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直挺挺的jiba,散发着啤酒味儿的尿流激射在门前 的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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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林青云和洪文丽过去的事,所以对林青云的话他一点不信,只是 他目前关心的事不是这个,所以他听了只是默不作声,林青云看到许剑一副若无 其事的模样,心里很是不爽,所以他接着说道:「嗯,再爆个狠料,你的小情人 唐娜也让我玩了!」 许剑也不知林青云说的是真是假,所以也不搭话,却听林青云说道:「怎么 你不信?嗯,唐娜大腿内侧有一颗痣。」许剑听到这里,忽地一股热血往上涌, 再顾不上其他,一双手紧紧抱住林青云的腿就往地上摔,林青云被吓了一跳,也 好在许剑重伤在身,力气不大,所以林青云挣扎几下,就挣开来。 惊魂过后,看到许剑气喘吁吁的样子,快感反而更强,走上前,用脚掌死死 踩住许剑,笑道:「哈,戴绿帽子的感觉不错吧?反正你快要死了,我不妨告诉 你,张雅丹也快是我的玩物了。到时,我会在你墓前烧几张我和她床上缠绵的相 片给你,以告慰你在天之灵。」 许剑微笑道:「世上除了一个人,其他女人在我看来不过是我发泄的玩具,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青云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是洪文美吧?」 许剑含笑不语,林青云笑了几声,忽然放低声音,说道:「兄弟啊,老实说, 她的身子我也玩过了。」说到这里,他得意的长笑起来,许剑一股怒火在胸部燃 烧,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他平静地说道:「说谁都会,我还上过你老妈呢, 你就是我生下来的种!」 林青云道:「反正你快死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至于是真是假,你到地 下问你的梦中情人就清楚了。唉,文美之死,你奋然痛心,我也感到遗憾啊,如 果她能看开一点,乖乖顺从我的话,怎么会闹成这种局面。」 许剑轻声说道:「原来她是被你逼死的!我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她!」 林青云凑到许剑身前,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当日离去时 没把房门锁好,你想,天下哪个男人对看到洪文美那身美妙绝伦的嫩rou而无动于 衷呢?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不玩也玩了!况且你现在去说也没人相信你, 而我呢,等下就将离开深圳,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林 青云话到此处,脑里一个激灵:「糟糕,没事我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 心念至此,嘴巴立时打住,朝外边走去,才走上几步,突然背后一阵风吹来, 接着自己的腰被人抱住,林青云一个站立不稳,被摔倒在地,他才发现扑上来的 人是许剑! 他怒极吼道:「你要干什么?」 许剑吡牙怒道:「我要你的命!替美姐报仇!」 林青云死命想要挣开许剑的手,可是他发现刚才还奄奄一息的许剑此刻却力 大无比,加上他酒劲上来,感觉全身头晕乏力,一时之间竟然挣扎不开。 两个人滚在地上,扯来扯去,他生怕这边的动静被洪文丽的发现,有点急了, 突然想到自己随身所带着的瑞士军刀,于是赶忙掏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 后面捅了过去,只听得许剑一声尖厉的惨叫,鲜血迸出,不过他还是死死抓住林 青云的腰,他这时脑海里只有洪文美凝望他时哀婉动人的眼神,他想将眼前这个 男人撕得粉碎,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林青云被他这股凶恶劲吓坏了,他惊恐地说道:「许剑,你疯了吗?快放开 我!」 许剑哈哈笑道:「你休想!你这个王八蛋!!我今天非要你死在这里不可!」 林青云闭上眼,举手用力将刀子向后面捅去,伴随着许剑又一声惨叫,他终 于再忍不住身上钻心的疼痛,手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林青云,林青云赶忙抓起来, 回头看了浑身是血的许剑一眼,情知闯祸了,也顾不上再细看许剑伤在哪里,转 身就往外面跑。 才跑到门口,突然迎面走过来三个人—洪文丽、唐娜、小刘。洪文丽盈盈笑 道:「跑那么快做什么啊?」 林青云看到洪文丽面色如常,哪有半点醉酒的样子,一股不妙的念头涌上来, 这时听到早先冲到里屋的唐娜一声带有哭腔的尖叫声传出来:「许剑,你怎么样 ……不要吓我啊!」 林青云心思快如闪电:「妈的,老子上当了!」想到这里,再顾不上和洪文 丽搭话,扭头就要向外走,这个时候冷眼旁观的小刘出手了,只见他一个扫趟腿, 将林青云绊倒在地,随即揉身而上,牢牢将他按住,给他上了手铐,洪文丽含笑 看着这一切,说道:「走,咱们进去看看许剑怎么样了?」 正在低头饮泣的唐娜一看到洪文丽,登时叫道:「姨,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洪文丽说道:「林青云罪该万死,不过许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狗咬 狗不是挺好的吗?」 许剑强忍着疼痛对唐娜说道:「别怪你姨,是我要求这么做的!我想要亲手 宰了这个畜生!」 林青云面如土色,往日能言善辩的他此刻难得有片刻安静,洪文丽微笑着对 许剑说道:「你如果要宰他,容易得很,就怕你不敢!」 许剑说道:「你说!」 洪文丽从衣袋掏出一把水果刀,扔到许剑面前,说道:「你知道怎么做吗?」 林青云看到明晃晃的刀子映衬着许剑凶狠的眼神,吓得腿都软了,马上大声 喊道:「洪局,不要!不要!我宁可接受法律的制裁,你别把我交给他!」 洪文丽问许剑:「你的意思呢?林青云jian污我姐虽是事实,但没有真凭实据, 依靠法律终究难以惩处他,这样怎么难消我心头之恨,怎么宽慰jiejie在天之灵! 你说你爱jiejie,你不会眼睁睁看着他逍遥法外吧?」 许剑沉默片刻后咬咬牙说道:「我要杀了他!」 唐娜一声惊呼,死抱住挣扎起身的许剑,珠泪纵横,喊道:「不行,剑,杀 人犯法的!我不要为mama报仇了,我要你好好活着!你别杀他!姨,我求你了! 你别逼他,好不好?」 许剑大腿先前被林青云捅了几刀,此时因为失血过多,渐有迷糊之势,也无 力挣脱唐娜的怀抱,于是向洪文丽求救道:「洪局,能不能把她拉开?」 洪文丽示意小刘把唐娜拉出去,小刘走过去扯开她抱着许剑的手,不由她分 说,就抱着她向门外走去,唐娜四肢拼命挣扎,大声喊道:「剑,你就不为我想 想,你也得为雅丹姐着想!你若有事,她怎么办?」话到尾外,竟是哭了出来, 她想到生死之际,张雅可能要比自己对许剑的影响力大,禁不住的悲从中来 可是这时她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对雅丹的爱能挽 回你的生命,那你就去爱吧!跟你的生命相比,我对你的爱算得什么?」 许剑一愣,恍惚间他看到张雅丹艳若桃花的面容,如天上的仙子伫立面前, 吐气如兰的说道:「剑,我的老公可以是小人,但绝不能是坏人!」 只是此时不当坏人,还有别的选择吗?洪文丽要我杀林青云实际是想给我一 个自救的机会,就凭她,要杀一个林青云哪用得着什么证据?倘若我不把握这个 机会,最后免不了和林青云一样落个身首异处,可这真的可以吗?雅丹如果知道 了…… 许剑举棋不定握着刀,脑子里变化万千,一时之间竟下不得手……太阳照常从简易房窗户后面升起了,大刘日复一日地继续着自己在北京的创 业生涯,虽然等电话、送水是件枯燥而辛苦的事情,大刘却过得很滋润,不知不 觉开张半个月了,自己的生意慢慢红火起来,闲暇的时候,小区里的居民会来和 他聊天,头花花白的杨奶奶,因为耳背说话总是大嗓门儿的曹大妈,刚退休的花 大姐,都成了他的熟客,曹大妈干脆放了把小凳子在大刘店里,买完菜路过时便 坐下来闲侃一阵子,她那死去的老伴儿便是湖北人,似乎对这位看上去朴实憨厚 的大刘很有些好感,每次大刘都会提着曹大妈破旧的灰色菜兜子把她送回家,老 人腿脚不好,家却住在三楼,老人中间得歇一气儿才能进门儿。 每次送水路过329楼时,大刘都会忍不住扫视一下楼下的车,似乎一直没 有那辆白色小车,那辆似乎被人叫做什么别摸我的宝马,她还欠我15块的水钱 呢,大刘在心里暗暗款为了自己一句,似乎是要为自己搜寻那辆白车找个借口。 " 喂,大刘,你知道这儿的居民为什么都喜欢你吗?" 金大姐坐在曹大妈的 塑料椅子上,脚边放着刚从早市买回来的一兜子菜,撩起衣角扇扇了风,露出腰 间白花花的赘rou。 " 大姐,您喝水" 大刘微笑着递上一杯水,坐在店门口的石凳上。 " 大伙儿都觉得你人老实本分,有热心肠" 金大姐喝下半杯水,掏出手绢擦 了擦鼻尖的汗," 那天曹大妈跟我说你和她老伴儿一样,都不是真正的九头鸟" 说着,金大姐仰头喝掉了剩下的半杯水。 " 我是湖北人,正宗的湖北人" 大刘继续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 湖北人怎么了?九头鸟怎么了?老子也是九头鸟!脸上却依然是那憨厚可爱的笑。 " 嗨,都说湖北人贼jian百怪,坏心眼儿多,你就不像那种人" 金大姐说着站 起身要走,却看见一位身材匀称的中年女子急匆匆走来。 " 哎,小云,你这是干嘛呢?急匆匆的,赶三关呢!" 金大姐笑着跟那女子 打招呼。 " 哦,金姐,您刚看见我们家大乖了吗?" 那位被称作小云的女子一脸的焦 急,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 大乖?没看见,他怎么了?" 金大姐楞了一下" 该不成大成子又打他了? " ,说提起菜兜子。 " 唉……" 女子叹了口气" 金姐,不跟您聊了,我再去找找" 说着便急匆匆 转身离去。 " 唉!" 金大姐也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和大刘打招呼便转身走了。 " 您慢走" 大刘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旋即发现自己的动作很可笑,因为金大 姐背对着他已经走出几米远,不可能看到他的告别。 这小区里的人,这小区里的事,对于大刘来说基本上都是未知,他对别人的 事情一点也不好奇,但是多知道一些或许对自己的生意有好处,毕竟自己可能要 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这" 一段时间" 究竟会有多久! 上午九点半,这不是活儿多的时候,大刘闲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微微有些犯 困,他忍了三天没自摸,昨天夜里依然睡得不踏实。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大刘看了一眼号码,是同来北京打工的老乡长球! " 喂!长球,是你啊" 大刘扯开嗓子喊了一句,环顾四周,立刻压低了声音, " 你没上工啊?" 九点半正是工地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长球怎么有闲给自己打 电话? " 银根!" 听筒里传来长球震耳欲聋的呼唤,银根是大刘的大名,大刘的全 称应该叫做:刘银根,除了半个多月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被警察叔叔问过大名, 已经许久没有人问过他的真名了。 " 银根!你还在北京啊!" 听得出长球很兴奋,大刘能想得出他现在一定又 是满脸黑rou乱颤。 夜里十一点了,小区外的大排档边,大刘和长球光着膀子坐在马扎上,面前 各自堆着一摊煮花生和毛豆皮,两人一手举着rou串,一手攥着啤酒," 咕咚咕咚 " 地灌进肚子里,长球酒量不大,早已满脸通红,舌头发直,大刘却看不出一丝 醉意。 " 唉!咳…咳……我明天也不在工地干了,我要回湖北了" 长球的话音有些 颤,大刘预感到工地上一定出了事。 " 出么子事啊?" 大刘关切地问道。 " 前几天,一个四川工人从工地十三楼,掉下去咯,摔在九层的架子上,腰 断了,老板半天不派人来接,分明是要等人死哦!工友们把他送去医院,老板就 给了三万块钱医药费,说不管了……" 长球一边说,一边呼呼喘着粗气,惊魂未 定的样子," 我,不想干了!要回家种地". " 哦" 大刘轻轻叹了口气,他很庆幸自己明智地率先脱身,不然谁知道那个 掉下来摔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倒霉蛋会不会是自己呢! " 你什么时候走?老王他们呢?" 大刘的语调依然平和。 " 老王和老唐都想再干,我不管了,我老婆和儿子今天晚上来北京,我去你 那里住几晚吧,我想带她们转转北京,等我回去了,她们这辈子可能就不得来了 ……" 长球结结巴巴地说道,忽然扎下脑袋,呜呜地哭起来。 大刘心里也有些伤感,他一气灌下大半瓶啤酒,用力吐出污浊的酒气。 " 你明天带他们住我屋里,能省点钱" 大刘拍了拍长球的肩膀,用力揉了揉 他那健壮的肌rou,唉!长球是个种地的好手,要不是因为种地太艰难,他怎么和 自己一样来到这人海茫茫的北京…… 不管怎样,自己和长球虽然来自同一个山村,但他们是两个星球的人,大刘 眼前浮现出烈日下长球穿着分不出灰还是白的破背心,光脚站在泥泞的水田里插 秧的情形,他无法想象自己未来的五十年也这样度过,那片祖祖辈辈留恋不已的 青山绿水,已经渐渐淡出了他的记忆,他早已下定决心必须在北京扎根,做鬼也 要留在北京城! 大刘挺直腰杆,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头也不回地高声喊了一句:" 老板,结 账!" 上午九点半,满面红光的长球领着他的女人和四岁的儿子出现在大刘面前, 手里拎着鼓鼓囊囊的牛仔包,大刘起身把他们让进有些拥挤的水站。 长球的女人看上去比半年多前更加瘦小,脸色倒是依然白皙,她几乎一刻不 离地拉着儿子的手,一刻不离地盯着丈夫的脸。 长球看上去很兴奋,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目光游离在儿子和女人身上, 时不时地搓着双手。 " 银根,你,你带阿宝去,去转转吧," 长球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刘,脸色 涨得紫茄子一般,右手下意识地抓捏着女人的膝盖,女人却深深地低下头。 " 哦?哦……" 望着长球如天狼星一样闪烁目光,大刘忽然明白了,他暗暗 发笑,站起身拉起长球的儿子阿宝," 走,阿宝,叔叔带你玩去".说完不等阿宝 表示反对他已反身将门带上,挂上了" 去运水,请稍等" 的牌子。 阿宝是个乖巧的孩子,尽管有些胆小,但很快便被大刘的奶油雪糕给收买了, 他好奇地跟着大刘在小区里转,一双大眼睛忙不迭地从一辆车转到另一辆车。 这会儿是上班时间,小区停放的车辆并不多,小小的健身场也被老人们占据 着,数完了汽车,大刘和阿宝几乎无处可去,大刘忽然想起小区门外有一家新华 书店!" 叔叔带你去书店转转吧,里面有很多动画书……" 大刘和阿宝回到水站已经是快十二点了,阿宝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大刘给他买 的奥特曼画册,几乎是被大刘拎进了房间。 屋里长球舒适地靠在旧沙发上,看着电视,左腿懒散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刚 才涨得发紫的脸蛋儿恢复了往日的颜色和长度,他的女人在一旁低着头无声地择 菜,散乱的头发耷拉在耳边,脖颈上一道长长的红印,清晰无疑地告诉大刘刚才 屋里发生过怎样的故事。 " 哎,银根,你回来了,我们正准备炒菜……" 长球满脸堆笑地站起身,一 把接过儿子搂在怀里。 他的女人头低得更深了。 长球的女人做得一手好菜,大刘早就知道,这次终于在离家半年之后吃到了 最正宗的家乡菜,大刘很开心,更为长球一家能在北京团聚开心,他刚喝了两瓶 啤酒就有点晕晕乎乎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正午的太阳炙热难耐,没什么人在这种时候要水,长球一家出去游玩了,大 刘有些困倦,他胡乱擦了擦身子,一头倒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去,不经意间 发觉胳膊肘下有点湿湿凉凉,他腾地坐起身,伸手四下里摸了摸,床上散落着三 四片湿漉漉的印渍,大刘拿手蹭了蹭,指尖是滑溜溜的触感,放在鼻子下用力嗅 了嗅,几乎没有那种浓郁的jingye气息,大刘忽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黏黏黏 涎涎的,一定是女人做那件事时流出的水! 真看不出长球媳妇这么瘦小的身子居然能流出那么多水来啊!难怪在老家时 村里的兄弟们们都说长球是天下最累的男人!既要打夯,又要堵水…… 大刘睁大眼睛,紧盯着墙上颜色暗淡的半裸女人像,直到眼睛渐渐有些酸涩, 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长球和他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这张床上光着屁股翻滚的情形,长 球女人的小屁股好白啊……大刘的jiba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裤档里顶起尖尖的 蒙古包,大刘焦躁地扯开前门襟的拉链,轻轻握了握自己两腿间缓缓蠕动的两枚 卵蛋,热辣辣的感觉过电一般倏地弥漫在整条jiba。 这些天自己太需要女人了!大刘接连吐了四五口气,终于没有自摸,他不再 喜欢手上的老茧摩擦guitou的感觉,他大刘需要的是女人! 天色很快昏暗下来,一阵迅疾的凉风吹过,卷起落叶和尘土向大刘扑过来, 大刘紧握着手里的酒瓶抬起胳膊遮挡双眼,远远地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声," 这是 要落雨了吧?" 大刘心里泛起了嘀咕" 长球他们还没回来呢,一会儿下雨他们该 被堵在路上了" ,想到这里,大刘打了个长长的酒嗝,低头看看手机,已经是晚 上七点半了。 长球一家还没回来,大刘不方便走开,百无聊赖地斜靠着店门口的大树,平 常这时候,他一般会去门口的小杂货店看电视,男老板不在的时候,他经常可以 挤进店子里与身材肥硕的老板娘挤挤挨挨,安徽来的老板娘奶子和屁股都很大, 可惜腰太粗,加上两条腿短粗的毛腿,以及脸上那两撮又黑又浓的眉毛,丑得连 马寡妇都比不上,谁知道她脱了裤子下面是不是也长着又粗又长的黑毛呢?那可 是大刘最不喜欢的!大刘只是偶尔会用胳膊蹭一蹭她的奶子而已,蹭一蹭那两坨 肥肥软软的rourou,感觉还是不错的嘞!不过杂货店老板长得又黑又壮,大刘除了 偶尔在老板娘身上蹭点油,还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万一失手,估计自己只有滚蛋 的份儿了。 忽然间,携沙带土的风一阵阵吹过,天色阴得厉害,惨白的电光裹着闷雷声 由远及近,大刘躲进屋里,仰躺在竹椅上看着外面偶尔飞跑而过的行人和摇曳不 定的树影,他有些莫名的惆怅,不知道长球一家今晚能不能赶回来。 就在一个多钟头之前,大刘连着给七家人送过水,确实有点累了,幸好要下 雨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会儿要水的还有多少,搁在平时,小区的居民都下班 回家了,小区外的饭店也正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应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虽然累 了点,但是有活儿干才能有钱赚,有钱赚才能吃饱饭,有钱赚吃饱饭才能找女人, 找到女人生活才有意思……想到这里,大刘忍不住偷偷笑了,自己的想法真的很 有道理!要是有个女人帮着照看店面、烧水做饭,自己应该会轻松很多啊!开店 到现在,自己爬遍了小区所有的楼层,也和小区外的几十个大小店铺混熟识了, 小区的大姐、大妈们大都混熟了,她们时不时地会问一句:" 大刘啊,什么时候 娶个媳妇安个家啊?" 大刘总会憨憨一笑,然后跟一句" 您给caocao心吧" ,那些 热心的老女人们也往往会满口应承下来。 可自己以后究竟会有怎样一个女人呢?大刘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认真思考过 这样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之前自己接触过不少女人,但那只是为了排泄一下囊 袋里精虫,从没想过会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和长球女人 一样吗?不好,长球女人虽然能生儿子、水也多,还能做得一手好饭食,但是她 那样瘦瘦小小平平瘪瘪的,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会是马寡妇那样的女人 吗?也不是,大刘摇了摇头,马寡妇除了屁股大和自己的胃口之外,其实没什么 长处,那一身rou!比强哥的女人差远了……唉,强哥的女人,就是那个小莹?不 好,小莹有点太sao了,看那眉眼,就是个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哩!不 知为何,一想到小莹,大刘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好像 强哥正躲在某棵树后面看着自己。雪亮的电光闪过之后,一声炸雷在头顶爆裂开 来,大刘的心噗通通狂跳了半天。 大雨瓢泼一般呼啸而至,门外是一片混沌,水雾蒙蒙,唰唰的雨声掩盖了一 切,除了时远时近的雷声。 这么大的雨!看来长球和他的女人只能住在外面了,哦不,还有他的儿子。 呸!大刘用力啐出一口浓痰,躺倒在竹椅上,小莹脏不脏关我屁事,她是强 哥的女人,我大刘的女人,怎么也应该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处女吧!我大刘还没 摸过处女嘞…… 唉!处女,处女!这两个字像浑身长满细毛的虫子一样用力钻进大刘的脑子 里,钻得他浑身不舒服,还有点头疼,大刘隐隐地有种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与 处女无缘! 算上那位仅有一夜之交小莹,算上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马寡妇,算上在路边理 发店里上过的大大小小的卖春女,大刘上过的女人里有谁更像属于他自己的女人 呢?似乎没有一个,至少没有一个是大刘中意的,再说,婊子是不能拿来比较的, 婊子只能用来泄泄火,就算从良了,也不能领回家!大刘" 咳" 一声用力清了清嗓 子,又一口浓痰消失在狂骤的雨夜。他咕咚咕咚喝下最后几口啤酒,抱着酒瓶昏 昏欲睡。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卷着四溅的水花,唰地驶过自己门前,酒意 阑珊中,大刘意识到这就是329楼那位醉酒女人的车。 她还欠我十五块钱呢!大刘扭头看着早已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影,心里嘟哝了 一句,一种莫名的兴奋搅得他咚咚咚心跳加速,翻了个身却差点被胃里翻涌的啤 酒噎住,剧烈咳嗽了几声。 大刘眼前若隐若现地浮现出醉酒女人摇摇晃晃的身影,神秘的香水气味阻塞 着他的鼻息,女人手里晃动着的金色的酒液,第一次送水那天的情形冲破雨雾牢 牢地包围住了他,大刘猛地坐起身,晃了晃有些胀疼的脑袋,用力闭了闭眼,再 睁开时,看到的只有黑暗深邃的夜,耳畔依然是唰唰的雨声。 大刘茫然地抬手挠了挠脚背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包,脑子就像被雨水浸湿了一 般,湿漉漉的,他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坚挺的欲望,他解开短裤的前门襟,涨得油 光发紫的guitou微睁着马眼挺身而出,粗壮的jiba上条条青筋怒张,两粒如鸡卵子 般大的蛋蛋在紧绷的囊袋里不安分地蠕动。唉……爹妈给了他一条超人一等的大 jiba,自己却只能偶尔拿街边发廊女泻泻火,老天给了他一身好体力,自己却只 能拿它给爬楼人家扛水糊口!大刘忽然感觉有些愧对这位陪伴了他二十六年的小 兄弟,他伸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卵蛋,缓缓地揉动着,晶莹的水滴从马眼中浮起, 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放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大刘伸出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条细长 的线,他笑了,两腿间的小兄弟摇晃着身子,仿佛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黑暗如鬼魅洞窟一般的雨夜,大刘仰躺在竹椅上,大大地分开两腿,借着昏 暗的灯光欣赏着自己雄伟的男根,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弥漫在小小的板房里,穿透 细密的雨雾,流淌过一道道门缝,钻进熟女靓妹沉睡的鼻息,撩拨着她们敏感的 神经,此时此刻,她们在春梦中娇喘微微,真实或者虚幻的情境中,她们或许还 没意识到这其中有不少是来自大刘最原始的诱惑。 同样是在这浓重的夜幕背后,一双风情万种的杏眼正透过望远镜紧盯着不远 处那破旧的板房,焦躁地观察着那个并不高大的年轻的身体,然而层层雨雾遮挡 着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年轻人或坐或躺的轮廓,他在做什么?他在呆呆地想什么? 两腿间正如往常一般渗出温暖的液体,女人夹加紧两腿,不安地互相摩擦着,细 长绵软的手指蛇一般滑过稀疏的毛丛,钻进湿润的rou缝中,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 阵颤栗…… 门外的雨渐渐小了,大刘斜躺在竹椅上迷迷糊糊地徘徊在似睡非睡边沿,清 凉的风拂过他半裸的身体,很是舒爽,他实在懒得起来,但小腹内憋着一泡尿, 受到压迫的性神经再次紧绷起来,jibayingying地直立在两腿间,让他有些坐卧不安, 大刘摇晃着站起身,顺着雨声走到门口,眼睛都懒得睁开,一手扶着门,一手胡 乱撕扯着前门襟的拉链,掏出直挺挺的jiba,散发着啤酒味儿的尿流激射在门前 的柏油路上,哗哗的水声甚至遮住了细密的雨声。 " 呼……" 大刘用力皱了皱眉,抖了抖微微变软的jiba,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无尿一身轻啊!他摇晃着回到屋里躺下,刚刚闭上眼,便听到外面啪地一声,像 是不远处有人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是一阵散乱的脚步声远去。 " 这种雨天还出门,不摔才怪咯……" 大刘撇了撇嘴,有些幸灾乐祸,但他 很快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七点半,大刘打着呵欠伸着懒腰走出房门,外面是个晴朗的好天气,阳 光明媚,天色湛蓝,空气清新。 各楼里的大妈、大婶们陆陆续续出去赶早市买菜,大刘满脸堆笑地和每位路 过水站的居民打着招呼,杨奶奶一如既往地勤谨,她此时已经拎着菜篮子从早市 回来了,她照例在大刘的水站门口停了下来,大刘转身拿出小板凳请杨奶奶坐下, 递上一杯水。 " 大刘啊,你早上怎么连门都没关啊?这要是来了贼,还不把你的勤苦钱都 卷了去啊!" 杨奶奶喝了一口水,平息了一下微微的喘息。 " 嗨,杨奶奶,我倒盼着来个女贼把我一起卷了去呢……" 大刘挠了挠睡得 有些散乱的头发,笑着说道,一脸的憨厚可爱。 杨奶奶被大刘逗乐了,想拿出个西红柿个他吃,却一不小心碰撒了菜兜子, 红彤彤的西红柿们散落了一地,大刘赶忙弯腰挨个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