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浴男色撩人,发春梦yuhuo焚身
【第五十五回】解裤扣 露天浴男色撩人 发春梦yuhuo焚身 ———————————————— 这天夜里,白芍发起了春梦。 “芍儿……芍儿……我的小白兔……我们杵老鼠,用你的小roubang狠狠地杵老鼠啊宝贝儿……”梦里的鹧鸪哨音声靡靡,悄悄话里透着无尽的缱绻和柔情,就支着肘卧在白芍的身侧,眯着一双清醒含笑的眼睛。 “呼哈……呼哈……”白芍的小rou茎就掌握在男人的手里,那采花贼像是把玩着一件珍稀玉器般,半挑逗半嬉戏地揩指,有意无意拨弄着他,撩拨得他想泄。 “嗯、嗯……”真实的夜色里,有两瓣小丘包在上下拱动,白芍的屁股不安分地震着床板,前头早已立起来、却被禁锢在袴褶下的一团隆起,显得好生无奈又无力。 “哈啊……鹧鸪哨你这混蛋,你别拿老鼠夹板阻挡着我,你膈得我疼、疼……”他扭着腰儿迷迷糊糊地喊道,陷于梦中的睡颜,难受地凝起了两道眉,叫人怜爱得想为他抚平。 一个融进夜色中的人影,轻轻地移至他的榻边。月光下带疤的脸,悄悄地被垂发盖过,那影子弯下腰,将一双手伸至他的腿间,指尖在那无助的隆起上盘动,很快便不声不响地解开了一粒扣。 在布囚笼下关了许久的小茎,立时从袴褶开缝处弹跳出来,像是总算得了自由的囚犯一样,欢畅得一柱擎天。 但见一根勃立充血的抖擞小柱,斗志昂扬地立在一具娇软的少年身躯之上,那坏人又趁机拨着指,将豁开的裤缝抖落得更开,一道毫无防备的女壑便露了出来。 梦中的鹧鸪哨,总算把那块讨厌的“老鼠夹板”,从他的小棒棒顶上撤下去了。白芍舒服得一声呢喃,还想感叹什么,便叫那采花贼压下来的一吻给锁住了唇。 真实夜色中的白芍,也将那被鹧鸪哨吻得昏天暗地的脑袋,搁在木枕上无目的地晃动。唇瓣砸了砸,从贝齿中伸出一点儿小舌尖,还顺势将干燥的嘴唇润了润,像在品味着梦幻中那个吻。 梦境中的鹧鸪哨,一边吻着他,一边开始了为他纾解。加急的taonong和奔流的欲潮,激得白芍阵阵娇喘,却都“呜呜”地张不开嘴,乞求的呻吟吞没在了鹧鸪哨的口里。 而夜色里那对真实的玉足,随着膝弯的折起而踏在了床板之上,与无辜的床褥做着亲密的摩擦。因欢爽而弓起的十根脚趾头,情难自禁地张开着,像是白嫩的蒜瓣一样,随着身子的起伏和腹rou的抽紧,用力搓刮着滑软的身下丝绸。 梦中的采花贼,终于停歇了对口中花蜜的掠夺,放那张唇自由,却说因“想听芍儿的浪叫”。 “唔嗯……嗯哈……不要、不要啊……”轻掐着白芍下颌的双指,慢慢移到了他喉头的玉丸上,覆在那突起处,感受求饶声通过喉口发出时,微弱却频急的震动。 “宝贝儿……自个儿攥着你的小rou杵,持好了,不准喷得到处皆是……”鹧鸪哨使坏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梦中白芍的手,将他一路地往下带。 而真实里某只蠢蠢欲动的小手,即便是未受任何人的导引,也一寸寸朝着直立的rou茎摸去。 床畔目睹着这一幕的丑脸,偷偷地浮起一丝窃笑,像看着小白兔落网,前脚一扑腾,不知不觉地踏进了铺满青草团的舒服陷阱。 “嗯、嗯……鹧鸪哨……我要到了……快要xiele啊!”细指头捏住了自个儿的嫩茎,可怜兮兮的小蘑菇在夜色里颤着头。白芍带着哭腔地求,像在迷茫中急寻一个依靠,否则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这陌生而羞耻的喷溅欲望。 “泻出来,泻给我……”梦境中,鹧鸪哨毫不犹豫地启唇,含住了孤独无措的小rou首。 rou菇受了唇齿突碰的一激灵,像是迫不及待要开闸泄洪的闸口。可茎孔一开,两个玉囊猛的一搐,尽管rou茎已尽可能朝鹧鸪哨口唇的深处挺,本该能兜住全部的精泉,可是…… 茎下那两片肥厚的蜜瓣里,还是一发不可收地喷出好几道yin汁,收也收不住的sao水,猝不及防、喷得鹧鸪哨满身都是…… “呜呜呜……”白芍从梦里怔醒,如同做错事的孩童一般坐在床上,低头看着从rou茎顶端流下来的奶白,以及“尿床”后湿得一塌糊涂的被褥。 某个身法矫健的男人,早在小美人儿哭醒之前,就闪身立在了门外等候。此时听见哭声,他才装作疾步匆匆,浑不知情地跨进来:“怎么了少爷?好端端睡着觉,你怎么哭了?” 烛台点起来,烛光映起来,还偏偏对准了那处浸透花液、一片狼藉的私密地方。 “哇啊……”被丑奴瞧见了最狼狈不堪的惨相,白芍是真的想放声大哭,却被男仆的大掌给适时捂住了,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唔”。 “别嚷少爷,嘘——夫人和老爷这会儿正如胶似漆着呢,你该不是又想把夫人惊动,破坏他二人重拾的甜蜜吧?” 白芍立即拨浪鼓似的摇头,丑奴一下下摸着白芍的小脑袋,安抚他镇静下来:“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寻常的遗阳,是个男人就都会有的。怎么,你过去从未有过么?” 白芍又摇首。这时他想起来,这都怪在群芳苑的那一晚,鹧鸪哨“亲手”帮他开的窍。有了第一次,就怕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数也数不清次。 “没事。从此,少爷就算是长大了。”丑奴安慰着,一边利索地扒白芍的裤子,“快脱下来,我帮少爷洗洗。” 白芍还在浑浑噩噩中,只见丑奴已风卷残云般,将他“尿”脏了的裤子,连同湿了的被褥卷起来,朝外间去了。 * 白芍蹑手蹑脚,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顶了一只眼睛在缝隙里,透了一道偷瞧的目光出来。 此时已近初夏时节,洁洗衣物时顺带便冲个澡,倒也不会太凉。对于身金体贵的主子们来说,露天沐浴自然是不合体统,可对于粗野莽悍的下人而言,实在是颇觉爽快的一件乐事儿。 更何况夜深人静时,又碍不了谁的眼——不过身后若粘了只好奇的眼在偷看,那就不在丑奴的思虑之列了。 他立在小院中,一只大水盆儿摆在脚边,几近赤条条地裸着周身,腹下只裹一条遮裆的亵裤,正抬起着臂弯,“哗啦啦”地拧着水。 美妙的月华溶在清冽的凉水中,好似柔畅的绢绸一般,从那具精健高大的身子上流淌下来,沿途勾勒出别样雄阔的风景,将那被月色打湿的肌线,涂抹得湿湿亮亮,充盈着男子的气息。 连那道丑陋的疤痕,都像是叫皎月的淡墨给缓和了,竟没那么难看了。 倒是他臂上的腱子rou,瞧着是那般的孔武有力;被水流打湿的裤头,完完全全地服帖在裆下的巨物上,将那隆起的茎线,勾勒得那样雄伟惹眼…… 白芍不禁地想,若是那双强健的臂膀,不容反抗将自己给反搂住了…… 那丑男人抵在他背后,喘着粗气,将那雄伟的rou根,硬是要挤送到他被迫顶开的腿间来,不顾他这主人的意愿,将那蛮劲儿十足的rou刃强插入自己柔嫩的花xue之中,一下一下,不知疲倦地将他破土开垦,那该怎么办好…… 啊、不行!我的身子是鹧鸪哨的,其他男人怎么可以碰? 白芍虽这样想,可眼睁睁目睹丑奴手中绞着的,正是沾湿了自个儿花液的袴褶。他越瞅越觉得,那奴仆是带着对自己难言的爱慕,将它当作了心爱之物去发力。 故而对方的肌线一收,他yin馋的花xue也随之一紧,裤裆里又洒下一片羞人的花汁来。 他担心又要麻烦丑奴去洗,可蓦地又将念头转到为他脱裤时,男人随口脱出的那句话去——“是个男人就都会有的”? 白芍不禁浮想联翩:那丑奴也会有吗?他也有心上人吗?他长得这般丑陋,该是受尽了姑娘家的嫌弃吧,哪个会甘心与他欢好呢?那他梦中遗阳时,脑里浮现的,又是哪家姑娘的庞儿呢? 这酸劲泛上来的滋味,白芍觉得似曾相识,他这才惊觉:糟糕!自己这该不会是嫉妒吧!就像嫉妒那些被鹧鸪哨“采”过的姑娘一样,他竟堕落得,连那丑八怪的梦中情人也要嫉妒了? 可恶!可恶!可恶!白芍恼羞成怒,怒的是他自己。 说好寸步不离的保护,那之后日子已过去了十多天,那采花贼却至今也未再出现。这摆明就是将他给抛弃了——他白芍酒后乱性、背着爹娘成的亲,被窝还未暖热乎呢,竟就成了守活寡的弃妇,实在是可叹啊可怜! 但最可悲的是,他居然还想着要为那负心汉守身?凭什么啊!他白芍又不是没男人要!就许他鹧鸪哨一人风流不成? 思及此处,白芍愤愤然下了个决心。他将指头探到了下腹处,深吸一口气,勇敢地抓住了盘扣,略微发着抖解开了扣!yin水湿滑的粉壑里,缺的就是一根自捣自欢的手指头。 啊、今夜男色撩人,白芍yuhuo焚身! 从未尝试过自yin的小白兔,平生头一遭将自个儿的食指指腹,点按在那道水淋淋的yin沟之上,刚只刮了两下呢——丑奴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突然转过脸来,直直地朝他开档的裤缝处看了一眼。 啊!我暴露了!我是确确实实的浪货了! 白芍犹如惊弓之鸟般,急急忙忙放下指头,连裤扣都来不及纽,飞也似的逃窜了。 “呵呵。”丑陋的脸上,漾开一丝不现于人前的笑意,笑得竟与俊颜的鹧鸪哨,同样帅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