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大打出手(双双负伤,三少爷腿断了,大少爷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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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乃是神思过度,加之一些外伤所致,待喝完这几副药,便可痊愈。” 模糊间季青听见一个老人这样说着,那声音好像在哪听见过,他使劲想了一会儿也想不起来,便作罢了。 依稀记得失去意识前,他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他回来了,还替自己出头。 “咳咳……”喉间一阵痒痛,他忍不住咳嗽 “少爷?少爷!少爷醒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眼睛微睁开一条缝,他看见丽娘欣喜地围着床边转圈,虚弱地笑了一下,想撑起上身。 丽娘见状忙扶住他,将一旁的软枕拉过来垫着:“少爷,你躺着休息罢,有什么事让丽娘来做。” 他摆摆手,余光瞥到还有一人站在一旁,想必这位就是方才说话的老人了。季青转过头,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位故人。 “老神医?”他欣喜道。 “神医不敢当,老夫不过一介江湖游医。”老人笑得和蔼。 此人便是一月前旧病复发时,上门为他诊病的医士。当时说他阴气过盛才会体弱多病,需得通过嫁人,还得是嫁几夫才能补足阳气。 “一月未见,少爷的病已好了大半。” “多谢神医。”季青想到这一月来发生的事情,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如话本里一般的恨啊爱啊,却又不尽相同。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大概说的就是他此时此刻的心境吧。 仿佛看出他揣着心事,老人开口道:“少爷可知,当时老夫为何出此下策?” 下策?季青咂摸着这句话的意思,难不成,还有别的办法? “还请神医解惑?” “少爷可知,人来世间一趟,各有命中劫数?此番,便是你的劫。”老人摸摸胡子,缓声道,“亦是你的缘。” “神医?”季青被绕懵了。 老人见他一头雾水,却也不理会,他一边荡着那宽大的云袖,一边自顾自道:“只需记住一句,顺其自然,切莫要执着。越想躲的躲不掉,越想抓住越抓不住。” “希望下次见面时,少爷已参透了其中的道理,到那时,便早已痊愈。” 老人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留季青和丽娘面面相觑。 “少爷可把人吓坏了。”丽娘想到前日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那三少爷忒不是个东西,竟把青楼里头那一套下三滥的手段用在少爷身上,要不是二少爷回来得正是时候,还不知以后要怎么折磨少爷。 说起二少爷,丽娘暗叹一句果然没有信错人。要知那日正是十日期限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若是那盏三少爷的灯笼还未亮起,就叫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白白看去了。 少爷又整天恹恹,她急得如那热锅蚂蚁一般,这时二少爷好巧不巧刚回府,她憋了好多天,终于看到转机,便一股脑地把所有事都倒给他了。 “二少爷刚回府便找到我,听说少爷病了,他一言不发就走了。”丽娘似是又想起了那日三少爷吃瘪的样子,忍不住一笑,“那日瞧三少爷站在院里咄咄逼人的架势,我还正愁这下该怎么办,没想到二少爷竟大剌剌地站出来和他对呛。” “此前京城里都传二少爷脾气好得很,从不与人起争执,也是,毕竟长那么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多大的事儿让他上下嘴皮一翻也能解决。”风大了,丽娘把窗户掩上,又为他掖紧了被角,“真没想到,那样一个人,会与自己亲弟弟……” 她意识到说得太多,便噤了声。 可一想到少爷昏过去后发生的事,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他是真的心疼少爷。” 季青静静地听了丽娘一番话,内心一动,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不动声色地说:“那日我只记得二少爷说灯是他点的,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拉住丽娘的手,期期地看着她:“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丽娘,告诉我好吗?” “没,没有什么。二少爷都大大方方出来承认了,三少爷吃了瘪,再不敢怎么着,就自己回自己院儿了。” 见问不出什么,季青叹了口气,假装为难:“丽娘,你若不说,我都不知欠下了二少爷到底多大的人情,更不知该如何还。俗话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只好把我这条命奉上了。” “使不得使不得!便是二少爷也不想要少爷这条命的!呸,奴婢在说些什么!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情急之下说了胡话,丽娘连忙噗通一声跪下,不停掌自己的嘴。 季青把自己扯到床边,拦住她的动作:“丽娘,你就快说了罢,说了便恕你无罪。” “少爷这是难为奴婢呀,好好好,我说。”她虽谨记着二少爷的吩咐,可又真的怕自家少爷做什么奉上命去的傻事,左右一合计,这事儿闹得李家上下人尽皆知,就算想瞒也瞒不了多久,早些让少爷知道了也好,“少爷晕过去之后,三少爷气极了,他质问二少爷,说……说……” “说什么呀?”许是那话难以启齿,见丽娘支支吾吾的,季青有些着急。 丽娘脸憋得通红,心一横眼一闭:“他说,你凭什么替我享受?” “还说什么,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都让你占去了,爹娘最疼你,最好的菜永远放在你面前,最好的院子得让给你住,最好的先生也是请给你的,连妻都是娶给你一个人的。这时二少爷就忍不住问他,那不是因为 你喜欢余斐吗?三少爷根本就不听,也不知道在对着谁喊:娶妻这件事从头到尾,有一个人问过我的意见吗?” 听到这番话,季青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问道:“然后呢?” “哎,然后三少爷不知怎的,又笑了,大,大概说的是,现在你的东西也是我的了。”原话实在不堪入耳,丽娘也不想再说出来糟蹋少爷一次,“二少爷脸色沉得很,二话不说上去打了他一拳,登时三少爷半边脸肿得吓人。三少爷立马就还手了,但他不是二少爷的对手,二少爷轻轻松松就给他制服了。说起来也奇怪。三少爷跟魔怔了似的,有那非要打个你死我活的架势,招招冲着要害,二少爷再能打也奈不住有人不要命,不得不拼了全力,最后两人都受了伤,三少爷伤得最重,腿断了。” 听见两人都受了伤,季青脑子里嗡地一声,他什么也没想,猛地掀开被子,一边急声催问道:“二少爷伤在哪里了?现在可还好?” “现在没什么大碍了,都是小伤。”丽娘拦住急着想下床的少爷,忙安抚道,“上了药就没事儿了,二少爷今儿还往衙门里去了呢。” 听到他没大碍,季青蓦地松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缓过神来后,他讷讷地咂着丽娘说的话,每一个字都荒唐得让人难以相信。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疯了。 “少爷不要担心了,安心养好身体才是,方才医士也说少爷晕倒就是因为神思过度……”丽娘重新为他盖上了被子。想到少爷为什么神思过度的原因,丽娘心疼得直掉眼泪,她看着眼前这位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想,他也不过才十六岁,与自家孩子一般大,出身那么好的人家,却还叫人折磨,最近越发消瘦了。 不过李家除了一个三少爷,二少爷是极好的,那位大少爷,也不算差。 想到这,丽娘差点忘了一件事:“对了少爷,从今儿起,便该着大少爷了。现在日头都晒到屋檐下了,应该快来了吧?” 说罢她往门口张望了一番,季青也忍不住跟着抬眼望去。 说曹cao曹cao到,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刺眼的光,那人身姿出尘,青衣如仙。 头发一丝不苟地绾起,背对着光,看不清脸。 他望了过来,眸子里似有一轮清冷皎洁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