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身体检查曼德尔/知错犯错伊卡尼/yin化雌虫大吐精
时间一到,胥寒钰就把曼德尔塞进了医疗舱。 “哎哎等等?!这点小伤等会儿医一样的!再和我说说呗!那个提升药剂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听起来和战虫得了远程赐福一样有用?!!哎!喂!!!!” 喧闹的雄虫已经被关进了医疗舱,密闭的舱体把雄虫的声音完全隔绝。旁边的医虫都沉默着。能这样对待雄虫的,也就雄虫了。 要是是自己在医治曼德尔,哪怕对这个“这点小伤”的定义完全不能苟同,曼德尔不肯去就医硬要做其他的事情他们也只能等着,盼着雄虫什么时候愿意继续医疗。 X就简单粗暴地多,那只手就按着曼德尔的肩膀硬生生把这个粗犷的雄虫塞了进去,关舱开机一气呵成,只剩下医疗舱正在工作中的浅淡光线轻轻发撒。 一时房间里极其安静。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强硬粗暴的医疗行为。 “主人。伊卡尼在撒娇,我制不住他。” 白发的雌虫站在门口,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 先前和X理论的医虫缩紧了瞳孔,看着门口雌虫洁白的长发和纯白色的双眼,语气不定地:“斯……恩?” 白发的磁场转过去看他,纯白的双眼在他面前转变,成了他熟悉的异瞳:“托因比前辈。” 亲眼看到斯恩换瞳色的托因比:“……” 刚刚一瞬看到的斯恩是纯血显医虫的外貌。 那代表着更高的天赋,实力,和被雄虫选中的机会。 没必要遮掩的。 只是……那也不是可以随便遮掩和控制的东西。 往往需要极强精神力作用的雄虫放纵到极点的精神力养护。而且转换地这么熟练往往说明他的雄主就在身边。 托因比牢牢闭上了嘴。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继续分析下去了。 “撒娇?”胥寒钰一边看着曼德尔的医治数据一边问。 “嗯……”医虫的口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他逃出去了。” 胥寒钰的动作一顿。 谁都知道,胥店主的含蓄低调,包括身份的隐藏,气息的遮掩,以及那些过度到难以理喻的遮蔽干扰扎装置。他上过的雌虫不能暴露身份,不能多和别的虫说什么,不能公开自己现在的雄雌关系。大家都是如此,就是有深渊的虫族实在是不服管教。 “我制不住他。”斯恩貌似很遗憾地说。 是撒娇。斯恩没有用错词。 伊卡尼清楚自己在虫族实力多么卓越,他知道自己可能造成多少动荡,给胥寒钰惹出多少麻烦。他在逼胥寒钰关注他。 就是这个方法绝对不能纵容。 胥寒钰嗯了声,并没有斯恩期待的马上去看,反而继续把持曼德尔的医疗。 “主人……” “不急。”雄虫的声音不急不缓。 斯恩闭上了嘴。 主人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去解决伊卡尼让斯恩表情里透露出一些落寞。 安静中,医疗舱的工作终完成,排出一阵凉气,缓缓打开舱门。有些冷的曼德尔身上披着雾露,和胥寒钰抱怨:“你把医疗舱调成了什么样子。好冷。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故意报复我?” 胥寒钰没理他,带着手套的手直接翻开了病虫的裤头,从里面拿出那根被修复好的yinjing,浅浅taonong了两下,它瞬间站得笔挺,还颤巍巍地往胥寒钰的手上蹭。胥寒钰就收了手,在医疗舱上勾上完成:“恢复的很好。” 被搓硬了放置在一边的曼德尔:“……” “我说……”曼德尔看着自己胯下硬挺地不像自己的东西的roubang,“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用药过度,违反药剂合用规则,造成了生殖器炸裂和再生困难,我帮你把它们缝起来了。” “缝……起来了?”听起来好远古,是不是十区之外战斗资源紧缺的低等战虫用的那种凑合法? “然后消了给你胡乱用出来的药效。” “……”胡乱……用处……啊…… “刚给你恢复了。看来可以正常使用。” “谢谢……”曼德尔干巴巴地说。 “那我雌虫现在在外面捣乱,我先出去找他了。” “啊!那你先去。” 等胥寒钰走来曼德尔才缓缓回过神了,不对啊,他问的不是这个啊!曼德尔迟钝地看着自己身下硬挺地不像话的大yinjing。 “等等,埃克斯塔怎么也走了?他也不和我多说几句话?” 旁边的侍从:“……” 雄虫曼德尔是真的很迟钝。他是不是今天都还没发现雄主对X有意思?是不是X揉你的时候埃克斯塔的眼神你完全没感觉到? 幸好曼德尔是雄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厅里,一团黑色的液体四处流动,瞬间化为一个眼尾抹红的雌虫斜坐在雄虫对面,笑眯眯地说:“不如……和我玩玩?” 那个雌虫看了一眼伊卡尼,发现完全不是自己的菜,理都懒得理。 这个场景已经发生很多次了,这个穿着黑色胶质紧身衣的雌虫经常化作一滩水在大厅里四处流动,又会在哪个雄虫面前化成拟态邀约。不过没雄虫看上他而已。 这里的雄虫也都把伊卡尼当做是被选来做聚会雌虫的新虫。 雄虫聚会总有很多雌虫愿意在这里寻找一次恩宠,哪怕这一次没有后续的恩宠会耗去他们其他的机会,也总有雌虫前仆后继。 偶尔也会出现这种过度露骨,惹雄虫不快,一场聚会没一个雄虫愿意玩他的雌虫。 伊卡尼半倚在桌面上,似乎并没有被连番的拒绝打击到,此时只是坐在那里玩着自己垂下的鬓发,眼神似有似无地望着大厅到房间的走廊。 “你穿得倒是很有意思。” 一个雄虫站到了伊卡尼面前。 眯着眼的雌虫转头,看到了这个算得上衣冠楚楚的雄虫。 他穿得很多,而且没有丝毫凌乱。一般这种雄虫是喜欢其他类型的雄雌接触的,比如在雌虫哀嚎痛哭的时候自己幽幽坐在一边欣赏。 伊卡尼的笑容似乎深了一丝:“您看得上就是伊的荣幸。” “有没有虫说过,你长得很像永湖?”搭话的雄虫端详着伊卡尼的脸说。 “嗯?永湖啊……”因为唇角的弧度,伊卡尼的每一个发音都带着笑意,他眯起的眼没有睁开,意外不明地重复这几个字。如果你仔细看,会隐约看出他眯起的眼里并没有那么认真地看对面的雄虫,而一直在角落里徘徊,直到在后面房间和大厅连接的拐角处看到了一个身影,一瞬间笑容变得更加明媚。 项圈和皮绳连接,被雄虫递过来。 这时伊卡尼已经把眼神收了回来,面对自己的说话对象。他接过项圈,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所以他也没有发现他关注的那个雄虫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直奔他而来。 胥寒钰的注意力被一个报废在墙角的雌虫吸引。 那个雌虫有一头黑色的发,黑色的眼,白皙的肌肤,像极了暗帝里贩卖的精品奴隶。和其他的雌虫不同,这个雌虫身上没什么伤痕血迹,只有满布的jingye,白浊的浓液铺面他的身体和面颊,并且从他的屁股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嘻嘻……roubang大roubang……还要!roubang……”说话的雌虫吐着舌头,舌尖歪在唇侧,含糊不清地发言,背靠墙壁对外大大张开双腿,一边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腿根,饱满的屁股对着外面噗嗤噗嗤地张合,白浊的jingye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出来。 “还要~还要~~大roubang~~~~” 扒开的屁股上下晃动,对着所有能够看到的虫甚至空气摇曳。 “那个雌虫已经坏掉了。”埃克斯塔说,“不过他这样的雌虫在聚会里很受欢迎。” 胥寒钰看着那些从屁股里涌出来的jingye:“那些不是雄虫的jingye吧。” “对,不是,是雌虫的。”埃克斯塔指了指另一个地方,那里一个雄虫正在雌虫身上驰骋,而他身下的雌虫狗爬着,一边被雄虫cao屁眼,一边也把自己的yinjingcao进了抱着推到雌虫屁股里,“雌虫caoxue的时候屁股会特别紧,非常带感,不逊于被鞭打抽xue的时候,而且很耐cao,不像通电通着通着没多久都没力气伺候了。所以这时候用来容纳雌茎的雌虫就很受欢迎。而且看雌虫cao雌虫也很有趣不是吗?” 胥寒钰已经戴上了新的手套,扒开地上这只虫子的屁股。 “不会受伤的,”埃克斯塔为这个并不常参加雄虫聚会的雄虫介绍,“所以才说他已经坏掉了,他已经分不清塞进他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了,都会产生被雄虫cao一样的快感。” 埃克斯塔说话的时候那根雌虫还在傻兮兮的笑着,因为被胥寒钰手指塞进去而快乐地叫起来:“好舒服,嘿嘿好舒服,还要~~~” 含着胥寒钰手指的雌虫叫着,屁眼一边疯狂挤压,屁股在空中划着圈地伺候。 “哦?这不是很有趣嘛……”胥寒钰的眼神看向一边正在和雄虫聊sao,戴上了别的雄虫的项圈狗爬在地的深渊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