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办公桌下口/踢肚子/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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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解气归解气,卡尔还是没有把人扔在那里太久。事实上他只是回去把那堆袋子拎了过来,打算从里面找件衣服给人换上。等他回去的时候希尔维还是坐在原地,有点可怜的扯着抽纸把自己的屁股擦了擦干净,他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湿哒哒的头发还有那个晕开了的妆,那副可怜的,局促的,傻乎乎的样子让卡尔又心软,又恨不得把人按在原地再狠狠来上一回。他伸手把希尔维拉了起来,找出一件衣服递给了人,轻轻的帮人擦掉了脸上乱七八糟的水痕这才亲了一下人的面颊问道:“还走得动吗?” 希尔维很是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小声反问道:“你还生气吗?” 看着卡尔有些无奈的,似乎暗含某种恼怒的,却又十分克制的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这才一边换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答道:“那我才不要走回家,你刚cao人家cao那么凶还不对我好点!我还要吃Lady M的千层蛋糕,让菲尔下班的时候带给我。” 卡尔一时有些失语了,他还认真的有些担心自己做的太过火让小孩难过了,结果倒没想到人拍拍屁股站起来比他来的还坦荡,果然小狗不记仇。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帮人把新换上去的那条裙子理了理好,看着人站在洗手台前面把妆该卸的卸该补的补大概理了个干净,这才又活蹦乱跳的开始往出跑。 不过很不幸的,希尔维无比重要的蛋糕还是被耽搁了,因为今天当大家各自回到家里之后,见到了一个没有人想得到的人。 “哥哥!” 菲尔伯特走进家门的时候无比震惊的对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喊道,他惊讶的下巴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几乎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扑进了人怀里给了人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 “好久不见,菲尔伯特。” 里奥爽朗的笑着重重拍了拍人的肩膀,退开了半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人,敏锐的捕捉到了人眼底淡淡的青黑,在一切的寒暄之前反而是先直白的问道:“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疲惫,这两年爸爸没有难为你吧?” 菲尔伯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好,他上一次极其短暂的见到里奥也是三年前的事了。他可不知道怎么短暂的解释那之后发生的一切,于是只好有些尴尬的苦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不,没有,不是父亲的原因。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总之,之后再跟你讲。相比之下…” 菲尔伯特转身看向正在推门进来的人,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叹了口气道:“我觉得你和父亲要聊的比较多。” 卡尔推开门看到里奥站在客厅的时候也显然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一瞬而已,随即他又回归了神色的平静,只是淡淡的向人点了点头:“回来了?好久不见了。” 可里奥并没有回答卡尔的意思,他全部的视线都停留在卡尔身后挽着人手臂的那个对于卡尔来说明显太过年轻了的漂亮Omega身上。 他棕黑色的浓密眉毛立刻结结实实的拧起来了,倒不是说他觉得卡尔在失去他mama这么多年之后就活该一直守寡,但是这么年轻的小孩儿?他有菲尔伯特大吗?还有他穿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重点是到底是个他还是她?! 里奥一时间甚至有些认真的迷惑了,也因此嘴巴张和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也只好只是不冷不热的冲卡尔点了点头,然后居高临下的冲那个Omega说道:“这是一个家庭聚会,无关紧要的人还是趁早离开吧。” 希尔维莫名其妙的被砸了这么句话也有点茫然,还是愣了几秒之后才有些哭笑不得的,装作没看见卡尔冷了八个度的脸色,主动走上前去和人抱了一下笑着说道:“大哥!你认不出我来了吗?” “希尔维?!” 这下轮到里奥震惊了,他的确是太久没有见到他这个小弟弟了,他当年离开家的时候希尔维才多大,有十岁吗?的确希尔维从小就长得可爱精致一点,可是记忆中那个软嘟嘟的小孩这么一下就变成了和他只差一个头的这么一个精致靓丽(时尚观还比较超前)的Omega,这实在是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可怜的里奥平时毕竟是常年在军队里,哪里有机会接触到Omega,突然见到一个还偏偏是希尔维这样风格的。里奥动了动嘴唇,半天也只是挤出这么一句话来,“你都这么大了…” 说着他这才轻轻的拍了一下希尔维的背,跟拍在菲尔伯特背上的那下相比简直轻拿轻放了十倍,生怕弄伤希尔维这么一个瘦弱纤细又精美的易碎品。 卡尔这才走了上来,语气算不上太过热情,甚至有些疏离的对里奥问道:“这次回来待多久?” 里奥眨了眨那双和卡尔几乎如出一辙的蓝灰色眼睛,抱臂扬了扬眉毛道:“一个月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卡尔只是耸了耸肩简短的答了一句:“请便。” 说着冲希尔维勾了勾手,转身上了楼。希尔维倒还一步三回头的跟里奥挥着手道:“我晚点过去找你玩哦,想听你讲在军队里的事!” 跟着卡尔上了楼关上门之后,希尔维才来得及冲人好奇问道:“爸爸,我都不知道,当初你到底是为什么和大哥吵架吵成那样?” 卡尔想到这件事却突然升起一些微妙的歉疚,这还是因为希尔维给他带来的心态上的转变。当这个家庭成员所有人之间的关系经历了一个彻底的撕裂再重建的过程之后,这个房子才真正有了一点家的味道。 这让卡尔不由得认真的反思起自己当年对里奥的态度,或许那种粗暴的一刀切的做法的确是不正确的,这么多年的分隔也没有让他们父子之间的距离近上哪怕一星半点儿。那么,也许,用这个机会面对一些现实才是最好的选择,过去的,还有现在的。 卡尔想到这里,终于深深的看了希尔维一样,这才简短的解释道:“是因为你们母亲的事情。里奥…当年他一直觉得她的死另有隐情,或许背后还有我的推波助澜。而我无法说服他相信真相,仅此而已。” 希尔维本来正忙着把自己扔到床上,这下立刻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磕巴了一下才答道:“这个,这个指控可太严重了…但其实,好吧,我也不知道mama是怎么死的。”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偷眼瞧了卡尔一眼:“你从来不提起她的事…还有她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卡尔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然后有些出神的看了希尔维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也是,连你也大到可以知道这件事了。” 在希尔维的注视下他终于缓缓开口,语气却是无比的平静:“她是自杀的。产后抑郁…或许还有别的精神疾病的影响吧,那个年代大家还分的没那么细。她在生下你之后就一直状态很糟了,大家不放心她照顾孩子,所以可能你记忆里也不太会有她的样子。” 卡尔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里,希尔维第一次在他爸爸的脸上看到过这种又像是怀念,又像是感伤,又像是单纯的无奈的复杂神色,“…她其实是一个很坚强倔强的人,实话说,你在这点上跟她有些像。没有人相信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倒下,选择夺走她自己的生命。但是当时她在最后的时间里,无差别的憎恨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包括我,包括你们。” “我并不是不能理解,如果她不是个Omega,那个家本该是由她来继承,她也就不需要生育…我想她或许根本对做母亲这件事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她的家人总是对她逼得很紧。而我,我也承认我当时可能也有些得意忘形,我很享受做父亲的感觉,所以我误以为她也一样吧。总之,有很多事情,不一而足。或许她只是生在错误的时代里吧。所以希尔维,你应该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感到幸运,因为你不用再经受这样的命运。” 卡尔温和的看向他,淡淡的总结道。 希尔维不可否认这个故事给了他很大的触动,具体体现在他跑去找他里奥连着聊了好几个晚上的天,当然他不会多嘴到试图去替他爸爸说些什么,只是在听人讲故事之余潜移默化的往人脑子里塞一点其实卡尔也不是他眼中那么顽固的老王八蛋的想法。而另一个体现就令卡尔十分不满了,在那之后希尔维已经一个礼拜没让他碰过了,而希尔维对此的解释也很简单,他还忙着和大哥打好关系,也好到时候向人坦白,可在那之前总不能让人就这么突然的发现他和卡尔现在是这么个状况。 当然,卡尔可不觉得那一切和性生活有什么直接联系,他甚至一度觉得希尔维还在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跟他生气,直到终于开始觉得在家闷得慌的小孩理直气壮的跟着他跑去上班了。 “…所以现在市场部那边还在赶新的方案,明天应该就能出来,这一稿这里…”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击到桌板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汇报的女人的说话声音,她有些迷惑的看了桌子底下一眼,然后才看到卡尔坐直身体撑着手臂换了个姿势,冲她摊了下手开口道:“不好意思,踢到桌子了,请继续。” 虽然这着实有点奇怪,但当然她也不会无聊到去自己的顶头大老板,于是又把文件推到桌子面前拿起笔指向提前用马克笔标出来的地方向人说明道,“这里还需要和法务部再确认…” 缩在桌子底下的希尔维捂着自己的脑袋轻轻抽了抽气,颇为愤愤的不轻不重咬了人大腿一口,在男人的西装裤上留下了自己一个口水印,转而又去继续他刚刚在做的更重要的事了。 没有人会想得到他们老板这么工作狂的人竟然会在上班时间开小差,当然,论其内容,当然是一只颇为理直气壮胡作非为的拿他办公桌做了窝的金发小猫。 希尔维张开嘴含住那个已经被他舔的满是水光的粗大性器的顶端,一边握住人性器根部taonong着,一边用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人马眼。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所以只好像含棒棒糖似的,把那根长的过分的东西捧在手里,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的又亲又舔的用口水糊了个遍,然后又把头侧过去含住人囊袋放在嘴里吮吸着。等到那个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声终于彻底消失在了耳边,他才把头往外探了探把下巴架到人腿中间的椅子上,眼巴巴的向上抬着眼睛望着卡尔抱怨道:“怎么总有人来找你,就不能让我安静的跟你待一会儿吗?” 卡尔当然听得懂希尔维的言外之意,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脑袋:“四点之前都没事了,够不够你玩的?” 希尔维扫了他一眼,没有答话,只是张开嘴去把那整根东西,缓缓地一点一点吞到了底。尽管那根粗长性器的前端已经碾过了他的喉咙口插进了他的食道里,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他彻底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卡尔的腿间为止,才仰起脸来冲人无比勾人的眨了眨眼。 一个毫无阻隔的深喉给人带来的体感着实很舒服,那个湿热的腔道并不比实际的yindao要差到哪去。卡尔半闭起眼睛浅浅呼了口气,忍不住压住了希尔维的后脑微微施力道:“继续。” 希尔维于是乖巧的退开些许,让那个roubang能够在他的喉咙口里顺畅的抽插,这才前后移动着头缓缓吞吐起整根东西来。 明明只是在为人服务,希尔维自己却也已经兴奋疯了,他能听到卡尔偶尔发出的,隐忍的带着一点情欲的低沉的呼吸声,而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鼓励。他收紧喉咙口挤压着人的guitou,用舌头努力的舔弄着人的茎身,无比卖力的服侍着这个凶器。可是没过多久他下颌已经有些酸了起来,他又只好含着满嘴的东西含糊不清的仰着头向人求助似的叫了声爸爸。卡尔本是半撑着下颌闭着眼向后仰在椅背上,一个无比放松而享受的姿态,他听到希尔维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问道:“累了?” 希尔维小幅度的点了下头,卡尔却看着他丝毫没有松嘴的意思,立刻明白了小孩这是什么意思。“小馋猫。” 卡尔顺了顺人头顶软趴趴的金发,语气里带着点笑意垂下眼去看着人问道:“这么喜欢吃我的东西?” 希尔维眼睛亮闪闪的,又点了点头。卡尔摸了摸他的脸颊,上一次在厕所里磕到的脑门右上角的青紫终于褪了个差不多。“以后天天跟我来上班,在桌子底下陪我也愿意?” 他又问道。希尔维侧了侧头,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这才又肯定的点了下头。 卡尔失笑,他常觉得希尔维在这一点上真的是很能挑战他的自控力,似乎不管是他对人做出多么专横的行为,希尔维都只会乖乖的顺从他的一切意见,这可以说是所有Alpha的梦中情人了。现代社会的法律早就不允许Alpha向对待一个物品一样持有着自己Omega的一切权利,但是这毕竟是某种刻在基因里的天性,即使是卡尔也未能幸免的会让这种占有欲和嫉妒心占据上风。 他伸出手去以一个让人不可反抗的力道压在希尔维的后脑上,挺着胯开始一下下cao弄着人的喉咙。随着他性器的进出人湿润的口腔每一次都散发出一种yin靡的嚯嚯的水声,然后终于他狠狠的把人的头给按到了底,直到希尔维的鼻子都被迫深埋在他性器根部,这才缓缓的开始了射精的过程。 希尔维在愣了几秒之后才意识到男人正在他的喉咙里成结,那个逐渐膨胀的东西挤压着他的气管,鼻腔里也几乎吸不到人空气,逐渐升起的窒息感让他下意识的挣了起来,可是与此同时他又有些难掩的兴奋的不停的收缩着已经湿的不像样子的女xue。他的Alpha正在像cao一个逼一样使用他的嘴,标记他的喉咙,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爸爸的气味填满了,溢出来了,再也藏不住了,但这样也好,这样就能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所有权,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多么温顺的,乖巧的向自己的Alpha献上了身体上每一个器官的使用权。 可是这个成结的过程实在太漫长了,被拉长的窒息感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溺水的濒死体感,他下意识的就开始胡乱挣扎起来,用指尖去掰卡尔死死压在他后脑的手指,可是此时他的Alpha不打算对他施与任何怜悯,甚至惩罚性的踢了踢了他的肚子警告道:“乖一点,别乱动,这个时候拿出来遭罪的是你自己。” 的确是这样没错,向来那么粗大的东西从内向外拿出来的过程和被强行催吐也差不多了,到时候引起的反酸反应肯定好受不到哪儿去。于是听到这句话的人停下了动作,卡尔本来以为是希尔维真的听进去了他的话,直到他发现手底下的人正在小幅度的颤抖着,指尖紧紧的抓着椅子侧边,发出了一声带着泣音的鼻音,就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直到他看到了某种水渍慢慢打湿了人的裤裆,从桌子底下逐渐蔓延开成一滩。 他立刻有些错愕的意识到希尔维失禁了。等到他把全部的jingye射进了人的嘴里把自己的东西撤了出来,希尔维这才一边咳嗽着顺着气,一边可怜兮兮的哭丧着脸向人道歉:“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卡尔抽了张纸帮人擦了擦嘴角,简短的回答道:“我知道,过来让我看看。” 希尔维这才爬出来,把弄脏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一旁,然后站在人面前掀开了上衣的衣摆。刚刚挨了人一下的小腹已经留了一大片青紫的瘀伤,卡尔只是把指尖放上去就惹得希尔维嘶的抽了口气。 一看到卡尔紧紧的皱起了眉,希尔维却率先开口安慰人道:“没事的,只是看着吓人而已,你知道的,我连半夜起来上厕所肩膀撞到门上都会青一大块…” 卡尔却知道不是这样,希尔维这么爱面子,如果不是痛到生理上完全忍不住了,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现在这么说只是不想让他自我责怪而已。他努力的回忆起刚刚自己那一脚的力道,然后发现记忆中那个瞬间完全是一片空白,他以为的轻轻一下很显然,并没有轻到哪去。 卡尔深深的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轻轻的在人肚子上亲了一口满是歉意和懊恼的望着人说道:“抱歉宝贝,是我下手太重了。” “噢好了!我又没什么事,回去涂点药就好了,不要用狗狗眼看着我!”希尔维捧着人的脸毫不客气的在人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口,在卡尔对这个形容迷惑而不认可的皱眉里跑去后面的休息室里洗澡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