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车车沙滩play
“哎呀。”藉疏懊恼地叹了一声。本来还想多逗逗他的。她的意志力一向出类拔萃,倒是难得有这样失控的时候。 不过这样的思绪也就仅仅是在她脑中转了一圈,就沉了下去。 现在嘛,还是全心全意干她的小鱼比较好。 “继续。”藉疏奖励似的摸了摸他低下的头,笑道:“含住它,取悦它。” 无形无色的精神力不知不觉弥漫开来,影响着,诱惑着她身下的鲛人,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藉蓝忍不住开始扭动身躯,用被绑住的小东西蹭着她的腿,然而因为她绑得实在十分巧妙,既不会让他感觉勒得难受,也不会让他轻易挣脱,他的努力自然没有结果。尽管这种活结想要解开只需要轻轻一抽,可是,失去双臂的鲛人连这般简单的cao作都做不到。 在发觉无法用前端让自己得到快乐之后,无手的鲛人没法自己解开束缚,委屈地睁大浅蓝的眼睛控诉她,开始尝试用排泄腔taonong她没入的“长发”。 这是她想要得到的结果。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笨拙地舔弄她的下身,用他温暖的口腔含住她的阴蒂,粗糙的舌面扫过每一道潜藏的褶皱,又试探性地往中间柔软的xue口探去。 藉疏仰头无声地喟叹一声,将他的头往自己身下更加用力地按了按。 与此同时,触手似的长发开始缓缓动作起来,触到了隔着腔壁早已鼓突出来的腺体。 “唔!......”鲛人不自觉地哼叫出声,喉头轻微的振动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于是她开始有意地按揉戳刺那一块明显鼓起的小小腺体,或是快速摩擦,或是轻拢慢捻,逼得藉蓝鱼尾绷得死死的,高高翘起的yinjing更是马眼大张,只能可怜地流淌出几滴前列腺液,囊带紧了又紧,提了又提,却始终没有释放的机会。 趁着他被cao弄到失神,藉疏的精神力趁虚而入,彻底接管了他的身体。 这下,他再也没法做出本能的躲避。 明明精神上几乎已经接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的身体却不顾主人的意志,主动追寻更加强烈的快感,在她cao过来的时候将那一点对准她,腰胯跟着她的动作前后运动,xiaoxue也更加使劲地绞紧了给他带来快乐的器官,更加热情地蠕动着,贪婪地吞吐着,任由敏感的内壁被她肆意侵犯。 “真乖。” 藉疏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光滑白皙的脊背,享受着他唇舌越发熟练的侍奉,慵懒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正在凶猛cao干身下鲛人的长发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的精神力链接着他的意识,自然感受到了他即将到达极限,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抽掉了她绑住他前端的系带,同时轻轻揉捏根部涨到最大的双球。 骤然,她另一只手在他发间一紧又一松。 原来她的小鱼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在最后的时刻,在她观察着他,精神最放松的时候,他用坚硬的牙齿在她勃起的敏感阴蒂上轻轻咬了咬,同时,舌尖在她冒出他齿列的部分快速刷刮。 她的阴蒂中缝是个格外敏感的地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里居然能够如此敏感,直到被他舌尖抵住,被他尖牙从缝隙里碾过。 他毫不意外地射了,排泄腔涌出潮喷的液体,她也同时在他的口中达到高潮。 藉疏缓了几秒,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清醒。 她有点失控了,她知道。 而对于一个掌控欲爆棚的人来说,这是不能忍受的,这是对她意志的拷问,应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藉疏轻轻地舔了舔她的上尖牙。 真是的,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的。 藉蓝没有她那么变态的意志力,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放松而信赖地躺在她的怀里,一双蓝眸半眯着,光波流转,里面倒映着不远处的海浪。 长发缩小了一圈,轻轻从仍然蠕动抽搐的肠道内部抽离出来,引得藉蓝不满地哼唧了一声。藉疏莞尔一笑,做都和她做过了,还像是什么都不懂的纯白模样。 女子站起身,将鲛人揽在怀中,一步步向不远处的海面走去。这其中自然会有微微的颠簸,藉蓝的眼睛随之难受地睁大了一点,水雾朦胧地覆盖了他的虹膜,同时鱼尾开始在她怀中挣动起来:“什么......又是什么东西......好痒......呜......呜嗯......好难受......” 藉疏停步,讶异地低头,看见他xue口的软rou在颤抖,就轻轻剥开外翻的xuerou向里探去。 高热湿润,还有一点点红肿。 红肿什么的,的确是她做的。不过,若是论此刻藉蓝的难受情状,这可不是该她背的锅。 先前藉蓝在沙滩上挣扎的时候,蹭了些许沙子进去,本来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而且她给他带来了过多的刺激,完全掩盖掉了这种轻微不适。 但是她把他的xueroucao得有些肿了,自然敏感度就上去了。于是,在她抽出埋在他xue内的东西之后,这些藏在xue内细小褶皱里的沙子,就开始无声地催逼他的情欲。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每一丝轻微的摇晃,都让里面的细腻白沙亮出棱角,在他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刮蹭。 那种难以言说的细微快感和刺激几乎让他难以言语,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叫喊。 可是,偏偏他最渴望触碰的腺体附近没有褶皱,也就没有纾解的办法,即使他尽最大的努力去夹缠蠕动,也没办法搔到最痒的一点,带来高潮。 眼见藉疏的手指探入,xuerou便难耐地紧紧绞住她,讨好地吮吸吞吐,鱼尾也模拟着交欢的动作在她手上上下起伏。 似乎又找到了一个他的软肋。 藉疏手指捻住一粒细沙,按压在明显突出的腺体上来回揉动,逼得鲛人彻底无法自控,喉间发出一声如泣般的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