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身趴下来,儿子抱住母亲的肥臀,yinjing从臀部插进了母亲的体内,她

身趴下来,儿子抱住母亲的肥臀,yinjing从臀部插进了母亲的体内,她

    这位年过五旬的母亲,那布满皱纹的脸,花白的头发,以及那微驼的脊背,无不说明了她苍桑与磨难,她向人们诉说着她抚育儿女的艰辛。她爱孩子,尤其偏爱唯一的儿子,儿子出生于最困难的时期,为抚育他长大成人,她倾注了多少心血!

    如今,儿子已近三十岁了,一块心病同时在母亲和儿子的心里滋生,那就是儿子至今还找不到对象,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对母亲的尊重和孝敬,进而产生了怨恨。

    母亲何罪之有?她的’罪过’就是长得丑,丑娘生了丑儿子,儿子把打光棍的原因归罪于母亲。

    “都怪你,这么丑,还生我干什么!”

    母亲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流泪。

    每次儿子和一个姑娘’吹’了,他对母亲的怨恨就更深一层,开始是对母亲不理不睬,进而骂骂咧咧,甚至是拳脚相加,对这她都忍了,因为她是母亲,她生了个丑儿子,她觉得对不起他,对不起儿子。

    夏天收获的季节,儿子生闷气呆在家里,眼看要变天了,母亲小心翼翼地对儿子说:”儿啊,要下雨了,你去帮帮你爸吧?”

    “不去!”儿子不但不去,还嘟囔着下流话骂她,她见状,又忍了,有什么办法呢?

    一次,儿子又去和一个姑娘见面,母亲忐忑不安地待在家里,不知凶吉。

    见儿子回来,母亲小声地向儿子问询。

    儿子怨声恶气地吼道:”都怪你,你这丑东西,害我娶不上媳妇,我拿你当媳妇!”说着,儿子像疯了一样把母亲搂进怀里,抱起她向床上摔去。

    母亲的身子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倒在床上,儿子馋筵欲滴,他扑过去,用双手撕扯开母亲的衣服,一只手抓握住母亲的一只rufang,一头埋下去将另一只rutou含进嘴里,恨劲地吸吮着。

    此时的她,连急带羞满面通红,她突然想到是她对不起儿子,她知道没有女人的男人是多么痛苦,她流着泪想,不就是为女人吗?反正我对不起儿子,乾脆让他在我身上做回男人算了,她心中羞惭,她想要是让丈夫知道会怎样呢?可他知道儿子多么可怜吗?快三十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儿子当一回男人是怪违屈的。即然儿子不嫌我老迈,就给他一回算了/

    她半推半就地挣脱着,渐渐地软软地躺着,不动了,她从心灵到身体都失去了抵御的本能,当儿子摸索着解开她第一颗裤扣时,她曾推他的手,企图挣扎,可她的手中途却无力地垂下来,儿子的急速回缩的手再次驰那钮扣的部位,一颗,两颗全解开了,他侧着身子,用手撑开裤腰,急切地粗鲁地下伸去,她毫无反应,她决心用自己的rou体慰籍儿子的创痛,她决心用母亲那特有的rou体去排解儿子渴盼媳妇的情慾,承担自己带给儿子创痛。

    母亲腿间那片温润绵柔已在儿子的指掌之中,他贪婪地柔摸着,探寻着,将一只手指伸进她的yindao,不断地搅动了一阵,抽出手说:”mama,给我一次吧?让我看看女人的身子是什么样子,真有那么美妙吗?”儿子说着抬起身子褪下她的裤子,他完全地着母亲,着女人,他沉醉了,当他看到母亲脸颊绯红,双眼微合,喘息不止,似娇羞似哀怨地将身子扭到一侧,他朦胧地见母亲难看的侧脸,眼睫毛上有颗泪滴欲坠不坠,心里不禁产生了许多爱和怜,可他是个男人啊,男人的身体和灵魂都需要家园,他已漂泊得太久了,他没有忘记他生命中固有的渴望,他无法再忍耐了,面对着母亲那丰腴裸露的rou体,他的血在狂野地奔流,他轻吟一声,又疯狂地揉摸起母亲,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觉得这远远不能发泄自己此刻的情慾。

    母亲绵软地任由他扳弄,完全地展开自己,肥大的腿不住地扭动,像儿子预示着什么,儿子粗喘吁吁的,心中一切的怨恨被母亲的轻吟声化解了,心中涌起寻求更大快乐的急切狂想,他的手在母亲的腿间急拂着”mama-……疼我,mama疼我-……我……”他激动的声音被什么陷住了,只剩下挣扎。

    母亲心跳得使她全身在微微发抖,她半张着嘴,无助无奈又羞怯,眼里流露出风情万种,她感到口渴,感到自己从未有这么疯狂地渴望过男子,”我老了,没什么稀罕的,你要就拿去来吧,别让你爸知道了……”她梦呓般底喃着,真想让儿子把她毁掉。

    儿子呼呼地喘着,母亲娇吟轻呻着,他有些发急,她引导着他,儿子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一股灼热吸裹住他的rou体,淹没了他的rou体,儿子的身体紧紧压俯在母亲的身上,笨拙地运动起自己的臀部,渐渐地变得疯狂起来,忘记了自身的血缘关系与伦理,他们把自己还原成单纯的男人和女人。

    床在轻轻地摇晃,那一起一伏的压力和急促的磨擦象电流一样触麻着全身,随着儿子强有力的抽送,她浑身震颤起来,那从未有感受过的畅快,那近乎痛苦的欢愉使她全身酥软,紧接着情不自禁地欢吟起来:”快呀,快呀!”

    儿子在母亲的身上颠簸,冲过一浪又一浪,他感觉他是在一堆棉上一团云上,又都不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如此美妙,他嘴里不断涌出发狠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急促,母亲的呻吟声也越来越让儿子难耐,恨不能把整个身躯重新返还给mama的体内。

    一阵阵的热流,一阵阵的抽搐,慾望的火焰烧到顶点,一阵晕眩,母亲不自主地奄奄喘喘,急切地迎接着既将来临的暴风聚雨,终于,在那最消魂的一刻她迸发出窒息般的一声尖嚣:”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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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重重跌下她的身子,半天才从恍惚中醒来,忧忧地想着什么,看着母亲,有些内疚和伤感,”快三十年了,我终于知道我还是个男人”他凄惨地说。

    母亲也有些内疚,可她又想,若不这样儿子可能一辈子不知道自己是男人,她在用自己的身子和rou体使儿子变为真正的男人,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慰籍,她想荣华富贵不可能人人有之,而人自身创造的幸福和快乐,却人人都该获得。

    儿子突然悲鸣一声,手恋恋地在母亲胸乳上移动,说”mama,我对不起你,现在我就是死了,这辈子也值了”语调中有极强的哀怨。

    母亲体味着儿子的苦楚,偎进儿子的怀里,儿子忧伤地叹一声,母亲一阵心疼,她可怜着儿子,把肥厚丰润的手放在儿子的小腹上,儿子的小腹一缩,凭她狂乱地动着。儿子又抚摸起母亲,揉搓得她软成一瘫泥,”摸吧!摸我呀……”母亲把rourou喧喧的大腿缠在儿子的身上。儿子幸福地欢吟,让母亲感到无限的满足,是母亲给了儿子的快乐,给了儿子做男人的感觉。

    母亲热汗湿了自己也湿了儿子,俩人都似在水上漂摇,摇啊摇啊,把伦理和母子的关系都搅碎了,做成了泄慾的铺垫,再以后儿子的梦里就会有母亲的气息缭绕,再以后儿子梦里就会有母亲的身子相伴。

    儿子终于停止了勇猛,抓起自己的衣服,把母亲上上下下擦遍,母亲的气息令他发昏,迷醉。

    儿子无限的满足又无限的依恋,吻着母亲雪白喧软的胸乳,艳红欲滴的顶珠,惑得儿子心痒,他觉得吮吸那rutou会解除一生的乾渴,他俯身吮在口中,吮到了臆思中的甘甜,滋润着他的生命,他把脸全埋进去,痴狂又贪婪。

    从那次意想不到的失身给儿子以来,母亲又和儿子断断续续有过十次以上的luanlun经历,每当想起和儿子那销魂作爱时的兴奋,她都心旷神怡。

    俗话说,越是禁吃的果子,越是香甜,更何况不到三十的儿子正当壮年,他那处男的急躁与粗暴,那近乎死去活来的爱慾,使她不时地想要品偿那滋味更加急切,她早已没有了内疚,即使那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她认了,她愿意为儿子献身,每当他们相互需要时是那么的融合,她不会去顾及别人,在她的想像中,用自己老迈的身躯,给儿子最大的满足是神圣的。

    父亲看到近来家里出现了空前的合睦,脸上挂满了笑容,他看到儿子一改常态,有说有笑,还不时诙谐地和父母逗笑,老伴也变得越来越年轻了。一天早饭的时候,儿子嘻笑着问母亲:”mama,你吃那么多,你的肚皮是什么做的,像个没底的罐?”母亲听了哧哧地笑,”放你爹的屁,老娘这肚皮说是个没底罐?你过来摸摸看那少了底?”儿子听了也乐了,”不摸,你那肚皮谁还不知道?”那时父亲在一旁也捂着嘴笑,这种突变使他那老实厚道的情感上产生了一种朦胧不解的感触。

    两个月以后,他才发现妻子已成了他和儿子共同的老婆。

    那天晚上,儿子在外面喝醉了酒,回来就在西屋睡了,半夜醒来竟发奇想,要和与父亲睡在东屋的母亲亲热一回,便在屋里发出几声呻吟,母亲听到了便去西屋’照看’父亲听到呻吟真以为儿子病了,母亲其照看一下是理所当然的,可妻子一去不返,而儿子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粗重喘息声,他敏锐地感觉到什么,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他看到儿子赤裸着躺在被窝里,母亲披着上衣用被子盖住下身,她的手在抚摸着儿子赤裸的躯体,没等他开口,妻子厉声训斥他,”老东西,孩子病了,你过来干吗?”"你出去,我不让你管!”儿子也厉声命令着,他无奈地退了出去,心中犯疑。

    此后,儿子经常晚上有病呻吟,母亲也就闻声而至,终有一天夜里,父亲把她们母子捉jian在床,他发疯了,狂怒了,他要拚死和这两个畜牲算帐,他举起手中的棍子,但儿子用光裸的身体护着赤裸的母亲,儿子没有一点惊慌和胆怯,兽性和疯狂驱使他挥手夺下父亲手中的棍子,顺势将父亲撞倒在地上,并不慌不忙地从散乱的床上找出衣服递给母亲,爬在地上的父亲,挣扎着,哆嗦着半天站不起来。

    作为父亲,他对儿子和母亲的luanlun行为无法容忍,可那毕竟是和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伴,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经过一翻自我折磨以后,自尊失败了,道义妥协了,从此,父亲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将这口恶气吞进肚里,于是他想到启求,希望用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感情去换得妻子和儿子的自省,他竟跪在妻子和儿子面前,双手撑地,老泪纵横恳求妻子和儿子保存这个家,让自己多活上几年。

    母子俩见父亲彻底败下阵来,相互对视着,心里几乎笑出声来,儿子膘一眼跪在地上的父亲,训斥孩子似的说:”还不滚起来……丢人败兴。”

    从此,儿子和母亲象脱僵的野马,没了管束,丈夫,父亲的沉默,使母亲和儿子更加放肆而疯狂了,不轮白天不论黑夜,不管丈夫在不在家,只要需要,儿子就和母亲扭做一团,去干那丧尽人伦的事,作为丈夫和父亲,他怎能容忍妻子和儿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干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可他太懦弱,太顾虑颜面了,那泪,那恨只能默默地流埋在心里。

    一天夜里老两口刚躺下,父亲向妻子靠近,”要吗?让我玩一会好妈?”这是几天来他对妻子唯一的一句话,语调充满了对妻子的宽恕和乞求,颤抖的手缓缓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面颊,,然后轻缓地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去寻找她的嘴唇。

    黑暗中,母亲将脸埋起来,以背向着丈夫,羞耻而颤栗。她感到丈夫的嘴唇接触着她的嘴唇,在上面轻轻地滑动,随着口水的湿润,四片嘴唇相互磨擦着,母亲紧紧抿着嘴,紧张地提防着下一步的进行,满恼子在思索,用什么借口来回绝丈夫的欲求,就这样亲来吻去,丈夫也没有更大的进展,其实丈夫自己已经明白,妻子的身心早已署于儿子了,他认为这已是最大的满足了,随着他呼吸的急促,好像他已兴奋到了最高的程度,母亲愧疚地一下子全身一点力气也没了,她愧疚赎罪似地躺着,任凭丈夫的摆弄。

    随着丈夫的急促喘息,一种生理的需求的冲动,莫名奇妙地升腾,也许是近日的压郁使他浑身火热,他突然脱去自己的全部衣裤,赤身裸体地扑向妻子,尽管妻子左右避让,一个劲推他,像求饶又像在忏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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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时的他,却一改往日的懦弱,像一头饿久的猛虎,全然不顾妻子凄泣的声态,一个翻身压在她妻子的酥体上,随着一件内衣,内裤的滑落,一条丰满滑腴的胴体展现在他的身下,高耸的乳峰像两团烈火,触得他肌rou颤动,rou体的触磨象电流一样发出一股股的钻心的酥感,在全身回旋,妻子双腿间那神秘的禁区,黑簇簇的象团雾,像磁铁,深深地吸引着他,他忘却了那不贞的源泉,忘却了那一度曾被儿子寻觅过的洞xue,他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他饥渴的rou体证实他原谅了妻子,默认了他与儿子共享的rou体,他浑身颤抖着把自己的部位伸向妻子那使他最需要,最渴求的地方,刹时间天昏地暗,蛟龙翻滚,他要全身心地去体会,他发疯似的用双手握摸着双乳,身子在妻子身上强烈地窜动,嘴里还在不断喘着粗气,他在妻子的腿间找寻到了归宿,找寻到了疯狂,随着一阵激烈的抖动,一股热流灌窜全身,他终于趴在妻子的身上浑身尢如散了架,刚才那步入仙境的美妙享受,才是他最需要的,其它的一切都将无所顾及。

    而她,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如果他坚持时间长点,可能她会无可奈何地产生快感,她谢罪似的扭动,哀怨的呻吟变成了与他的配合,她木然地听凭他的摆弄,让他发泄,他是合法的。

    这时她的心情平缓下来,她搂着趴俯在她身上的丈夫,她知道他的自尊在阻止他向她提出质问,终归几十年的感情也不能向她轻易离婚,更不能向别人宣布她的罪状,他将怀着难言的苦衷,接受感情的欺骗,去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共同享用一个女人,她暗中好笑,又觉得丈夫可怜,这份感受导致她不再拒绝丈夫疯狂爱抚的余韵。

    丈夫移下妻子的身体,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她轻呻一声,两腿渐渐松开,随之是另一种痉挛。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儿子在隔壁的西屋听到父母的房间里哼哼呀呀地声音不断,脸上涌起血潮,母亲圆溜溜的肥臀,那撩人的呻吟和粗喘,把他的心晃得迷迷乱乱,他人滚在床上,想着母亲的身子那样的暄软,由不得自己,作起自乐的事来,一股难奈的狂想使他暗骂了一句脏话,他起身去推父母的房门。

    朦胧中他死盯着床上搅缠在一起白白的一团rou体,嘎然地分开了,羞怯万分,母亲嗔怨地颤声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屋里太冷,冻得我直哆嗦。”

    母亲终于明白了,儿子要跟父母睡一床,要在这里当着丈夫的面向她施爱,她的头晕了一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看看丈夫,他早以扭过脸去,不知什么时候拉被子盖在身上,她知道丈夫不会表态了,就说:”那就睡这吧”,儿子脱鞋上床,在母亲身边空出的地方躺下来,儿子那粗壮的腿让母亲心慌意乱,她羞辱极了,心怦怦直跳,她总觉得丈夫在看着她,夜很深了,屋子里毫无声息,只有左右丈夫和儿子那粗重的喘息。

    母亲吓了一跳,差点惊叫起来,儿子的手在她光裸的身上乱摸,急急的,寻到向往的地方,抚弄着那异常的滑润,把头埋进母亲的胸上,母亲又怕又羞又激动,她心里总想着一旁的丈夫,身子紧张得发紧,她很想哭,也很想笑,儿子把腿搅在她的腿上,一手搓弄着她的胸脯,她害怕似地轻吟一声,人已经酥软下来,她浑身木木的似乎很畅快,她不觉得抬起身子,她被儿子身体热烘烘的气息弄得娇羞万分,她”哎呀”了一声,不觉搂紧了儿子,一时间竟忘记了身边另一侧的丈夫。突然她听见丈夫叹息一声,身子挪动了一下,他并没发火。

    母亲感到极度的愧疚,她可怜丈夫,听他叹吐心中的哀怨与无奈,她不禁泪水外涌,她伸手过去抚摸他的脊背,试图扳转他的身子,而丈夫执拗地躲避着,儿子放开了母亲,把一丝不挂的母亲推到父亲身前,父亲把身子又向下扎了扎,看到这副模样,儿子示意母亲对父亲进行挑逗,母亲俯身向前,开始抚摸和亲昵丈夫,她硬把他扳仰过来,她把嘴唇贴在丈夫的肚皮上,开始舔他的肚子,她的嘴慢慢地从肚子向下移动,疯狂地亲吻丈夫的大腿。

    丈夫还是一声不吭。

    她把嘴唇沿着丈夫的大腿根部滑进他的胯间,”啊……”他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的下身急骤地勃了起来,他那男性破石惊天般地近乎垂直地挺立起来。

    开始丈夫紧闭双眼,他感触着妻子灼热双唇的蠕动,一阵酸楚掠过心头。

    妻子已不在是独署于他的妻子,她那富有弹性而柔韧的肌肤,已为儿子所享用,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他今后再也不能独享着rou体的温馨,独享那曾经使他心醉,使神驰无限的乐趣。现在眼挣挣地看着儿子搅在他和妻子中间,眼挣挣地看着儿子与母亲yin乱。他的心几乎要碎了。

    他很想挺身去阻止,可他没那份勇气。

    他的内心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妻子曾劝他:我们的祖先是不分母子,不分父女,不分兄妹的,那时的人一定活得挺快乐,他们唯所欲为,根本没有罪恶感,将来我们也要成为祖先,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他想妻子的话也不无道理,不管怎么说,妻子还是自己的妻子,儿子还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固执地要自己相信,即使眼下妻子被儿子占有了,但她仍然是署于他的女人,他不愿抛弃自己的女人,更何况,妻子对他来说是这世界上生存的唯一信念,没有妻子他的生命也就结束了。

    他现在的处境仅仅是个培衬,他不能阻止母亲和儿子的yin情慾火,他愿意守候在妻子身边,因为如果他们在避开他的其他地方,让他们母子喧yin,他的精神忍耐的极限就会崩溃,非疯了不可。

    妻子充满激情的爱抚,吮吸使他那半勃起的yinjing,在她嘴唇的蠕动压迫下立刻勃了起来,挺立着近乎垂直。

    妻子用手抓紧丈夫的yinjing,贪婪地搓磨着,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在一阵阵地抽搐,”他爹,你怎么一声不吭?”妻子愧疚关切地问着,她觉出丈夫依然阴沉着脸,极力压抑着身体上那强烈的反响。

    “儿啊,你还不向你爹认个错,傻看什么”她换了一种语气对儿子说。

    听见母亲的话,儿子紧张盘算的心一缩,他看着母亲和父亲发疯的情景,那娇喘和呻吟声强烈地撞击着他的耳膜,他失神地凝视着母亲吮吸yinjing的动作,看着母亲望情地挑逗起父亲的情慾,他领悟母亲在帮他,要父亲无奈地接纳他,今后他将和父亲共享母亲那女人的躯体。

    听了母亲的话,儿子在母亲的身后停止了抚摸,他用颤抖的声调说:”爹,我没法子,您饶了我……”

    “你他妈的,抢你爹的老婆,睡你妈,你这畜牲,给我跪到一边去!”

    他立时感到父亲的话里露出了转机,他漆行了两步跪在母亲的身旁:”对不起,我向您赔礼了”他双手撑在床上,身子恭恭敬敬地弯下去,轻颤地喃声向父亲讨饶。

    “行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母亲媚态地看着儿子,一种兽慾之火在她的血管中猎猎的燃烧,”脱掉衣服,还不快来孝敬我们老俩”她急欲地浪声喘息着说。

    儿子惊喜若狂他知道父亲再不拒绝他了,他迅速地播光衣服,母亲的手已在他的腿间了,”你着该死的,还真想入非非啊!”母亲握住儿子的yinjing摩挲着yin浪地逗弄着,”作为惩罚,你来伺候你爹”,母亲一手拖过儿子的头,把他按在父亲的胯间。

    父亲不禁稍稍楞了下神,他没想到妻子会来着一手,他不禁暗暗吃惊,这女人这么多年里竟隐藏着如此强烈的慾望,他知道她竟然不惜任何代价,来趣悦于他,只有这样他才会完全认可,她才能无矩无束地一同享用两个男人。

    父亲感到儿子炽烈的口腔紧裹着他的yinjing一深一浅地运动着,他看着妻子的头扎在儿子的腿间作着同样的运动,她的一只手紧压在自己的阴部,腿也在不断地扭曲,他感到了自己身子在急骤的膨胀,他无法忍受儿子的疯狂,妻子的诱惑,”我伺候您,您感到舒服吗?”儿子在忙碌的间隙粗喘吁吁地问,不知是在问父亲还是在问母亲。

    妻子的眼神闪闪发光,不时吮起儿子的yinjing,凝视着儿子和父亲口yin的场景,她的腹部在急骤地起伏,连那隐隐现出松软的肚皮也随之波动。

    父亲心想,这种情景再清楚不过地表明,妻子委身于儿子的意愿,她愿意她的rou体让丈夫和儿子共享,她愿意享用丈夫和儿子共同的撞击,她愿意被丈夫和儿子那强有力的男性所征服。

    随着父亲面部与身体的一阵抽搐,他痛苦地呻吟出心中的苦闷,他难耐的欢叫着,”臭小子,滚……滚一边……一边去……”

    儿子干得很卖力,他把父亲伺候得像只欢咬的狗,他不得不难耐地躲避儿子发疯的叼啄,他推开儿子,起身掀翻妻子的身子,用手分开她的大腿,挺直身子,把那挺立的yinjing不用引导地插进妻子腿间那隆起的裂缝。

    母亲现在急切地需要的是强健的男性,是硬实的活体,她变得贪婪了,她急需一种贯穿身心的真实感触,正像人们说的:女人是为男人的yinjing服务的,女人天生的嘴多。她那女性的躯体,迫切地需要丈夫和儿子的yinjing同时的玷污,这想法使她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慾火,此时她希望自由自在地被丈夫和儿子共同地jianyin。

    “啊,儿啊!”她突然叫出声来,”儿啊,妈要死了,啊,儿……把你的给我,求你……快点……”

    儿子早已不失时怡地把臀部骑跨在母亲的脸上,他毫不留情,把yinjing伸进母亲那不断欢叫的口腔,母亲没法呼吸了,欢吟的呼喊变成阻塞的唔咽,她难耐地挣扎着,感到了窒息,被男性贯通似的折磨变得很舒服,每次的冲撞都使她发出欢快的低嚎,似悲似哀声声不断。

    “舒服吗?”儿子的yinjing深深地抵进母亲的口腔,他感到她咽喉的蠕动,惬意地问母亲,

    “呜……呕……”一窒息的呜噜,紧接着发出一声被释放的呻吟,”哦……噢……”母亲不顾一切地吐出憋闷,吸进空气,挣扎欢吟。

    父亲那边也气喘吁吁地急促的一浅一深地运动了一阵,停缓下来,他用肩头支撑着妻子的双腿,探着身子双手抓握住妻子的双乳,他眼见着妻子从未有过的欢快,激动地喘得更厉害了,那精神的兴奋,激起强烈的快感,自己那本该早已萎软的yinjing,还在产生亢进,不知是合家欢yin的刺激,不知是这一时突然解除的精神压抑,他那还在挺立的yinjing却是真实的。

    父亲出现的那种兴奋的神情,母亲和儿子也有同感。

    母亲裸露的身体里,隐藏着平时所没有过的强烈的性慾,她充满了好似深渊的慾望,她已经得到了满足,但是心中燃起的慾火仍在熊熊燃烧,不能熄灭,这是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体验。

    儿子盘算着,父亲和自己在征服一个女人,这是,一个即是父亲的妻子,又是自己的母亲,的同一个女人,这次他和父亲达成力默契,他今后享有和父亲一样享用母亲的权力,他不尽要和父亲一样以征服者自居,他对喘息不止的父亲说:”来,我们换换。”

    “你趴下,”他指着母亲说,显出一副跃跃欲势的样子。

    “恩”

    母亲翻身趴下来,儿子抱住母亲的肥臀,yinjing从臀部插进了母亲的体内,她觉得yindao被撕撑开来,硬实的活体伸向了zigong,儿子一只手抱住母亲的腹部,另一只手触摸着母亲的阴蒂,那一瞬间母亲快乐到了极点。

    在那个纷乱的年代。我出生在一个边远的山区村落。在群山中。方圆好几里才有一户人家。穷得无法形容。所以这里的人的夜生活就只有一种:性交。我与母亲的故事也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发生的。

    在我十岁那年,,父亲在一个下午吃了农药。没来得及送去医院,就死了。那时我还不懂事。只知在晚上,他与母亲吵了一架。母亲还打了他一耳光,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就这样走上了不归路,

    从此以后,母亲就开始了她的无性生活。其实母亲是一个性慾很强的女人。那年才三十二岁。后来我稍懂一点事。就知道母亲与父亲吵架就是为了性生活过得不好。母亲的身体很强壮,个子也大,有一对硕大无朋的rufang。屁股浑圆。由于长期劳动。腰也比较粗。但没有肥rou。而父亲则很矮小。身体也不太好。所以无法满足母亲的性慾。母亲便常骂他没用。父亲在无耐之下,只好西归了。其实父亲的身体也是母亲掏空的。家里就我一个伢子。我那时是同他们一起睡的。那时总是听母亲对父亲说:搞我。似乎每天晚上都要。父亲有时说不行:明天吧。母亲就很不高兴。有时我看见母亲脱光了衣服在父亲身上摇。父亲一动不动。母亲就打父亲的屁股,说:你真没用。你不cao,我让别人搞去。

    有一次,大约是我五岁那年,我去山上找野果吃。隐隐约约好像是母亲的呻吟声音。我走近一看,母亲躺在地上,一个男人用他的yinjing用力往母亲的yindao里插,那男的好像跟母亲有仇似的,作死的往母亲身上压。母亲似乎在痛苦的呻吟。两个rufang也露出来了。身上也有泥,她的屁股还一挺一挺的,好像要反抗。我忙冲过去大叫:不要欺侮我娘。那男人吓了一大跳。忙从母亲的身上站了起来。我忙去扶母亲,但母亲却说:走开走开,叔叔这是帮娘止痒。我说,你哪里痒,我帮你。但母亲把我推开,说你乱跑什么,回去吧。我很委屈的回家了。但从那以后没见这样的事了。因为我们这里人烟稀少。那个人也是外地一个打猎的。但父母的吵架却是多了。大多是晚上,吵完后每次,母亲都把我的手放在她的rufang上睡。最终在一次吵架之后父亲走了。

    父亲走后,我很恨母亲。我觉得是母亲害死了父亲。更恨母亲的屄,都是因为那里痒才有这么多事的。我那时想,长大了我一定找个东西给它止痒。一年多时间,我没对母亲笑过。母亲也没有笑过。只是一天到晚地忙。但有一天。我看见母亲笑了。那是在一次。隔我家有十几里的一个远房表叔来了。母亲很热情地留他住。说山路远。难得来一次。就住吧。那表叔也没怎么推迟就住下了。那年我十一岁,对性还不知是什么样。但那晚,我听到母亲在大声地叫,说:好舒服。用力,真舒服。然后有一种似泥鳅钻洞的声音。那晚这声音出现了好几次。最后是母亲的一声啊,才没有动静了。那夜对我来说好像很长很长。

    第二天,母亲的脸上光灿灿的,笑得很开心。表叔走的时候,母亲送他好远好远。但过后的几天,母亲又不见笑容了。但不久表叔又来了一次,那是上午。表叔一来,母亲就把他接到房里去了。门都没有关好。只听母亲说:快点,想死我了。我从门缝看去,母亲已脱光了衣服。那是我第一次见母亲的裸体。两个rufang大而圆。白白的。屁股很大。像乡下的磨盘。但表叔好像不急。一个劲地摸着母亲的私处。并亲着母亲的大rufang。母亲急得帮表叔脱衣服。直喊快来,快。但表叔就是不动。母亲后来大声地叫着:快搞我。搞我。表叔才将母亲放在床上。将他的吊插入母亲的身体。母亲大叫:真舒服。用力,用力。并不停地扭着屁股。不时地往上挺。两个rufang不停地抖动着。表叔捏着母亲的大rufang。用力揉搓。将yinjing用力地往母亲的yindao送。其实表叔的身体也不好。没多久就停下来了。躺在母亲的身体上。母亲把屁股一动一动说:还来一下。来一下。但表叔也没有动起来。母亲似乎较为失望。但又似乎满足地笑了笑。记得那天的菜是难得吃一次的rou。表叔那次没过夜就走了。母亲这次没送那么远。说下次来也说得没那么亲切了。

    很久表叔没有再来。日子还是一样的过。山村的夜晚很暗。很长。尽管我十三岁了,但晚上我还是同母亲睡,母亲也总是让我的手摸着她的rufang睡。我家在半山腰。几里不见有人家。来往的人很少。有一天。来了一个说媒的。劝母亲再嫁。母亲去看了看,并把那人带到家里来了,那晚母亲主动地要那个男人上床。那男人摸着母亲的大乳说:真大。那晚母亲让我早些睡。但我假装睡着了。在一边看。母亲要脱了自己的衣服后脱了那男的衣服。那男的身体也行。吊也很大。插入母亲yindao后,母亲欢快地扭动着身子。我看见母亲的屄流了好多的水出来。巨rufang一摇一摇。屁股一挺一挺。那晚记得似乎cao了五次。最后那男的不动了。从那以后。那个男人就住下来了。几乎每晚他们都要cao。乡下那时电都没有,也只有这种娱乐了。但好景不长。几个月后,那男的害起病来。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但性交还是做,因为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好。没多久,那男人就死了。

    第二年,有一个外地的男人来到了山里。说是找药材。其实是通缉犯。那晚在我家借宿,也就住下来了。这人长得很帅气。但却有伤在身。对母亲每晚至少一次的性生活,深感力不从心。也许是受了惊吓,那次几个山外的人打野猪。大叫别让它跑了。他吓得从山上跌了下来,便再也没有起来。不久也就死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给母亲说媒了。但母亲情人还是有的,是山脚下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才二十岁。因为家里穷,找不起女人。母亲和那小伙的第一次是在家里做的。那小伙上山砍柴,来我家里讨水喝。那正是天热的时候。他来时母亲穿着短衣短裤。浑圆的屁股和硕大的rufang让这没见世面的小伙看呆了。母亲也故意露出半个rufang。小伙半天没了反应。母亲趁机把他叫到房里。脱了他的衣服。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rufang和阴户。小伙吞了一口痰,yinjing一下就硬了。但他是第一次。不知怎么办才好。母亲把yinjing引入到自己的阴户里。并挺了挺大屁股。那小伙没经验。一触到母亲yin水直流的屄,没几下就xiele。但没多久,小伙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他一下就插入了了母亲的肥屄内。母亲直耸屁股迎合。那小伙也是身强体壮。一会就把母亲cao得昏头转向。yin水四溢。我正在门缝里偷看。母亲发现了我。我只得惊慌走开了。从那以后。母亲不再与他在家里作爱了。但每天砍柴回来,身上都是乱蓬蓬的,有时有泥土。那是他们在山上野合的。有一次,有几十人联合围猎。而母亲却在山上干得正欢。几十个人听到声音围上来时。母亲还挺着大屁股在那里呻吟。叫着:用力搞,再搞进去点。摸我的屄。两个大rufang也在活蹦乱跳。当看到那么多人时,衣服没穿就往家里跑。看着母亲光着身子回家。我以为有坏人。便拿了把柴刀在门口守,最后还是没见人来。

    但不久,母亲的rufang如何大。屄如何肥,屁股怎样圆。就在远近悄悄传开了。她与那小伙子的事,也人人皆知了。那些天。打猎的人也多起来。其实专门来cao母亲的肥屄的。好几个身体强壮的都把她cao了。但不久就没人来了。这是因为一次,她与那个小伙在山上野合时。那正好是母亲骑在那小伙的身上日。一条蛇咬了那小伙的背,没过多久那小伙就死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来打猎了。都说母亲是男人的克星。她的屄里有毒。那些cao过母亲的人都提心吊胆的。也真有一个在一次打猎时被同伙打死了。这就更没人问津了。只有一个不怕死的。就是六十岁的王老汉。他在一个晚上来找母亲,王老汉选了时候来的。那时母亲已两月没人日了。屄正痒痒的,要不是不会看上王老汉的。王老汉孤身一生,到老都只cao了为数不多的几十次,那也是年轻时,那些中年妇人施舍的。但王老汉的身体很好。这次来找母亲也是想情愿日死,不愿欠死。那晚母亲也就让王老汉的老吊插入了肥屄。王老汉生平没见过这样大的rufang,这样圆的屁股。这么肥的阴户。他一边cao一边说:死了也值,死了也值。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插入到屄里去。母亲也浪浪地叫着。王老也真是拼了老命。那晚cao了三四回,直累得精疲力尽。趴在床上不动了。第二天早上,王老汉是摇晃着下山的。一去就说病了。没两天就真死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cao老娘的屄了。那年母亲三十六岁。我十四岁。我依旧和母亲同睡。但我还是恨母亲。尽管她对我很好。但有时晚上听到她摸着阴户呻吟。也觉得她也可怜。时间也就这样地推移着。母亲没再找男人,也没有男人再找母亲。十六岁那一年。我已成长为一个高大的少年。我与母亲的事也是从那时开始的。一个下午。母亲不小心在砍柴时从山上跌了下来。跌得很重,我把她抱回家时,她的手脚已不大能动。我只得帮她脱衣服。给她上药。当露出rufang时。母亲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但因为伤。也顾不了这些了。我用草药给母亲敷了上身。但下身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碰。母亲的屁股跌伤了一大块。大腿也挂彩了。要上药都得脱光。母亲似乎看出我不好意思说:你就脱吧。你是我的崽。没事的。我就脱下了母亲的短裤。这时母亲的私处就露在我眼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的私处。母亲那年三十八岁。阴毛密密的。见不到阴户。我的大吊一时就起来了。我手忙脚乱地帮母亲上药。我摸着母亲大腿的时候。母亲呻吟了一下。好像是欢快的。我就又多摸了几下。母亲就说:别摸。好痒。我又把母亲翻过来,给她的屁股上药。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大屁股。母亲轻轻地呻吟着。很沉醉的样子。那正是六月天。虽然是山区,但天气还是很热。上完药后。母亲要我去叫姨妈来照顾她。我很不愿意去。但也没法。只好去山外叫来了姨妈。姨妈住了几天。见母亲的病也不是几天就能好。心里很急,毕意家里有很多事。过了两天。姨父来了。说家里的猪仔没人喂。脸色很不好。母亲没法,就对姨妈说:你回去吧。我没有事的。有你侄子照顾我就行了。那时母亲还不能动。但看着姨父的脸。姨妈也只好回去了。

    那晚,我开始给母亲洗澡。也是我第一次真实地看清女人的阴部。我轻轻地用毛巾给母亲擦洗。当洗到rufang时。母亲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但马上母亲好像意识到了。说了一声。手好痛。我也不作声。当擦到阴部时。母亲硬要自己来。手抬了几次。但没有办法抬起来。只好放下了。我对母亲说:还是我来吧。母亲没作声。我就开始为她洗了。我听到母亲连续呻吟了好几声,还扭动一下屁股。阴水也流了出来。母亲的阴部肥肥的。摸着很舒服。但一会母亲就说,快点吧。好像有点发怒的样子。我忙洗别处了。

    一个多月。我天天给母亲洗澡。每次是要摸一下她的rufang和阴部。但母亲再没有呻吟过。只是有时忍不住扭动一下屁股,水还是次次会流。别的母亲能忍住。但这生理上的是忍不住的。可每次都说快点吧。我也只得从那移开。大约一个半月后,母亲慢慢地好起来了。

    一天晚上,她对我说:今天我自己洗澡,你给我倒水。其实母亲并没有完全好。也许是母亲觉得还是不好意思。那晚,我倒完水后,母亲说:你到外面去吧。好像我从没见过她的身体。我帮她洗澡的事也似乎没发生过。我只好到外面去了。但这时的我已离不开母亲的裸体了。我躲藏在门边,偷看着。母亲自己慢慢地擦着她的身体。当擦到阴部时。她没要毛巾。在那里摸着。轻轻地呻吟。母亲实在是忍得太久了呀。渐渐地呻吟越来越大。我装着不懂事的样子冲进去。说:娘,没事吧。哪里痛。母亲光着身子,下面的阴户已大开。见我进来。母亲慌作一团。忙掩饰地指了指大腿处说:这里痛。我也装聋作哑说:我来看看。母亲忙说:不看了,不看了,已好了。但我没有放过这机会。我的手已伸到了大腿处。并触到了阴部。在那里轻轻地抚摸。本来已是阴水直流的母亲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母亲连续说着:不。不。我知道再不下手就没这样的好机会了。我大胆地把手全部摸着她的阴户,并用一只手摸她的rufang。但母亲使劲地拔我的手。我忙把她放在床上,迅速掏出了我的大吊。往母亲的yindao里插入。母亲连说:不要,不要。我们是母子,这是luanlun啊。但一下我的大吊已经进入了。只见母亲颤栗了一下。好像没事了一样。冲动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使劲地用yinjing往母亲的yindao里插。母亲的人虽没动。但水却越流越多。一下就似泥鳅入洞的声音了。我见母亲没动。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我想她肯定是生气了。但我一想,已经进去了。就搞完了再说吧。她越不动我越是用力。大吊猛烈地击在yindao里。两个大rufang让我撞得猛烈地晃。过了好一会。我感觉母亲的屁股动了一下。似乎在向上挺。我的yinjing也越发地硬了。拚命地往母亲的yindao里钻。这时,母亲的水像是在涌。屁股连续挺了几下。rufang也好像更大了。我很想坚持久一点,但毕竟是第一次,我控制不住。一下就射了。

    完了后。母亲也没动。好像有泪水在流。我非常难过。也静静地躺着不动。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母亲见我没动,就把我抱在怀里。说:伢崽,已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一边说一边流泪。说:我们是苦命人啊。我把头埋在母亲的rufang间。边说:娘,对不起呀。母亲说:没事没事。只要你好。碰到母亲的大rufang。我的yinjing又勃起来了。我便轻轻地咬着母亲的rutou说:我想吃奶。母亲说:你吃吧。我便轻轻地咬着。并把手摸向母亲的阴门。母亲的阴户上水还没干。只一摸。便阴门大开。我又轻轻地摸她的屁股。亲她的rufang。然后亲她的脸。最后亲她的嘴巴。并把手指伸向yindao里。母亲这时没再反抗。而是扭动大屁股,轻轻地呻吟。并用她的手握着我的yinjing插入她的yindao。然后说:只能是这一次啊。以后不行了。我忙说:好好,将yinjing用力插入她的yindao。并用手搓她的rufang。我想一定要把母亲搞到高潮。这次母亲也来了瘾。屁股用力挺。并不停地呻吟。看着母亲很舒服的样子。我的yinjing越来越大。但那时不知道什么性交姿势。母亲也不懂。只知男上女下。但母亲的配合很到位。虽说三十八岁了。但由于这两年没性交。yindao还挺紧。水也多。因长期劳动。也很有力。屁股挺起来使yinjing和yindao冲击很到位。有时我不动。她也将屁股向上挺。看着母亲那欢愉的样子。我的负罪感也没有了。使劲的将yinjing在母亲的yindao里抽送。母亲也挺得更如饥似渴。拚命似的抱住我的屁股往她的屄里压。屄里的水把床上湿了一大块。呻吟声也越来越大。rufang抖动得像筛糠一样。屁股扭得像在推磨。先是呻吟。后是喊:用力用力。最后大叫了一声便没有了反应。我知那是母亲到了高潮。便用力再抽送了一百多下。最后射在了母亲的屄里。也一头倒下便睡了。过了不知多久。我醒过来。见母亲跛着脚在厨房弄饭。我的衣服也已穿好。我一想难道昨晚是在做梦。一摸yinjing。上面还有jingzi。摸被子。母亲流的阴水也还没干。方知是真的。但母亲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一样。像以前一样叫我吃早饭。我起来后,看了看母亲的脸色也没什么变化。母亲是真会装啊。

    那次之后,有一个多月,我没再碰过母亲。有几次我想摸她,她都躲了。直到有一次我看见她在手yin才又跟她性交了。这以后,大约两三天我们就会搞一次。每次我总让母亲达到高潮。母亲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但她总是说要少搞一点。我正是发育的时候。但晚上我们还是在一起睡。我每晚都是把手放在她的屄上睡觉的。她也习惯成自然。没有我的手放在那。她似乎睡得没那么好。这期间,那个远房表叔也来过一次。但母亲拒绝了他。表叔中饭都没吃就走了。这样的生活过了三年。我也十九岁了。经人介绍。我离开母亲到城里做工。是卖力的那种。母亲虽舍不得我走,但也不得不要我去做工。家里实在是太穷了。在城里。我们这些民工是最可怜的。工资少得可怜。生活苦,性生活更苦。有几个人便搞了几个毛带。我第一次看毛带。那些性交姿势真是多得出奇。看后好久吊还消不下去。二个月后。发了一个月工资。一个老民工便邀我出去玩。我也跟着去了。原来是去找妓女。在一条小街道里。找来了两个。但年龄有四十多岁了。价钱很低。说搞一次十元钱。我一看那么大年龄。就想走。那妇女一看我想走。就说:壮小子,你来你来。不要钱。那个老民工也拉我。我一想也将就吧。那天,那个中年妇女什么姿势都用上了。还要我舔她的屄。说给我二十。为了钱,我把那个yin屄舔得yin水直流。那妇人屁股很大,但松松的,rufang也大,但也松弛了。比起母亲的屁股和rufang是差得太远了。但我两个多月没性交。yinjing一下就起来了。那妇人还抱着它koujiao了很久。便越发硬了。插入她的屄里后。觉得空荡荡的,没有那种与母亲性交的感觉。也是这妇人的屄用得太多了。但一想起母亲那硕大无朋的rufang。我便像在与母亲性交。用力地抽送。那妇女也投入。一直呻吟不止。还大叫要死了要死了。我也就卖力地插。随妇人不停地变姿势。最后那妇人软成一团。没有了声息。我只好一阵狂插。射在妇人的yin屄里。走时,妇人给了我二十元钱。并要我常去。后来我也去了好几次。反正不要钱。这让那个老民工羡慕极了。

    过年时,我回家了。看到我回来,母亲冲过来抱住了我。我二话没说。抱起母亲就往床上丢。两下就扒光了她的衣服。一看时,yindao里已yin水直流。但我没急不可耐。而是捏着她的大rufang用力搓。然后吻着她的阴门,舔她的阴蒂。母亲的阴户从来没人吻过。只一下。yin水便喷在了我的脸上。身子不停地扭动。几分钟后。便没有了声息。只感觉阴水在不停地流。本来硕大的rufang似要破似的。我把yinjing轻轻地插入她的yindao。这时才缓过神来。我一阵猛攻。似要把她的屄插穿。母亲轻轻的呻吟着。连说要死了。我又放慢速度。让母亲坐在我身上抽。我不停地拍打她的肥屁股。她的yin水也流到了我身上。我翻来覆去地不停换姿势。插得她死去活来。后来我让她趴在床上。我从后插入。一阵狂插。她没有了半点反应。让她一缓神。我又大力抽送。最后她昏厥了好几分钟。我抱住她的大屁股猛顶一阵。直让jingye射到了她的zigong。那一天。我们搞了六次。第二天上午十点才起床。起来时。母亲摸了摸我的头。我一时性起。又大干了一回。母亲连说不要不要。但yin水又流了出来。cao过之后,母亲走路好几天。都不是太自然。我一问,才知屄都cao肿了。

    过了年,我又进城打工了。走前那一晚。我们又cao了六次。cao得母亲的yin水都流尽了。屄里干干的。我走的时候。本来要送我的她。却没法起来了。因为屄有点痛。走不了路了。但这一走,就有六年没回家了。打工后挣了好些钱。也找了一个女朋友。再回去时。我是带女朋友回去的。母亲似乎也很高兴。那一晚。我cao得老婆大喊大叫。隔壁的母亲也随那yin荡声音不停地转。我知道老娘是受不了的。但又没办法去她那里。直到半夜,老婆睡了。我就偷偷到了母亲的房里。母亲已睡了,但身体是裸露的,屄里还有水没干。我一下就把yinjing插入到了她的yin屄里。母亲这时已醒,但也没作声,怕隔壁的老婆听见。母亲尽管有四十八了。但因长期劳作。身体还是结实。只是又胖了些。屁股更大了。由于已有六年没人cao了,屄也还是那么紧。水也很多。但有人在隔壁。她没有出声,只是把她的肥胖的屁股,往我的yinjing上挺。那晚我用尽浑身解数把母亲cao得yin水流满了床。

    过了不久。我要结婚了。在我结婚的那一天。我也托人帮母亲找了一个身体强壮的三十多岁的人。因为我有一些钱。那个单身汉很乐意。母亲也挺满意。他们是与我们同一天结婚的。那晚,我cao得老婆大喊大叫的时候,那边的母亲也在不停地呻吟。老婆的屁股也大。屄很肥。rufang也是硕大无朋。很像母亲。屄比母亲的要紧些。cao她的时候要比母亲yin荡得多。叫床从不管有人没人。但那晚cao得她叫声很大。但还是没大过母亲。母亲与我作了那么多次爱。虽然也呻吟,但是没有这样叫过。我起来一看,母亲趴在那男的身上不停地摇。两个大rufang在不停地抖。口中大叫cao我,cao我的屄。似乎要把那个男的整个插入她的屄里。那男的是个单身。很少性交。似乎没见过这阵式。有点不适应。但母亲已是老手。招势已多。并有创新。磨盘一样的大屁股撞得像在放炮。还一个劲地喊用力搞我。我要,我要。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这么yin荡。我才知原来与我cao是放不开呀。第二天,母亲起得很早,一样的平静。母亲说:没有什么柴了,我去砍点柴来。那男人本来想去的。但他的腿已是软的。一晚已够他受了。母亲就说:你不去。我去就行。母亲就一个人去了。过了好一会,母亲还没有来。我想许是背不动,就去找她。在山顶上。我见到了母亲。但她好像趴在地上看着什么。我过去一看。原来是山那边的李叔和他的媳妇在那里野合。母亲一边看着,一边摸自己的下身。我来了她也没看见。李叔的媳妇白晰晰的。一对rufang很白很圆。大腿举得老高。yin声浪语一阵又一阵。并叫:用力插,大力日。母亲老半天趴在那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李叔趴在她媳妇身上没动了。我走到母亲的身边去。摸了摸母亲的屁股。母亲一声叫:谁?这下可把李叔吓得惊慌失措。与那个媳妇提了裤子就跑。那个媳妇跑得奶子一颤一颤的。白屁股一摆一摆。一下就在林中消失了。

    这时母亲已回过神来说:你吓我一大跳。我一看母亲的阴户已露出在外。yin水还在流。我一下脱光她的裤子。剥了她的上衣。把那大屁股。放在地上。埋头亲她的屄。吻她的阴蒂。用手猛搓她那双大rufang。我们是第一次野合。母亲很兴奋。yin水流得直滴。我插入她的yindao。直顶她的zigong。并对她说,你要是爽,你就放声叫吧。母亲首先还是低声地呻吟。但随着我的大力抽动。她的yin声也就大起来。后来越来越大。山对面都能听见。并有回声传过来。母亲也许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一对大乳在乱颤。硕大的屁股挺得老高。屄里的水在汩汩地流。野合的好处就是空间大。我们一边cao一边滚动。在密密的草丛中。母亲趴在地上。要我从后面干。我抱着她的屁股一阵狂捅。像捅马蜂窝一样。那么残忍。似乎要把那屄cao烂。母亲也彻底放开了。大叫真爽。舒服。搞我,搞死我。捏人的奶,用力,搞我的浪屄。我要死了。要死了。好儿子。娘要死了。我这时放慢了速度。拍打着她的大屁股。母亲似乎怕我的yinjing跑似的,拚命地把她的阴部往我的yinjing上送。cao了好一会。她的身子已完全软了下了。叫声也成了含糊不清的叫声。我知道母亲要到高潮了,一阵猛插。射得她瘫软在地上了。过了好一会。母亲都没有动弹。那天下山母亲是我扶下来的。一回来,老婆说:哎。我刚才听到山上一种声音。好怪的。像是娘的声音。你们没事吧。母亲的脸霎时红红的。我对老婆说母亲跌了一跤。母亲忙说:跌倒了。晚上睡的时候。我把yinjing插入老婆的屄里。老婆边呻吟边说:今天我听娘的声音不像是跌倒的叫声音。像是很舒服的叫。是挨cao的那种声音。我用力插入她的yin屄。我说你听错了。你就知想这事,我插死你我一阵猛攻。她哼哼得没有声音了。从那次我cao了母亲以后,母亲的房里好几天没有了动静。那男的也乐得清闲。但不久,又动了起来。次次叫得很欢。我这边也是每晚必cao。老婆见那边叫。也就放荡地大叫。这寂静的山上有了许多的生气。但那个男人还是无法满足母亲性慾。隔几日就要和我去山上砍柴。在山上野合一回。

    结婚不久后,我就进城当了一个小老板。很少回家了。母亲也渐渐地老了。性生活也比以前少了。我与她也几乎没再性交了。五十二岁生日的时候cao了一次。cao了没多久,她就说不行了。后来她越来越老。因没劳动了,腰也越来越粗。走路都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再也没与她做过。只有那个男人偶尔日她一下。也已是大不如以前。母亲的无性生活已越来越近了。渐渐成了一个慈祥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