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云雨(H)
书迷正在阅读:糙汉/cao/娇娘(拐/卖古言NP)、一个疯女人、大小姐和小公子、瘾、醉梦阁、绝对控制欲、反向强迫、性瘾男女之色情暴露浴场、你快亲亲我、包办婚姻
荀展的动作果然顿了一瞬。 “呵……”低沉的笑声响起来,带着危险的味道,下一秒,他抽了抽手里的按摩棒,又毫不犹豫地把它缓缓推了回去。 顾晚无助地回看荀展,却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瞳,思绪凝固了一秒,那双眼里露骨的欲望看得他心惊胆战,汗毛根根竖起来,像被顶级猎食者盯上的小兽。 他立刻就后悔了。 “二爷……荀展……我错了啊啊啊!”被悬吊的姿势太糟糕了,荀展轻轻使力,他就被推得在有限的余地里微微摆动起来,绳结摩擦全身,右侧乳夹上垂挂下来的链条和空夹子也跟着晃动起来,他整个人跟荀展的连接更是完全挂在了后xue那一点上,每一次些微的远离都意味着下一次更狠的回归,角度毫无规律,他被碾得又疼又痒,肠rou早被磨软了,xue口立刻滴下yin靡的液体来。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顾晚剩下的话瞬间破碎在呻吟声里。荀展挑起眉毛,手下不停,按摩棒威胁似的抵在顾晚内壁最敏感的点上,慢悠悠问道:“想反悔?” 顾晚拼命摇头,他知道荀展不容他再往回退,他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他不知道在那之前他还有没有命在,只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再招惹荀展,只敢捡好听的说:“不敢……主人……求主人疼疼阿晚……呃啊啊呜!” “这不是在疼你吗,怎么阿晚对主人不满意吗?”荀展不为所动,一双暗沉的眸子轻眯着,目光攫住顾晚,手里漫不经心似的一下下无规律地抽送。顾晚的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珠子,他呜咽的求饶声快要缀不成完整的句子了:“呜呜主人……没有……呃啊啊想要主人……求主人……饶……饶了阿晚吧啊啊啊啊!” 荀展轻轻抽出按摩棒,再换进来的却是那支刚刚在身前肆虐作乱的钢笔,笔尖轻重不一地划在饱经摧残的肠rou上,顾晚止不住的颤抖只让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荀展边写边好整以暇地问他:“这儿是谁的?” 顾晚的嘴唇都在发抖,丝毫不敢犹豫:“您的啊啊,是您的……是主人的呜呜……”荀展得寸进尺,含笑接着发问:“那是不是得写清楚啊?” 顾晚睁大眼睛,一时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但一想到荀展这个名字包含的繁复笔画,到底不敢说是,求饶的声音柔媚得像在撒娇:“主人……不用写的……阿晚本来就是您的啊啊啊……求您进来……您进来就知道了呜呃啊啊啊啊!”笔尖堪堪划过腺体,顾晚的哀求立刻断在急促的喘息声里。 他双目失神地张开,xuerou努力去绞那根细细的笔,眼看就要达到高潮,荀展却忽然停下了。 顾晚一脚踏空,喘息声里都带了哭腔,他难耐地扭动着,汗水顺着绳结不断滴下来,一时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荀展慢慢抽出钢笔,居高临下,故意问道:“啧……这么想要,把我当人形按摩棒呢?” 顾晚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软在了绳网里,像是跟身上的蜡一起融化了,听见荀展的话,他哽咽着摇头否认,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把yin词浪语说得既驯顺又真诚:“不敢……呜呜主人……阿晚里面都湿透了,又热又软,会很舒服的……阿晚一定好好服侍您……呜呜阿晚想服侍您……求您了……” 荀展像是终于满意了,他把还带着凌乱液体的笔随意放到一边,揽着顾晚吻掉他脸上的泪水,接着又吻上了顾晚泛着水光的唇,一边把顾晚带着汗水的鬓发别到耳后露出他微微泛红的脸,一边笑问道:“这儿也是我的?” 顾晚毫无抵抗力地又一次沦陷在荀展温柔的吻里,他主动仰起头轻轻回吻了荀展,睫上还挂着泪珠,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清亮又带着深不见底的情意,这一刻像是把所有不堪都抛在了脑后,他认真回望着荀展,近乎虔诚道:“我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您的。” 荀展先前还能有意压制的情欲终于在这一瞬决了堤,他一手把还吊在空中的顾晚整个圈进自己怀里,一边深深回吻着顾晚,一边自下而上进入了那处只属于他的秘xue。 顾晚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被撑满了。被悬吊的姿态为荀展大开了方便之门,让荀展轻易就能顶进很深的地方去。一开始他还记着自己的角色,努力蠕动着收缩后xue,使出浑身解数想把荀展伺候舒服,但随后他就发现一直显得冷静克制得近乎残酷的荀展,实际上却似乎比他更迫不及待。 荀展在顾晚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把堪堪悬在胸前的乳夹一口咬掉,在顾晚的呻吟声里换上自己的唇舌,每一次抽送都毫不克制,像是要把顾晚整个人都扣进自己身体里。 顾晚悬在半空,对周遭的感觉错乱着分崩离析,一切凭依都系在荀展身上。他觉得灵魂跟身体一起散了架,所有的刻意逢迎都被剥开,只露出最鲜活真实的内里。 撑霆裂月,翻云覆雨。 荀展并没有刻意控制节奏,可顾晚觉得他们的一切是那么契合,自然得像日升月落,瓜熟蒂落。被荀展顶在空中,他感到自己不断升起又坠下,每一次吞吐都扣着看不见的节拍,灵与rou合,他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感应,眼里心里,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荀展。 他听见荀展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于是他嘴里几乎无意识地一连声叫着的“主人”被替换成了“荀展”,快感累积着被抛过阈值,他不知道荀展什么时候挑开了裹着他性器的绳扣,只知道在荀展的jingye深深射进他身体时,他前后失守,高潮绵密又经久不息,就这么挂在荀展身上,和爱人一同达到了极乐之巅。 射过以后,荀展调整高度解开环扣,把几乎要化作一摊春水的顾晚整个人捞进怀里,一路抱到了床上。 顾晚软倒进松软的被褥里,双手还环在荀展脖子上,任由荀展替他把身上还松垮挂着的凌乱绳索拨开,搂着他轻轻按摩着绳痕。他把头埋进荀展怀里,不管不顾地把泪水汗水一股脑蹭在荀展已经褶皱不堪的衬衫上,整个人陷在高潮过去的一点儿失落里,忽然觉得自己刚刚不管不顾地哭求的样子前所未有的丢人。 荀展一手安抚地摩挲着怀里人的后背,一手一点点把顾晚身上刚刚被绳索勒得有些不过血的地方揉开,无奈地叹道:“就这样你还敢撩拨我?”顾晚埋着脑袋不肯动,闷声道:“不是我不行……还不是你下手太狠了……”荀展揉搓着顾晚的头发,笑叹道,“是谁说求我狠狠罚他?”顾晚喉咙里轻哼了一声,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荀展怀里,干脆开始装死。 荀展哭笑不得,又觉得这样埋头在他怀里装傻撒娇的顾晚前所未有的鲜活,让他忍不住觉得可爱,心里温软安宁,竟是一点儿脾气也没有。 可自从荀展受伤以后他们已经又是很久没亲热了,就这么在床上搂着顾晚亲昵温存,没一会儿荀展的性器就又有了点儿抬头的架势。 顾晚敏锐地察觉到不对,霍然把头抬起来,无措地盯了荀展片刻,翻个身就打算先跑再说,被荀展眼疾手快地一把拉回怀里。 他挣了挣没能挣脱,愣怔了一下,回头挤出个讨好的笑来,略有点儿僵硬道:“荀展,今晚真的不行了唔……”他蓦然张大眼睛,没出口的话被荀展用唇堵回了嘴里。荀展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入了他的股间,极有技巧地挑拨着他垂软的性器,没一会儿那处就重新硬挺起来。 荀展放开顾晚的唇,轻舔着嘴唇回味片刻,“啧”了一声,“口是心非,还想扔下我就跑?” 顾晚无从抵赖,觉得情欲上来后荀展的气息又变得危险起来,而在性事里对荀展的服从畏惧已经成了习惯,听见这个上扬的尾音时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yinjing却不知死活地更硬了些,甚至直直戳在了荀展身上。 他无奈地把头埋回荀展怀里,磨蹭着低声道,“要被艹死了……” 荀展按着顾晚的脑袋,边安抚边不容质疑地把性器一点点重新放回顾晚已经被艹开的后xue里,柔声劝诱道:“阿晚乖,我们慢慢来,不会弄疼你的。”顾晚配合地张开腿再一次接纳了荀展,声音软得像能拧出水来,“求主人饶阿晚一条命,阿晚以后伺候您一辈子唔嗯……” 剩下的声音消失在了交缠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