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正王度的阳具塞入自己的光板rou缝内,开始上下耸动,带的两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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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可关系着道门的生死存亡、千秋伟业。 李玺看自己一句话就镇住了死老道,不由得意的一笑,重新拉起了在一旁啜泣的心蝉,温柔的搂住她,抹去少女脸上的泪水,在被自己打的红肿的半边脸上轻轻吻了一口,还在心蝉耳边小声的道歉:“对不起,蝉儿,我不是故意的。” 心蝉被李玺反复无常的态度吓傻了,只有任其施为。李玺把心蝉的衣裙拿了过来替她抹去一身的秽物,重新套上。动作温柔无比,接着自己慢条斯理的开始着衣。 赵归真静静的观望着这少年,可以看出,李玺的性格反复但却决断果敢。小小年纪本身的武学修为也犹为可观,俊朗带有稍微邪异的双目神光闪闪,确实是具备了一代枭雄的气势,但他的眉毛粗短如刀,是明显的断眉,从命相来说注定会一生多桀,可他饱满的天庭。丰润的双颊又是大贵之相,端是不可捉摸。 但凭着自己傲视天下的识人之术,可以断定:倘若他现在志向从道,一生修炼,也许是不可限量的一代宗师,如果他贪图权势荣华,则将落得短命的下场。 看到这里,赵归真语重心长的道:“小王爷,本真人现在有一句话留给你,人生苦短,名利浮云,跳出尘间,方见本真。一切本真人也不强求,来去由小王爷自己选择。” 说完,赵归真不无失望的飘然而去。 李玺听了赵归真的话,不无思量。可是自己早已经走上了不能回头的争位之路,多想又有何用。 这回儿,一边的心蝉整理好了衣衫发髻,帮忙为李玺绑头发,李玺忽然道:“今天我和臭道士说的话,你可听见了。”声音透着凛冽的寒意。 心蝉的手一抖,怯声应答:“贱婢只顾得反省自己,没能让王爷尽兴,没有听见王爷的任何话,奴婢也不会和任何人说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李玺本来捏紧的拳头又松开了。转过头亲昵的在心蝉的额头一吻。 “我会向姑姑要人,以后你就是本王最亲近的人了。” 心蝉诚惶诚恐的蹲身谢恩,可下身裂痛难当,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李玺伸手扶住她的娇躯,不老实的捏了心蝉的胸部一把,随即哈哈笑了起来,心蝉低头垂目,一脸的红晕。 ************ 赵归真离开了厢房,漫步朝心湖宫走去,他到要找妮儿姑侄女两个,问问妮儿李玺经常和什么人来往。 赵归真这次来长安真正目的是要联合北方“道门”同道一起对抗“佛门”。 在洛阳自己已经和“玄裔龙门派”的派主玉龙子达成了同谋共举的协议,可惜在同洛阳白马寺的禅宗第一高手慧舍印证武学时受了内伤,便赶到长安自己的记名弟子湖安公主处疗伤,而且要一探朝廷的动静,顺便再到道门的旁支终南山“终南剑宫”拜访一趟。 自从收了湖安公主做记名弟子之后,他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朝廷肯崇道,那么灭佛就有十成的把握。况且李唐王朝的太宗皇帝就把道家始祖老子李耳称为祖宗,对道教备加尊崇。因此,已有不少皇家宗室潜心修道,就象湖安公主。 可唐太宗也派遣了僧人玄奘入西域取经,使得佛教经义,大量传播,而近几代西域佛教盛行,中土佛事频繁,全国大小寺庙三十八万间,僧尼数百万人,要想灭佛大概除了江湖上的争斗,还是要靠朝廷了。 好在现在藩镇力量极大,自己早已经说服不少节度史信服道教,一旦中央统治者发令,灭佛只在一瞬。 要是说怎么使中央号令灭佛,自己虽然早有安排,但还是要细细考量一番,只凭湖安、安平两个公主?最少还要加上太子李湛。 想到湖安公主赵归真冷冷哼了一声。 湖安公主当今圣上的嫡亲meimei,当说客够分量,可惜她天性yin荡,长安风流仕子豪雄人物无不是她的入幕之宾,最可恨她明里拜自己为师尊,可却时刻和长安的华言寺名僧神秀来往甚密,显然对自己也是阳奉阴违。日里,在疗伤之机,她施展的“姹女功”实际是佛门“欢喜禅法”又怎能瞒过自己。 自己对李玺确实喜爱,主要是他天生异禀,可传承衣钵,行为果断决绝,比太子李湛的优柔寡断好了很多。但自己为图大业早有意拉拢太子,和太子李湛有半师之谊,而且自己的俗家弟子王度在朝廷官居要职,也正是太子伴读,只要太子继位,“道门”兴盛的时日就来临了。 所以自从听了李玺的一句江山孰重,自己不得不做出选择,李玺注定要放弃了。但李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还是早早揪出来为妙。 正细想着,却已经到了心湖宫门口,赵归真理了理思绪,抬步入内,只见湖安公主李瑚正和安平公主李妮在下棋,两人拄腮拧眉,聚精会神,连赵归真近来到他们身边都没注意,便故意咳了一声。二女抬头看是他,连忙起来,左右双双携了他的双臂朝各自的方向拉,几乎同声道:“师尊(师爷爷)快来帮我!” 赵归真微微一笑,反拉过二人,双手揽住二女的蛮腰道坐在锦凳上,回道:“棋,待会再下,本真人到有件事问你们。” 湖安公主见他似有心事,逐认真的点头应:“师尊,可是玺儿惹你不快?” 一边妮儿却气不过,作势欲起,边不忿道:“我去给师爷爷出气,揍他屁股。” 赵归真按住妮儿捻须道:“你别急,李玺这孩子我很喜欢,可是我们没有缘分,他的武学造诣颇高,不知从师何人?” 妮儿鄙夷的哼了一声,抢着答道:“那小子整天和一帮五坊小儿混在一起,不事学业,他的三脚猫功夫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哦?……”赵归真一声惊哦:“五坊小儿?那不是当朝的宦官集团的人马吗?” 想到这里,赵归真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顿时明白了李玺那话背后的助力是谁。自己怎么没有想到? 宦官,当朝最不可忽视的势力。本朝前几个皇帝都是宦官挟持下,或毁于其手,或苟延残喘。自己怎么可以忽视这些阴人呢? 赵归真真的感到头痛了,因为这不仅是牵扯到朝廷的事,江湖上更是难以脱身事外,只不过江湖各派一直把这件事以不闻不问的态度去对待,实际上是不能轻视也不敢去管。 这是因为宦官集团的核心是“邪异门”,“邪异门”出自“魔门”,而“魔门”是中原所有江湖中人的公敌,可他们却被朝廷保护了起来,谁又能管? 当今的邪异门主“邪师”鱼弘治,正是宦官集团的幕后cao纵者之一。可是自己二十年前就已经和“邪师”达成了重诺。“道门”不正面和“邪异门”为敌,而“邪异门”也不干涉自己的灭佛大计。 好一个“邪师”,你到会耍手段,我“道门”又是这么好惹的么? 想到这里,自己握住妮儿纤腰的手不由用上了力道。 妮儿轻呼一声,转身伏在赵归真身上,腻声道:“师爷爷,你捏的妮儿很舒服呢。” 赵归真呵呵一笑,心道:暂且抛开“邪异门”的烦扰,还是尽快把自己的伤疗好,一切从头再说。 于是一把把妮儿抱在怀里,朝内室的大床走去,回头对佼佼娆娆的湖儿道:“湖儿,这次师尊我可能在这里小住几天,你不会不欢迎吧?” 第五章夜入王府 日落西山 心湖宫内,华灯初上。 赵归真怀里搂着赤裸裸的安平公主,这小妮子今次累坏了,前后四度的高潮已经使她疲惫万分,现在老实的熟睡过去。而身边的湖安公主却还如同春水一样,缠绕在自己的背后,幽香鼻息吹的后颈痒痒的,时不时温热的舌头还在自己的后背上舔两下。 赵归真反过身来复又抱住这个在性爱后似乎永远也不会疲惫的高贵女人,觉得自己现在连她是以何种心态跟自己在一起都不知道。这个女人远没有原来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只小手握住他的“金刚杵”,温软的手掌包覆住顶端。赵归真有时候认为如果自己没有“金刚杵”也许湖安公主就根本不会和自己翻云覆雨。 赵归真一手兜住湖安的俏臀,抓了抓丰满的臀rou,一手在玩弄湖安的rutou。 湖安兴奋的呻吟着。可赵归真马上停了下来,放开她,径直翻身坐起开始着衣。 湖安失望的看着赵归真雄伟、散发着惊人力量的身躯被青色的道袍遮住,舔了舔嘴唇,问:“师尊,您到那里去?” 赵归真整理好衣物,回头附身低头亲了湖安和安平各一下道:“我到长安城内的庆乐宫走一趟,或许两天后再回来。” 湖安伸了个懒腰,光洁身体上半部裸露出锦被。胸前双丸高高的挺立着,颤巍巍的,白亮的晃眼。赵归真知道,湖安最诱人的躯体语言就是慵懒的懒腰。这姿势分明是从“魔门”天魔妙相里演化来的,但对自己的诱惑力还是不足。 赵归真伸手拧了一把湖安的乳rou,呵呵笑着转身而去。湖安的妙目盯着其远去的背影,目光渐渐变的阴冷。接着自己也跳出了锦被,着衣而去。 赵归真骑着自己的坐骑,一匹青骡,踢踢踏踏的朝长安城内行去,路上行人断绝,一轮明月渐渐升上天空,赵归真最喜欢在这样的夜晚行路,感到很惬意,真有老子骑青牛过潼关的感受。 但今晚他却心事重重,一是需要尽快赶到长安城内,问问弟子王度最近皇宫里的情况,二是确认鱼弘治真的想法,自己也许必须和他再见一面,好好的谈谈当年约定之事。 心湖别宫,离长安不过十里,凭青骡的脚力也不过一时半刻,想着想着赵归真就已经到了城门下。 长安城,自太宗皇帝兴盛到玄宗皇帝的鼎盛,再到顺宗皇帝时的战火洗礼,无论经历了什么,她一直是大唐王朝王权的象征。巍然屹立在渭南平原上。 她规模宏大,纵横十里,城分外城、内城、皇城,内外两城,市坊林立,往往夜不歇市,通宵达旦。 赵归真下了青骡,通过卫兵的检查,由外城来到了内城,沿着朱雀大街向翰林坊行去。此时时辰还早,街上行人如织,灯火辉煌,一片繁华景象。 ************ 王度今年四十二岁,早年是长安庆乐宫之外一户卖香烛人家的儿子,一次赵归真由衡山到南方的青城去路过长安,歇在了庆乐宫,正逢王度道经,就兴起问了他两句,不想这小家伙对答如流。赵归真一时喜爱就收了他当俗家弟子,每三年来教习十天半月,后来又资助他上了县学。 这王度很用功,科举中榜,成了太子伴读,后又官至刑部员外郎,如今是太子一系的中坚人物。对赵归真这个师尊,王度是非常尊敬的,对师尊的理想也很支持,太子和师尊之间就是他搭的线,自然开始是由于太子对“丹鼎派”道术有“性”趣,王度就向太子推荐了师尊。 翰林坊所住大多是朝廷部员,王度的宅子就在东数第二条胡同第一家,宅院很大很深,赵归真把青骡放在大门边,拍了一下青骡的屁股,自己却躲在一个暗角,青骡知意的大声叫唤起来:“咯昂……咯昂……” 果然,青骡的叫声惊动了门子,王府的大门咣当一声打了开来,赵归真伸手拈了一颗石子,屈指弹在青骡的屁股上,青骡立刻冲向大门,还没等门子反应过来,青骡已经跑进了宅院。门子立刻关了门大喊抓住那牲口,内里开始一阵sao动。 赵归真暗中笑了笑,拔身跃上了高墙,直接穿檐过脊直奔王度的书房。 王度的书房叫“氤氲斋”,一是他在这里供着道家祖师老子,香火不断,一是他经常在这里炼制丹药,故而名之。 赵归真来到“氤氲斋”,轻轻跳下房檐,正准备敲门,却听到斋里响起一连串男女交合的声音。 赵归真莞尔一笑,这好徒儿现在到会享乐。悄悄移到窗下,无声的点破窗纸,朝里观望。 只见室内灯火通明,当屋正中有一个锦榻,此刻榻上正有赤裸裸的一男一女做抵死缠绵。那男子和女子各自头对着对方的脚进行koujiao。男子身材健硕,赵归真一眼就看的出,他正是自己的好徒儿王度。 只见王度在下双手扒开那女子的双腿的内侧,正使劲的吸舔女子的阴户,弄的咂咂作响,奇特的是那女子的阴户光洁无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而女子却起起伏伏大力的吮吸王度的大jiba,塞的一张小嘴满满的。 那女子的身材确实很好,虽丰腴多rou,却不显得肥胖。在胸前掉着的两颗白皙的大奶子随着koujiao的动作上下左右晃动,令人流涎。白晃晃的大屁股丰满硕大,王度时不时还在女子的白花花的臀rou上拍打几巴掌,女子就应声浪叫,扭动腰肢迎合王度的舌头。 这样半盏茶时间,男女二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颠峰,女子的阴xue大张翕合,yin液阴精喷洒而出,洒了王度一脸,王度还紧紧吸住女人的阴户,吞食大量的阴精。女人的嘴角挂着几许阳精,但大部分都被她吞入腹内,她还是用手指粘上嘴角的余精,抹在面上涂匀。 这回赵归真才看清这女子的相貌,看年纪大约三十左右,柳眉细目,高鼻厚唇,双颊丰润,唇鼻之间玉柱长而细,一望就知是性欲极强的女相,若她的单个五官长在脸上,肯定极丑,可是若长在一起配合起来,反觉得此女尤其性感撩人,奇异的美貌。 只见这时,王度让女子爬跪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床,从女子后面端着粗大的阳具进入了女子的rouxue,双手扶在女人的腰臀之间,身体前后挺动,配合着双手往后拉,阳具每一次都深深的干进女子rouxue的深处,女子还不停的往后迎合,口里大声的浪叫着。 “哦……好人……干死……媚娘了,快……啊……哥哥……你的jiba……捅死我了!” 王度运气一味的猛抽狠扎,干的女人媚娘yin水淋漓,好不快活,巨大的roubang进出连女人rouxue内的嫩rou都带翻了出来。女人摇头摆臀,秀发披离,小口张张合合,声嘶力竭的叫着。 “大jiba,哥哥……媚娘好……好……快乐……” 王度猛干了几百下,又反转女人,盘坐着,让女人两条大白腿叉开,面对自己,双手扶着女人的腋下,提起女子,女子主动的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扶正王度的阳具塞入自己的光板rou缝内,开始上下耸动,带的两颗大奶子像玉兔一样上下跳动,王度松了双手开始揉挤丰硕的奶子,用嘴吸咬紫红的奶头。 女子细目微闭,张大嘴,被一次次的插入的快感刺激的“嗷嗷”直叫。浑身汗水淋漓,果然两百来下,女子一泻如注,软趴在了王度的怀里。 王度自己放倒女子,自己干了近百下才射精了事。二人在享受了高潮的余韵互相抚摩一阵后,才各自穿衣。 待王度和女人各自穿了衣物,赵归真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吓的屋内王度二人一跳,王度欲喊来人,可赵归真的传音如耳:“度儿,怎么为师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么?” 王度一时又惊又喜。忙打发女人出去。才出门迎进来师尊。 赵归真打量了一下王度,这个没费多大心力的徒儿现在的修为倒长进许多。 王度见师尊目光逡巡,诚惶诚恐的低声问道:“师尊,这么晚找不肖徒儿有事吗?” 赵归真知道,这徒儿在官场上混了十七、八年,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炉火纯青,自己的来意十有八九大概已经明了。但他不想主动问王度,倒要看看王度对自己的态度。于是仅仅嗯了一声,随口问道:“方才的女子是谁?倒是一个绝好的双修鼎炉。” 王度脸色不变,反是欣喜的道:“师尊,你看徒儿的眼力可好,这女子绝对是好鼎妙炉,如果师尊喜欢,我就说服她跟着你。” 赵归真见他如此,反而生了疑。闷哼道:“性命双修,好鼎难得,你竟然肯把鼎送我?” 王度知道师尊起疑,大惊。跪下来,颤声道:“师尊对弟子恩同再造,弟子怎敢有二心,请师尊相信弟子,这也是弟子的一片孝心。” 赵归真扶起王度,呵呵笑道:“度儿,你想到哪里去了,为师怎么不相信你了,这不正要托付你一件要事去办!” “师尊请吩咐。徒儿也正想告知师尊几件事情。” 赵归真拍了拍王度的肩膀,半开玩笑道:“为师还是饿着肚子呢,咱们还是吃点什么,边吃边谈。还有,为师的坐骑还在府里,别被当野牲口处置了。” 王度连忙吩咐下人端来饭菜,又吩咐找到师尊的坐骑,安置好。 这才陪着赵归真,谈起了密事。 第六章宫闱辛密 待王度陪着师尊在书房内的密室坐定。 赵归真拈起块花糕津津有味的细嚼慢咽,还是不提自己的来意。王度陪在一边,却耐不住了,清了清喉咙。 “师尊,徒儿正准备写信给你,告知现在朝廷内的几件事。” “哦,那么你且说来听听?” 赵归真显的不置可否,不太关注。 “师尊,你知道当今圣上非常宠信宦官,朝廷内神策羽林军十之八九都掌握在宦官的手上,如今皇上虽然意识到宦官势大,威胁到皇家的权威,有心褫夺宦官的兵权,可是有心无力,皇上找过我谈起此事,十分的焦虑,可徒儿有师尊不得和宦官交恶的严令,所以也没有明示皇上。” “那你怎么看?” “师尊,宦官集团的核心是鱼弘治、仇仕良,二人分属‘魔门’中的‘邪异门’和‘炼情派’两枝,‘魔门’乃武林公敌,师尊一定知道‘卧榻之侧,焉容他人……’” “好了,为师自然晓得。”赵归真打断了王度的话。又问:“太子现在怎么样?” “太子现在很好,可是他和鱼弘治、仇仕良关系僵化,不过太子还没有明着去抵制宦官。”王度答。 赵归真沉吟半刻,不动声色道:“接着说。” “是,师尊。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朝廷的朋党之争日趋严重,以牛增儒为首的‘牛派’和李逢吉为首的‘李党’互相攻讦,水火不容。” “两党相争谁又站在上风,太子怎么看?” “现在太子偏向站在上风的‘牛派’,而‘牛派’的中坚人物司徒裴度是太子的老师,而且和王皇后的关系非同一般。” “哼,裴度,算起来还是为师的师弟,你师叔呢,他和萧皇后搅在一起?” 赵归真显然对裴度这个师弟很有看法。其实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师弟天资很高,可是竟然脱离“丹鼎派”另立什么“阴阳宗”,擅自篡改教义,和“魔门”走的很近。自己早不把他当作“道门”的人了。 “裴度他每日在皇后的宫里与皇后出双入对,竟然视旁人如无物,太子为了得到朝廷乃至宦官的支持,也不置可否。” 赵归真看了一眼王度,目光里有些疑惑。王度知道,师尊不明白皇帝怎么这么窝囊。于是解释道:“皇帝现在龙体大渐,缠绵病榻,连床都下不了,命太子代理国事。而且皇后的事从没有宫人敢多言多语,皇帝哪里知道。” “那就是说鱼弘治和仇仕良和裴度是一伙的喽。” “师尊明鉴。” 赵归真捻须不语。王度轻啜一口香茶,继续道:“现在,皇帝对禅宗更加亲近,每日请华言寺的和尚神秀给他讲禅,据弟子得到的消息,据说皇上每听禅必叫来江王李昂相伴,太子对之很是敏感。” “华言宗的神秀虽然年轻,为师倒认为他是‘禅门’的后起之秀,比净念宗的慧舍也差不了多少。对‘道门’大计来说确实是个有力的对手。” “那,江王李昂平日表现如何?”赵归真追问。 “李昂天生文弱,可是心计深沉,平日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和各个势力都保持了良好的关系,每日都去给皇帝、太子请安,在太子能够看见的地方活动,所以没什么人注意他。弟子和他表面交往颇深,其实也是太子授意的,李昂倒是对弟子没什么防备,经常一起胡混。” “别把他想的怎么简单,穆宗皇帝的几个儿子都不是好相与的主,你可知道颖王李玺?” “李玺,年少胡为,与宦官相与为乐,但弟子以为他是皇上几个皇子中最有才干的一个,虽然年少,平日做事果断决绝,只是他的母亲韦妃不得皇帝宠爱,又为皇后嫉妒,所以自己也不得皇帝重视。但据弟子探知,李玺本不是韦妃的亲子,而是掌宫中文奏之事的女官宋若华与皇帝的私生子。” “宋若华?是‘洗剑斋’的宋若华吗?她现在在宫里?”赵归真反应一下子激烈起来。 王度不明白师尊为什么对宋若华三个字这么过敏,连忙回答:“其实这消息来源也是宫里的太监走露出来的。不过据弟子所知,宋若华已经逝世了。” 王度抬头看了看师尊,只见赵归真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双目内有点润泽的水气。心里暗惊,以师尊修炼的境界而言,早脱离凡人七情六欲的束缚,今日听到宋若华,怎么精神受到这样震动? 良久,赵归真长吁一口气,恢复了平静接着问王度。 “和李玺平日走最近的又是那些人?” “李玺的舅父鸿胪卿、兼御史大夫韦处厚、还有节制各王的宦官头目王守澄和他走的比较近。” “这个王守澄和鱼弘治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鱼弘治是王守澄引进宫的,鱼、仇两人并非真是阉人,王守澄帮两人蒙混过关,现在王守澄垂垂老矣,但却是神策护军检点都指挥使,内枢密使,手里还是握有实权的。” “哦,看来无论如何,我是要见见鱼弘治,好好叙叙旧。”赵归真自言自语道。 “师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穆宗的同母弟弟光王李圻,此人年幼,来不及封地外放,所以留在京中。平日李圻和李玺要好,事事两人都同进退。” 赵归真点头表示知道了,再问。 “知道,湖安公主和神秀的事吗?”赵归真再问。 “这,师尊,恕弟子直言,湖安公主生性好yin,京中名士,陕洛江湖豪雄和湖安的关系都不一般,尤其是神秀僧,师尊没来之前,神秀并不在华言寺,而是住在心湖别宫,每日皆由湖安公主和神秀一起入皇宫觐见皇上。此外,裴度和湖安也是非同一般的关系,可能‘阴阳宗’、‘魔门’都和湖安有莫大的关系往来。” 赵归真倒不在意湖安和什么人有风流韵事,只是她如果阻碍自己的灭佛大计,自己就必须给她一点颜色。 从王度说的来看,现在李湛稳坐皇位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但“佛门”各宗加紧讨好皇亲贵胄,增加了灭佛的难度。但是“魔门”可是个未知数,他们可是真正掌握着皇家的意志的啊。将来李玺、李昂都可能随时代替李湛。 至于,李玺?他真的是宋若华的儿子吗?如果是,自己又该怎么来对待宋若华的儿子呢?或许李玺就根本不是穆宗的亲生子呢…… ************ 李玺今年十五岁,在皇城的玄武门旁有一坐宫殿——太冲殿,这就是颖王李玺的颖王宅。颖王下午在姑姑湖安公主处准备领回心蝉,问清心蝉来历,这才了解到,心蝉那小妮子竟然是歌舞双绝,是心湖宫众多使女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心蝉无论如何也不愿直接到颖王府,毕竟湖安公主是她的主人,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自己才能和小王爷回府。 李玺执拗不过心蝉,自己怏怏不乐,径直返府。其实这次到心湖宫的目的就是看看自己的jiejie和姑姑,没想到遇到了赵归真,他对赵归真的了解也是从姑姑那得知的,每次看到自己美艳的姑姑提起赵归真崇拜或是情动的样子,自己就没由来的妒忌。 这次真正见到了,觉得赵归真的确了不起,比之自己的师父鱼弘治也不遑多让。 他知道赵归真一定会看中自己的天赋,所以在见了赵归真之后,马上自己有了另外的想法。 这次自己就好好算计一下赵归真,让他为自己清理未来帝王之路的一些障碍好了。想想自己玩弄一代宗师于股掌之上,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赵归真一心要兴盛“道门”和“佛门”争的你死我活,江湖上明是平静,可暗地里不知双方有多少争斗。这次赵归真送上门来,自己怎么会让他闲着,就让他和“佛门”的光头门斗个够,增加一些皇位之争的变量,顺便好好教训一下自己那个不把自己当大人看的师傅——鱼弘治。 ************ 颖王府里,李玺在书房正在接见老宦官王守澄。大唐皇家惯例,为怕诸王谋逆,派宦官节制、监视。王守澄就是节制京中诸王的宦官,名义上是各王府的总管。 王守澄已经眉发皆霜,年届古稀,可是精神矍铄,他是各王府的总管,李玺不仅尊重他,更是心里惧怕他,王守澄推荐过鱼弘治和仇仕良,但王守澄最威风的事迹是他拥立穆宗皇帝。所以现在表面上王守澄还是宦官集团的头号人物。 王守澄坐在李玺的对面,听李玺把赵归真来到长安的事说了一遍,不由眯起了眼睛。他现在垂垂老矣,鱼弘治和仇仕良拿他不再当顶头上司看,可他自己还没有老到连一点权势的欲望都没有了的地步,现在他并不是很看重李玺,因为李玺羽翼未丰,怎么着也不会翻盘,一下子走上皇座。但李玺很依赖自己,那就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好了。 李玺不动声色的把赵归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守澄,王守澄表面上不在意,嗯啊两声就走了,可李玺心里感觉到王守澄肯定有自己的判断。想起赵归真,也许自己制造了无数的迷局,可以让他先忙一会了。 李玺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韦妃的亲生子,他还知道十五年前,穆宗刚刚即位不久,宫里突然来了个女官,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女子是江湖最隐秘的门派“洗剑斋”的得意弟子,而且是川中名门宋氏的长女。 李玺有时更加怀疑穆宗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穆宗从来没有抱过自己,从来没有过问过自己的生活,连自己给他请安他都懒得理自己,世上有这样的父亲吗?至于韦妃,在寂寞的宫院里,她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就把罪过推在了自己身上,一年也见不了自己几次。 越是这样的生活,越是养成了李玺无比坚韧,但反复无常的性格。他年纪虽小却早已经心智成熟,胸怀大志,见宦官权重,就竭力亲近,终于为鱼弘治看中收为弟子。自己表面任性胡为,不成气候,可背地里却极力拉拢人才。 对于自己和自己的两位皇兄来说,皇位只有一个,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坐,但不代表不能轮流做,只要自己能够控制大权,让他们坐不稳,做不长,这皇位还是自己的。 李玺待王守澄走后,突然朝身后的屏风咳了一声,里面立刻娉娉婷婷的走出一个宫妆丽人,仔细看她凤冠霞帔,眉眼含春,不正是湖安公主还有谁人? *********************************** 呜呜……这一章写的好辛苦,故事的矛盾和未来的发展基本线索必须包含在这一章里,翻来覆去,我也只好将就完成这些设定。 注:宋若华,女学士,穆宗时入宫,掌文奏事,后卒。为情节需要,小弟给了她一个特殊的身份。 现在怎么样,该知道李玺有多么阴了吧。!=_=! 好了,还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提意见……谢谢! 文思随星散入夜 残月伴我踏风归 *********************************** *********************************** 今天回头看了一下自己写的前几章,真是汗颜!看来没有经过修改、锤炼的字句就是经不起推敲,很多情节写的很简单,不够深入。小弟这里检讨。 在以后章节决定改进。但速度肯定会慢下来了。(有位有经验的同仁告诉我先写几章,放在一边,过两天回头再改,效果会好点!嘿嘿)各位支持兄弟的朋友,对不起了哦! 咬定青山不放松狠下铁棒磨针功 不把此文全搞定哪来面目对众兄 *********************************** 湖安公主烟视媚行,来到李玺的身边,李玺大大咧咧的一手抱住湖安的柔若无骨的腰肢,湖安打横顺势坐到了李玺的怀里,李玺另一只手,已经攀爬上湖安挺立的胸上,隔衣抚弄。 湖安窃窃一笑,荡声道:“玺儿,真是越来越猴急了!” 李玺目光迷恋中透着嫉妒的光芒,按在湖安丰乳上的手更加有力,抱住腰肢的手掌沿着细腰滑到湖安的臀部,在那里短暂的逗留片刻又顺着丰满的大腿摸了下去,嘴也附上湖安的红唇亲吻那两瓣娇艳欲滴的柔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