛,她俯身向前,握住那大大的rufang,从里向外轻轻的一轮又一轮挤压。或许是挤的舒服,又或许是挤出奶后的奶胀,她的嘴里不时的发出嗷……嗷……咝嗷……的满足声。不一会儿,就挤了半杯端在我面前。 我在一旁几乎看呆了,慢慢的端起闻闻,尝了尝,有点甜,但是有种很浓重的奶腥味。钟英一边看着我喝,一边还在搓揉着她的大乳,搁着衣服揉不过瘾,还把手伸进去用力的搓揉,露出半个rufang。在一旁的我实在受不了下面的燥热,真想上去骑在她身上征服她。但是不行,不能大白天草率行事。我喝完后,盘算好计划,借口离开,说道:嫂子我走拉,这真是好补品,我以后还能喝吗?钟英单纯的笑道:好老弟,你帮嫂子的大忙,嫂子天天报答你,晚上嫂子把另外一只奶挤出去可惜拉,你晚上再来喝。我满意的走拉!嘿嘿!晚上,我可就要实施我的计划拉。 傍晚,我随便扒拉了几口饭,终于熬到夜晚。乡下不比城里,睡的比较早,点多钟就基本没什麽灯火拉。要是在城里,这时候才是我们出去HAPPY的开始。我喝了几口酒,装成喝了很多的酒,摸黑走到钟英家门口。门口外黑忽忽的,但是门内亮着灯光,我悄悄的在门口往里瞧:里屋摆了个竹凉席,钟英正在斜侧身躺在床上喂奶,这个姿势真的太诱人拉!!只见她躺在床上,下面的宝宝吃的卟兹的响,上衣全部解开,一只乳吊在宝宝脸上,另一只大乳在用力的揉着,雪白的大乳被她揉的变了形状。 钟英丝毫没觉察到我的到来,因为她正在看电视,只是奶涨,所以只好又给孩子喂奶。但是宝宝好象吃饱了,只是叼着她的rutou,所以钟英的rufang涨的越来越大。这时,她向外面侧了下身,两指捏住她那黑黑的大rutou,旋转的拧了下,一股白百的乳汁喷了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喷乳?果然,rutou经过这麽一拧,乳汁自动向喷泉一样洒出来,停都停不下来。 钟英赶紧拿了块毛巾,一边在黑黑的rutou附近揉捏,一边用毛巾擦拭肚皮上的乳汁。喷了几分钟,地上全是白白的乳汁,rutou才停止了喷洒。她赶紧把毛巾盖在rufang上,还时不时按摩下。此时的我哪里还止的住,赶紧走了进去,装作什麽都没看见,进门就说:嫂子,我来买包烟!钟英一看见我来了,急忙起身,将毛巾塞进衣服内,扣好扣子,答到:是你来了啊,要什麽烟,我这里有……我一看,没有好烟,就说:给我来包好烟撒,这里全是几快钱一包的,没劲!你们城里人就会享受,上个月我进了几条好烟,我找找……说完,低下身子翻箱倒柜,我急忙附下身看,上衣一个大口子,可是被块毛巾挡住了。这时,她突然起身,我急忙收回前俯的身子。她说:我把烟放在里屋的柜子上,你来帮我扶凳子,我上去取下来。我赶紧跟着进去,把两把凳子拼起来,钟英爬了上去,衣服下面又楼了出来,我刚好找了个角度从下往上偷窥,这时候,那块毛巾刚好掉在我的脸上。顿时,一股浓烈的奶腥味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故意把她脚下的凳子打翻,钟英在上面一下子失去重心,本能向我身上倒来。我乘机一把抱住她,两只手伸进她的衣服摸索着,头使劲的埋在她的rufang上,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夹杂着奶味,差点让我眩晕!她挣脱了我,知道情况不对。赶紧说:天不晚了,你拿了烟快回去把。我说:嫂子,我还没吃你的奶呢。钟英急着想让我离开,急忙拿了个杯子挤起奶来。 可能是刚才喷多了奶,这时任凭她怎麽挤也挤不出来,雪白的大乳被捏的白一块红一块的。我凑过去,说:好嫂子,挤不出来,那直接你喂我把。怎……怎麽喂……不会是……我把她的衣服扣子一把撕开,一对大乳一下子跳了出来,一对黑粗的rutou翘直的对着我。不要……啊……此时的我,已经什麽也顾不的拉,双手抱着她的腰,把她推到柜子角,低头咬住她的rutou吸允起来。抽出了一只手在她的另一只rufang上揉捏,笑道:嫂子,你不是天天揉奶子撒,我来帮你。不要……我那管那麽多,一只手紧紧握住rufang,把rutou捏来捏去,一冲动起来,把她的rutou狠狠的向外拉,钟英疼的急忙抓住我的手。 钟英见我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说道:不要啊,再弄我我叫人拉……你叫啊,出了事我一个老爷们大不了受点处分,可是你就不同拉,农村的老人会骂你破鞋,你老公会休了你,你当了寡妇再也没有人要你的,不信你叫啊!叫啊!此时,她忧郁了一下,我趁机将手塞进她的内裤里面,钟英啊的一声,身子抖了一下,不要……我那管那麽多,在那片浓密的阴毛里找寻着,终于摸到一条细缝,将裹着蓓蕾的包皮一翻开,一片yin水急不可耐的流到我的手上。钟英有点发狂拉,双手在我的背上拼命的抓扣着,但还是想叫又有点顾虑的压低声音道:别这样,我老公会杀人的…… 此时的钟英生理还未战胜理智,我加快了手上的摩擦,要让这个寂寞的乳牛快速发情。我抽出手来,带出了一手的yin水,看,这就是你的爱液,把她舔了。我强行把粘满yin水的手指塞进钟英的嘴里,她拼命躲闪,我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强行与她接吻,贪婪的吸食着她嘴里的蜜汁。她含糊不清的发出一丝yin荡的喘息,一个如饥似渴的少妇几个月没有作爱,怎麽受的了。我再将手伸进她的内裤,真的不的了,居然湿透拉!!于是顺势把她的裤子扒下,一片浓密的阴毛粘满了yin水,我蹲下从下面向上慢慢的抚摩,钟英居然靠在墙上,闭着双眼享受着! 这还了的,我威猛的站了起来,猛的揪住了正在享受的钟英,恶狠狠的叫道:搔货,跪在我面前!钟英乖乖的跪下,我把裤腰拉链拉下,把我的鸡吧掏出来!她不情愿的掏出。我的鸡吧坚硬的对着她的嘴里一挺,给我吹。我不会……。那就像棒棒糖那样舔!钟英无可奈何的给我舔来舔去,我享受着几个月来第一次性爱,不由自主的向前抽送,一直送进她的喉咙里。一会的工夫,把一堆的jingye送进她的嘴里,钟英恶心的咳嗽着,在地上想把咽下的jingye吐出。我哪能放过她,一把把她丢到床上,一跃骑上她,她拼命的反抗,我按住她的手,扑到她的怀里,疯狂的亲咬着rufang。 跨下鸡吧在她的yinhe外面来回摩擦。果然,一会她的脸和胸部出现了女人特有的潮红。这个时候对拉,我将钟英的双腿高高提起,露出她那肥厚的阴部,从那个小洞内流出的大量yin水将床单弄湿了大片。由于刚才一下就射了,还没尝到滋味,很快我又硬起来。此时,看见这个熟透的蜜桃,腰部一挺,鸡吧狠狠的刺了进去。啊……啊……不要……她的一身被这酥骨的快感弄的情不自禁呻吟起来,还有点幸福的抽搐。我将她的双腿提起到我的肩膀,她那厚厚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下面,我拼命的冲刺,钟英那温暖潮湿的洞里不停的向外面流出yin水,一抽一刺,我的大腿一次次撞击那满是yin水的屁股,发出扑次,扑次的声音,就像惊涛拍岸一样,十分消魂。此时的钟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反抗,极力的迎合着我的冲刺,双腿紧紧的夹紧我的脖子,双手狠命的搓揉着rufang,放情的yin叫喘息。很快我又有了射的冲动,我急忙停了下来,躺在床上养精蓄锐,钟英此时那里肯停下来,扒到我身上继续摩擦,还yin荡的叫道:给我……我要……cao我啊……看到她的阴蒂拼命的在我的鸡吧上摩擦,我将她拉了过来,使他的整个阴部盖住了我的脸,我拼命的舔食着流出来的yin水,钟英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刺激,她的下体向有只小虫一样在yindao外游走,又像条鱼一样拼命的向yindao内钻,让钟英兴奋的大声呻吟。 我憋足了劲头,把享受中的钟英抱下床来,让她扶在桌上,yin荡的翘起屁股。看着她yin荡的扭者屁股等着我的抽插,我拿了根特大号的火腿肠,对着她屁股下的那个saoxue,狠狠的塞进去。钟英痛苦的大叫,重重的跪在地上。我狠狠的喝道:我干的你爽不爽?不……什麽?再说一遍?我又使劲的将半个拳头大的火腿肠往里塞,钟英狂叫道:不要再塞拉……你干的我最爽……快来骑我。我满足的拔出火腿,把她提起来,从后面狠狠的抽刺,钟英又是一阵yin叫。突然,她扒在桌子上,屁股通红且高高跷起,身子一阵发抖,停止了yin叫。我知道什麽即将到来,疯狂的加快抽刺。钟英那温暖潮湿的蜜xue洒了一股股sao热的蜜汁,原来这个奶牛来了高潮了。一阵自豪感冲上大脑,我也在她拿saoxue内射了一大堆jingye!!! 我包起钟英,无力的倒在床上,她发sao的在我耳边叫声道:好老公,我第一次这麽舒服,你干的我好舒服啊……我兴趣一来。将她翻到身下,将她的大腿扒开,对钟英说:让我来找找你的G点。不要伸手进来,会得炎症的。我那管那麽多,将中指塞进她的yindao,找到她那凸出一点,左手压住她的肚子,中指拼命的压挠摩擦。钟英像着可魔一样,拼命的扭动身子,不时抓捏大乳,不时拼命挣扎,不一会儿,她就拼命的抽搐,下体一股透明的液体像男人射精一样喷了出来。哈哈,这个奶牛居然射了阴精。钟英不停的抽搐着身子,爬到我的怀里,发抖的叫道:好……好舒服……我要……要……要死拉……救救我……我……我不行……拉我几乎虚脱拉,无力的倒在钟英那软绵绵的身上,枕在她那一对大奶子上。钟英将几个月的寂寞发泄的干净,满足的抱着我,幸福的睡着了! ?「张医师,好久不见了!」 我抬起头,心中正感到奇怪怎么有人认识我,突然我心中一惊,竟然是她!我的初恋情人—晴文。 我急忙站起身,身旁的椅子被我推倒,发出一声算蛮大的声响。 全医院的人眼睛注视着我俩,我脸上一阵发热,乱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我真是大吃一惊,接着拉着晴文的手急忙走进医生办公室中。 刚好此时其他人都出去吃晚饭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俩人。 我抱住她,几年来的思念化成今朝的拥抱。 我俩紧紧的互拥。 「让我好好看你的脸」我注视她俏丽的脸,「你依然没变。」 「但是你变了」她语带哀怨地说「你结婚了。」 我载她回去她的住所,小小一间居住单位,可看不出来是位国中老师的窝。 她打开外层的铁门,带我进入她的居住单位。 她的客厅不大,放着一条沙发,和一架电视机,直去有三道门,分别为卧室、浴室、和厨房。 我走出至阳台,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在昏暗的夜景下,成为一条条连绵的白光带和红光带。 「她住在十楼。」我心想。 我欣赏了约半小时,她把我叫进厨房,为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斟了两杯香槟,递给她。 「就算敬我俩这些年来的思念吧!」我说。 在晚餐的过程里,我俩相视不语,默默的吃着,偶而微笑。 吃完后她站起身收拾碗碟,我趁机握住她的手,像触电一般。 她灿烂地笑着,缩回手。 「你还是喜欢摸我的手,就像你以前一样。」 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隔着衣服握住她娇嫩的rufang。 我轻柔地抚捏她,我们的气息逐渐急促。 「你好软,」我说。 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 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 她微微发颤。 我伸进她的奶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 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抚向她的两腿之中。 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隐私体位。 我一手「攻击」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 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 我的左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 倏地,她反转身来,我的手被迫离开她。 「等一下…」她伏在我的胸前娇喘「先去洗个澡。再和你…」 我躺在她的浴缸里,心中却彷佛回到从前,记得是七年了。 七年前我们是公认的情侣,当时我医学院最后一年,正在实习,她则是刚上研究所。 我们彼此差一岁,也彼此相爱,更早就同居,但当时我们只是纯纯的爱情。 直到我毕业的前几天。 因为我老家在南部,她是标准的北部人,所以我俩的分开是势所难免的。 她一直强迫我要我去她家向她父母提亲,但我却因为我父母之故不敢遽下决定。 就在毕业典礼的隔夜,我俩相对坐着,她的眼睛红红的,带点忧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保证我回南部后一定会再北上迎娶她。 就在那夜,她背对着我脱下她的外衣,依稀记着她的皮肤好白,令我目眩,当我的脸埋于她雪白的酥胸时,她的rufang好嫩,触感好柔细,给了我她生平的第一次。 当我俩从狂暴中停止下来时,她娇红的双颊有沁出的微滴,樱红的唇微微张开,告诉我她永远都要跟着我,她是我的人,她要和我组成一个甜蜜的小家庭,她要… 我回去南部后父母对这么一个研究所的女生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戏剧性的她们的家族企业却因周转不灵而宣告破产,身为保人的未来岳父不得不负债而卖掉她们家。 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只是突然的和她失去联络。 过了几年我才辗转从她的旧友中得知此事,她之所以不肯找我主因是我是医生,不愿因她父亲的负债而使我牵连,听完后,我十分感伤,但却也对她的过分保护我的行为生气,我相信相爱是我们结合的原因,她为什么要给我也是因为我们相爱,但,一切都毁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毛巾,擦了擦湿发,她换掉那一身标准的洋装,改穿轻便的家居服饰。 她的胸前可以很明显的发现是坚挺的,因为上衣前有二个尖尖的突起,我想是她换衣服时将胸罩脱下,想到这便想到刚才的情形,我的「弟弟」有些反应。 我注意到她,她正要脱掉她的衣裳。 背对着我,她缓缓的将外衣褪下,裸露出她那白晰的皮肤,她略转过身来,美丽的rufang隐约可见,虽然不很大却令人颠倒,粉红色的rutou似乎在诱惑我去咬它,去吮它。 我接近她,手掌紧紧地按在她的肩头上,心中却感到心脏在加速,一种朦胧的意识。 我转身将她抱住,双手紧握住她的双乳,将头埋入她的秀发中,她的头发好软好顺,并且好香。 我靠近她的耳朵对她说:「你,好美!」 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手指卷起一绺发丝,好熟悉的触感,我的心口热起来。 我俩躺到床上,清秀的她身着一条白色的休闲裤,我伏到她面前,视线扫描从头扫描到脚,手掌从她纤细合宜的双颊抚摸到她诱人的双乳,我感到她乳尖在变硬,气息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此情此幕,彷佛在暗示我她成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我双手从她白皙的酥胸移到她的双腿并交缠着,我抱起她的腿,把她宽松的裤子脱掉,在脱的过程,我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裤,似乎她对和我zuoai的此事早有预谋。 我心跳加速,像极了一个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小孩。 她的身体仍然和我认识她时一样洁白光滑,显然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并没有使她老化,只是增添她成熟的美。 清秀的脸蛋,微微丰腴的双乳,粉红的奶头,纤细的腰枝,白皙的美臀,适切的双腿,和垂涎欲滴的「meimei」,令人痴狂。 我把她给脱个精光,随后她再起身来替我卸衣,温柔的她,竟让我萌生一种早知如此当初她流泪地说不要离开我时,就应该向她求婚的。 但如今我却是个有妇之夫,虽说昭仪也不会令我厌烦或什么的,但就是她一付女强人的姿态令我有所压力,我虽对她有所不满,但天性便是好好先生的我,却不太想去计较它。 感觉上觉得和昭仪缺少些什么,始终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她蹲下身去,我对我内裤中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装成没看到,把它脱下来,我的yinjing虽然还不很硬,但我却感到身体在发热,等她站起身,有些故意的用身体触到它,那突如其来的触感使它倏地挺直。 她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上亲一下,像是在挑逗我,接着,她转身爬上床舖,平躺而下的动作好诱人。 她躺在床上,我走近前去,爬上床舖,抱住她,我们的嘴唇密合,两人的舌头却已纠结在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在热吻的同时,我将手放在她的嫩臀,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给我一种滑嫩之感,手有点舍不得离开那白皙的嫩臀,那两片秾纤合度的小圆丘。 许久,她撑起身,使我俩的下面更贴紧,但我的yinjing被她的腹部压成朝上。 她应该也感受到了,她稍微挪了挪她的腹部,刺激我那里。 她左右扭动身子,我那根夹在我俩的腹部,随着势子,刺激情慾既将爆发。 我翻身把她压于床上,内心一股激越的慾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这时她轻轻的对我说:「吻我。」 我离开她的嘴唇,移向面颊、耳朵、腴颈,来到她的心口,将脸埋在双乳之间。 我呼吸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rufang,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着她坚挺的rutou。 用舌尖轻咬她的乳尖,学小婴儿吸吮,她把手抱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的头发。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碰到柔软的阴毛,我晓得我已来到她的私处。 我用头撑开她的双脚,看着那红润的阴户,有些湿润。 我亲了那边,她则大呼小叫了起来,将双腿挪开我的头。 有些撒娇的骂我:「讨厌!。」 我向前扑过去,她娇笑出来。 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把大腿张开,那润红的阴户有点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开口问她:「这七年来你都没有再和其它男人做过爱?」 她有些凄楚的笑着说:「我记得曾在七年前说我是你的人,我就永远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她将手指摀住我的唇,摇摇她的头,示意我什么都别再讲。 那个哀怨而动人的动作真令人怜爱,完全激起我内心原始而热烈的情慾。 说:「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随即动作变急速起来。 调好位置后我用力向前推进,她低呼了一声。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好像她是一个初试云雨滋味的处女。 我在她的yindao中,仍然是像以前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紧密。 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缓缓的推进、伸缩,原先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腿不自主的紧紧夹住我的腰。 我有些怜惜,对着躺在床上的她说:「还会痛吗?」 她摇了摇头。 后来她渐渐放轻松,紧抓床单的手也放松下来。 我像呵护婴儿般的对她,她也渐渐放开她一惯的矜持,发出「嗯嗯…哎呀…」的呻吟声。 此时我抽送的频率渐渐被快感所加速,动作也大起来。 她发出低换、呻吟,催促我体内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将爆发。我加速抽送动作,在交合的动作中达到极速。 而她娇喘声也到最大最急促时,我俩终于达到极限… 我感到快射出来时的一刹那,我赶紧将yinjing抽出,白色的jingye如一条细绳从yinjing尖端射出,盘绕在她的腹脐下方。 她全身软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尝到那种水rujiao融的一瞬间。 在过了几阵抽动的兴奋后,我汗流浃背,慢慢地站起来,床舖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据高临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张开四肢,胸口微微起伏着,腹部上有我刚才射出的jingye在发亮,看着她满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 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女人默默的为我牺牲,尤其这个女人长相清秀,虽不十分妖艳但使你销魂。 她其实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竟然可以如此牺牲。 我为了昭仪的月经不规则,已经两三个月都靠自慰解决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现给我两个好处,一个是我终于知道我的初恋情人的下落,另一个则是解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爱后,我抱着晴文,说:「你怨我吗?」 她摇摇头,一语不发。 就这时,我看了挂钟,八点多了,我想昭仪大概回家了。 我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看着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实在不忍心要离她而去。在做完爱后,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在发泄完后便自顾自地倒头大睡,那zuoai便谈不上男女双方心灵及rou体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风雨」后那种祥和的轻松之感了,我想。 我搂紧晴文,她对我说:「你能陪我吗?」 「好啊!」我还是下定决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脸此时通红像一颗成熟的苹果。 我低头轻咬了她的脸颊,她却有些慵懒地没有回应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续好几分钟的」我自喃自语。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这时却变得十分柔软,和zuoai时的坚挺差好多。 我柔捏着她的rufang,玩着她的奶头,手掌抚摸她的胸腹,她并没有再次娇喘,只是脸满足的微笑,「嗯嗯」的发出声音。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后我也躺进去,我抱着她,在柔软的卧床上敦伦,想不到竟然睡着了。 等我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 「糟了!」 我赶紧下床,冲进浴室胡乱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仪晓得我和晴文的「jian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经起床,她盘腿坐着,身体用件上衣披着。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说。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没关系,是我不好。」 我走出门,留下孤独的她。 昭仪和我结婚二年,一直忙着她的事业,可说是标准的女强人,这也难怪,我俩差了有五岁,难免会有一些年龄上的差异。 她可说是大学一毕业便嫁给了我,我曾考虑过要个小孩,但她并不赞成她事业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断。 听到这儿,我也不想和她去争,不过每当我看见别人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小孩,便很羡慕。 每次我和昭仪zuoai时,一想起此事,便暗地里不悦,故意把昭仪弄痛,但我毕竟掩饰的很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