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顶着的硬家伙
陈年认为,他没有把自己就地正法按在草地上日已经算是极度克制了,毕竟接吻的时候她的小腹已经被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隔着裤子顶得凹了下去,吻完后他把人困在怀里不肯放开,硬要她保证不再说之前的话。 “你不怕被骗吗,我和你网上认识的陈年根本不是一个人。” “你是。”他倔得很。一时间陈年不知道该夸骆明朗把她的虚拟形象塑造得太成功还是该笑吉宣太单纯好骗。 “我不……”陈年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已经预感到吉宣下一步的粗鲁动作,如果她坚持说完的话。 他搂在她后腰上的手动了动,十指有收紧的迹象,同时陈年还联想到了可能会派上用场的、下身那根挺起的棒子,她识时务临时改口:“对我是。”并不想对他负责,陈年又加了句:“不过我不是认真的。” 多符合骆明朗的意图。 吉宣安静着,陈年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淡淡的忧伤。 不过他还是乐观地说了没关系,他似乎很自信,自信能吸引陈年把心和所有注意都放在他身上。 他想得很美好,但架不住陈年心里早想好怎么甩掉他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年没傻到和他正面硬刚的程度。她打算先在这哄着他,等自己安全回房后再改变主意,大不了回国前不出门就是了,他总不会直接闯进来吧。听骆明朗说他是这个地区的明星运动员,有自己的粉丝和后援团,人们把他当偶像对待,会特意从别的地方过来见他,也会有狗仔试图挖他的私生活。 所以他肯定不会做出私闯客房的事,只要骆明朗回来了他就没法对自己做什么。 别看他现在对自己温顺,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性情大变了。 第一次见面那天的折磨陈年可还记忆犹新呢。 陈年确定自己是腹诽,绝对没有说出声来,但放开她的吉宣的表情……怎么感觉像是识破了她的心思? “我送你回去。”他反手拉住陈年的手腕,不容置疑地往前走。 在路上陈年一言未发,倒是口齿都不清晰的吉宣,一句接一句说个没完,又是问她有没有留下的打算,又是问她明天的安排,不会说的词就用英文代替,但很明显他不想那么做。唯恐会引起陈年的不满,所以就会出现用一串乱七八糟的中文句子描述一个词的现象。 比如说到娱乐活动的时候,他想带她去海上冲浪,不知道冲浪这个词,就说“用一个长得像炮弹的板子在海上跑”,陈年听得稀里糊涂的,却不妨碍他说得起劲。 他像个在自己世界里封闭了许多年的孤独症患者,碰上的陈年就如同遇到一个一拍即合的知心朋友,让他毫不保留地将多年沉默积攒下的话都同她说了起来。 他表现的越相见恨晚陈年就越同情他,如果不是怕自己挑起他和骆明朗团队的矛盾,她早忍不住把实话告诉他了。 想着几天后自己一走了之,就再也不用纠结不用顾忌他们之间的恩怨了,眼下就先忍忍。 到了陈年房门口见陈年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吉宣就没强求,目送她关了门后扭头走向了隔壁的房门。