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jiba快速的抽插着xiaoxue。香萍配合着他的jiba挺送,双手更加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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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所以被提名报考高中的四百人中, 以他过去的优越成绩而言,他准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学业成绩很好,对于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于一个年龄 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绩好,让妈的脸上很有光采,以后如果有机会到学校 里去出席家长代表会的话,那时候妈可要大摇大摆……」 母亲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周友善、jiejie周茜茹也对他的入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妈,小平一定会名列前茅,决无疑问的。」jiejie茜茹对周平的信心,比母 亲香萍较为坚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根香烟很悠闲的吸着。一边听着他们说话, 似深表同感,默默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但不幸的是,闲话家常 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周平,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平」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 彼此呼来唤去,彷佛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平好吗?」 「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脑袋后,梳弄着秀发,目视着周友善, 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 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 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周平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于众人的包围之中而 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亲,像处理一个在家疗养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啦!长得那么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我也有两个洞 啊!」周平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 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李香萍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哗!说得那么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 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么样呢?」 「哎……我是你母亲……」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我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周平愤怒交加的吼 着。母亲李香萍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显然,被周平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jiejie茜茹穿着一件睡衣窝在沙发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 「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jiejie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周平,从出生时就……」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 又停口了,脸上骤现茫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听得当场愣住了,他转头看着jiejie茜茹,在她的眼中,酝含着两道冰凉 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着, 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 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沉。 「你整天都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 回,好解除你的烦恼。」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沉正德,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后,别急着回家,随便到那里兼点职务,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职的时间,不如在家多用功念书。」 周平和沉正德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后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念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后,在回家的途中,沉正德感觉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 有很大的心理变化,而最近的表现更为明显。 沉正德关心的询问他,想探究出问题的根源。 *** *** *** *** 到了三个月之后,沉正德去过周平的家几次,观感所及,觉得有若干疑问。 周平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几岁的中年人,虽然有着很高大的体格,但是却没有 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满头白发,是不应该像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现象,鬓角发 白,脸上已有丝条的皱纹,更显出他的苍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举止动作都 非常的缓慢,倒有点未老先衰。 母亲李香萍外表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 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于生活的很娇养,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凹凸玲珑 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与圆翘 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sao、搔首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 看得眼花撩乱。 jiejie周茜茹,芳龄十八岁,早已长得亭亭玉立,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或许是 得到母亲的遗传吧!虽然是朵初开的美艳小花,却也有着迷人的胴体,生就一张 娇滴滴的狐媚脸。 这些心中的疑点不断在沉正德的脑海中流窜着,使他怀疑不已,难道…… 于是,有一天他便约了周平,放学后在校园里碰面。 在校园中,小池垂柳的岸边,周平和沉正德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沉正德第一句话就说道:「周平,去你家几次后,我就觉得怪怪的,我想问 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得到周平的首肯,沉正德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有没有发觉,你父亲和母 亲在年龄上,想差很多。」 听到沉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说着:「咦!对呀!他们是相差十多 岁!」 「你妈还算疼爱你吧?」 「嗯!」关于这点,周平是不可昧着良心说话,的确母亲是对他不错。 「可是你们姐弟俩,为什么面貌一点都不像呢?」 沉正德说着,脸上有着疑问重重的表悄,又继续的说道:「周平,你可曾有 过你们周家的户籍誊本?」 周平开始对家里的秘密有着很重的猜疑,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入学 时,由mama经手办手续的。」 「周平!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你们这个家庭,血缘关系似乎比起一般正 常的家庭,来得复杂吧!」 沉正德的话,像一声晴天突响起的大雷,震憾着周平的内心。周平心中不敢 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为了要证实这件事,两人约好明天跷 课,一起去搜索证据。 第二天,区公所的户籍誊本展开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间,周平僵住了,他的身体彷佛被吸进地层中去了,他茫然的脑袋一 片空白,浑身颤抖的细读出声。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两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亲李香萍带来夫家,周平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mama和jiejie,并非骨rou之亲……」周平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 已经湿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从出生时就……」李香萍的话还清晰地缠绕在他耳际。 「周平,你看清楚点!」陪同他来到区公所的沉正德说着。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周平满脸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誊本递给了 沉正德,让沉正德从头至尾看个仔细。 「周平,你原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黄婉玲。」 「……」周平闷不吭声。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谁啊!」 「我对什么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时激动的,带着哭声回答。 沉正德知道周平这时的心理感受,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周平,毕竟这 件事对于周平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认为你还是原来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后,切莫说出半个字,仍如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也别告诉任何人, 听到叫小平的小名时,你就答应好啦!」 沉正德再三的叮咛,其实周平回去,也并无追究此事的勇气。 *** *** *** *** 时光飞逝,一转眼,周平北高中毕业了。 并且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大学联招放榜时,他很幸运的考上理想的大学,但 是周平打算就此辍学。「 周平不仅要放弃学业,对于过去的十九年间……正确说来,从一岁半至今的 亲属关系也将破裂了。 这对于周平来说,不但是严重的打击,也是他在长期心理的压迫下,必然所 须的经过历程,也是最后的结果。 按照户籍誊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开始踏进周家大门,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经营木材制品公司的历史不过十二年,那么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 的苦难时期,就来支持这个创立维艰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隐瞒着称呼为「小平」,作为李香萍亲生儿子,而抢以抚育成 人。而茜茹呢!自四岁开始,命运便决定她必须严守秘密。 每当周平看茜茹的脸孔时,便令他想起两人不同血缘的关系,而心里便如小 鹿乱撞,双方的视线偶然相触,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难道心中怨恨吗?还是对茜茹这如花似玉的jiejie微妙地转移到另一种感情 呢?这个问题,周平的思想紊乱极了。 就这样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厅的角隅静坐,独自地思考着这些剪不 断、理还乱的烦人家世,他狂吸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好让他整个脑袋沉入这 五里的浓雾中。 当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时候,咖啡厅中的热门音乐遮没了他的思维。 忽然他眼前似开出鲜明的花朵,自己决定把「过去」一击而碎。 这是刹那间的内心开朗,但长长的往事,像没完没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对他 纠缠着,要快刀斩乱麻并不容易。 于是,周平仍作为周家的一员,千忍百耐地又度过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学二年级时,就发生问题了。 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洁,周家的每个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进来吗?」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周平在卧室里,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时,茜茹 出人意外地来叫周平的房门。 「门没锁上,你自己进来吧!」周平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后,眼睛还 埋在书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顺着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艳如花的jiejie茜茹已踏门而 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周平回转头,看到茜茹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茜茹穿上一身系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 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rutou,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 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 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 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对jiejie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 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禀。 此时,见到jiejie茜茹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 觉得已和茜茹处于对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 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哎!一股酒气味,哦……你喝酒了!」 周平从茜茹小嘴一张时,便闻到重重的酒气味,于是他恐吓般地说着:「还 说我人小鬼大,你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么?说你热锅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气!哈!」茜茹满脸醉 意,大声的戏笑着周平。说着,她已斜卧在周平的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 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周平,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 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着:「小平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 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周平心中气不过茜茹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 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他不顾什么伦理,道德了,心中的积怒,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 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周平对着茜茹狂喊说着,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 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 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你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你的 小洞xue怎样呢?」 一瞬之间,茜茹的腰袍和内裤已被周平脱下了,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 但还是被脱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 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像熟透葡萄般的rutou。下面是平滑的 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 rou,中间一条rou缝,真是美妙无比。 他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这时周平的 嘴已凑向茜茹胸前那两个rou球,张开便将鲜红的rutou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 这样用舌头在rutou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一手把另一边的rufang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rou乳上,便是一阵的 揉弄,手指更在她的rutou,揉揉捏捏。 茜茹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周平yuhuo上 涨,嘴里含着rutou吸吮得更起劲,按住rufang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风sao、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免荡浪的难 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rufang,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 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周 平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rufang。 「平……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 meimei……好痒……痒……哼……」 茜茹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周平轻呼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于是,他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 黑丛林,向他jiejie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阴户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yinchun已硬涨着,中间一 条深深的rou缝早已sao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周平用手指往rouxue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 逗得yindao壁的嫩rou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茜茹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rou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喔…… 平……别扣了……嗯……哼……姐……jiejie给你插,meimei……唔……不…不要挖 了……xiaoxue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周平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茜茹的浪 叫声,使得他更是按捺不住了。 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 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jiba便塞到茜茹的水yinyin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jiba用力的往xiaoxue里面狠插。 「卜滋!」一声的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茜茹这小sao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xue,但是她那个 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周平那根大roubang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 鸡蛋头的guitou。 「啊……痛呀……平…你……轻点……喔……喔……」 茜茹的xiaoxue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 紧咬轻呼起来: 「平……喔……你的大jiba……太……太……啊……啊……」 (二) 茜茹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周平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 略jiejie的兽性。 周平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mama为何没告诉他, 恨jiejie也欺骗他。 何况他感到guitou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yindao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 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jiejie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 jiba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zigong颈。 「啊……平……你…啊……啊……」 只听茜茹大叫一声,双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阵,yindao内的涨痛,使她的 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着。 大jiba一旦插进去,周平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xuerou,被粗大的jiba 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jiba已撞得颤抖不停。 茜茹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yindao被周平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 jiba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你 又顶……顶到xue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周平依然速度不减,茜茹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窄小的yindao仍然受 到他的狠插猛干,yindao口的yin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强jian似的狠插了 数百下,毕竟茜茹是有过插xue经验的少女。疯狂的插xue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 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平……你先 轻点嘛……大jiba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着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周平,娇呼着。 周平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yuhuo舒解不少。听到jiejie已渐感舒适的娇 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 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茜茹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 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他的两手也分握着jiejie的两只坚挺肥翘的 rufang,轻揉的抚捏着。 屁股不再插动,大jiba插在水汪汪的小嫩xue里,guitou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 的旋转,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zigong颈,被大guitou 转磨得,整个yindao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平……姐的xiaoxue好痒……快……快用你的大jiba……来给我……舒 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她浑身酸痒不已, 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周平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周平面露出得 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jiba,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jiejie 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茜茹紧紧地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yindao内含着根大jiba,配合着他插xue的起 落而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平……我要叫你亲 哥……喔……你的大jiba……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啊……美死我了…… 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jiejie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 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畅极了,尤其yindao内有大jiba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 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 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xiaoxue洞口的sao水就如 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周平的大阳具,弄得周平万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yindao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茜茹的花心, 被大guitou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xiaoxue……啊……jiejie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 麻的……哎呀……水都流出来了……唔……亲哥……你的大jiba……真会……插 xue……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见她的sao水愈流愈多,yindao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 起一落,jiba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xiaoxue。 「啊……啊……姐……你的小……浪xue……真美……又紧凑……又湿润… …大jiba干起来……真舒服……「 茜茹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嗯……真痛快……美死 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jiba……嗯……美死小浪 xue了……」 周平已到最后关头,jiba不停的狂捣着jiejie那多汁的小肥xue。茜茹两手紧紧 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yin水,大guitou一进一出, 「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jiba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丝毫 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xue……舒服死了……唔……我快要 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xiaoxue……快……」 周平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yuhuo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rufang,不停的重揉狂 捏,吸口气,jiba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jiejie的yindao中…… 茜茹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 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 飘欲仙的yin挚,口里娇哼着: 「啊……平……你的大鸡……大jiba……好棒啊……唔……干死xiaoxue了…… 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meimei……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 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茜茹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zigong狂 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周平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大jiba好像被yindao 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guitou上轻咬,轻吸着。周平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 身,把jiba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姐……喔……」他的jiba一抖一抖的射出了jingye。 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jiejie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藉着研究功课的藉口,有 时在周平的房间,有时在茜茹的香闺,两人嚐尽性欲之爱。 *** *** *** *** 春天过去后,紧接着就是郁闷的梅雨时期。 此时的周平已经大学三年级了。 由于和jiejie茜茹两人不停的享受插xue之乐,以及吸收了少女的宝贵女性荷尔 蒙,周平已发育的更加成熟、健壮。 他不但对于茜茹有无尽的rou欲需求,且每次都勇猛过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 去活来,讨饶不已。 但是茜茹在毕业后仍然需找份职业,以便学以致用,于是在父亲的人际关系 引荐下进入一家私人的贸易公司,由于业务忙碌的关系,使得她不仅在白天要上 班,晚间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机会就少了。 自从和jiejie有肌肤之亲后,关于性欲的解决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严重的瘾 头,久不发泄,则心中就有股yuhuo,不知如何处理。 「哎!他妈的,又是下雨天!」周平坐在书桌旁,望着窗外的??涡雨,不 禁地怨着。 今天星期三,学校没有课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着丝丝小雨,讨 厌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烦燥。 卧室前面的阳台上,有只瓷质的小花盆。盆中长着鲜绿的新由,已经伸展到 六、七公分了。角度尖锐的叶片,忽而在梅雨中润泽,忽而又在初夏的阳光中闪 闪生辉,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小平啊!你在那里啊?」从楼下传来mama李香萍的唤呼声。 周平听到妈的呼叫,他却仍然视若无睹,毫不吭声,依然朢着窗外,看着如 针线的小雨,不停的落着。 「小平!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声呢?」香萍已推门而入,看见周平朢着窗 外发呆,没回她,使她生气的责备着。 「什么事?」周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转头,看了站在房门的mama一眼,漫不 经心的回答一声后,又转回头,依然看着窗外。 对于周平这种态度,再加上原来他就有固执的牛脾气。她不是她亲生母亲, 实在无可奈何。只见香萍脸上闪过一个奇怪的表情,她又开口说着:「你爸爸刚 打电话回说,他今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两三天才回来。」 「那又怎么样?」周平头也不回一下,像与他毫无关联的轻应一声。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戏院正上映着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 李香萍反常关心的询问着周平。 周平亦觉得很奇怪,但是他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去考虑,为何mama今日要 急赶他出来。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站起身,坐到床边,便躺下去,拉起 被子蒙住他的头,幽幽的说着:「今天我很累,不想出来,我要好好睡一下。」 说完话,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见状,知道斗不过这个倔强的儿子。于是,她只好落寞的关上门,离周 平的卧室。在脸上,上刻浮现一个yin荡的笑容。 由于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周平才悠悠的醒过来,他一向在睡觉时,睡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很神经质, 只要醒过来后,便无法再入睡了。他很气自己有这个毛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 入眠后,他就立刻坐起身。 抬起左手,看看手表,此时已四点多了。于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橱边, 开了拉链,从衣橱里面拿出一套内衣裤,打算去洗个澡。 手中拿着内衣裤,周平打开房门,走出卧室,只觉得整栋房子,静悄稍的没 有声音。 「奇怪!妈到那儿去了?」周平心中纳闷了一会儿,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这栋房子是三房双套卫浴设备,从周平的卧走出后,转个弯就是姐 姐的卧室,而jiejie的卧室隔壁便是书房。书房是周友善专用,与主卧室相通连, 仅有道门可自己出入卧室和书房之间,而在主卧室的再转弯处,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与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卧室里,已有一间套 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须与子女同时争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着,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 他转弯再转弯,正走过爸妈的房间,欲踏入浴室时。忽然,从爸妈的房里, 传出男子低沉的声音。 「不对!妈不是说,爸爸到南部出差吗?难道爸爸又回来了?」周平心中想 着,「不管它!」他实在懒得理他们的事。 他进入浴室,转身正要关上门时,突然,又响起一阵男子的戏谑声:「哈! sao货……好……好……「听得周平不禁愣住了! 他很了解爸爸,他是个生活严谨,不苟言笑的父亲,平日生活起居都是如此 的正直,敦厚,绝不可能说出那么下流的话语。 「那么……这男子的声音是谁呢?……难道…」周平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 像受到雷击般的震憾,他实在不敢想像。 早有传闻母亲红杏出墙,但他没相信。现在,他有点为父亲打抱不平。 「这个mama怎么可以……」连忙放下内衣裤,周平轻身掠过主卧室,回到自 己的卧室,迅速的从抽屉里,拿出书房的钥匙,再轻跑到书房。 周平轻慢的打开房门,飞快地进入书房。看到书房和卧室中间的那道隔门, 门上有块很大的透明玻璃窗。 他急忙拿了张椅子,搁在隔门的前面,然后轻声的爬上椅子。周平站在椅子 上,双手抓住窗框,颈子前伸,看着爸妈的卧室里面。 「果然!他妈的,妈这个贱人……」见到卧室的一切,周平不禁的低骂着。 原来,主卧房的家俱仍然没有任何移动,但是在床上却有一对赤条条的狗男 女:女的是周平的mama李香萍,男的周平却不认识。 那男子长得浓眉大耳,一身粗壮肌rou,实在非常魁伟,年龄大约四十几岁。 只见那男子坐在床上,斜躺在床头,两只毛茸茸粗健的大腿平伸,两腿根部 却挺着根涨大的jiba。那条又粗又长的大jiba,在别人看来或许会惊讶,但是周 平却不会。 事实上,那男子的阳具是异常的粗长,可是却和周平的阳具差不多长,而且 周平的jiba,更有他独特的长处。那男子的玉茎虽粗长,但是到了顶部guitou时, 却缩小了。不像周平的粗长阳具,却有一个鸡蛋般突出的大guitou。 此时,香萍正趴在那男子的两腿间,两手正握着那根涨大的jiba套动着。 香萍虽然已将近三十馀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 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香萍的rou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 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疪. 虽然生育过,小腹却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rufang,有 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魂。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 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由于床上的狗男女是侧面对着周平。他无法看见母亲,那更美妙,更诱人的 女性特有的小嫩xue。 「想不到,mama的胴体是如此的美艳,勾人心魄。」周平看得欲念横生,丹 田有股热气滚动,胯下的jiba,已有了反应。 「sao货!你别用手taonong了,趁着老鬼不在,今晚我们好好的插xue。」 「不行!那周平还在家里,你轻声点,我们好好玩一下,明天才可以让你享 受这这个娇艳的rou体。」香萍勾着媚眼,轻声说着。但是,她的两手却在大jiba 上,不停的套动,抚弄着。 那男子似乎被挑逗的异常兴奋,急喘喘的说道:「好久没玩了,大jiba涨得 难受,sao货,快给jiba舒服,舒服……」 「我就知道,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浪荡风sao的香萍,实在是yin 荡无比,她抚摸着大jiba,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 笑中,那对肥满的rufang正抖动摇晃不已,瞧得人血气贲张。 「好sao的mama……」周平看得yuhuo上涨,大jiba已充血硬了起了。 香萍两手紧握住大jiba,一连串的套动后。「色鬼,我就给你个舒爽……」 说罢,她低下头,左手握着大jibataonong着,那张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 guitou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个烂蛋,手嘴并用。 香萍的小嘴吐出guitou,伸出舌尖,在guitou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大 jiba,在guitou的马眼口,马上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 着、又用牙齿轻咬他的guitou,双手在他的烂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如此的一 捏、一揉,一套又一吸,那根大jiba涨得更粗大。 「哦……好……sao货……吸得好……你的小嘴真灵活……哦……」那男子舒 服的哼出声,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把大jiba插入香萍的喉咙深处才甘心。 「唔……shuangsi了……含得好……够sao……哦……」香萍巧妙的香舌拨弄,使 得男子舒服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jiba,一边媚眼乱飘,yin荡的瞧着男子舒服的模样。一阵的拼 命吸吮guitou,香萍似乎对男人的jiba有所偏好。 「哥……你的大jiba……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香萍吐出guitou, 双手在jiba和睾丸上不停的捏弄、套动着。 「我要含它……吸它……大jiba好棒喔……哥……你舒服吗?」她春情荡漾 的问着。 「sao货……快吸……大jiba……正舒服……快……」那男子无比的舒服时, 香萍却不吸吮jiba了。 他急忙用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jiba涨得直在她的香唇上 磨擦不已。 香萍知道他已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是以舌尖舐着马眼,嚐着那股男子特 有的美味。舐着那guitou下端的圆形棱沟rou,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 她的头就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jiba便吞吐套送着,只听得 「滋!滋!」吸吮声不断。大jiba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香萍两颊涨的发酸、发 麻。 偶尔,她也吐出guitou,小巧的玉手紧握住,把大jiba在粉脸上搓着、揉着。 「哦……好爽……好舒服……sao货……你真会玩……大jiba好酥……酥…… 快……别揉了……唔……哥要……要射了……」 男子舒服的两腿蠢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血丝,红得吓人,两手按住香 萍的头,大jiba快速的抽插着xiaoxue。香萍配合着他的jiba挺送,双手更加有劲的 上下taonongjiba,小嘴猛吸guitou、马眼。 「哦……哦……我射了……哦……shuangsi了……哦……」只见那男子腰干挺动 几下,全身一抖,舒服的射精了…… ?往往很少有人涉足,但是近年来,随着华人新移民的大量涌入,以及对西方文化的逐步接受,情况发生了变化。二十五岁的王伟,和自己小两岁的太太陈玉是三年前移民来雪梨的,开始,由于王伟在台北还有生意,所以经常两头跑,人很累。去年,王伟决定收掉生意,过一段时间安定的生活。不久,他把在台北的资金抽了回来,并在雪梨的曼利海滩附近,化了七十多万澳币买了一套公寓,开始过悠闲的移民生活,他每天晒晒太阳、喝喝咖啡、享受着高品位的澳洲生活。但是不多时,王伟如此的生活也感到乏味了,他需要找寻些刺激。 一天晚上,太太去美容院做美容、王伟独身出门,到唐人街的大水车卡拉OK去寻点乐趣,在门口处碰到王伟几年前在大陆做生意的合伙人李强。 李强穿着西服,系着领带,身材魁梧,手握「大哥大」,身边还倚着一位二十来岁的漂亮女郎,派头十足。 他乡遇故人,分外热情,他们手拉着手寒喧了一番,王伟从李强的口中知道,李强已和前妻离婚,一年前移民来了澳洲,现在开了一家电脑公司,进行散件的组装,生意已经稳定,身边这位姑娘是他的新婚妻子,原是上海来澳洲读英语的自费留学生,现在是澳洲时装公司的模特儿,叫美霞。王伟忍不住看了美霞几眼,这女子细皮嫩rou,面清目秀,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闪光旗袍,胸前的双乳坚挺,被衣裳包得紧紧的。衣着下的裂叉很高,几乎要裂到两股上,显现的大腿晶亮丰满、很有丰姿,让王伟很动心。 他们一起进卡拉OK,定了间包房。女模特儿唱了一支又一支的歌,王伟也唱了许多歌,又喝了很多酒、王伟乘李强上厕所之际,借着酒意,轻轻地碰了碰女模特儿的丰乳,她含羞地笑笑,似乎很喜欢。王伟很兴奋,感到今天是到澳洲来最开怀的一天。 这天起,王伟和李强成了在澳洲最密切的莫逆之交,常聚在一起,难舍难分。 一天晚上,美霞到达令港的国际展览馆表演时装去了,王伟和李强坐在李强家的客厅里饮酒,三杯酒下肚,王伟盯着墙上镜框裹美霞的各式时装照,感概地说﹕「李兄,你真好福气,能有美霞这样天姿国色的美人作伴,也不枉来世一生了﹗」 李强也酒后吐真言,摇头晃脑毫无顾忌地说﹕「美霞那比得上你家的陈玉,她是台湾交通大学的校花,一流的身材沉鱼落雁的容貌。 「听你这么赞赏,不如我们交换老婆来玩玩吧﹗怎么样﹖」王伟低着头说道。 「只怕陈玉嫂嫂不肯答应哩﹗」李强说。 「美霞会反对吗﹖」王伟又问。 「她敢﹗」李强说﹕「我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一言为定。」王伟伸出手掌。 「一言为定。」李强用手掌往王伟手掌上响亮地拍了一下。 两人正说笑间,美霞回来了,显然,她还沉醉在艺术气氛中,进门嘻嘻一笑,用一 字形步伐在他们面前走了几个来回。 「坐下。」李强轻声说,美霞立刻轻手轻脚走过来,依偎在丈夫身边,像一只驯善的小猫。 这时沙发正面的电视乐正播放一部级成人电影,两对男女正在交换着zuoai,李强对着闪亮的屏幕,赞叹着说道﹕「你看人家洋人过的啥日子,多会玩乐﹖能像这样过上几天,死也值得了﹗」 美霞不高兴了,闭着樱唇,用肩头撞他,撒娇地说﹕「人家又不是不曾满足你嘛﹖为什么这样说的。」 「别闹﹗」李强说﹕「明天我们到王伟家裹去,我要拿你你和陈玉姐交换一下位置,我们也这样耍它一盘,大家快乐快乐。在雪梨实在是太闷了﹗」 「哎哟,好笑人哟。」美霞以为丈夫在开玩笑,按住他大腿直摇。 「有甚么好笑的﹖」李强瞪了妻子一眼说道﹕「就这样说定了﹗」 美霞不说话了,看看丈夫,又看看王伟,王伟对她眨了一下眼,美害羞地站起来,双手捂着面逃进卧室。 「伟兄,明天就看你的了﹗」李强对王伟挤了下眼睛,用嘴往卧室方向撇了撇嘴,笑着说道﹕「放心吧,她明天尽你骑个够﹗」 回到家后,王伟失眠了,他靠在床头一言不发,望着已经熟睡的陈玉。陈玉喜欢裸睡,体态阿娜而丰腴,此刻她迷人的身段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娇媚无比。然而结婚十多年,王伟翻过来覆过去同她zuoai,陈玉实在已经引不起他的性冲动。王伟一支接一支地吸烟,陈玉被弄醒了,她爬起来,将头放在王伟胸膛上,仰面望着忽明忽暗的烟头,看出丈夫有满腹心事,便柔声问﹕「阿伟,你怎么啦﹗」 「小玉,我已和李强商量好了,明晚他们就会到我们家来玩。到时候你和美霞临时换换位置,怎么样﹖」 「你说什么﹖」陈玉失声说道﹕「你没甚么吗﹖」 「没什么,我要和李强玩换妻游戏。」王伟坚定地说。 「快疯了﹗」陈玉猛地从王伟怀里挣扎出来,感觉耳朵「嗡」的一声,脑袋一下胀大了许多倍。王伟沉默了一会儿,将长长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下定了决心,冷冷地望着妻子说﹕「小玉,如果不肯答应这件事,我们就离婚﹗」 说完,他下床,抱着自己的铺盖到客厅裹的长沙发上睡觉去了。 这天晚上,陈玉哭了整整一夜。快天亮时,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陈玉别无选择,她觉得自己离不开王伟。 这是雪梨一个普通星期五的夏夜,王伟坐在面临太平洋的公寓里,凉风习习,十分宜人。但是王伟却心情不安地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脚尖,不时看看表,又看看卧室。 卧室裹,瑟瑟发抖的陈玉缩在床上,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墙上的自呜钟刚敲过八下,有人敲门了。王伟快步上前,拉开门,门外站着李强和美霞。美玉rufang高耸,意态撩人。 今天的李强和美霞又是一番装束,李强上身穿着紫红色真丝衫、下着牛仔短裤、脚蹬白皮鞋、刚整过头发,显得神彩飞扬,美霞则穿一条胸口开得很低的连衫裙,一对圆得像馒头的rufang,知道李强已完全同她说通了,心里踏实了许多,但想到妻子陈玉,踏实的心又悬了起来。 「陈玉﹗陈玉﹗」王伟大声喊﹕「有客人来了﹗」 陈玉出了卧室,埋着头,不敢正视任何一个人,用颤抖的手冲着茶。 王伟和李强寒喧几句后,问道﹕「我这儿有几盒新的成人电影录像,看哪盒呢﹖」 李强用色迷迷的目光望着陈玉,从上到下把陈玉身体扫视一遍后,说道﹕「随便你呀﹗客随主便嘛﹗」 王伟挑选了一盒带子,塞进录像机内,把客厅的灯光调暗了,只剩萤光屏闪烁着的彩色光芒。 「嫂子﹗」,已经不能自持的李强走过来,紧挨着陈玉坐下来,嘻皮笑脸地说﹕「你看人家过的这日子,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陈玉下意识地往沙发扶手徊避地靠了一靠。 「嫂子,伟哥没对你说嘛﹗」李强望着端坐在一旁rufang高耸的陈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将右手挽着陈玉脖子,又将左手伸过去隔着衬衣摸她的奶头。嘴里说道﹕「嫂子,我想您想得好苦呀﹗」 陈玉躲闪着,挣扎着,掉过头,用乞怜的目光寻找自己的丈夫,她这时才发现,丈夫已经不在客厅里了。而且,不在客厅的还有美霞。 「啊﹗」陈玉一声短促的低吟,她似乎意识到接着将会发生甚么,她挣脱李强的拥抱,从沙发上弹起来,往卧室逃去。可是她当冲到卧室门口,不由得又猛然停下来,双手抓住门杠,楞住了,她看见,宽大的席梦思床边,她丈夫赤裸全身,坐在床沿,而他面前,则是美霞,她也早已一丝不挂,美霞跪在地上,头部刚好埋在丈夫小腹的部位,正在一上一下的动。陈玉不加思索也知道她在做什么。而丈夫脸上的表情非常享受。 「嫂子﹗」李强从后面抱住了陈玉﹕「你看清楚了吧,我和伟哥是有协议的,他和美霞玩,而我就和你玩,谁也不妨碍谁呀﹗」 陈玉的头一阵昏眩,抓住门杠的手松开了,身子摇晃了几下,瘫软在李强的怀里。美丽而软弱的女人麻木了,麻木得像根木头一样。李强轻轻的把陈玉抱起来,移步到客厅的长沙发前,让她缓缓躺下,随即将她的衬衣.长裙、乳罩、三角裤全部脱去。 李强看到了她胸前的玉峰,也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阴户,她的玉腿曲着开得很大,那两片红白相间的嫩rou,润滑滑的,四周白白净净的,一根阴毛也没有,还有那roudong口的下边,一条直通屁股眼儿的微含露水的阴沟,这三处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在他面前,这些无处不时地散射着诱人的线条。 李强急不可待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气的动起手来。右手不住地揉捏那温软的酥胸,这里没有丝毫的硬骨,整个儿都是肥美饱满的嫩rou,他越摸越有趣,越摸越舒服。起先在阴户上的细毛中刷弄,接着便用手掌心在突起的yinhe上揉擦,渐渐地,他用中指挥到xue缝里面,一上一下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然而陈玉一点也没有反应,只是任着他弄,李强虽然有点扫兴。但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他把心一横,今天就当是强jian,也要进入陈玉的rou体,和她来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媾﹗ 这念头一起,一股热流直冲李强七寸的大rou茎,他骑到了陈玉的小肚上,把guitou对住陈玉的阴户,用力的磨她两片yinchun,但不见出水,而这时自己妻子美霞的叫床声已经从卧室里传了出来,李强yin心大起,一手握着rou茎,一手按住陈玉的细腰,突然下部猛的一推,只听「吱咕」一声,七寸多长的rou茎,连根带毛地被陈玉rouxue的缝,吞没得无影无踪。陈玉的yindao十分狭窄,李强的rou茎被包得又紧又温,李强的心神为之一快,差点魂飞魄散。李强开始抽动那根rou茎,像火车在开动似的,一抽一插,一收一放,那xue儿的rou也一凹一凸地翻出翻进。渐渐的,李强的抽送越来越快,突然,李强感到,guitou一阵麻酸,rou棍儿猛然一抖,一股热腾的jingye由guitou冲出,喷进了陈玉的体内,陈玉依然一动没动。李强软软地压在陈玉的rou体上,仍让roubang深深塞在她的yindao里。 过了不久,壁灯重新放出红绿两种颜色渗和的柔和的光,原来王伟洋洋自得地从卧室赤裸裸出来了,不一会儿,头发蓬乱但斗志昂扬的美霞也一丝不挂地走出来了。王伟望了望长沙发上、大理石雕象般全裸的妻子,拍拍李强的肩膊,笑着说道﹕「怎么样,我老婆还可以吧﹗」 李强苦笑了一下。王伟用眼角的目光扫了僵尸样的陈玉,明白了李强的意思,不无歉意地说﹕「没关系,我老婆的思想本来还停留在十九世纪,今天一步跨过了整整一个世纪,有点不适应,以后很快会适应的,你和美霞明天再来。」 李强夫妇走后,陈玉一整夜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在占据陈玉脑海的只有一个念头,我长期洁身自爱到底为了谁,丈夫把我当玩物,我又何必背负这贞cao的十字架。我应该追求自己的快乐呀﹗ 第二天晚上,李强和美霞又来了,使李强和王伟都感到吃惊的是,陈玉表现出十分热情,又是倒茶、又是递酒,忙个不停。当萤光屏上又重现那些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zuoai的镜头时,王伟对李强裂裂嘴,说﹕「李兄,你也应该和我太太这样表演一下。」 李强为难地说﹕「就怕嫂子难为情。」 「别怕﹗」陈玉突然站起来,嫣然一笑,说道﹕「阿李,我们现在就表演。」 陈玉开始解开衬衣上的钮扣,一个、两个、三个、最后一个钮扣是被她突然用力扯掉的,裙子也退了下来,当李强看到恢复自然的她那全身赤裸裸的玉体,不由发呆了起来,这不是上帝的杰作吗﹖rufang那样高耸丰满、大腿又圆浑又修长、皮肤细白、阴户狭小、白中透红。李强的rou棍儿立即膨涨起来。比平时更加粗大,他已不能再忍耐地忙将身上的衣服脱得赤光,不顾自己太太和陈玉的丈夫在场,抱起陈玉直往房裹走。把她放倒在床上,他紧紧抱住她,热烈的亲吻她,陈玉这时也开始烧红在男性的呼吸里,她娇声娇气地说道﹕「昨晚好对不起,今天我要补足你。」 李强一听大喜过望,忍不住上下其手,一手按在怒耸的双乳上,搓揉捏弄。一手扒弄她细嫩的yinhe。陈玉也老实不客气地握着那铁硬的rou棍子、上下taonong它。陈玉心中又惊又喜,昨晚因内心抗拒,没注意入侵自己身体的男根,想不到李强的货色比丈夫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刹那间两人rou贴rou搂在一起。李强把暴涨如铁柱的guitou向那神秘地力戮去,陈玉也把大腿张开得大大的,左手配合扶住rou棍儿往里塞去,一面抬臀挺阴。李强搂住娇躯,一上一下,由深入浅,渐次用力,陈玉在他有节奏抽送之下,感到阴户里酥麻麻的,那yin水从花心中涌出,一阵从没有过的快感冲向陈玉的喉咙发出了浪叫声。 显然,陈玉的叫床声刺激了李强,他的动作在兴奋之下,越来越粗狂了,只见他一上一下,上下起伏,如奔马,如迅雷。李强感到陈玉的xue内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吸吮着他的guitou,又紧窄又rou惑,倍感舒适。 这时跟进卧房在一旁观看的王伟和美霞早已按奈不住了,他俩也赤裸着全身,倒在地毯上开始扭动起来,现在王伟看见自己姜子同李强玩得这样投入,不觉有些儿酸意,他把这种感情发泄到了李强的老婆身上,他让美霞像狗一样四脚伏地,屁股高高翘起,然后用自己的roubang从后面直插进去。一边抽动,一边用手伸过去摸美霞挂下来的两个大rufang,美霞背对着王伟,但背后的嫩rou,葫芦形的身材,和又白又细的屁股,都挑起了王伟强烈的慾火,他越插越快,美霞在他手和rou茎的动作下,产生了微醉荡漾的快感,不觉发出了浪声。二位太太同时的浪声,使王伟和李强都抬起了头,换妻最美妙的感觉产生了,平时睡厌的老婆一下子变得非常可爱,王伟和李强,不约而同的换回了自己的妻子。王伟将自己的rou茎套进了陈玉的阴户,陈玉拉开双腿让丈夫的rou茎下下着实、根根到底,同时疯狂的扭转肥臀。不一会儿,陈玉娇躯一阵抖索,接着手足一松,像死蛇一样,瘫痪不动了。王伟guitou突然被热精一浇,浑身一抖,guitou也一阵跳动,射出了一阵浓液,陈玉这次还是把最美妙的一刻给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