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yin声浪语(缅铃h,玩烂rutou,sao话教学,指环住玉茎不让射,肚子被插得凸起一块)
书迷正在阅读:Xing爱|体|验机(双or单|快穿总受、短小的脑洞、被病娇弟弟囚禁了怎么办、勾引(H)、吐槽日记(日历)【脑洞文】、极光、禁庭春昼、身体数据调整系统、师兄一推就倒、来自异世界的勇者代练想要挂机系统
股间湿淋淋一片,沉甸甸的精囊将白玉rou臀撞得通红。? 李云祁推开碍事的褥子,从里头摸出一个铜珠般大小的小巧玩意儿,外刻菊纹,内里中空,十分精致。 阳具猝不及防拔出,伴着“啵”地一声,体内涨满的东西抽走后,他难耐地扭动身子,下一秒一个冰凉的物什顺着湿滑的xue口,一下欺进去,在里头乱滚。 “啊!啊……啊嗯!”他陡然拔高了声音,那东西小得不起眼,却十分厉害,碰了湿热得甬道后便不住翻滚,四处碰壁,弄得人全身酥麻痒热。 架在肩上的脚忍不住抽了一抽,yinjing抖了几下,竟然xiele。 还没缓过来,阳具重新顶了进来,推着那物顶住了体内一点,那yin邪的东西在甬道里一阵跳动,季青惊呼一声,双目蓦地瞪大。 李云祁很满意他的反应, 轻笑了一声。 那小小的东西在体内疯狂地左冲右撞,yinjing一直推着它,不知是不是错觉,体内的阳具好像又比方才硬涨许多。坚硬如铁的巨根顶着那一点不要命似地厮磨,且伴随每一次抽插,那东西便被推向更深处。刚开始他承受不住这般要命的对待,直接激得xiele身,双腿软得挂不住肩,无力地滑落一旁。而后快意层层蓄积,一直在要射不射的边缘徘徊,他双唇微翕,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泪流了满脸,却未曾发觉。 这发情的模样令李云祁下腹窜起一股邪火,当即他推高已经褴褛的衣衫,将那两颗坚挺翘立的rutou坦露出来。乳晕散着羞人的潮红,中间的rutou更是鲜红,缀在白皙的胸膛之上,垂涎欲滴,诱人拈弄。 他低下头,噙住左边的乳,狠狠吮吸,用粗糙的舌粒刮蹭敏感的乳尖,季青的腰狠狠抖了一下,xue口蓦地紧宿。 李云祁定了定神,停了一秒,复又狠狠往里一送。他抬手捏住右边的乳,食指绕着乳晕打圈,就是不碰中间,rutou颤颤微微地挺立着,看起来又可怜又yin荡。 “我怎么感觉比刚刚更大了点?啧,真sao。” 作为男子被玩rutou,起初他还有些羞耻迷乱,但是很快就沉浸其中。季青奄奄一息,哼哼啊啊,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双手一直被绑住,心痒难耐却得不到痛快,只能在胡乱抓着空气,双腿也无意识地乱蹭,时不时蹭到那根茎,便颤抖着射出一股yin液。却因为yinjing已经射了太多次,出来的东西几乎透明,无法辨别到底是jingye还是流的水。 眼见着人被折腾成这样,他才缓缓用指腹碾住rutou,拨弦似的左右拧转,搓揉弹弄,左边的rutou被牙齿叼住整个用力地磨,两边rutou被折磨得肿胀不堪,殷红糜烂,似能滴出血来。 左右被快感夹击,季青一阵痉挛,又xiele一股。射了太多次,这次都用流的,汩汩淌过小腹,浸湿了床。 李云祁被这yin靡不堪的景象刺了眼,抽插的力度加大,roubang狠狠撞击着rou壁,甬道不住收合颤动,圆头变着角度推着前端的物什在体内游走, 季青泪眼朦胧,仰躺着不住喘气,后庭的物什狠撞在敏感点上,yinjing抖了几下,正要吐出一股清液,却被人捏住了根。 “射太多了不好。” 李云祁取下拇指的指环,从茎头套进去,一路撸到根部,大小刚好,语气中似乎带了点无奈, “怎么这么不能坚持?” 季青湿着眸看他,样子楚楚可怜。两颗rutou肿得如葡萄般大,腰腹胸间白星点点,一塌糊涂。腿间的分身涨成褚红色,可惜被玉环牢牢锢住无法再射,只能可怜地从顶端铃口渗出些许清液。 李云祁玩味地看着身下的人,他的xue口吐纳着一根粗硬的rou茎,那里的嫩rou早已被阳具折磨得红肿至极,他坏心地慢慢拔出自己的yinjing,湿滑的yin液随着动作不断流出,又猛地顶入,将yin液全部送回,被玩坏的xuerou伴着每一次插入颤抖地紧缩,仿佛舍不得他拔出。 “现在知道是谁在cao你吗?嗯?”他掐捏着身下人红肿的rutou,问。 季青胡乱点点头。 “说清楚,是谁?”掐捏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呜……是三爷……哈……啊……”他哪能真的知道是谁,只凭着模糊记忆捡了个来猜。 那人似是对答案不太满意,仍不打算放过他,又用指甲刮蹭刺激娇嫩的乳首,语气带了点诱导:“说,是三爷正在cao你的saoxue。” 下身只剩下一片酥麻痒痛,快感与痛苦交织,他一会儿攀上云端,一会儿跌入地狱,意识早就飞出脑海,他什么也想就顺着答了:“是三爷,啊嗯……哈……三爷正在cao我的saoxue。” xiaoxue缩了一下,喷出一股yin水。 李云祁仿佛得了趣,又教:“三爷的jiba真大,每天都想要被三爷的大jibacao一cao。” “啊嗯……三、三爷的jiba真大,啊啊……每天都……都想要被三爷的大jiba……cao一cao……哈嗯……” “只有三爷能让你爽,其他人都不行。” “呃啊……嗯……只有三爷能让我爽,三爷的jiba最厉害了……啊……青儿,青儿喜欢得不得了……” 覆在身上的人笑得桃花眼都眯了起来,眼里流动着明亮的光。 “既然卿卿都这样说了,三爷我岂不是得发挥发挥大jiba的厉害?”体内缓慢凌迟的rou茎狠狠一动,激烈地大开大合,习惯了方才绵密的折磨,猛然间暴风骤雨的cao干让他大脑全部空白,升起灭顶的快感。 体内那一点被猛顶,他嗯嗯啊啊地喊,夹着猛烈的抽插,呻吟破碎又短促。 如此又过了快半个时辰,李云祁终于是快到顶点了,他收紧掐在身上人的腰肢上的手猛烈抽送。双腿被重新抬架在肩上,又粗又长的rou棍进得极深, 朦胧间他看见小腹随着抽插不停凸起一块儿又消失,体内的小玩意儿都不知被顶去哪儿了,阳具隔着薄薄的皮肤,仿佛要将他无情贯穿。 “啊……太深了,好难受……”这个认知让人头皮发麻,“不要……别插得这么深……嗯啊……“ 李云祁摩挲着他的小腹,白玉般的肌肤比绸缎还滑,他迷恋地摸了一会儿,而后玩儿似地去按凸起的皮肤,哪块儿凸了就按哪里。内部完全被人蹂躏得一塌糊涂,湿滑的yin液不断被送入捣出,啪答啪答地滴落床沿,积了一滩。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仿佛今日他刚嫁进李家,推杯换盏,他略染醉意,与妻共赴巫山云雨。 若真如此这般,该有多好。 季青被身后剧烈的疼痛催得醒了过来,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他试着抬了抬胳膊,却抽痛得不停吸气。 抱着他的人喃喃一声,有些不耐烦: “唔……余斐,别乱动。” 脊背霎那间僵直,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令他心头一颤,关于昨夜的记忆散成无数碎片,抓不住一头。 可散架的骨头,遍布全身的青紫,还有那处的剧痛,都明晃晃昭示着他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更甚者是,那人嘴里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想到自己不知被当成了谁的替身cao了,他喉头一梗,用了多年教养才按捺住心头的恼恨和酸楚,冷声道:“三少爷,请回自己的地方去。” 抱他的人抖了抖眼皮, 将才转醒。 听罢这话,李云祁顿时拉下脸来,桃花眼半睁不睁,蒙着一层薄雾,看起来迷茫又桀骜:“这是我家,我想在哪就在哪。” “莫名奇妙发什么脾气?”李云祁清醒过来,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你不是被cao得挺开心吗?” “哭着喊着求我疼你,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哭着喊着? 头痛欲裂,记忆争先恐后涌入脑海。昨夜,三少爷非要和他同挤一轿,他想着不跟酒醉的人计较,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强按着亲了他,又被按着吃他胯下那根东西,他不肯,被塞了一颗不知什么的东西,囫囵吞下后,恍惚间他看到了那个人…… 记忆在此断裂,剩下的全是yin靡不堪的画面。 他掩着胸口,感觉自己快要裂掉了:“我……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李云祁攥住他的手腕,眸子也尽是恼意,“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每天都想被三爷的大jibacao一cao,除了三爷的大jiba能让你爽,谁都不行。” 悠悠吐出的话宛如刀子,一刀剜进季青心里。 脑海里流窜的yin声荡语和耳边的话猛然重合,他痛苦地捂住耳朵,心剧烈抽疼。 “求求你,别说了。” “行啊,那就cao到你想起来为止。” 眼看着那人冷笑一声,倾身靠近,季青试图逃躲,身体轻轻一扯动,便疼得失去力气。那张嘴欺压上来,他连忙紧闭双唇,下一秒却被狠狠捏住了双颊,被迫打开了唇关,滑溜的舌在口腔里一阵乱搅,疯狂至极。 结实的腿卡进他双腿之间,李云祁进一步倾身上前,将他无力的挣扎完全压下,双手摸进衣里,狠狠揉搓胸口肿如樱桃般的乳尖,抵抗的话语淹没在唇齿之间。 从小他记着,君子谦谦,温和有礼,有才而不骄,得志而不傲,居谷而不卑。十六年间季青从未像现在这样生气,心底窜起一股火,他再也守不住自己的修养,在李云祁专心舔弄他唇齿的空隙,奋力一扬手,啪一下子打在那张好看的脸上。 两人狼狈分开,季青嘴唇红肿,嘴角被磨破,李云祁掩住一边脸靠床,重重喘息,眼里聚着吓人的阴戾,嘴角渗血,像一只受了重伤的猛兽。 “还请三少爷回房。”说完,季青不顾他难看的脸色,蒙着头背对他躺下。 寂静的房内,无人说话。 太阳xue一突一突地跳,李云祁靠着床栏久久怔愣。 虽因不成器,从小到大挨了不少打,可哪怕是爹娘,都不忍心照着脸去。 那一掌用足了力气,打得他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一不留神,叫那疼溜进胸口,往他最脆弱的地方戳了一下。 李云祁盯着床上微微颤抖的背影,眼神仿佛要将人拆骨扒皮一般,几乎是咬着牙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