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喝醉酒被哥哥摸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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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维已经完完全全的沉溺于这场突如其来的情潮之中了。情欲上的快感,肌肤相贴的温度,唇齿交缠的水声,所有的一切感官上的刺激,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沉静的裹挟着他在其中昏昏沉沉的飘荡起伏着。可是心头那种不停萦绕着的不安全感,像是在腐烂的死尸旁盘旋着的鹰,似乎总是在等待着某个时刻,趁虚而入的击溃他,拖出他腐败的内脏拆吃入腹。 所以他只能不停的向人索要着,寻求着唯一赖以生存的安全和保护,直到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满人的气味,可他依然尚觉不够。尽管rou体上的疲倦已经让他几乎抬不起手来,被使用过度的rouxue已经麻木了,快感本身在他这里都失去了意义,但是他迫切的需要这种rou体上紧密相连的方式来确认他正在被他的Alpha占有。终于,他连最后的力气也没有了,某种更沉重的黑暗拖拽着他的四肢,让他坠入了寂静的安眠里。 从卡尔的角度来讲,他的记忆显然比希尔维要清楚的多。作为一个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的人,他很清楚如何处理Omega的发情期,但是希尔维这种完全失控的状况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他知道希尔维需要食物和水分来补充能量,但是怀里的人总是哭着喊着拽着他的手臂,不愿意离开他一步之遥。他只好把水亲口一点点喂到人嘴里,然后再尽力抽出空来喂人两块糖和巧克力。等到这一切结束,希尔维终于抱着他的手臂彻底睡下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 希尔维无比茫然而疲惫的睁开眼睛,没有丝毫力气去抬起甚至一个指尖,花了得有整整一分钟才用沙哑的嗓音挤出一句:“…几点了?” 卡尔先是伸出手来试了一下人额头的温度,又把人半扶半抱的拉了起来,递了一杯温的蜂蜜水到人嘴边,确保人能在这个姿势下舒服的喝到水,这才答道:“快五点了,第三天的,下午五点。” 希尔维伸出手来从人手里接过杯子,捧着那杯水惊的倒抽了一口气,扭过头去看了人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显然是一边难以置信一边在努力的填补他记忆中大段的空白。卡尔开口解释道:“别看了,今天白天你基本上都在睡觉,至于在那之前…” “我知道,你不用告诉我…天呐。”希尔维主动打断了人,他捂着脑袋无比痛苦的不想承认模糊的记忆脆片中那个仿佛树袋熊一样黏黏糊糊总是有流不完眼泪的可怜虫是他自己。“一般Omega的发情期…都是这样的吗?” 他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真的在提问的感慨道。 不过卡尔依然还是回答了他:“不全是,一般来讲可能会持续更长时间,但是反应没有你这么夸张。对于发情期信息素改变带来的反应里,你算是格外严重的那种。” 希尔维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费解的重复道:“…格外严重的那种?” “是的。” 卡尔点了点头看向人道:“有些Omega会更容易产生发情期导致的情绪波动,筑巢行为,神经敏感等等反应。你刚好是其中之一,你第一次分化时候的发情期也是这样的。” 希尔维满脸疑惑的长大了嘴,重重的“哈”了一声,他以前听都没听过这种说法,随即又觉得颇为合理,毕竟他也不是没有别的Omega朋友,也不是没有听过他们描述自己的发情期,可没有哪个赶得上他这种直接断片一般的架势。 他随手把杯子往旁边床头柜上一撂,重重的倒回了枕头里去长出了一口气,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在一旁赤裸着上半身,肩颈上满是被他啃咬出来的吻痕牙印,神色却依然无比淡然的卡尔,撇了撇嘴角嘀咕道:“所以你才会控制不住把我给上了?” 卡尔只当没听听见人别别扭扭的语气,他知道那个不满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希尔维自己,所以他只是伸出手去帮人掖了掖被角,注视着人坦然承认道:“对,我控制不住,不过不是任何生理上的原因。” 希尔维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鼻音,显然是让他再多解释的意思。于是卡尔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段往事他提都不愿意提起,但是面对希尔维的好奇他也只能开口道:“你mama去世以后,我有专门做过针对Omega信息素的脱敏训练。你可能没有用过,但是市面上有卖,人工合成的Omega信息素香薰,一般是用来给刚分化的孩子们做疏导安抚用的。简单的说,就是一点点往上加剂量,直到我能够在浓度足够达到标准的Omega发情初期的空气里做到毫无反应为止。” 他在希尔维震惊的视线里浅浅笑了一下,淡然道:“你还太小所以没有印象,当时家里的状况比现在乱的很多。不管是我出于单纯的意外标记了一个O,还是有人借此软肋来要挟我接近我,都是很麻烦的事。…不过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希尔维,我冲动和失控的来源不在于信息素的影响。” 卡尔顿了顿,伸出手去把人半抱在怀里,摸了摸人的面颊,视线无比温柔的注视着人缓缓道:“我只是不愿意接受,你有一天会这样绝望的需要一个Alpha。如果有人恶意诱导你发情呢?长期抑制剂可管不了这个。如果你的Alpha对你不好呢?你知道,即使到现在为止,因为被伴侣抛弃而选择自杀的Omega的案例依然年年都有。或者更糟,如果他借此要挟你答应他不合理的要求,或是逼迫你为他生育,处在发情期里的你真的拒绝得了吗?” 卡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沉默了半晌后才说道:“其实这些问题,即使你是个普通的Omega也是存在的。只是或许如果我没有直接看到你这么强烈的反应,也不会让这些担忧发展到一种不可控的地步。但我一直相信,我做的是对的…当然不是说我和你上床的部分,而是说让你从所有那些事情里解脱出来,只是单纯的做你自己。这其实已经是个很好的年代了,可是我作为一个父亲,还是希望我的孩子不是Omega这个性别。这样的想法,也没有那么不可理解吧。” 希尔维沉默了。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卡尔这样沉重的自我剖白,但是毋庸置疑,他的内心是欢欣雀跃的。他能看得到这个永远强大而毫无瑕疵的男人完美的面具下终于有了一道裂缝,有了一道软肋,而那更好是他自己。他心里就好像被某些轻飘飘的,温暖的阳光一样的东西填满了。“不,你说的是对的。” 希尔维扭过头去对上人的视线,无比肯定的说道,随即又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有些羞愧的垂下头去小声说道:“我以前说的那些话都太自以为是了,我根本没有体会过做一个Omega到底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其背后的辛苦,就只是一味的责怪你替我做决定…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卡尔把人往怀里揽了揽,低下头去吻了吻人发顶,单方面的把人从自怨自哀的情绪里捞了出来:“好了,别责怪自己,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明白爸爸的苦心就够了。现在不如想想晚上吃点什么,你需要好好补充能量,多睡觉,让身体好好休养几天,听到了吗?” 希尔维乖乖巧巧的点点头答应了,扭过脸去埋在人颈窝里胡乱亲了人一口,狡黠的眯着眼睛小声道:“其实要是我真的是爸爸的Omega你才不会这么想呢吧,你一定很希望我每个月都有几天离不开你。” 他说着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冲人挤了挤眼睛弯弯眉毛笑着道:“不过我也觉得偶尔这样也蛮有意思的,以后我还要玩。” 卡尔无奈的摇着头冲他扬了扬手,可算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没谱小孩给打发去洗漱了。他自己则是掏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让人送了两身新的衣服上来,再让家里准备好一桌清淡但丰盛的饭菜。所以当菲尔伯特看见这两个人一起消失了几天又一起回来了之后,尽管他对于卡尔所谓的带着希尔维一起去公事出差了的借口满肚子狐疑,但毕竟卡尔身上的西装衬衫和希尔维那件高领毛衣完美的遮掩了衣服下面两个人现在都见不得人的脖子和胸膛,所以给他一千八百个胆子菲尔伯特也不敢在餐桌上质问他爸爸的去向。 当然,这不代表他私底下不会去问希尔维,不如说,希尔维主动的在稍晚一些的时候拎着一瓶红酒两个杯子敲开了他的门,冲人扬了扬眉挤了进去无比熟练的咣当往人床上一躺打了个滚,把自己披在身上的丝绸睡袍扯下来随手往地上一扔,只留了一个吊带和短裤,然后这才舒舒服服的赖在了人被子上,举着那两个杯子冲人热情的挤了挤眼睛说道:“来吧菲尔,好久没从爸爸的酒柜里偷酒喝了,看看这瓶怎么样!” 菲尔伯特笑着摇了摇头,从人手里接过了那瓶酒和杯子,各自倒了半杯之后,才坐回床边递还给人,在一声清脆的碰杯声里微笑着说道:“小心点,别撒在床上。” 希尔维歪在那里,浅浅尝了一口之后颇为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十分不耐的冲人翻了个白眼道:“我的好菲尔,你再这样唠叨下去真的要变成爸爸了,你都不知道他这次有多离谱!” 菲尔伯特扬了扬眉嗯了一声,然后便听到希尔维简直跟炸了锅似的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念叨了一大堆:“噢天呐你瞧他说的什么公事出差跟真的似的,他是出差没错,我能有什么用呢?其实我跟你讲,只是因为他前两天又抓到我在家里藏私货,你懂的,然后狠狠的骂了我一顿让我戒掉。天知道他到底要让我戒点什么!I‘m like,你这真是他妈跟我开玩笑,我都数不清楚我现在到底在嗑些什么了你居然要让我戒掉?!Anyway,我跟他吵了一架,想当然的没吵赢,他就是个封建社会奴隶主,我又能怎么办呢?然后他就决定把我提溜上,去一个他看得住的干净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你觉得我会这么听话吗?Hell no!Guess what,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Tinder,只要我想我在哪里都照样可以好好享受生活,所以怎么说呢,LA的哥哥们真的都、很、不、错,然后我就在这里了呗。” 希尔维一口气讲完,又一口气吨吨吨了杯子里全部的红酒,然后索性抛弃了杯子这个效率低下的方式,直接把人手里的酒瓶子拿了过来喝了一口。菲尔伯特倒是习惯了人这个调调,也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眼人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吻痕,然后丝毫不意外的耸了耸肩总结道:“嗯,听起来像你干的出来的事。但我还以为你和父亲现在关系变好了一些呢,不是吗?” 希尔维翻了个身趴了下去,从下往上看着斜扫了他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一边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答道:“还好吧,毕竟住在人家的屋檐下,总得要给人点面子才行。谁让我就放弃不了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日子呢?不然我离家出走早就成功了。” 说着说着他又拖长了声音叫了一声:“菲尔——” 菲尔伯特偏过头对上人视线,就看到希尔维托着下颌歪着头看着他,笑嘻嘻的挑了挑眉问道:“要是以后是你当家,你也会养我吗?也会给我买漂亮衣服,让我每天可以什么都不用cao心,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可以吗?” 菲尔伯特略带微妙的顿了顿,最终却还是心满意足的笑了,他揉了揉希尔维的头发认真道:“当然了,希尔维,我会很乐意照顾你一辈子的。就像我一直告诉你的,你开心最重要,好吗?” 希尔维夸张的发出了“A”的一声,捂着自己的胸口冲人眨了眨眼咧嘴笑道:“噢菲尔!你真是对我太好了。如果你不是个Beta,well,话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我平时大多时候约的也都是Beta吧,你知道的,我觉得Alpha都是一些自大的混蛋。就像我们的那群高中同学,天啊真的不要让我开始想起他们!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觉得拿着那些他们老爹开剩下的车来调我会有丝毫用处,难道我自己开不起吗?” 菲尔伯特看着人叽叽喳喳义愤填膺的又开始骂起当年他们在预科学校里的那群Alpha就知道这个事情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了。不过他也承认,在他们两个上的那所典型的东海岸精英私立高中里,那群自认为家世背景财富都占据了人群顶尖就可以胡作非为的年轻Alpha,当年的确是成群结队的追在希尔维的屁股后面。 说好听点这叫追求,说难听点就是性sao扰也差不多了。当然,这倒不一定意味着他们是抱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象一下吧,一群还控制不太好自己信息素的Alpha那样扎着堆的在各种有酒精大麻的场合往一个Omega身边蹿,抱着的是怎样的心思自然无须多言。如果不是因为希尔维状况特殊,或许早就有什么意外发生了也说不定。 “好了,希尔维,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那么介意么?” 菲尔伯特安抚性的拍了拍人肩膀劝说道,希尔维却只是不冷不热的瞥了他一眼,歪了歪头道:“但我记得那些同学,很多都跟你一样去了沃顿,现在也还玩在一起不是吗?” 菲尔伯特哽了一下,脸上忍不住浮现出有些无奈的苦笑,他垂下眼睛侧了侧头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呢,希尔维,不跟任何一个老同学来往了吗?” “…我当然不会那样要求你,谁关心你平时和谁来往。” 希尔维堪称古怪的看了人一眼,似乎是有些纳闷人怎么会想到这一茬上来,“我只是希望你告诉我一下他们的近况,或者让我看看他们的ins之类的,好让我在骂人的时候骂得更有针对性一点。” 菲尔伯特愣了一下,似乎是无声的松了一口气似的,整个人的笑容都放松了起来,他摇了摇头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希尔维道:“没什么,是我多想了。你随便看,骂到开心为止。” “哥哥,说真的,你应该放松一些,不要总那么紧绷。” 希尔维接过人的手机抱着酒瓶子喝了几口,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拍了拍人大腿随口抱怨道,“你已经过的活像个丧偶的独居老人了。出去约约会,玩一玩,认识一点新的人,给我找个嫂子,不好吗?” 菲尔伯特看了看希尔维,似乎欲言又止了些什么,最终却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还不想考虑那些,这种事情就顺其自然吧。” 希尔维也没再多问,只是耸了耸肩说了声好吧。他就这样窝在这里,喝着酒玩着人的手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果然没过一会儿菲尔伯特再看他的时候就已经抱着酒瓶子歪在枕头上睡着了。他伸手把床头灯给按灭,拿过人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还是在手边的雪白床单上发现了一点红酒渍。菲尔伯特眼神明显暗了一暗。他伸手帮人盖上被子,然后轻轻的推了推人肩膀叫了一声:“希尔维?” 沉睡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在睡梦中吧唧着嘴哼哼了些什么,然后就又陷入了呼吸绵长的安眠当中。菲尔伯特掀开被子,自己也躺在了人身侧,然后侧过身去,缓缓地不动声色的把一只手臂搭在了侧躺的希尔维的腰间。睡梦中的人依然没有丝毫反应,而这就仿佛是某种鼓励似的,让菲尔伯特忍不住更加靠前了一些,让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人后背上,然后把头埋在了人后脑的柔软发丝里,深吸了一口气,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的伸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把自己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他不敢去过多的亲吻或者触碰熟睡的人,只是埋在人后颈那里,嗅着人身上独有的香甜气味,浅浅的用鼻尖蹭着人蓬松的发丝,一边握住自己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人臀瓣上,缓缓taonong着,一边咬着后牙在人耳边低喘着呢喃道:“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嗯?不是说过不要弄脏哥哥的床单吗…你就非得要来这样惹我生气才行…那些Alpha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惦记到现在的,一群废物,渣滓…他们有哪里比得上我?!希尔维…哥哥好爱你,哥哥会爱你一辈子的…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照顾的好你,对不对?嗯?你也知道的对吧…我保证父亲不会再烦你太久了,哥哥会给你买漂亮裙子…让你做最漂亮的新娘…希尔维,哈啊…希尔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