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楼道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
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细看之下,小颖也穿着洗浴中心配备的衣服,这种衣服质地较薄而且柔软宽松,不过女式的领口较高,并不会让人有养眼的机会。 但是小颖同志的身材真是天生丽质,虽然窝在沙发里,但是上围的俩个rou球紧紧的撑住衣服,丝豪看不出这身衣服的宽松性能,让我一度怀疑工作人员是不是把小号的衣服拿给她穿了。 不由得我yin笑着回推了他一下,冲他挤了挤眼,我们俩碰杯喝了一口。这种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喝过这口酒以后,背背长叹一声,说:「哎,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让咱们家马局给相上了,纵然我有万般心思也是没法向她表达了。」 听了背背的话,我狂笑不止,说:「你丫少在这装文人,有种你也上啊,马局怎么了?那也是人,人家都不怕,勇往直前的,你怕个鸟啊?」 背背又长叹一声,说:「算了吧,我是没那个胆量。」 我又笑了两声,劝他道:「别多想了,喝酒,喝酒!」 说着,又和他碰杯喝了一口。 这时,大锅盖一曲终了,不无兴奋的坐回了沙发里。我和背背还有另外三个同事一齐鼓掌叫好,并要求他再来一首。他摆了摆手,死活不肯再唱了,说:「你们竟给我瞎起哄,我累了,不唱了,你们来吧!」 我和背背连忙说:「不能够,大锅盖无敌,大锅盖万岁,大锅盖天下第一,可以出唱片了都。」 大锅盖明知我们开玩笑,依然高兴的过来和我们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想,这回这马屁算是拍在点上了吧? 我刚想接过麦高歌一曲时,马局忽然站起来抢走了麦,并邀请小颖一块合唱一首。小颖只是拒绝,但是身边的同事几番起哄,她也只得和马局一块合唱了一首。 我一看曲目,嘿,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了。 其间马局一度兴奋的搂着小颖的小蛮腰唱的不亦乐乎,看得出来小颖出于礼貌半推半就的也就没太拒绝。 曲终人散,刚唱完小颖就借口去洗手间匆忙溜之大吉,看着马局一脸悻悻的表情,我心里暗笑一阵,格外舒坦。 接下来,剩下我们几个自顾自的唱到最HIGH,也不管唱得好不好,就是没完没了的嚎,一首,少说得唱了5遍。 我也跟着瞎嚎一通,加上几瓶酒下肚,头有点晕,就说了一声打算出去透透气。 门刚一开,我就闻见一阵香气,险些撞上来人。 定晴看时,原来是阿蕾,只见她长发微湿的垂在胸前,周身散发出我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尽管穿着洗浴中心的衣服,也难掩她身上的妩媚。 ⊥在我定神之间,门已经关闭了,里面的人并没有看见我在门口和她相遇。 想起刚才问她的问题,我正犹豫该如何面对她时,她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一时间让我不知所措。 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浅浅一笑,道:「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啊?」 我有点生硬的回道:「您这来的也忒慢了,我累了,得歇会,一会儿再来。」 她又笑道:「你干什么了?就这么累?年纪轻轻的,这身子板可不行。」 我也笑着回她:「行不行的不是用嘴说的,要不你试试?」借着酒意,我说得话也有些放肆起来。 她倒并不在意,笑骂道:「试你妹,一边玩去吧,姐要进去K歌了。」 她刚要推门,我拦住了她,她这下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疑。 这一瞬间,我脑子飞速的运转,该不该再追问她? 问还是不问? 最终理智战胜了色心。 我挤出一个笑容,说道:「马、马局在里边呢。」 她的神情一下缓和下来,转而又笑道:「没事,他又不是老虎,你还怕他吃了我不成?」 「怕,最好让我先吃了你。」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事实是,当时我只是笑着耸了耸肩,然后目送她进了K歌房。 这洗浴中心里真的很热,从K歌房出来没多久,我就一身的汗,可能也和我自身太胖有关系。这时候,我不禁想到了游泳,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就奔泳池而去。途中路过了打乒乓球的地方,老嘎和冲冲正在这里杀的激烈,被我一阵忽悠就让我硬拉着陪我一块去游泳了。 我们仨换好了泳裤直奔池边,也没看里面有没有人,一股脑跳了下去,「扑通、扑通、扑通」声音巨大,水花四溅。 只听「啊~ 」的一声,池子里一个尖锐的女声穿透了我们落水的声音。 我一看,就在我们落水处不远的地方,有个女生正满脸怒气以手挡脸,激射出的水花结结实实地给她来了个披头盖脸。 还没等我们开口,对方就首先发难:「干什么呢?没看见里面有人啊?」 老嘎和冲冲愣在那,显然也和我一样没看见里面有人。 我只好陪笑着回道:「不好意思,我们真没看见……」 待她把手拿下来,我才看清,这不是小颖吗?? 「呦,怎么是你?」 她也认出了我们,怒气消了不少,但还是不依不挠的说道:「没看见这不让跳水吗?」说着,她指了指池边禁止跳水的标志。 冲冲也认出了她,凑上来说道:「嗨,误会,我们也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游泳。」 我抬头一看挂在墙头上的时钟,可不是吗,现在都11点了。 她还是有点生气,说:「晚怎么了,晚就不能游泳了?」 这时候,老嘎也凑了上来,笑道:「大姐啊,您可消消气吧,我们知道错了,要不让他给您跪下得了?」说着,他一把把我拽了过去,按着我的头向小颖鞠躬。 这么一下,小颖余下的怒气顿时消散,只在那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当然有点不爽了,推开老嘎的手,说:「你大爷的,你丫不跪,让我跪? 不行,你也得给小颖跪下!「说着,也不管他的挣扎,反正他也没我劲大,硬是按着他也给小颖鞠了一躬。 这回冲冲也在边上笑了起来。我们俩看他跟没事人一样在那笑异常不爽,异口同声:「笑你妹啊,我们俩都跪了,你也来跪一个!」说着,我和老嘎一块伸手去抓他。 他笑着说道:「我可没你们俩那么2。」不待我们到他身前就讯速的向深处游去,我和老嘎也不说话,追着他向深处游了过去。 他一个人再厉害也不是我们俩个人的对手,很快就把他捉拿归案。 按着他强行在小颖面前鞠了一躬。 小颖笑着说:「最终你也没跑了。」 冲冲一脸无奈,道:「跟这俩块料没地儿说理去。」 「嗨!你还敢滋屁!」「怎么说话呢?」 我和老嘎同时出手,强行把他灌到水里。 冲冲这次拼命挣扎,霎时水花飞溅,就又响起了小颖的惊呼声。 此时的小颖以手挡脸,她那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紧俏的泳衣里,顿时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 这可真养眼,真想捏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 ⊥在我心思飞转的一瞬间,我和冲冲、老嘎在这一瞬间眼神进行了一次神交汇!奇迹的是,那一瞬间我们仨人心有灵犀了!心意居然互通了!三条狼子野心,昭然若皆。 趁此间不容发之际,三只狼爪同时出手,在小颖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 呵!又大又软,手感相当不错啊~ ! 小颖这次的叫声更大了,她连忙后退了几步,躲开我们一段距离。 异常愤怒的骂道:「混蛋!谁TM刚才捏我?」 我们三人并排站着,嘿嘿的yin笑着,互相一指。 我指的老嘎,老嘎指的冲冲,而冲冲则指的我。 气得小颖一阵乱骂,讯速的爬出了游池。 我和老嘎、冲冲趴在池边看着她,一脸严肃,好像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我连忙说道:「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 她头也不回的甩来几句:「玩你大爷,以后少TM理我!」 我和老嘎、冲冲看着她气鼓鼓的走了,心里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没过几秒,我们就相视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彼此心照了,正所谓今朝潇洒今朝醉,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我们仨人又游了一会儿,然后就商量着去打牌那屋转一圈,这时候已经12点了,我肚子有点饿了,打算去餐厅看看还有没有吃的,老嘎和冲冲说这都几点了,肯定没了。 我没听他们的,约好一会去打牌那屋找他们,抱着侥幸心理硬是独自去了餐厅,结果餐厅早就黑灯关门了。 无奈,我只得去了打牌那屋。 坐电梯刚到这一层,我竟然意外发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只见她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房间退了出来。 这个房间并不是我们打牌的房间。打牌的那间在这间的前面。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一时间我竟想不起来她是谁。 她并没有看见我,因为我动作讯速的躲进了楼梯间,透过楼梯间门上的玻璃看着她。 她快步的走向了电梯这里,我怕被发现只好藏在门后,直到听见电梯门关闭的声音,我才出来。看了眼电梯上的数字不停的向下倒数,最后停在了洗浴的那层。 我心下纳闷,这人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她去那房间干什么?怎么又去洗澡了?房间里不能洗吗? 带着这些疑问,我刚要迈步,却又发现了一个人,这回是一个男人! 然是马局! 只见他整了整身上的洗浴中心的衣服,也是很小心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我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女的出来的房间吗? 哦~ 原来是这样,这下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机警的四下看了看,这一回头,正好看到了我。 我当下收起所有的疑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笑着迎了上去。 「马局好!」 他笑的尴尬中带着惊恐,道:「你好!」 我不打算揭穿他,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脑筋飞快的想了想该说什么,道:「怎么,您也打算去玩会牌?」 他顿了一下,立刻收拾起有点惊慌的神情,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顺着我的话回道:「啊,是啊,你也去啊?」 「嘿,巧了,走吧,咱俩一块去呗,正好我还没找着是哪个房间呢。」 他笑了笑,道:「瞧你,年纪不大,记性这么差,走吧,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心里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和他一起进了打牌的房间。 一进屋,好家伙,里头乌烟瘴气的,竟是屋里人抽的烟味,直呛人。 房间很大,按酒店标准来说,应该是个豪华客房了。里面有十几个人。我以为他们所谓的打牌的意思是打打麻将或者斗地主、扎金花一类的,谁想这十几个人围成了一圈,坐在地毯上在玩狼人游戏! 我和马局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大锅盖被杀了,村民在投票选谁是狼人呢。大家见我们进来,立刻停了下来,大锅盖殷勤的招呼马局在他身边坐下,而我则挤在了老嘎和冲冲身边。 这游戏和杀人游戏差不多,我认为是个推理游戏,通过一些讨论来发现线索,也是一种考验智商和心理素质的游戏。这种游戏是人越多,游戏的乐趣也就越高。 刚开始,我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但是玩过几盘以后就渐渐发现了一些技巧,注意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和分析他们说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几盘过后,我发现大锅盖经常「死掉」。不是被全体村民抓个现型,就是被全体村民冤死。总之,一般第一个死的多半是他。 他本人很是郁闷。可想而知,他在局里同事的心中所占的位置,看来积累的怨气不少啊。 马局玩这个游戏却是「相当」的厉害。从一开始就不怎么说话,却总是能活到最后,如果是狼人就能赢,是百姓就是最后才死。看来同事们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而游戏的主持人是大宗班的班长小荣。 冲冲和另一个大宗的同事「二荣」,一直劝他让大家轮流主持,让他也参与进来,但是被他拒绝了。不知是他怕自己和大锅盖一样呢,还是有其他目的,因为只有主持人才能最真实的看见每个人最为虚伪的一面。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但是我个人也比较喜欢当主持人,因为主持人可以在最短时间里了解到每个人的性格,从而推理出平时生活状态里每个人的为人处事风格。 原本看似简单的游戏,却让我觉得是一种不和谐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几盘,我刚才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女同事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头发上略带湿润的站在门口,让我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笑着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过去坐在了一起,整个过程里她都没有多看马局一眼。 我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见是她进来,有意的别过了头,和大锅盖随便哈拉几句。 心虚!很明显,那一刻,马局不淡定了。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掩饰,无论过多长时间,总是会露出破绽的,总有细心的人会发现。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向冲冲问了下那个女同事的名字,他没有丝毫疑惑的告诉了我,那个同事叫小梅,是我们局下属比较好的一个所里的所长。他还说,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她家里也没有人脉关系,姐们业务也不是很强,也就来我们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来的所长给顶下去了,而原来的所长下来以后,则被调走了,去了别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事情,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邱局,就又问冲冲他看见没有,他也是没见到,倒是边上的老嘎给了我答案。 他说他看见邱局和两个李局,还有一个我们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长魏哥,包了个单间打麻将去了。 原来邱局喜欢玩麻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那么大岁数和有身份的人和我们坐地上玩「狼人」吧? 很难想像邱局坐这玩「狼人」的画面。 想到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戏里,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凌晨4点的时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场了,有的就在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冲冲、老嘎还有另外3个男同事,有的在这房间的大床上睡了,4个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厅,大锅盖率领一票人去了,还有的不知所踪,不知所踪的人里包括马局和小梅。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10点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了,老嘎和冲冲还在我身边呼呼大睡呢。 我们的手牌只到中午的12点。 所以我强行把他们唤醒,这俩人从困倦中醒来,满嘴的垃圾话。 硬拖着他们去洗漱,经过楼道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异常的响亮,就是快要到达顶峰的畅快的呼喊声,你们懂的。 他们俩立刻清醒了过来。 老嘎说:「呵~ 这大白天的,精力就这么旺盛!」 冲冲笑道:「这肯定给弄爽了。」 我没说话,就是呵呵的笑,留意了一下,好像声音是从之前小梅和马局出来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只是这么觉得,但是却无从考证。 我们仨人一番调侃的去洗漱和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邱局。 她一脸倦容的和两个李局、还有魏哥也在一起吃早餐。 我们仨人出于礼貌的上前打了个招呼。 邱局笑着问了问我们玩得怎么样。 我们仨也是打官腔的回了话,我都忘了我当时说的什么了,就是一些特别没有意义的话,诸如,在您的光辉领导下,我们如鱼得水啦;我觉得这样的活动应该多搞,促进员工之间感情,从而增强工作积极性啦。又或者是我爱你,我们一起上床吧! 汗,没有最后一句。 然后,我们仨坐在远处一桌,大嚼一顿。然后各自回家散场。 回家以后我倒头便睡,一直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 我做了个春梦,梦里和阿蕾嘿咻了一下。为什么是阿蕾呢?为什么不是邱局呢?我也搞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子还有点蒙。 忽然想到,好像后半夜就没有再见到过阿蕾,她去哪儿了?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来,索性任之放之。真的疯了么?」 一身孔雀蓝西装的年轻俏丽女郎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监视窗口皱着眉头看着屋内满身污秽蹲在墙角的那个白发老头,那白发老头此时正低着头跟地上的蚂蚁嘟嘟囔囔的交流着,全然不知门口有人在观察自己。 王重楼扭了扭屁股坐在地上,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掏出那肥肥壮壮脏兮兮软塌塌的jiba,对着那蚂蚁就撸了起来,只几下就狠狠地怒射出一股jingye,准确的浇在那些四处逃窜的蚂蚁身上,看着那蚂蚁在浓浊白腻的jingye里翻滚挣扎,王重楼满脸陶醉的欣赏,口水从嘿嘿傻笑着的嘴角淌下来,解释了胸前那摊终日湿乎乎痕迹的由来。 那女郎显然对着老头很感兴趣,虽然皱着眉,还是仔细的观察着那疯疯癫癫老头的一举一动,似乎想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什么。 门口徐娘半老的女医生显然对眼前女子质疑自己专业能力的问题有些抵触,冷冷应道:「病人王重楼天天都自称是老矮子转世,各种疯言疯语说明病人现在的思维联想的过程明显缺乏逻辑性和连贯性,监狱方移送过来的同时也说明了患者遭受过重点精神刺激,而且经过CCMD和DSM的专业测试都证明了这人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 那女郎听到女医生说道「老矮子转世」时,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接口道:「是嫪毐转世,不是什么老矮子!」说着用眼角余光撇向女医生,眼神里满是促狭鄙视的神色,然后又扭回头看着王重楼。 女医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女郎嗤笑的含义,对眼前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趾高气昂却十分靓丽的女郎又增加了几分厌烦和不耐烦,硬着声调道:「这位女士,我要去查房了,还有什么要我能帮忙的吗?」 那女郎退后一步,道:「打开门,我要和他聊聊!」 那女医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女郎,道:「不可以,精神病人的行为都具有不可预测性,这个患者身上的攻击性也很明显,而且这人还是在押犯人……」 那女郎抖出一纸文书亮在女医生眼前,那女医生扫了一眼文件内容和右下角临海市监狱管理局的红章,想起院长将自己叫到办公室嘱咐自己陪着女郎时的满脸rou麻和热忱,便招收唤来管理员打开了门。 「那事先声明有事情你责任自负,我还要查房,不陪你了,如果要出来就三长三短的敲下门。」说着便径自离去,显然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女郎身边。 哗啦哗啦 病房门被打开然后又关上,室内就只剩下坐在墙角的疯子王重楼和站在门口的靓丽女郎。 那女郎缓缓环视了一下这被各种软材料包裹好的特殊病房,抬头冲墙角上的摄像头做了个用拇指抹喉咙的动作,墙上的摄像机的红灯便缓缓熄灭,镜头低垂下去。 那女郎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看着疯子王重楼,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紧盯着疯子王重楼,道:「小女子可儿,是帝都天上人间最近三年的花魁,家主承宗先生听说王先生身陷囹圄,知道先生狂放不羁无女不欢,特遣小女相陪先生!」 王重楼却自顾自的傻笑着看着蚂蚁在jingye里挣扎翻滚,可儿这边说话,那边却连眼皮儿都没动一下。 见疯老道不搭理自己,可儿脸上依然洋溢着妩媚笑容,眼神却仔细打量这疯老道的反应,悠悠叹道:「先生据说是先秦嫪毐转世,本是伫望风云的特异神人,如今孤身囹圄,不知先生可否还能思想起故国往事啊!」 ∩儿说着摘下黑框眼镜扔在脚边,伸手在插在脑后的发髻里轻轻揉了揉,将盘好的头发披散开来,满头黑发像瀑布奔流而下,干练俏丽的OL女郎瞬间变身长发妩媚小妇人。 见王重楼依旧痴痴呆呆的看着地面,可儿微微一笑,娇躯缓摆轻解衣裙,口中浅浅的低声吟唱着一曲民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原本是出自民性厚重质朴甘凉地区先秦战歌,本是意气风发满怀豪情的歌儿,秦国老秦人几乎无一不熟,没想到几千年后却被这可儿娇柔歌喉演绎的曼妙旖旎、春情荡漾,放佛青春娇娃面对情郎时轻解罗裳,莹莹胴体无衣可着,满是待君采撷共寝共欢的nongnong春意。 听到歌声后疯老道突然身形一僵,神情凝滞,散乱的目光缓缓凝聚,眼中饱含思乡之情,颤巍巍抬头看向轻歌曼舞的可儿时,疯老道已经是浊泪满怀,轻轻合着歌声,初时还有几分生涩,几句过后便熟练流畅以极,歌声渐渐响亮,苍凉豪迈。 ∩儿见这疯老道有了反应,心头大喜,舞步轻蹙如繁花绕玉树,腰肢轻摇似风摆春柳枝,乳波臀浪如春潮翻涌,歌喉中渐渐转入娇吟低哼的凤求凰,听的人心头痒痒手足欲动。 那疯老道突然一声大吼,势若猛虎疾如奔雷,将那正在一丝不挂裸舞的可儿猛的压在身下,可儿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此时脸上的笑意却更添几分得意和放肆,在疯老道身下哈哈的娇笑着扭动着。 不过没笑几下,可儿便觉得事情和自己预料的有些不一样,身上的情形急转直下,吓得可儿花容失色满面凄凉,当真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道「不要啊…… 疼……放手啊……你个死疯子!「 「啪啪……啪!」可儿挣命一扑,想要去敲门,可儿指尖刚要碰到门口,却被那疯老道抓住脚踝猛的拽了回来,被疯老道仿佛骑跨战马一样骑在身下,疯老道做在可儿纤细苗条的腰肢上,一手抓咨儿如云长发在手心中绕了几圈后用力挽住,向挽缰绳一样不住用力拽动,拽的可儿脖颈后仰到极其夸张的弧度,双脚向前踩在可儿的肩胛骨后,登时将可儿骑跨了个稳稳当当,任由可儿在身下如何拼命挣扎扭动,都无法将老道甩脱下去。 正在可儿气恼交加血灌瞳人的时候,疯老道另一只手突然甩到身后,正反手不断的抽在可儿白嫩丰腴的屁股上,随着身子在可儿腰上不住起伏蹲坐,口中还不住的吆呼着赶马号子,竟真的将这妙龄思春猩人当成了一匹胭脂马了。 老道虽然是疯了,但蒲扇大手却毕竟是在铁砂掌、八卦掌上下过二五更的苦功夫,几下拍过,可儿屁股上就浮现出好几个鲜红的大手印来,疼的可儿眼泪都飞溅了出来,连声咒骂道:「哎呀,你个死疯子,你敢……啊……好疼啊……救命啊……」 「啪啪……啪,驾!杀啊,燕狗,休逃,啪啪啪……快追上去啊,啪!」 「……来人……救……救命啊……」 ∩儿慢慢在地上弓起身子,用力驮着疯老道在屋子里绕圈驰骋,几次路过门口想要借机会敲门,却都被疯老道不经意间给拽了回来,弄的可儿望向门口的眼神可怜巴巴的,完全是被驯服了的马儿一般。 …… 保安甲:「里面在干什么啊,这么热闹,这女的瞅着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没想到玩的挺疯的啊!要不要进去看看啊?别弄出人命啊!」 保安乙:「弄出人命也不管你屁事,人家要出来就敲门了,别以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偷窥癖的瘾又上来了吧,嘿嘿!」 保安甲:「滚,就知道胡说八道,那咱们就消停等着里面敲门好了。」 ………………………………………………………………… 柳月蓉康复的极其神速,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甚至让路惠男和甄妮都惊讶不已,觉得这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柳月蓉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身上的处处烫伤便结痂脱落,连带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也一起剥皮脱落,仿佛蛇蜕皮似的,浑身上下的肌肤如同新生儿一样娇嫩细腻,整个人都泛着凤凰涅盘浴火重世的新气儿。 如今三个女人推着婴儿车走在小区院里,原本岁数最大的柳月蓉一番磨难蜕变后,走在路惠男和甄妮身旁,若是忽略了胸前那对磅礴傲娇的逆天级豪乳,就放佛真是年岁相当的三姐妹儿似的。 三个绝色辣妈的出现,着实让这老城破落小区明显的泛起勃勃生机,路惠男的端庄秀丽、甄妮的妩媚明艳和柳月蓉的娇柔丰腴在一起交映生辉,每次三姐妹带着孩子出来晒太阳遛弯,走在这老式小区院子里,都会让院子里遛弯散步的人数激增,让小区里上至九旬白发老翁下到刚解风情的初中小男生的男人们兴奋不已,甚至还有很多其他地方的雄性牲口们也慕名而至,不论是谁,如果有机会搭个讪或脸熟打声招呼,都会让别的雄性牲口们艳羡不已。 好在众所周知,三个年轻mama都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而且都是心思玲珑至极,尤其邻里们关系处的都很不错,不是今天路惠男给居委会大爷大妈送一兜精致小点心,就是明天甄妮给邻居大婶二嫂做一点极灵验自制美容面膜,偶尔柳月蓉也还能帮小区一些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补补课,小猴子也很喜欢这个漂亮阿姨,对柳老师的话奉若圣旨言听计从,学习成绩提都蹭蹭的提升了一大截。 这样一来,不止小区里的大妈奶奶们,就是一些别人眼里的刁钻难缠尖酸刻薄的姑婆们都对着个奇怪家庭里的女人们交口称赞。 渐渐的,临海市无数街头巷尾的闲汉和狂蜂浪蝶经过多番明争暗斗终于统一了认识,临海市的四朵市花中,除了全国海关系统公认一枝花的唐巧儿,其余三 朵花的就分别是市京剧院的大青衣路惠男、最近刚刚到临海市警犬基地报道的女 ’甄妮和临海市中心医院正在休产假在家专心照顾儿子的柳月蓉。 虽然街头巷尾貌似严肃的讨论中,更多是在攀比四美中谁是花魁,四美的各自拥趸争议纷纷乐此不疲,但其中三朵花都在这老城区的普通小区里了,不但是在一个小区里,而且还是一家,三个大美女带一个孩子,这让临海市无数成功男士、闲汉和狂蜂浪蝶们在绮思狂想中荷尔蒙分泌加剧兴奋不已,更对这个奇怪组合的家庭好奇至极。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现在,由这三个极品美女mama在这种复杂情况下组合成的家庭则堪称是各种好戏层出不穷的中央戏剧学院。 午后,路惠男端着一杯红茶看着电脑屏幕,路家的情报显示帝都的刺儿玫孙立梅——与路惠男在帝都并称并蒂花魁的女子,悄悄的拜访了临江市司法医院关押的疯老道王重楼,黑寡妇和疯老道聊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据线人反映,那刺儿玫离开临江市的时候走路姿势有些怪怪的,好像坐着都很痛苦似的。 「这个疯妮子来这里干嘛?」 路惠男扭过头,眼神略有迷茫的透过红茶飘飘渺渺的热气望着窗外的景色思索着。 甄妮做贼似的从小卧室里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见到柳月蓉正在给孩子洗着小被单,路惠男则盯着电脑屏幕仔细的看着邮件,便缩回头去,转身来到婴儿车旁,掏出一枚细细的银针后,捏着小长生rou嘟嘟的小手,看着嘿嘿乐着瞧向自己的小长生,一脸坏笑低声道:「儿贼哎,配合点喔,咱们一定要证明给她们俩看,咱甄妮才是小长生亲生的娘……呃,呸呸呸……是你亲娘,她俩得排在你亲妈我后面,路二妹、柳三娘,这叫这多好听,嘿嘿!」 说着将一碗清水放在婴儿车旁,从怀中掏出药瓶在里面滴了几滴绿色药汁,药汁在碗里轻轻一转便消融的无色无迹了。 甄妮先用针尖点破自己手指,挤了血珠进去,然后捏住小长生的手指,看着小长生不明所以的大眼睛望向自己,甄妮运了运气道:「乖儿子,别怕,不疼的,喔,mama轻轻来,你看……哎呦!」 甄妮看着小长生的眼睛,心一软,银针一偏就又扎到自己手指上了,狠了狠心,才将银针重又对准小长生胖乎乎的手指尖,轻轻一戳,小长生吃痛之下很不满意的哇哇哭了起来,柳月蓉忙慌手慌脚的跑了进来,见路惠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先进来了,正背着手站在抱着甄妮身后,笑眯眯的弯下腰去和满脸紧张的甄妮一起看那床边的水碗。 柳月蓉忙过去接过正在哭闹小长生,抱在怀里轻轻悠晃着,又是怜惜又是疑惑道:「大姐二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把飞飞吓成这样,哎呀,飞飞手怎么了?」 一低头发现小长生的手指尖冒着血珠,忙低下头去含住小长生的手指,同时不住侧头埋怨的看着满脸紧张的甄妮。 甄妮看着小长生的血珠在水碗里转了几转,缓缓的融进了自己的血滴中,不由得心头狂喜,呦呵一声欢呼原地蹦了起来,唬的身后的路惠男一仰头,旁边柳月蓉则紧紧抱住小长生转过身去,扭头过去背对着莫名其妙激动不已的甄妮。 激动万分的甄妮俏脸晕红转过身来,一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手指着水碗里开心笑道:「哈哈,我就说嘛,我才是长生的亲妈,哈哈,你们看,血液融了,融合了,呦呵~ 」 说着,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看路惠男,又看看柳月蓉,掐腰笑道:「meimei我……呃,jiejie我心胸豁达、心地善良、心无旁骛,爱要反正是不会撵你们走的,一个儿子三个妈的事儿太好玩了,这个局不能散,不过从今往后,我这亲妈才是大姐,惠男妹子啊,你就委屈委屈当老二吧,老三啊,你是最好的,待遇不变」 甄妮开心的说着,全没注意到柳月蓉脸色惨白,抱住孩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紧握襁褓的指关节都攥的发白了。 路惠男走过去,在柳月蓉的背后温柔的抱住了她,轻声安慰道:「蓉儿,别听老二发疯,我也给你变个戏法看,呵呵!」柳月蓉紧张的看向路惠男,发白的嘴唇颤了颤,最后却只是叫了声:「大姐!」 路惠男走到哪水碗边,拾起银针,笑眯眯的侧着头看着兴奋不已的甄妮,看的甄妮心头发毛,浑身上下仿佛被点了定身法似的,脸上的笑容也很搞笑的僵在那里,就一对大眼睛骨溜溜的盯着路惠男。 路惠男用银针在自己的指尖用力一戳,一滴血珠也涌出指尖,轻轻打了个转,随着路惠男手指一翻,低落水碗中,鲜红的血滴在水碗中凝聚不散,向一粒晶莹红玉珠子在水中围绕着甄妮和小长生融合后的血珠游走,最后在三人的注视下,竟然缓缓地与前者融合了。 柳月蓉和甄妮都是目瞪口呆,甄妮的小嘴惊讶的张成了O型,而柳月蓉是学医的,也知道亲人父母与子女的血液有可能会融合,但是这碗里的血滴中已经有了甄妮的血液,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与大姐路惠男的血液融合的,可现在居然都融合到了一起,真是奇了怪了! 路惠男笑着将小长生从柳月蓉怀里接了过来,柔声道:「三妹,我来抱飞飞,你也去滴一滴血去!」 柳月蓉忙走了过去,依样在手指尖扎出一点鲜血滴进水碗,片刻过后竟然也融了进去,柳月蓉虽然心头仍是不解,但看着水碗中悬浮的一大滴血珠,脸色却渐渐泛起红晕,眼眸中放佛重又获得了生机。 路惠男看着一旁用手托着下巴尴尬万分的甄妮,笑道:「飞飞她亲妈,还有蓉儿,咱们开个家庭会议吧!」说着转身走进客厅,将怀中的小长生放到婴儿车中,合拢蚊帐轻轻的摇了起来,眼中满是笑意和柔情。 柳月蓉笑着将甄妮推到客厅,各自围着婴儿车做了下来。 路惠男笑着看了看有些局促脸红的甄妮和满面感激的柳月蓉,柔声道:「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本来咱们姊妹三个可能是一辈子都没有交集的人生,今天因为飞飞,被老天爷拧在了一起,就想那滴血珠儿,再也拆不开了吧?」 柳月蓉忙用力点了点头,道:「大姐能让我留在飞飞身边,月蓉今生就算死而无憾了,这辈子月蓉给大姐做牛做马也难报恩情了,月蓉的下半辈子就交给大姐和飞飞了……还有二姐。」说着转过头去看着甄妮。 甄妮大眼睛转了转,嘿嘿灿笑道:「就是就是,大姐说的是,儿子在这我还能去哪,我要不在他身边,这小王八蛋要是学坏了可怎么办,我得盯紧着点呢,哎,大姐,你怎么知道这血珠都能融到一块啊?」 路惠男微微一笑,从身后皮包里掏出几张化验单子,放在甄妮手上,甄妮忙翻了开去,一张一张的仔细看了下去,半晌,才表情严肃的将化验单子叠好,郑重其事的交给柳月蓉道:「没看懂,老三你给说说!」 柳月蓉翻了翻却是越看眉头越是紧皱,边看边沉吟道:「二姐,这化验单上显示,飞飞的DNA和我们三个都有明显有遗传关联,却又普通人多出两组,血型就更怪了,既不是O,也不是A、B或AB,我从没见过这种血型!」 甄妮听得满头雾水,求助的看向路惠男,路惠男清清嗓子道:「虽然说科学上解释不同,但飞飞身上同时有我们三个人的血缘关系。」 甄妮笑道:「喔,那个早就知道啊,今天又验证了,真神奇啊,不过这小王八蛋还真有福气啊,有三个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见犹怜的亲妈!」 说着做了个妩媚的姿势,还冲路惠男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路惠男气的将一块尿布抛在甄妮头上,笑骂道:「花痴!」 柳月蓉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抬起头来看着路惠男和甄妮,道:「大姐、二姐,还有问题啊!」 「啊?还有问题啊!」甄妮愁眉苦脸的看着柳月蓉。 柳月蓉又看了看路惠男,见路惠男也是面带忧色,就不再隐晦,直接说道:「这么看来,飞飞的血型和DNA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啦,而且,将来即便长大成人,似乎也没办法成家立业传宗接代啊!」 「呃,老三,什么意思!?」甄妮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够用了,就剩下目瞪口呆了。 「二姐,就是说飞飞的DNA和普通人不一样,将来和普通人结合是没办法生孩子的。」柳月蓉有些发急的说道,甄妮继续大脑短路。 「有办法的!」路惠男突然插话道。 「恩?」甄妮一脸惊喜的望着路惠男。 「大姐?」柳月蓉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飞飞的DNA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毕竟是和我们三人有血缘关系,或许只有我们三个才可以给飞飞传宗接代!」 路惠男斩钉截铁的说道,雾蒙蒙的月牙儿眼看着被这晴天霹雳般宣言雷的外焦里嫩的甄妮、柳月蓉,两个大美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放佛被石化了似的。 路惠男继续说道:「既然今后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今天我就和二妹、三妹说清楚些,我能同意和你们共同抚养飞飞,既有不忍心也有不放心,既不忍心老二老三承受母子分离之苦,也不放心我儿子未来的性福,所以今天开着家庭会议,就是要说明白,我们组成这个家庭的前期就是,你们俩今天是飞飞的mama,将来也是飞飞的妻子,如果飞飞愿意,你们就要责无旁贷的承担起给我们儿子传宗接代的责任!老二、老三,你们同意么?」 「那飞飞要娶大姐你呢?」甄妮笑嘻嘻道。 「不用娶,我这辈子就是飞儿的女人,路惠男会亲自教导飞飞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无论床上还是床下!」路惠男毫不犹豫说道。 「大姐,这是luanlun啊!?」柳月蓉战战兢兢的问路惠男,她觉得需要确认一下大姐是不是疯了。 「飞飞本来就是我和我爷爷生下来的!」路惠男头都没抬。 疯了,大姐是真疯了,柳月蓉想。 「二妹、三妹,咱们这个家本就和平常人家不同,刚才我说的你们是否接受,如果觉得是路惠男强人所难,现在就可以离开这个家,只是这件事希望你们保密,日后你们也可以随时来看飞飞!」说着路惠男抬起头来看着二女。 柳月蓉和甄妮互相看了一眼,柳月蓉突然脸一红,低头道:「只要咱们儿子不嫌弃,柳月蓉……这身子和这颗心今后就只属于飞飞了,大姐在前,蓉儿不求名分,哪怕将来给飞飞当一辈子情妇、yin奴都行。」 路惠男笑眯眯的眨了眨眼,侧头看着甄妮。 甄妮低头嘀咕道:「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包办婚姻啊,人家想要谈唱天动地的自由恋爱行不行啊?」 「行,不过只能和咱们儿子谈!」路惠男很民主的赞成道。 甄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扑倒婴儿车边,双手合十道:「儿子,妈错了,以后妈再也不叫你小王八蛋了,那玩意小鸡鸡太小了,妈下半身的性福以后就靠你了,飞飞你可争气点啊!」 「二姐,我儿子的父亲我师父生的孩子,你那是和谁啊?」柳月蓉突然有些好奇,路惠男虽然语出惊人,但也让自己知道了孩子的身世之一,如今就剩下甄妮这边无法确定孩子的血统,好奇心实在按捺不住了。 路惠男也笑眯眯的盯着甄妮。 甄妮突然一愣,红霞飞满俏面,耳朵都红扑扑的,低头小声道:「人家前年去给庄子里抓大猫兽,结果失足被困在甘凉道西北的野狼谷里,后来被那里的野狼给救了下来,再后来就和当时的野狼……那个了,再再后来就有了身孕了!」 这次轮到路惠男和柳月蓉目瞪口呆了,半晌后,路惠男大怒,用力抡圆了胳膊在甄妮肥嫩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道:「我说怎么比普通人多两对DNA呢,你个死妮子!」 柳月蓉则抱住了甄妮的肩膀,神神秘密低声问道:「二姐,和野狼cao屄感觉如何啊,听说狼的那个东西很粗很烫喔,而且插进去卡住了就拔不出来了是吗?」 甄妮红着脸回味道:「是很够劲呢,怀孕那次,大灰弄人家了一宿呢!」 路惠男惊讶道:「一宿啊,那里不得给干肿了啊!」 甄妮骄傲道:「怎么会,咱们女人啊是水做的啊,那个水也很多的很润的喔!」 「真浪喔~ 」 「你才浪呢……」 「附近还有野狼么?」 「啊,大姐你要守妇道喔!」 「呸呸,我和老三想看人兽现场表演喔!」 「去死吧~ 」 「也不知道谁该去死呢,老二你就编故事骗我们俩吧,啊!」 打闹完毕,路惠男笑眯眯的看着甄妮,柳月蓉这回确是一脸茫然,刚才还信以为真的认为这二姐和那野兽做过兽交呢。 甄妮这是一脸娇羞的看着路惠男,道:「啊?大姐怎么这么说啊,谁家女儿能这么糟践自己啊,人家真的是和野狼嗨咻嗨咻后怀孕的嘛……」 路惠男站在来走向书房,边走边做着伸懒腰的动作,头也不回的用慵懒柔腻的声音说道:「前些日子缅甸那边的万兽山庄发出一份江湖通缉令,说是有人偷走了兽灵丹,那兽灵丹有个极隐秘的传说,就是先天元阴充沛的处女若是吞了那兽灵丹就可驱使百兽,不过若不懂万兽山庄的秘法从体内逐出那颗珠子,那兽灵丹就会在宿主体内天然受孕自结珠胎呢!」 柳月蓉目瞪口呆的看着甄妮,喃喃自语道:「大姐是不是武侠看多了啊?」 甄妮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路惠男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还让不让人活了,大姐,给点隐私权好不好哦!」 「咱们这个家啊,女人多,最好是没有太多隐私喔!」路惠男回头向柳月蓉、甄妮俏皮的一眨眼,笑靥如花。 ………… 小长生晃着小手哭着跑向甄妮,一头扎进甄妮的怀里,才四五岁的小家伙劲头倒是很大,撞得穿着包臀一步短裙的甄妮一下子坐在地上,立时引来旁边无数来幼儿园接孩子的男家长犀利的目光,其中不少熟练的目光在甄妮耀眼夺目的娇艳容颜上迅速欣赏片刻后,就直接窥视向裙内两腿间。 甄妮顾不得威吓旁边那群被这坐姿刺激的荷尔蒙激素加剧分泌的雄性牲口们,忙抱住小长生,笑着抹去眼泪道:「呦,谁欺负我们家飞飞啦,说给mama听,妈好给飞飞报仇!」 「呜呜,我帮小明亲莉莉,莉莉很生气,让我揍小明,小明被我揍哭了,结果老师说我是搅屎棍,呜呜呜……!」 「儿子,老师是表扬你呢,为什么也要哭啊?」甄妮很惊讶的看着小长生,小长生也觉得有些奇怪,哭泣缓和了下来,但还是抽噎着不解的望向甄妮。 甄妮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丰满屁股上的灰尘,然后顿了下来,给小长生擦了擦苦成花猫脸的脸庞,笑道:「搅屎棍是搅什么的啊,既然老师说你是搅屎棍,那你旁边的老师和同学们是什么啊?」 「是粑粑!」小长生立刻开心道,旁边无数家长也立刻晕倒。 「儿子,那你说搅和粑粑的棍子和粑粑,哪个才是臭臭呢?」甄妮循循善诱道。 「粑粑臭臭!」小长生更开心了。 「那mama教飞飞一个让大鸟在仇人头上拉粑粑的办法好不好?」甄妮继续开展甄式教育大法。 「好啊好啊!」小长生欢欣雀跃,之前小长生一直对驱使鸟类的办法嗤之以鼻,认为这种游戏没有米老鼠和唐老鸭动画片的魅力大。 娘俩个手牵手一路走回了家,一路上甄妮和小长生不断的用口哨呼唤着路边鸟儿,等到了小区院里的时候,小长生已经可以简单的召唤一两只体型稍小些的雀鸟儿了。 接下来小长生在幼儿园的学习期间,那个曾经呼唤出「搅屎棍」这个魔咒的老师就一直困扰在出门就会被鸟屎临头的厄运中。 ………… 甄妮抱着小长生在临海市海边广场上玩耍,突然远处人群中一个眼神闪烁的面孔忽闪而过,甄妮大眼睛不由一亮,低头对小长生说道:「儿贼哎~ 你喜不喜欢mama?」 「喜欢啊!」小长生含着棒棒糖看着远处扎羊角辫的小meimei,哈喇子淌了满怀,口不应心的应付道。 「那mama没钱买化妆品和包包了,飞飞心疼不心疼mama啊?」 「心疼啊!」小长生看着另一边的花裙子小meimei,开始比较起来。 「那飞飞和mama做个游戏啊?」甄妮笑眯眯的神色里泛出丝丝坏坏的感觉。 「啊,mama,不是还要骗郭爷爷的白玉烟袋嘴吧?」小长生警觉的收回目光,盯着不靠谱的妮儿mama,甄妮脸一红,灿灿道:「你郭爷爷现在老鸡贼了,改用铜烟袋嘴了,没什么好玩的了,今天咱们玩个新游戏啊!」 「不要!」小长生果断的转移注意力,继续去欣赏花裙子meimei了。 「一个礼拜棉花糖!」甄妮利诱道。 「牙疼,不要!」花裙子meimei的脸好白啊,小长生瞪大眼睛! 「mama不跟你好了!」甄妮威逼道。 「我找蓉mama去。」不过羊角辫meimei的腿很直喔,口水啊! 「儿子,你就忍心mama小钱包里空空的吗,儿贼哎,你看mama为了给你买吃买穿的,结果mama自己穿这么节俭布料的衣服,儿子你忍心吗?」甄妮哀求道。 〈着甄妮一身火辣性感的低胸包臀一体羊绒衫,广场旁边一个个眼睛都直了的男人们眼神中慢慢的深情呼唤,分明就在表达,女神啊,你这样子我来养你好了! 「好啦好啦,败给mama你了,怎么玩啊?」小长生无奈的再次收回目光,真受不了妮儿mama的碎碎念啊! 母子二人低下头交头接耳片刻后,甄妮抱着小长生鬼鬼祟祟的钻进了人群,在一群貌似外地口音的妇女旁边走来走去,分辨出其中一个貌似领头的中年歪嘴女人,走了过去低声道:「大姐,我是细妹介绍过来的,这里有收孩子的吗?」 那歪嘴女人警惕的看着甄妮,又打量了打量甄妮怀里的孩子,此时小长生故作惊慌的蜷在甄妮怀里,带点哭腔的抽噎道:「我要回家,我要mama!」 歪嘴女人又看了看甄妮身上的名牌羊绒衫,冷冷道:「你说什么啊,听不懂,快走开!」 甄妮苦着脸道:「大姐,我打麻将签了一屁股的赌债,没办法才把邻居家的孩子抱了出来,你帮帮忙,给多点少点都行!」 几次软磨硬泡的拉锯后,歪嘴女人见没什么破绽,打了个手势,又过来几个妇女,簇拥着甄妮母子走到一个偏僻的小胡同里。 片刻过后,甄妮满面春风的从胡同里走了出来,小坤包明显充实了很多,却不见了小长生的身影,胡同另一头一群外地妇女则抱着孩子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一头钻进了一辆破旧面包车,面包车几下就钻进了临海市的滚滚车流中,再也分辨不出来。 车里几个女人贩子很兴奋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小长生,白白胖胖的小子,卖到湘西农村怎么也能挣个四五万吧,歪嘴妇女兴奋的拉开车窗,让清醒的风吹了进来,却没注意到那被卖的小男孩嘴角无声鼓动,车上方一只矫健的鹞鹰正在盘旋追踪着。 一小时后,骑着苍狼的小长生胳膊上夹着鹞鹰悄悄的从临海市郊区农村一个破败的小房里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市里,当晚甄妮和小长生买了很多好吃的回家,甄妮还给路惠男、柳月蓉和自己买了好几套新款夏装,当然,为了保持默契,小长生的床底下不久也被甄妮塞满了各式他喜爱的零食。 晚饭后的阳台上,小长生舔着新买的哈根达斯冰淇淋,甄妮对着夕阳,喜滋滋的反复照看这新买的大钻戒,随着手指角度的调整,钻戒泛着诱人的光芒。 「儿贼哎~ 冰淇淋好吃吗?」甄妮笑眯眯的问道。 「又要玩啥游戏?」小长生高度警惕。 「明天大栅栏还有一伙人贩子,刚来的!」甄妮兴奋的照着镜子,脖子上有点空,似乎还有挂钻石项链的空间呢。 「嗯,我要去香港迪斯尼!」小长生想了想,既然没什么难度就不妨答应了。 「儿贼哎,门票好贵的!」甄妮有些rou疼。 「那明天我跟蓉mama逛街去。」小长生果断威胁道。 「嘿,儿子是不是你妈我亲生的啊?」甄妮掐腰俯视着小长生。 「嗯,那你还是不是我亲妈啊?」小长生瞥了一眼甄妮,没心没肺的继续舔着冰淇淋。 「好吧好吧!」甄妮无奈道。 「那拉钩!」小长生乐呵呵道。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额哎,什么啊,黏糊糊的!」甄妮甩这手上黏糊糊的冰淇淋汁。 不久,让临海市警方头疼不已的各色人贩子群体纷纷宣布破产,退出临海市人koujiao易市场,某* 南省份人贩子甚至宣称在一个神秘女人手里七次买了同一个孩子,然后再丢了七次,这伙倒霉人贩子因此负债累累,被放高利贷的追杀出临海市很远,很远…… 其他人贩子也多次遭遇类似事件,就此,临海市获得了人贩子业界内「最无序交易市场、最惨无人道的人贩子灾区、人koujiao易市场血泪展」等伤心口碑,并宣布,若临海市警方不能好好整顿临海市市场交易秩序和治安环境,人贩子们就再也不去临海市了。 香港迪斯尼乐园 甄妮做在高耸入云的摩天塔上,抓紧安全护栏,兴奋的踢着雪白的小腿,等待着即将突然坠落的刺激。 柳月蓉看着玩的很嗨的甄妮、小长生,疑惑的对路惠男道,「大姐,二姐涨工资、发奖金了嘛?最近好大方啊!」 路惠男乐呵呵的买了两张旋转木马的门票,拽着柳月蓉冲到那排队的人群里,兴奋的道:「哎呀,这个好好玩,小时候光看,一直没机会呢,老三,你就甭cao心了,老二是警察,不能干出格的事,放心吧!」 柳月蓉想了想,倒也是,就随着路惠男坐上了旋转木马,胸前一对波涛汹涌的豪乳随着木马不断的震颤抖动,两个大美女的出现顿时让旋转木马周围的相机闪光灯突然频繁亮起。 小长生正站在人群里东张西望着,揉着肚子自言自语道:「蓉儿mama呢,好饿啊,想喝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