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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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情事过后,谢予理的生活步入正轨。 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有个小插曲是,总是开帖骂他的人最后被人查出ip,正是那个看他不顺眼的男生。 他发帖辱骂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嫉妒谢予理的高人气,比如怨恨谢予理抢走他的奖学金。因为言辞激烈,毫无逻辑,还隐约有暴力倾向,被辅导员当成重点观察人员管控起来,严禁他与谢予理接触,防止发生意外。 有人就这件事写了篇文章发到贴吧,贴子被版主当做典型加精,因为临近期末,众人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在首页热闹了好几天。 方逸每天在复习和八卦之间痛苦徘徊,把那篇文采斐然句句精辟的帖子再一次看完,他忍不住问当事人之一:“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作者写的很精彩。” “那可不,文学社社长可是我女神!”方逸咂咂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又不理我,小鱼。唉,说实话我都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嗯,平时明明看起来挺和气的人啊,网上居然会这样。” “因为觉得可以不负责任吧,”谢予理在回谢知书消息,随口道,“只要抱着这种侥幸心理,一点点恶意也会被放大,何况他们……哦,觉得我好欺负吧。” “那他们真是太心狠了,”方逸把他的手机按住,“人类对美丽的皮囊不应该报以欣赏吗?虽然有时候你是很欠揍没错啦。” 谢予理瞅他一眼,大言不惭:“白雪公主不也被她后妈追杀么,反正从小就有人嫉妒我的美貌。” “……换个人说这句话,我一定打死他,”方逸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不过你嘛,嘻嘻嘻!谢小鱼,你看什么呢,脸这么红?” 谢予理把手机移开,附赠他一个背影,“天太热了,你别靠我那么近,懂?” 恋爱总是美好的,即使谢予理懵懵懂懂,还在初步探索中,但因为恋爱对象是谢知书,一切都理所应当。 暑假谢予理提着大半行李回到北城。 谢知书换了新居,面积比之前那个更大,谢宅里兄弟俩的东西都被搬出来放到新房里。 谢予理换上家居服,把自己摔进松软的床里,感慨道:“这样就有回家的感觉了。” 他翻了个身,对着床头摆放的小夜灯打招呼:“好久不见!” “我以为你见到过去的东西,会觉得腻味呢。” “……别人会腻味,只有哥哥不会!”谢予理坐起身,谢知书端着一个茶盘走进来,盘上的东西引起他的警惕:“哥,你答应过我不喝酒的。” “谁说我要喝?”谢知书笑笑,把东西放到地毯上,斟满一杯递给他,“别人送的,你尝尝?” 谢予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酒太难喝了!” “这是果酒,甜的,你会喜欢的。” 谢予理犹豫片刻,接过去舔了一小口,他的眼睛立马亮起来:“真的好甜!” 谢知书勾唇浅笑,见他喝完,又斟了一杯,“偶尔喝点酒有助于睡眠,有时候更是锦上添花的情趣,你说对吗?” “不知道……不过真的好喝,好像还有点上头……” 几杯果酒下肚,谢予理头晕眼花,迷迷瞪瞪抱着被子,看谢知书把他的裤子脱掉。 “哥、哥?” 谢知书“唔”了一声,欺身而上,把他圈进怀里。 “你喝醉了。”他很肯定。 谢予理摸摸脸,很烫,“哥哥骗我、是果酒。” “傻小鱼,我说这是果酒,可没有说不会喝醉。”甚至酒精浓度非常高。 谢予理瞬间扁起嘴。 “我不是、傻瓜,”他脸蛋潮红,眼睛湿漉漉的,“哥哥,太坏了……” “哥哥怎么坏了?” “老欺负我……”谢予理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颤颤巍巍,仿佛一道小钩子,轻易就把谢知书的情欲勾起来。他的喉结动了下,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谢予理纤细的脚踝。 谢予理想把腿抽回来,未果,只好任由他抓住。 “哥哥坏,小鱼知道怎么惩罚哥哥的。”谢知书的手像一条滑溜溜的蛇,钻进他火热的身体里,在他肌肤敏感处不住轻点,“哥哥反思了上次的事,小鱼吃了那——么大的苦,应该在哥哥身上讨回来……”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傻乎乎的问:“怎么讨啊?” 谢知书诡秘一笑,“把哥哥玩坏好不好?” “不好……”谢予理晃晃脑袋,想要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掏出来,他以为自己用了全部的力气,不想现实里连谢知书一根手指头都没有搬动。 得到这样的回答,谢知书并不意外,他循循善诱,“为什么不好啊?” 手指没办法挪开,谢知书的身体带着舒适的凉意,他发热的大脑最终放弃抵抗,把主人的rou体完全交付给不怀好意的兄长。 直至赤裸相对,谢知书还没有问到想要的回答,他唤醒昏昏欲睡的谢予理,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想把哥哥玩坏?” “……”谢予理睁开眼睫,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哥哥会疼的……” 即使喝醉酒,他也一直惦记着谢知书,鼓胀的情绪在谢知书心头凝聚成一团热流,他贴近谢予理耳边说悄悄话:“哥哥不会疼,哥哥想要被小鱼玩坏,像上次那样,把哥哥cao尿……小鱼不是也喜欢这样吗?” 他喜欢吗?谢予理不知道。 他见过太多次谢知书冷静成熟的模样,那个崩溃的,在他怀抱中做出失控行为的谢知书,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陌生,又充满甜蜜的诱惑。 眼神茫然的看着谢知书,他的头很痛,可是身体却莫名兴奋起来。谢知书抿住唇边将泄的笑意,手指在他胸口打圈,一本正经的说:“这样吧,小鱼对哥哥下不了手,那对着谢知书应该可以吧?” “谢、知书?” 有什么区别吗? “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哥哥,把我当成你的男人,谢予理。”谢知书在他耳边呢喃,“谢知书,他就是你胯下的奴隶,你想怎么cao都行…别不好意思,摸摸我的xue,这么久没做,它想你想得紧…” 右手顺着指引摸到谢知书股间,谢知书久坐办公室,屁股上的rou最多,软软的极有弹性。谢予理回过神时,双手已经不由自主放在兄长臀部,把它当做面团一样揉开搓去。 “...好舒服,谢予理,摸到我的xue了吗,是不是很湿?” 谢予理点点头,指尖在xue口捻起滑腻的黏液,还会张丝。谢知书事先做过灌肠和润滑,后xue可以轻松容纳谢予理的三根手指,他与谢予理面对面坐在床上,分开膝盖让他玩弄股间。 “谢、知书...”谢予理笨拙的念出兄长的名字,大脑充血,面前的男人比他年长那么多,却说自己是他的奴隶。 奴隶...谢知书是谢予理胯下的奴隶... 不能对兄长不敬,可是,谢知书却说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谢予理口干舌燥,目光触及未尽的果酒,他喉结一动,就要取来再喝。 醉过头就不能zuoai了,谢知书忙拦下他。谢予理本没使什么力气,这一下子把酒瓶打翻了,清甜微醺的液体洒在谢知书小腹和腿间,浸湿了他们身下,谢予理莫名很生气,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拍:“坏奴隶,不许乱动!” 他真的很渴,见谢知书小腹上还有些残留,俯身把那些液体都吸进嘴里,谢知书心情激荡,好似往平静的水面持续投进去一颗石子,第一次见到层层涟漪。 他的小腹不断起伏,yinjing硬得发疼,xue口更是痒得要发疯,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缠住谢予理的腰间,直往他身下拱。 “予理...我的好主人,别舔了,cao我,用你的yinjing抽我,我什么都能给你……” “我要喝水……”谢予理并不买账,把他腹部舔得亮晶晶全是口水以后,他打算去厨房或者哪里,都可以,只要能弄点水来喝,“你的水太少了,不够解渴……” “够的!”谢知书把他猛地摁倒,屁股在他yinjing上乱蹭,因为彼此之间对情事太过熟悉,yinjing轻易就寻到入口,那里也早滴着yin水,都湿透了,羞答答把它引进去。 “……呼,谢予理,你caocao我,别想别的了,啊,roubang插得好深,难道、我不值得你专心吗?” 他说得有几分伤心,不知真假,听得谢予理烦恼不已,被他掐住的胳膊又很疼,他猛地一挺胯,谢知书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坐进他怀里。 “唔嗯!” “别、别动,疼!” “你不是、就想被我弄疼吗?”他结结巴巴的,却始终记得谢知书方才说的话,“还是又骗我?” “没有骗你、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快!” 谢予理赌气似的,握住他的腰不住往上顶胯,连顶了数十下后,谢知书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字眼。后xue被yinjing捅到最深处,毫无怜惜的胡冲乱撞,敏感的媚rou却只能被rou柱轻轻擦过,xue里的yin水却越聚越多,叽里咕噜的,随着cao弄发出清脆大声的“啪啪”声。 “你、你慢点……谢、予理……啊!!别碰那里!……嗯啊、别、不要了……求求你……” 这次比第一次还要疼,谢知书生出自己正在被人强暴的错觉,谢予理完全昏了头,拽着他到地板上,强迫他打开双腿,把他当做什么撒气的东西一样发狠地cao干。 “……别这样、真的要被你cao坏了……” 他轻轻叹了一声,忍住因为剧痛想要流泪的冲动。 腿间被男人的roubang拍打得几乎麻木,伤害他的人却毫无所觉,yinjing抵进肠道最深处,guntang的jingye把遍体鳞伤的肠道灌满,将他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毫无快感的性爱,谢知书心头涌起强烈的杀意,假如他对谢予理的爱意少上那么一分……假如胆敢伤害他的人不是谢予理…… 他双眼猩红,却在望见谢予理的表情那一瞬间,恢复成罕见的温柔。 “哥哥……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